“呐，胡英华，干什么要怕这个没有用还硬撑面子的男人呢？跟着姐姐一起过日子吧。以后姐姐保证你过着富裕的生活。有别墅，有小汽车，而且可以出国。”姐姐在我的怀里，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真诚。
我发誓，如果怀中的女人不是我的亲姐姐，我极有可能会同意她的要求。
可是……她是我的亲姐姐呀！
所以，我推开了姐姐。
——用那种轻微的动作。
“为什么？”姐姐问道。
“你是我姐姐……”我没有来由地心虚道。
“是因为那个人吗？”姐姐指着爸爸。“呐，爸爸，我给你30万，你把胡英华送给我怎么样？”
“畜生，你在说什么？”爸爸愤怒道。
面对爸爸的愤怒，姐姐用一只手揽着我，腾出另外一只手掏出了一张纸。
“这是这一期福利彩票的一等奖中奖彩票！一等奖是30万！现在给你了。”
“胡说！”
“你看看上面的号码，再看看报纸上的报道，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假话了。现在这个给你，而你要做的就是不要阻挡我和胡英华的事情。”
轻飘飘的把彩票滑落在茶几上，不顾爸爸满脸狐疑地对照彩票和报纸上的号码是否一致，姐姐双手抱紧了我。
“小绿，现在放开你弟弟，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看到爸爸在看中奖彩票的号码，妈妈在劝说姐姐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抱着我喜欢的人。怎么样，爸爸，这张彩票是真的吧？拿着这个去领奖，然后安心过着富家翁的生活。”
拿着彩票爸爸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这说明这张彩票是真的。
但是，看着姐姐抱着我之后，爸爸的脸色变了。
“小绿，你在干什么！”
“我在抱着我的丈夫呀！”姐姐没皮没脸地说着。
“滚回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也不是你的女儿，我只是你的儿媳妇，好啦，爸爸，收起这些钱，然后我自然会带着胡英华到国外去。”
爸爸的脸色变了几下之后，终于做出了他的决定。丢出了桌子上的彩票到姐姐的眼前，然后就破口大骂起来。
“滚！畜生，给我滚！”
“老胡，你消消火。”妈妈跑过来劝慰爸爸。“这张彩票是假的吧？小绿，你怎么这样？”
“这彩票是真的！可是我们不要你的几个臭钱，滚！我胡英华没有你这样伤风败俗的女儿！”
“哎呀，老胡你真是……”妈妈捡起了彩票，皱着眉头对姐姐埋怨到。
但是我听到，妈妈的埋怨，分明没有杀伤力。
“让她滚，带着她的臭钱滚！滚！”爸爸抢过了妈妈手里的彩票，搓成一团向姐姐丢了过去，砸到了姐姐的身上。
“哎……老胡，你……”看到价值30万的彩票砸到姐姐的身上，妈妈开始埋怨爸爸了。
“呐，英华，你的选择呢？和姐姐走吧！姐姐会爱你一生的。”姐姐抱紧了我。
“不，姐姐，我们是亲姐弟，这是乱……伦。”我推开了姐姐。
这个时候，我看到对面的姐姐一脸失望的样子。
“是吗？你宁可选择这样，也不选择我吗？”
“不是这样的……”
“算了，其实我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这一次，又让别列科夫说中了。胡英华，我对这个家很失望。”
“滚！”对面的爸爸咆哮起来。
“我会走的。”姐姐捡起了彩票，很干脆地走出大门。
楼道里传来了姐姐的皮鞋的跑步踢踏声。
我的身后传来的妈妈对爸爸的埋怨声。
最后，妈妈对爸爸的埋怨变成了两口子的争吵。激烈的争吵！
我感觉，这个世界会不会毁灭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的家快要毁灭了。
40追上去
上个月，因为保命或者是姐姐或者是对别列科夫的不信任，我丢掉了30万。
那种后悔，是我一辈子不能忘记的。
现在，我穿上鞋子马上追了出去。
也许是为了30万，也许是为了姐姐。
反正我知道我不追出去，我一定会后悔。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冲了出去。
冲到小区的院子里，我看到了姐姐的背影。姐姐穿着红色衬衫的背影在小区里是格外的显眼。
我一边喊着姐姐名字‘柳达’，一边大步向姐姐追了上去。
经过一个拐角，我看到了流着泪站在小区门外的姐姐，姐姐的眼睛哭得红红的。正用手抹眼泪。
本来，我应该上去安慰姐姐的。
但是，姐姐的身边，还有别人。
“别列科夫。”看到站在街角的黑色轿车旁的大胡子胖老头。我咬着牙挤出了他的名字。
正是因为看到了别列科夫，我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
我露出了犹豫，但是对面没有犹豫。
穿着黑色长袍的胖老头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我冲了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姐姐的前面。
“你来干什么？”
“柳德米拉，到了应该回去的时候了。”胖老头用铿锵的声音说道。
姐姐点点头，擦擦眼泪就要和别列科夫走。
“姐姐！那个人是坏人！”几乎是吼着，我对别列科夫说道。
我的吼声引来围观一片。路过的人们纷纷对我这边多看了几眼，还有几个人闲着没事的远远的围观。
“哦？随便给人贴上坏人的标签，这样的作法本身就是坏人的作为。胡英华，你搞大我女儿肚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来再度妨碍我吗？”大胡子老头露出了不愉快。
听了大胡子老头的话，周围的人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了。
这个时候，我的心感觉空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生怕他说出更可怕的事情。
“而且……你好像对我的老婆很有兴趣，还在没有人的地方对她动手动脚的……”
对面的大胡子老头说出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给自己一枪。
天呀，我怎么忘了那些事情了呢？
听着周围的人们对我指指点点，什么“不学好”“小流氓”之类的话，我简直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受到这样的屈辱。
第一次是在那个仓库里，被一群外国黑社会用枪逼着被迫和那个长得像是姐姐的校花发生关系……
如果在没有人的地方，如果给我一把枪，我一定会杀了眼前这个老头，就算是以后被警察追杀也心甘情愿了……
【砰】——
一声剧烈的枪响的同时，眼前的大胡子老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打着旋地飞了出去。
第一个反应，我就抱着姐姐趴在了地上。
第二个反应，我就是趴在地上想：难道老天爷是站我这边的？
在我趴下的时候，对面传来的一阵小鞭炮的炸响，我知道，这是手枪的枪声。当我抬头去看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向老头飞出的方向追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只是抱着姐姐趴在地上发呆而忘了其他的反应。
“阿尔焦姆！”姐姐说出了这个名字，我也认出了眼前开着枪追着别列科夫打的人。
“你们等下！等我宰了那个砸碎！”阿尔焦姆头也没回。
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子弹飞来或者枪手瞄准，我迅速地拉着姐姐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穿着白西服的蟑螂头也拎着枪口还冒着烟的银色手枪跑了回来。
“见鬼，让那个杂碎溜了。”
在一片尖叫声和奔跑的人群中，白色的身影快速地闪回了现场。
“沙史卡，你在干什么？”蟑螂头向别列科夫所在的黑色轿车喊去。
“爵爷，别列科夫的司机是个当兵的。”那个叫做沙史卡的矮个子拜占庭人穿着一身沙漠黄的肥大军装，手里端着一只短枪管的ak74su，而对面则是一个穿着上士军装的士兵被逼着双手高举面对轿车站在轿车的侧面。我看得见，那个士兵被吓坏了，按在轿车顶上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我认得出，那辆轿车，好像就是大年初一那天接走姐姐的那台轿车，而那个士兵，好像就是替姐姐开车门的人。
那个伤势表现的太不镇定了，姐姐在我的怀里都比她表现的镇定……甚至比我镇定……
“看看那个士兵有没有士兵证，如果是冒牌士兵就一枪毙了那丫的！”蟑螂头干脆地说着，然后就收起手枪到他的怀里，一把抓起了姐姐的手。
“柳德米拉，我们说过我们会合作愉快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快走！”
“喂喂，你要对她做什么？”看到蟑螂头抓着姐姐的手，我的心里感觉是这么的不痛快。
“嗯？又是你胡警官？好吧，你对别列科夫的女儿们到底有多么迷恋呀，上了一个又勾搭了一个！好吧，一起走！”
我的身后传来“咣当”一声闷响，回头一看，那个开车的上士软绵绵的顺着轿车滑倒在地上。而沙史卡则是双手拿着步枪，一副刚刚拿枪托打过人的样子。
蟑螂头拉起姐姐的手向呼啸而至的皮卡车跑去，我一咬牙，也跟着姐姐跑去。
蟑螂头先被车上的步枪兵拉上了车，然后把穿着长裙行动不便的姐姐也拉上了车。我一狠心，也握住了他的手。
在沙史卡也跳上皮卡之后，皮卡一阵呼啸，离开了已经尖叫声一片的现场。
41爱什么
在呼啸的皮卡车上，我问姐姐的第一个问题是……
“姐姐，那张彩票还在不？”
我的问题遭到姐姐的一个白眼，然后，姐姐把手伸到了裙子的口袋，然后一团纸被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生怕这团价值30万的纸片被迎面吹来的大风刮飞，连忙揣在了自己的裤兜里。
“胡警官，不，应该叫你胡同学！现在，你已经彻底倒向我们一方了，请问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在皮卡的货厢上。身边讨厌的蟑螂头问道。
“他当然应该和我在一起。”身边的姐姐一把拉过了我。对眼前的蟑螂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感到，现在姐姐正在保护我。
“哦？这是的异端魔教的魔女主动倒追男人了吗？不知道这个胡同学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别列科夫的两个女儿同时看得上？”蟑螂头一脸的讥讽。
面对蟑螂头的讥讽，我甚至没有勇气去辩驳。
因为我亲眼看到车上有一支大的出奇的步枪。这把足足有两米的步枪，这把大的离谱的步枪，恐怕是用来打飞机和坦克的。刚刚上车的时候，这把枪的枪口还冒着烟……
看来，为了搞死别列科夫，蟑螂头连打飞机的枪都用上了吗？
“哦？胡同学，你好像对西蒙诺夫反坦克枪很感兴趣？唉……如果人再少点，本来我是想动用203重炮对别列科夫的藏身处进行火力覆盖的。可是你们天朝的人太多了。所以这次就便宜那个杂碎了。”
“卧槽，你到底有多恨他？”我自以为，面对别列科夫，用刀砍枪打就够了。没想到眼前这个蟑螂头，居然还要动用重炮，甚至不惜伤及无辜……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姐姐开口了。
“阿尔焦姆，你要送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安全的地方。”
“停车，我们要下车。”
“现在停车，你们会被警察盯上的。难道那样也行吗？”
“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姐姐冷冷地说道。
“柳达，你太薄情了，刚才明明我们还联合起来一起剿灭别列科夫大魔王来着……”蟑螂头一脸小白脸的虚伪。
姐姐用马卡洛夫手枪中止了蟑螂头的表演。
“停车！”姐姐冷冷地说道。
身边站在皮卡上警戒的步枪兵发现了姐姐的异动，刚要转身给姐姐一脚就被我抱住了腿。
“停车。”蟑螂头淡淡地说道。
皮卡车戛然而止，停在西区北面工厂区的路边。
“胡英华，下车。”拿着枪的姐姐命令着。
我爬下了车，随手拉起沙史卡的冲锋枪端在手里对着车上的几个人。
这个时候，撕破脸的步枪手也把步枪对准了我。
“把冲锋枪还回去！”车上的姐姐说道。
“等你下了车再说。”
姐姐跳下了皮卡车，我把冲锋枪抛上货箱。
沙史卡一只手就接住了他的冲锋枪。
沙史卡身边的蟑螂头则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现在姐姐拿着枪指着他也只是在开玩笑。
“我们会再见的，柳德米拉。”皮卡车重新发动，车子上的蟑螂头一副欠揍的微笑着越来越远。
看着蟑螂头远去，姐姐收起了手里的手枪，拉着我顺着工厂的铁路线一阵狂奔。
大概跑过了几个街区之后，姐姐挥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在上了出租车之后，姐姐说了一个地名，出租车就把我们拉到了东区靠近火车站的一片棚户区里。
在充斥着煤烟味和一丝尿味的胡同里，姐姐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屋子的锁头，然后一把把我拉了进去。
在大白天还显得有些漆黑的屋子里，穿着红色衬衫的女人双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因为刚刚被吓到和差点死了的缘故，我没有拒绝这个长得酷似姑姑的女人，而是顺势吻了过去……
42陌生的怀中人
说道接吻，其实我不陌生。
在电影里面，看到很多大英雄在打败大魔王大坏蛋之后，女主角都会主动和大英雄接吻的。
或者，男生做出什么其他的英雄举动，感动了女生，女生也会和男生接吻。
我也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英雄，能够被女生所青睐，被女生主动献上热吻。
但是，我没想到。我主动被吻了，却是在这种环境，和这个人！
现在，在靠近天北市东站的棚户区里，在这大白天也很难找到的小胡同的平房里。面前这个酷似姑姑的22岁女人和我在接吻。
虽然明知道我和这个漂亮女人有着血缘关系，我还是兴奋起来了。
没错，兴奋的前提是，这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很漂亮。
被人唾骂的罪恶感，加上漂亮的脸庞和对我的绝对信任。让我的身体中充斥着罪恶的幸福感。
我兴奋地吻着对面的女人，粗暴地摸着她的臀部，搓揉着她的胸。甚至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应该说是炕上。
然后，我就脱下鞋子也上了床——是炕。
再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不会做了，只能呆呆地吻着她。
我自己不会做什么，不代表对面的女人不会做什么。
对面的女人看到我只会吻她，索性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掀翻了摞在一起的被褥。
“铺床，我们睡觉！”
女人解开了鞋带，把脚上的两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