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的军医冲了过来,从刚刚被扶起来的蟑螂头的手里夺走了伏特加。“病人不能喝酒”白大褂军医似乎一点不给蟑螂头面子。
“别闹,我需要一点燃料来滋养我这受伤的身体,难道你打算给我注射一针吗啡?”蟑螂头说的振振有词
“病人不能喝酒,这是规定。”
“你爸爸是扶桑人么?整天规定规定,在我的军队里我就是规定,我现在需要你把它给我。”蟑螂头显得有点气急败坏。
“在你修改医疗条例之前,我只按照明文规定来行事”
然后军医指挥女军官和一干护卫把蟑螂头搀扶到了野战医院的方向。
66-2
蟑螂头被揍趴下了,骚动也产生了,但是我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虽然对女神伪神或者什么祈祷之类的心里没底,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打仗什么的,还是要去做的。
到了阿德里安堡,自然是没有什么废话。虽然景千由的出现和作为西征军总顾问的高尔察克士爵的心脏病突发引起了骚动,但是准备好的部队也不可能撤回,我们还是要按照凯撒和贵族的意志去打仗。
当然,也有基层白匪军们嗷嗷叫的战斗热情。
白匪军们按照军官和士官的指挥集结,然后一级级地下达命令,像我这样最基层的副班长一级的小兵就跟在长官的后面端着步枪去进攻阿德里安堡郊外的一处棚户区。
我们的长官,那个已经被拳击手揍进医院的蟑螂头子爵,还有那个倒霉催的蟑螂头的身后的某侯爵,怀疑在这片棚户区里面可能藏着一个大人物。
而那个大人物的希腊语名字,就叫做别列科夫。
听到那个名字,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蟑螂头子爵自告奋勇地选择让我带着几个人承担这次任务。而自己则是躲在指挥部里面和那个上次我们在阿尔法部队里见到过的那个戴着船形帽女军官鬼混。临走时候还对我说,如果你干掉了别列科夫,我就让你和娜迦在一起!
好吧,娜迦,我的天使,为了你,我才忍受一切去战斗的。虽然——娜迦的神秘感没有景千由强。但是,一想到景千由和我的相遇总是让我没好,所以……还是娜迦吧……
但是,除了娜迦和景千由,为什么我还想起另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柳达……好吧,那是我的姐姐。见到她以后,我该怎么和她说话呢?上次她是和别列科夫一起走了。这次见到她……我该怎么办?是不向她开枪,还是想方设法俘虏她?
就这样,在阿德里安堡郊区外的车站,大队大队的坦克装甲车辆在我身边驶过,而我关心的却是这样的事情。
是吗?见到她的时候再说吧。别列科夫该死,可是我的姐姐……貌似应该继续活着。
只要不再扮演景千由的样子,那么她就没有危险了吧?
脑海里想着姐姐,耳边传来坦克装甲车辆的轰鸣声,我却奇怪地萌发出习惯性的爱国心理了。
啊,我的祖国,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装甲车队呀……
虽然也涂着我熟悉和向往的五角星,可是五角星的白边清晰地证明的这是白匪军,而不是我们曾经憧憬和崇敬的红军。
◇
“波波夫·卡瓦利,领取装备。”我的身后传来了沙史卡大叔的声音。
回头看去,刚刚被景千由带着的拳击手揍过一拳的沙史卡大叔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他的拉达小轿车开到了战场上。而拉达车上面,摆放着一件我不认识的防弹衣和一把冲锋枪……
“大叔你没事吧,那天我明明看到你被打飞了。”
“没事,那天我穿着防弹衣,虽然防弹衣里面的装甲板被打碎了,但是我真的没事。”
好吧,我不应该和大叔讨论那样的话题的。
“大叔,这是什么防弹衣,怎么和我的防弹衣不太一样?”
“这是美国的龙鳞甲,可以抵挡住北约标准的7。62子弹在11米处的40发连射而不被打穿。这个是布拉沃18散弹枪,每分钟射速九百发……别看你的an94很准,在巷战中真的没有这个好用……”
“大叔,难道我真的要丢下an94改用霰弹枪吗?如果遇到中距离的敌人怎么办?哎,等等,这个像是ak74su的家伙是霰弹枪?”
“没错!是霰弹枪。如果你喜欢步枪的话,那你带上两只长枪不就得啦?霰弹枪也拿着,an94也拿着。”
“带两只长枪?这可以吗?”
“你不知道吗?好吧,你知道吗?在我们拜占庭军队里,士兵通常都是带着两只长枪打仗的。别和我说苏维埃电影,那里的东西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好吧,现在你穿上防弹衣,带上你的人,30分钟之后就出发!你的目标是这里……”大叔在发动机盖子上摊开了地图。
67战斗开始时-1
我就知道那个蟑螂头没有那么好心!
那天我跪在景千由的面前的事情,他一定是记仇了。
如果不是,那么在战斗中我身上挂着的斧头是为了什么?
“440CM钢制作,爵爷御用,虽然有两公斤重,虽然是一把斧头,但是锋利的可以刮胡子!”在战斗前,沙史卡大叔拎过来一把斧头递给了我。
“为什么不用军刀?”
“不是专业人士斧头更好用。来,这是爵爷的一片心意,波波夫你带上吧。看,如此锋利,我现在就刮胡子给你看。”
卧槽,我背着两把长枪和几百发子弹,还要带着手枪和防弹衣。现在已经是七月天了,热的要死。
好了,大叔你就不要刮胡子了。我都已经背上七八十斤的装备了,不差这三五斤了。
“嗯个,其实,如果你怕死而不怕重的话,可以试试我们国产的无畏勇士装甲……”
无畏勇士装甲……听起来不错的样子……等等,大叔,那个多重?
“四十公斤,增加附加甲片五十五公斤。
不用附加甲片可以防御12。7毫米机枪射击,当然不保证人会不会震死。
但是对上AK-47的话,也就感觉是被人用手掌打的感觉。
在甲片完全损坏之前很难受伤。
记得美国佬曾经遇到了穿这种防弹衣的劫匪。
被巴雷特打了6枪,结果里面的人重伤。
但是没射穿……”
那,那个老兄怎么了?
“活活震死了。”
卧槽,那劫匪是你们拜占庭人资助的吧……
算了,穿上那个再背上枪,估计我走都走不动就会被压趴下。
“不是拜占庭人资助的,他们就是拜占庭黑帮……另外就是穿上这个的话,因为内部的承重系统的原因。枪只能举到胸口,而且没法贴腮瞄准。头盔直径快四十公分了而且只有一个潜水镜大小的观察孔……”
好吧,大叔,别提你的防弹衣了。我们最快什么时候出发?现在行吗?
于是,我带着抱怨和怒骂,还有着景千由那预测我会死,但是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解开的预言,登上btr系列的8轮装甲车,钻到里面去忍受狐臭的味道。满身臭汗地开赴前线。
在忍受了几声rpg在附近的炸响和子弹在装甲车上面叮叮咚咚的敲打声之后,随着车长的一声呼喊之后,我们几个人和随车搭车的其他班组的士兵们跳下了装甲车,朝着指定目标冲锋。
我是班组中的掷弹兵……自然是穿着防弹衣冲在最前面的。
我的身后就是作为火力手的莎莎,然后是通信兵巴沙,最后就是端着ak74su背着狙击枪的狙击手伊戈尔。
跳下车之后,队形只是展开了一下,就遭到了暗处的ak火力的一个点射。
明显感觉防弹衣中弹了,把我翻翻在地上,但是我知道我没事。我相信美国防弹衣的性能。
倒在地上的我翻过身趴在地上,端着an94打了两个点射之后,就大呼这枪没用。效果没有靶场上的好!
身边的沙沙半跪着端着pkm向对面倾泻火力,伊戈尔也端着狙击枪向对面打了两枪。
对面开火的地方没有动静了。
67-2
接着,就是我们向指定目标前进的时候了。一边向隐蔽地方跑一边换枪。
巷战中,带着长管步枪,有点让我后悔了。
我端着散弹枪沿着卫星地图指定的路径跑。两边的民居里面不时有枪声传出。我也操起散弹枪向大概有枪声的地方射击。
我知道,我们在赶时间。要赶在重炮彻底炸平这片地方之前,活捉或者杀死别列科夫,然后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接姐姐回家。
哪怕是不和娜迦约会,哪怕是姐姐已经被凌辱或者成为残废,我也要接她回家!
这——也许就是我的真实心意?
媳妇跑了可以再找,亲人死了就不会再有亲人了。
哪怕真的和姐姐结婚做一对冒牌夫妻,现在我也认了!
在我思考的时候,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高喊宗教口号,端着ak向我们射击,院子里的暗藏的敌人也向我们开火。
这样的场面,就和我在国内玩的bb枪枪战游戏一样。
我的全自动散弹枪响了,十几声枪响造出了一片弹幕,覆盖了这个院子。
机枪手沙沙的机枪也响了,pkm的7。62x54全威力弹药打穿了院墙和房屋的墙壁,也带来了血污和光影。
此时此刻,我仿佛感觉自己就像在大年三十放鞭炮的晚上打bb枪枪战一样。那个比我小两三岁的少年被我打断了上半身,肠子流了一地。
我感受到了魔鬼的兴奋,拉出手榴弹向屋子里面丢去。
手榴弹爆炸声传来之后,我端着枪冲了进去。
房屋里面一片狼藉,床铺和书页什么的散落一地,偶尔还有书页在火中燃烧。
我对房间里面的人体零件视而不见,我认为英雄是不该在战场上在乎这些的。
但是,我不能对地道的入口视而不见了。
别列科夫,就在这里吗?
通信兵巴沙拿来了一个手榴弹。被我喝止了。
我要亲自冲下去!
因为如果情报准确的话,姐姐就应该在下面。因为姐姐通常就是和别列科夫在一起。
别列科夫那个邪门的家伙,那天被反坦克枪打中了都没事,但是姐姐只是普通人……
所以,我要去亲自看看。
我把an94步枪取下来递给了巴沙。巴沙接过枪。示意沙沙和伊戈尔保护我。
然后我就一下子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时候,听到了突厥语的一片惊呼声。
然后掉在地上被震得头晕的我开火了。
对面突厥人的ak也开火了。
我打空了手里的散弹枪,然后就顺手丢下枪抄起斧头冲了过去。
后面有人把我一脚踢倒。我一斧头砍到了他的脚上。
前面有人端起了枪,我掏出娜迦给我的手枪顺手给了他五六枪,然后又顺手给了捂着腿偷袭我的家伙两枪,接着就一手拿枪一手斧头向里面冲过去。
“波波夫!”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还活着!”我急促地呼吸着,打量着地道里陈设。
巴沙也跳了下来,打量着这个看起来还很大的地道。
显然,这是几户人家的地窖彼此挖通了才形成的地下建筑。我们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入口而已。
战友们纷纷跳了下来,巴沙把我丢在地上的散弹枪递给了我。
我接过霰弹枪,拉动枪机几下确认这枪没事,然后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匣。然后我想了想,捡起了那把斧头,擦了擦又收回了身上。
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
看着一脸担心的巴沙和初次战斗而有些紧张的沙沙和伊戈尔,我用行动给了他们回答。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知道因为胆小而呆在原地也是找死。所以我掏出水壶喝了一口水,然后拉下了夜视仪端着枪继续冲在前面。
67-3
上次我用ak冲锋枪vs天朝警察小砸炮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
如果那天我只是躲在家里和警察对峙的话,用不了四个小时,内务军和特警就会把我家围个水泄不通,然后用绳索吊下来两个特警打破我家玻璃,最后特警就会用微冲射杀我!
西欧的特警队都是这样做的!我们也是吧……
但是,我就像现在一样前进,用手中的优势武器不断进攻——
地道里面又传来了萨满教徒的叫喊声!
我压住了手中的散弹枪的发射频率,只要是在拐角处,我就进行火力封锁。
一分多钟下来,前进了几十米的样子,迎着对面乱飞的ak子弹,一共打飞了一个狂叫着冲出来的萨满教徒和两把想要伸出拐角处向我们射击的ak冲锋枪,然后再前进几步,把捂着手腕往后面跑的萨满教徒也打死!
斗士18散弹枪的香蕉型弹匣,给了我浪费子弹的资本!
在找了一大圈,见到敌人就射杀之后,我们还是没有发现别列科夫的身影,当然,也没有柳德米拉的身影。
“这是情报有误吗?”
坐在一间被用作办公室的地下室桌子上,我徒劳地查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可是很多文件都是用萨满语写的,我根本就看不懂。
至于希腊语写的文件,我那堪比文盲水平的希腊语,也是看不懂的。
“偶尔出现错误的情报也是正常的,如果出现准确的情报,动手的就应该是阿尔法或者信号旗的斯拜兹纳兹了。”巴沙和沙沙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伊戈尔来到了房间里。
“伊戈尔怎么了?”
“被流弹打中了腿!”巴沙叹息着。“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伊戈尔的腿被子弹打穿了。他应该去野战医院。”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
“可是,长官,这里没有什么大人物!也没有照片里面那个叫做别列科夫的人。只有一群不怕死的异端。”
“尸体里面有没有女人?”我问道。
“女人?”巴沙摇了摇头。
看着背着狙击枪的伊戈尔脸色越来越苍白,我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好吧,巴沙,你和沙沙把伊戈尔送回去。”
“那你呢?长官?”
“我?我还要看看。既然那个阿尔焦姆说过别列科夫在这里,那么至少应该去找一些纪念品回来。”
“好吧,长官。我和沙沙这就先回连部,然后带人回来接你。”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让那三个人离开。
接下来,我翻看着办公桌,希望里面有黄金或者美钞什么的……
但是……黄金没有,美钞也没有。
桌子底下只有一个黑色的箱子。
嗯,就是密码箱那样的东西。但是……好重。
我把它放在桌子上。结果一个黄黑相间的扇形符号引起了我的注意。
卧槽……这是什么?
看到密码手提箱上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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