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压着文音，手枪对准了别列科夫……
咦？
等等……
别列科夫呢？
我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
别列科夫居然跑了！
这个时候，文夫人拎着棒球棍和几个穿着防弹衣带着夜视仪的黑衣人对峙，然后被侧面冲过来黑衣人一枪托轮趴下……
我身下的文音不断挣扎，但是在我的压制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被打倒的文夫人尖叫着。
黑衣人里有几个端着冲锋枪冲上了楼梯。有两个黑衣人向我走过来。
看到我身下的文音挣扎，他们几枪托下去，文音软趴趴地趴在地上就不动了。
“你们是谁？”我用国语和希腊语两种语言问道。
“拜占庭护国军勃利军团！阿尔谢尼耶夫准男爵大人，您没事吧。”戴着夜视仪的黑衣人答道。
“哦……是自己人……别列科夫在楼上！”我靠在文音的身边答道。
“我们知道……”话还没说完，楼上的房间里传来的爆炸声，一下子把一楼的灯火全部震灭。
“见鬼，你们用了炸弹吗？”我试图拎着手枪站起来，但是两条腿疼的实在是不争气。所以只是站起来一半就被身边的黑衣人扶住了。
“别列科夫跑了！”上面传来了希腊语。
“狙击手在哪里？”我身边的黑衣人反问道。
“他炸开了墙壁！我看不见他！”黑衣人的对讲机里说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爆炸声。二层小楼再度发生了震动。
“她妈的！别列科夫居然在房间里埋下了诡雷！走走！快撤，不然那家伙把整个小楼炸塌了，兄弟们就都交代了，快撤，带着文件和俘虏快撤！”
扶着我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几个黑衣人搀着我，抬着文夫人和文音冲出了小楼。
果然，我们刚刚走出小楼。小二楼就发生了爆炸，一声令我熟悉的声响之后，身后的场景就是火光冲天。
一台尼桑箱货向我们这边急速驶来，扶着我的黑衣人把我和文音母女都丢进了车子里，然后指挥一个队员去开我的小轿车，自己最后一个上车之后关上了车门。
在箱货的茶色玻璃里，我看到了外面灯火通明了。隐隐约约地还可以听得见警笛的声音。
这次刺杀别列科夫的行动……
失败了。
我看着像死人一样昏迷的文音母女，心里不由得只能为她们叹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待她们的命运，将是悲惨的结局。
但是我又什么都说不了。
因为就在刚才，她们还想杀我！
如果没有子爵的突击队冲进来，我恐怕只能成了一具尸体任由这群圣战者炫耀了吧……
文音母女的死活，我不怎么想管了。
啊……腿好疼。
甚至，我卑劣地希望这两个人都死掉。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过去对这两个人做过的丑事了……
81妻管严男爵
但是，让文音母女就这样死了。感觉又太残酷了。
可是……她们不死的话，我以前做过的丑事……还有我实际上的天朝身份……如果她们乱说，我一定会没好的。
唉，真的不能让父母继续在天朝生活了。
想到这里，我给柳德米拉打通了电话。
看着我打电话，身边的黑衣人想要阻止，但是又想了想之后就放弃了。
“什么事？这么晚了来找我。”电话里传来了柳德米拉慵懒的声音和婴儿的哭闹声。
“姐姐，现在文音和文音的妈妈被我抓了。要被处死。你说应该不应该救了她们？”
“哈？文音婊子吗？你们抓她干什么？理由是什么？如果光是看中了她们的肉体想要先奸后杀就做吧。这种事别来烦我。”
“嗯，其实是我们刺杀别列科夫，结果别列科夫跑了，这两个人反抗，就被抓起来了。”
“我们的人有死伤吗？”对面的姐姐提起了精神。
“没有。除了我的腿被棒球棍打了几下。”
“波波夫你没事吧？”对面的姐姐显然担心了起来。
“没事，没伤到骨头。”
“谁打的？”
“是文音的妈妈。”
“你又调戏文音婊子了吧？”对面的姐姐戏谑地说道。
“别开玩笑了。现在她们就在我的脚底下，都被打昏了。大概马上就要动刑了。”
“阿尔焦姆的剧场估计又会开始了，我建议你去看看，虽然内容不怎么样，但是阿尔焦姆的演技还是不错的。”
“卧槽，姐姐，那两个人要没命了……”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让我从封地飞过去救她们两个吗？如果你想要救，你去呀！信不信你前脚把文音婊子救回家之后我后脚就毒死你让我的女儿上位！”
“那……姐姐，不救文音了？”
“不许救！那婊子罪有应得！”
“那文夫人呢？”
“哎？你对那老女人也有兴趣？嗯？不对，文夫人今年才三十八九岁，算不上太老……哈哈哈……波波夫，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样的闲事。我们两个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如果你想找女人，姐姐我不行吗？家里的那些女仆不行吗？为什么总是把你的心思动在那些危险的女人身上？其实你也不是那么爱她们吧。不然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呢？好啦，我挂机了。胡雪又在哭了……哈，对啊，我差点忘了跟你说啊，阿尔焦姆还学了西罗马的尼禄把剧场关了，谁敢走砍了谁。所以你好好地看戏，千万别跑呀……”
“喂喂……”姐姐的电话挂断了。
挂断了电话，我自然知道面前的两人接受的是什么命运了。
本来我是想要放弃裁决和保释的权力，把这份权力交给姐姐，然后自己在一边旁观。
但是，姐姐用她强硬的态度让我重新捡起了那些。
威胁和伤害贵族的平民都是死罪，不只是本国平民，在外国的平民被本国强力组织控制的时候，也要遵守拜占庭的法律。
这是通行的规则。
不是潜规则，而是不成文法了！
车子停靠在哈市‘南区南面，哈市行政区的外面的一间仓库里。
这间仓库，感觉和我第一次强暴了文音所处的厂房的气氛好像！
阴冷，阴森，恐怖。
在昏黄的灯光下，蟑螂头的金色镶边的红色礼服和银色马靴被黑衣人的一团漆黑簇拥着是那么的显眼。
当黑衣人把车门打开，把外面的大门关上的时候，我就知道：
阿尔焦姆的剧场，开始了。
暴君的剧场开始，在杀戮和血腥停止之前，谁都不能离开。否则将会成为新的祭祀品为绯红剧目增加色彩。
“唉……这厂房不适合本爵爷的审美啊，剧场不够豪华。”看着四周的布置，蟑螂头撅起了嘴巴。
面对暴君的自言自语。连在场的其他人中爵位最高的我都不敢说些什么，其他人就更不敢说什么了。
“其实拖回别墅也可以吧！”蟑螂头不知所云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把大家哄的都愣住了。
好吧，在场的人里，他最大，自然他说了算。
我们重新上车，把敏感的东西处理一下，然后就继续出发。
但是，重新登上箱货之后，我发现了车子里的异常。
“哟！”角落里，一个穿着绿色夹克的人在向我打招呼。
她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她那齐肩短发也被仓库里的灯光照耀得闪亮起来。
“是谁？是柳德米拉吗？”还站在仓库里看着我们上次的蟑螂头发现了车子里的异常。
“好久不见了，阿尔焦姆。上次在车站里，你打断了我的宝刀。那可是我花了八万块买的六胴斩！”
“是，那本来是我最喜欢的战利品。不过今晚的剧场，不应该对任何人关闭，我会给你准备贵宾席的，你需要一些葡萄酒么？”
“哈？葡萄酒？我可不是琳达那酒鬼。让我和这个人好好谈谈就行，接下来你们去哪里？把驾驶室让出来，让波波夫开车，我和波波夫好好谈谈。”穿着绿色夹克的身影从车子里跳出来站在大家面前，引起轰动一片。
黑衣人的轰动，是因为他们没有察觉到车子里面居然还埋伏着不速之客吧。
如果随便放个手榴弹什么的，那么大家就都报销了。
看到景千由出现，那些黑衣人都纷纷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冲锋枪，处于随时就可以抬枪开火的状态。
81－2
蟑螂头的脸上，挂着的还是那副从容的笑容。
“女……女神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文阿姨醒了，嘶哑地喊道。
面对文阿姨的惊讶和喊叫，景千由只是在微笑，然后随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了箱货汽车的驾驶室里。
在子爵身边的一个随从的一声令下，士兵们拖起来歇斯底里的文夫人和一脸迷茫的文音。然后关上车门打暗号示意可以开车了。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我发动了卡车，跟在了蟑螂头所在的吉普车的后面。
车子在夜里静静地行驶着，因为蟑螂头的车子在前面，我只是开着近光灯在蟑螂头的车后面发呆。
身边，坐着的是微笑着的景千由。
“你来干什么？”我心里没底地说着。
“我是来观看演出的，不欢迎吗？”景千由转身向我笑道。
“观看你的信徒被处死吗？”我反问道。
“她们只是为我殉道而已。”景千由笑道。“信徒们为了表示自己的信仰虔诚，不都是为了倾其所有地问神奉献吗？观看信徒的奉献，就是神的职责呀！”
“那……明明那些信徒那么……希望你去救她们……”
“然后呢？然后我就应该按照信徒说的，把她们救出来，把阿尔焦姆他们都杀掉？那么，他们什么事都心想事成，而我则是什么事都对他们百依百顺。那样的话，他们是神还是我是神？”
景千由这么一问，顿时我哑口无言了。
“我的时间紧迫，不和我谈谈其他的吗？”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景千由笑着闭上了眼睛在车座上打盹。
突然，我鼓起了勇气。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柳德米拉是不是我的亲生姐姐？”
“哈？你就和我谈这个？你现在身边坐的是女神呀，难道你就不能问自己能不能成皇帝或者救世主之类的问题吗？好多人都问我自己能不能大富大贵，我可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和你闲谈的，结果你就问这样家长里短的问题……知道吗，在这个位面里，现在连别列科夫都没有机会和我这么唠叨了。”
“所以我是被神选中的人……不是吗？”
“切，又在中二耍帅了！被神选中又怎么样？一个个都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甚至凌驾于神之上了……话说呀，胡英华，信不信姐姐我一不高兴，把你的身份信息和做过的坏事什么的捅到天朝政府那边……然后天朝这里就会很热闹……”
“信，女神大姐我服了。”
“那个蟑螂头，把我故意认作是柳德米拉了。嘛，柳德米拉就柳德米拉吧，胡英华，今夜姐姐就客串一次你的新娘。作为男爵夫人观看今天晚上的尼禄盛宴。说实话，阿尔焦姆还真慷慨，这么多位面里，能看得开对我不恼羞成怒的当权者还真不多。”
“所以，女神大姐很想参加阿尔焦姆的聚会吗？”
“不要叫我女神大姐。叫我御景姐好了。穿越者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好吧，御景姐……我姐姐也是这么称呼你的吧……”
“没错！柳德米拉也是这么称呼我的。而且呀，姐姐我可以告诉你。柳德米拉的名字也是姐姐我起的。柳德米拉是希腊语‘美丽’的意思，这个名字不错吧？”
“您今年真的有三十多岁吗？记得柳德米拉小的时候就看到你这么年轻……”
“喂喂，我都是女神了，还会在乎时间吗？问我的年龄有意义吗？”
“好吧，确实没有用……”
接下来，我们一路无语。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接下来问什么。眼看着前面的车子停在了乡间鬼楼一般的别墅院子里，吉普车上面的人也纷纷下车了。我觉得应该来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了。
可是接下来一开口，我又问了这样愚蠢的问题。
文“柳德米拉是不是我的亲生姐姐？”
人“你！”御景姐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书“好吧，御景姐如果不高兴就当我没说。”
屋“你真的想知道？那种触碰了道德感的底线的感情，你有勇气承受吗？连眼看处死两个女俘虏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敢于承受和自己亲生姐姐结婚的事实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答案。柳德米拉就是胡绿！就是你胡英华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我用神的身份向你担保……”
“柳德米拉就是胡绿吗……好的，御景姐，我做出自己的决定了，那两个女人都是渎神的罪人，她们应该受到神的制裁……我是相信神的，也是尊敬我的领主的，我发誓，光荣永远属于神。而卑微和错误才是我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所犯下的……”
◇
阿尔焦姆的别墅里。
尼禄暴君的剧目上演。
阿尔焦姆显然是自比西罗马尼禄，东罗马彼得大帝，自认为和他们一样是出色的艺术家，然后才是统治者。
先是发表了一系列的长篇阔论之后，然后把文音母女弄醒。
其实文音的妈妈已经醒了，这次弄醒的，只是文音而已。
看到我身边的御景姐，文音的母亲眼镜亮了，扑到御景姐的脚下发出了嘶哑的祈祷。
“女神殿下，救救您忠实的信徒。降下业火焚毁那些渎神的罪人吧。”
“给文夫人一点喝的东西润润喉咙！”御景姐说道。
很快，一杯葡萄酒被端上来。
文夫人跪在御景姐的面前，一脸的虔诚。用极其珍贵的表情喝下了这杯酒。
“阿拉？低贱的异端丝毫不知忏悔自己的罪恶，却在此时向着她的神明祈祷，你觉得神是你家的仆人么？”阿尔焦姆这个时候用国语说道。
说完这些之后，在场的人都严肃了起来。期待着玩弄文音母女身体的大兵们也在一番交头接耳之后变得肃穆和好多。
显然，那些黑衣人好多都是听得懂国语的。
那么……
我刚才和柳德米拉的通话，不是全都被人听到了吗？
想起那些话会被下属们看成我的妻管严本性，我的心拔凉拔凉的呀……
看到大家看着我和抱着我的胳膊的御景姐的表情的奇妙性，不由得我的脸色也变得奇妙起来。
“异端，女神在此，没有你说话的权利！”文夫人喝了这杯酒之后，马上变得精神起来。站在我的面前用手指着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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