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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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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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鸾点头:“确有此事,之前宁国公府内,也曾出手。不过,我不觉的她那是在助我,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她在帮着自己的兄长。”

    “百里云寒?”

    “是!若非她出手,出现在百里云睿床上的会是我。又或者,是百里云寒与我被人捉奸在床。所以,确切的来说,她在帮的是她自己的兄长。”

    “我想,不出几日,宁国公府的二小姐也该来找王妃了。既然如此,王妃可得好好的谢谢当初人家的一翻好意。”南宫樾一脸的高深莫测,阴沉冷厉。

    舒清鸾心领神会,嫣然一笑:“当然。”

    在舒清鸾还没反应回神过来之时,只见南宫樾一个翻身,已然一派优娴的躺在了舒清鸾的身侧。扯过那床一半遮于她身上的锦单,往自己身上一盖,一副“夜了,安寝吧”的意思。

    舒清鸾微微的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她身侧,已经闭目养神的男人,“王爷打算今晚歇在这里了?”

    南宫樾睁眸,与她那灵动的双眸对视,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笔:“鸾儿的意思可是本王不应该歇在这里?”

    舒清鸾:“……”

    “本王身心健康,与王妃新婚燕尔,何以本王不该歇在这里?嗯?”他说一副合情合理,笑的一脸奸淫掳掠。

    舒清鸾只觉的大脑纷乱了。

    这……是不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在她再度还没回神过来之际,只见南宫樾一个挥掌,龙凤烛息灭。

    屋内一片寂静的暗淡,南宫樾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传来:“本王突然觉的,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惬意。”

    然后,舒清鸾略显娇愤的声音传来:“南宫樾,记得你自己许诺过我的承诺。”

    “那不如鸾儿告之本王,本王遗落了哪一条?”

    “……”

    次日

    舒清鸾醒来时,南宫樾早已不在。床侧还有那属于他的温热,转眸望望那已经泛亮的桃木格窗户,应该是早朝去了。

    揉着那有些酸楚的腰侧,舒清鸾在心里将南宫樾给诅咒了不下五遍。

    本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却不想原来是衣冠禽兽。

    第二日就将她吃干抹净。

    恨,咬牙切齿的恨。

    但是咬牙切齿过后,却又唇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不易显见的笑容。至少,她不反感不是么。甚至也是十分享受的。

    如此想着,脸上浮起了一抹浅浅的红晕。

    “小姐,你是不是已经醒了?初雨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初雨的声音。

    略显有些怪异的从床上起来,穿上绣花鞋,对着门口处的初雨说道:“进来吧。”

    声音刚落,初雨推门而入,端着一只金盆,里面装着洗漱的水,她的手臂上挂着一方白色的锦帕,一脸笑意盈盈的朝着舒清鸾走来,“小姐,该洗漱了。王爷已经去早朝了,一会用过早膳,王爷下朝后,陪小姐回门。”边说着,已经将金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朝着那屏风处的衣柜走去,打开柜门,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浅梅红的绫罗裙。等走至舒清鸾身边时,舒清鸾已经洗漱好,初雨一边服侍着她着衣,一边继续念念叨叨的说道:“小姐,今儿早上皇后派人过来传话了,说二小姐已经进宫了,若是小姐想念二小姐的话,可以随时进宫与二小姐叙叙。谁要和那种蛇蝎心肠的人叙了。所以奴婢没有正面回复,不过寒总管的说话可以技术了,说的那传话的太监别说是话了,就连屁都没憋出半个来。”说到这,初雨略显的有些窃喜,眼眸里更是流露出一抹对寒叙的崇拜之意。

    正好,此时舒清鸾转身,初雨帮她扣着左侧的盘扣。见初雨脸上那般的表情,倒是好奇的问道:“哦,寒总管说了句什么话,竟让皇后身边的林公公连屁都憋不出半个来?”

    “小姐,你怎知是林公公来传话的?”初雨的眼眸里再度露出一抹比之刚才更加崇拜的眼神。

    舒清鸾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处,以示是这里想的。

    初雨重重的一点头:“寒总管说:有劳林公公大清早的跑一趟,不过王爷王妃新婚燕尔,只怕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去与舒二小姐叙旧。哪能如舒二小姐那般闲的无所事事。不过,还是有劳林公公替寒叙贺喜一声舒二小姐。”

    初雨学着寒叙的样子,似模有样的将寒叙对林公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于了舒清鸾。然后说完之后,却是掩唇笑的差点弯了腰,“小姐,你说寒总管这话毒不毒嘛。可不把那死太监噎的连半个屁都放不出来。小姐,今天想梳怎么样的发髻?”大笑过后,又是一本正经的拿起桃木梳,看着铜镜里的舒清鸾问道。

    舒清鸾的唇角处亦是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笑:“随便吧,你看着办。”

    “哦。那好吧。”

    初雨帮舒清鸾梳好发髻后,又走至床边,'免费小说'整 理着被褥,然后在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朵朵盛开的梅花时,唇角处的笑容再度的合不上了。

    “寒柏见过王妃。”

    “知情见过王妃。”

    舒清鸾正用着早膳,便见着两人在她对面站立,对着她十分恭敬的行礼称呼。

    放下手中的玉筷,舒清鸾打量着站在她眼前的二人。

    寒柏,长的与寒叙有七分相似。名字加上相貌,舒清鸾已知晓了他的身份,想必应是寒叙的兄弟。

    然后又将视线停在了知情的身上,想必应该是南宫樾的贴身丫环了。

    怪不得,进府时,虽说府内丫环也不少,但是却没见南宫樾有个贴身的丫环。想必应是与寒柏两人奉命出去办事了。

    对着二人露出一抹得体的浅笑:“刚从外面回来,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去歇下吧。初雨,赶紧帮寒侍卫与知情准备早膳。”

    “是,小姐!”初雨应声。

    “谢王妃。”寒柏与知情异口同声道谢。

    “不必,你们也辛苦,先用膳歇会,有事等王爷回来再说。”

    “寒柏/知情告退。”

    相府

    “老身/奴婢/奴才见过安逸王爷,见过王妃。”

    南宫樾与舒清鸾刚下马车,便是见着老太太,云姨娘,舒映月,季姨娘以及相府一干家丁丫环站齐齐的站于相府门口处,等着二人的前来。见着二人下马车,便是齐齐的鞠身行礼。不过却是见过舒赫与曲宛若的身影。

    “祖母快请起,孙女受不起。”舒清鸾上前扶起老太太,对着云姨娘等人说道,“两位姨娘和妹妹也起吧,自家人无须这般见外的。曲姨娘的伤可有好些?”扶着老太太往府里走去,状似关心的问着曲宛若的伤势。

    “劳王妃记着,虽说无大碍,不过却也是元气大伤了。这不,都不能前来给王爷和王妃请安行礼了。还请王爷与王妃莫怪了,这也都是老身的意思了。再怎么说,那总也得保住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老太太一脸深明大义中又带着微微的歉意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说道,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倚老卖老。她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安逸王妃,还能将她这皇后的生母,太子殿下的外祖母,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责怪于她了。

    南宫樾将她心里的那一抹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没有说话,只是抬眸扫视着这相府。似是在寻着什么。

    舒清鸾自然也将老太太心里的那一小抹小心思看清,却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对着老太太一脸和善的说道:“祖母说的是,孙女又岂会如此不通情达理呢?怎么没见着父亲?”双眸环视一圈,依旧未见着舒赫的身影。

    老太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不下朝还没回府。也不是怎么了,这王爷下朝都到咱相府了,怎么还未见你父亲回府呢?王爷,可是有何事发生?”老太太一脸紧张担忧的转身问着南宫樾。

    “相爷身居要职,兼顾的事务自然也比本王多。又深得父皇与太子殿下,甚至皇后娘娘重用,比本王慢也是情理之中。”南宫樾不紧不慢的回着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晦暗,然后略显有些干干的扬了扬唇。

    兰心院

    舒清鸾站在院中,细细的扫量着这个她居住了十七个年头的院子。

    虽然已经出嫁,虽然也不过才两天,不过院中的一切倒也是没人任何的改变。

    “姨娘,以后这院子有就劳两位姨娘为清鸾扫理了。”舒清鸾对着季姨娘与云姨娘浅笑说道。

    “王妃放心,奴婢定每日过来清扫。一定与王妃在时一模一样。”季姨娘与云姨娘连声应答。

    当然,两人各自都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云姨娘自是指望着舒清鸾,给自己的女儿舒映月找户好归宿。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求官宦人家,但求真心对待舒映月,当然,如果能是个正房,那再好不过。她自己一生为婢为妾,自然不希望女儿重走她的路。

    至于季姨娘,自然还想攀靠着舒清鸾的。她膝下无子无女,虽说娘家家势雄厚,但那也是娘家。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总不能一直依靠着娘家的。如她这般无儿无女的妾侍若想继续在相府立足,且立稳了,那自然而然的,只有舒清鸾才是她的依靠了。

    所以,聪明如季姨娘者,才会既与云姨娘交好,又对舒清鸾恭敬有佳。虽说舒映月也不过只是一个女儿,但是,这段日子来的种种,足以说明,她的手段绝不在舒清鸾之下。之所以,她不让自己锋芒外露,自然也是顾虑到舒清鸾的。一个庶女锋芒太过,绝非好事。所以,她很聪明的将自己一部分的锋芒收起,甘愿成为舒清鸾的陪衬。

    季姨娘既能看出这一点,那自然也不会傻的戳穿了舒映月。是以,在这个相府,她只有与云姨娘交好联手,才能稳立于这相府,才不会被曲宛若骑于头顶。

    突然之间,舒清鸾一个转身,对着南宫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王爷,曲姨娘从小将鸾清抚养长大,视如己出。如今姨娘身受重伤,不如王爷陪清鸾去姨娘的绛绫阁探望下姨娘,也算是清鸾对姨娘这些年来照顾有佳的回报?”

    听着舒清鸾如此说道,老太太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错乱。正想阻止时,只听到南宫樾十分愉悦的声音响起:“王妃所言极是,养恩之大,确实应好好的回报。既如此,本王陪同王妃一道前去探望道谢。”

    说完,在老太太还没来得及加在阻止之时,便是与舒清鸾并肩携行朝着绛绫阁的方向而去。

    绛绫阁

    曲宛若依旧一脸苍白的躺于床上安胎。

    自己的身子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自然一清二楚。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再不好好的躺在床上安胎养伤的话,指不定这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什么都暂时放一边。等她生下了相府的长子嫡孙,再一一的收拾季扶柳与绮云那两个贱人。她曲宛若向来都是有仇必报的,那两个贱人,竟然敢与舒清鸾联合了这般的害她,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舒清鸾,你真当以为自己嫁入了安逸王府,我就拿你没戏了吗?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眼眸里一抹浓郁的恨意毫不遗漏的流传出来。

    “对不起,赫,让你担心我,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对着坐在一旁一脸冷肃不语的舒赫,战战兢兢,胆怯懦弱的轻声说道。

    是的,舒赫。

    坐以离曲宛若的床不远处的椅子上,身上穿的还是朝服,右手放于桌上,左手搁在自己的腿上,面无表情的直视着脸色苍白的曲宛若。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装疯!啊!”舒赫眼眸里的怒气不是装出来的,对于曲宛若前些日子的装疯卖傻他确实很生气,竟然拿肚子里的孩子当赌注,这下好了,害的他差一点失去了这个仅有的儿子。

    其实当舒赫知道知道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他亲手打没时,也不是没有懊恼过。如果不是曲宛若的设计,史姨娘不会这般疯狂,而他也不会在看到史姨娘手中的匕首刺进曲宛若的肚子是,想也不想的就将她一掌拍飞。

    因在为他眼里看来,既然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那唯一能做的便是绝不能再让曲宛若肚子里仅有的儿子再出事。却是没想到,他竟是亲手灭了自己的儿子。

    想到此,舒赫眼眸里的怒意再次上升:“装疯卖傻也就算了,竟然还将主意打到了孩子身上!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设计陷害沈兰心,害死她的孩子,我不管!你要害舒清鸾,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敢动其他妾侍肚子里的孩子,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哦,原来这才是父亲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啊!原来,娘亲与弟弟的死,竟是父亲默认的!原来,女儿当初所受的一切不白之冤竟也是父亲默许的!女儿倒是不明白了,娘到底是怎么惹父亲不快了,竟让父亲这般的憎恨于她,恨不得她死!女儿又是怎么着父亲了!父亲,不该给女儿一个交待吗?”曲宛若还没来得及解释之际,舒清鸾那阴冷的声音传来,然后便见着一脸阴森如鬼魅般的舒清鸾,大摇大摆的迈门坎而入。

    此时的舒清鸾,不止脸上的表情阴森恐怖,且浑身上下透着一抹凌人的杀气,眼眸里更是腥红一片。

    与她一道随行而来的还有南宫樾。他的脸上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却也是透着一抹令人毛骨耸然的阴沉。

    曲宛若在看到一脸盛势凌人的舒清鸾与一脸面无表情的南宫樾出现于自己面前,且还将舒赫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时,原本就已经十分苍白的脸色更回的泛青了。甚至于眼眸里还流露出一抹慌乱,然后对着求救般的眼神望着舒赫。

    舒赫慢条斯理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南宫樾一作揖,不冷不热的说道:“臣见过安逸王爷。不知安逸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安逸王爷莫怪。”绝口不提刚才之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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