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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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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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赫微蹙着眉头,细细的反复回味着老太太的话,而后点了点头:“母亲的意思,儿子懂了。”

    老太太苦笑:“你这是要真懂了才是好啊。”深吸一口气,对着舒赫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她如今身怀有孕,就当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这个家暂时就别让她当了。”

    “那么母亲的意思是?”舒赫看着老太太问道。

    “我是你娘,做任何事自然都是为了你好。”老太太深深的望着舒赫,“这个家暂时交给绮云与扶柳当着吧。季家虽无人在朝为官,但怎么说也还是能为咱出一份力的。这若是能让扶柳怀上个一子半女,那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老太太似是自言自语,又是在提醒着舒赫一般的说道。

    舒赫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反复的想着老太太刚说的话。

    “老夫人,相爷,大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从宫里回来了。”门外传来赵嬷嬷的话,“大小姐求见老夫人与相爷。”

    “回来就回来了,何故还来这里求见?”老太太略显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小姐带回了一个人,说是请老夫人与相爷为她作主。”

    “人?何人?”老太太更是疑惑不解了,“又是作什么主?”

    “鸾儿见过祖母,见过父亲。”舒清鸾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至老太太与舒赫面前,对着二人鞠身行了行礼,“还请父亲大人与祖母为鸾儿做主,还鸾儿一个公道与清白。”

    她的身后跟着是的一脸急不可奈的舒紫鸢,亦是对着老太太与舒赫侧身一福礼:“鸢儿也恳请爹爹与祖母为鸢儿作主。”

    舒赫凌视着鞠身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原本就紧拧的眉头,此时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久久不曾舒展开来。凌厉的双眸不曾眨一下的直视着舒清鸾:“到底何事!”然后视线突然之间停了在舒紫鸢的右侧脸颊上,那里还印着五个明显的手指印。舒赫瞬间的来了一股莫名的火气,这个女儿向来是他疼在心里,捧在手里的明珠,就连他也从不曾对她喝过一声,打过一下。可是现在,她的脸上却是印着五个深深的手指印。就五个手指印虽是打在舒紫鸢的脸上,却与打在他舒赫的脸上毫无两样。

    如利刃般的双眸直直的射向舒清鸾,冷冽毫无情感的声音在舒清鸾的耳边响起,手指指着舒紫鸢的右侧脸颊:“鸾儿可否告之为父,鸢儿这脸上的手指印是从何而来?”

    舒赫此话一出,只见紫鸢很是配合的抿了抿唇,轻轻的吸了吸鼻子,甚至于眼眸内溢出两汪若隐若现的珍珠,右手更是抚上了自己的右侧脸颊,对着舒赫委屈中带着悲伤的说道:“爹,都是女儿的错,怪不得姐姐。姐姐打女儿也是为了鸢儿好,还望爹爹莫怪姐姐。”边说边用着得意万般又带着落井下石的眼视斜一眼舒清鸾,唇角微微的向上弯发弯。那眼神那表神莫不在向舒清鸾示着威。

    随着舒紫鸢的这话,舒赫眸中不止是凌厉了,而是凌厉中着发怒了,甚至于大有一副欲直接甩舒清鸾两个巴掌,以为舒紫鸢讨回公道的意思。但是碍于老太太在场,舒赫硬生生的将那欲打舒清鸾的冲动给压下了。狠戾的双眸直视着舒清鸾,“鸢儿所言可是所实?”

    舒清鸾不愄不惧的对视上舒赫那狠戾的双眸,直了直自己的脊背:“是!”

    “啪!”舒赫的大掌击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为父倒是想听你说个所以!”

    “以下犯上,口无遮拦!父亲觉的,这般,女儿还不能替父亲与姨娘管教?莫非是要等皇上与皇后怪罪于父亲,父亲才要管之?那是否已为时晚了?”舒清鸾清灵的双眸直直的与舒赫对视着,完全没有半点愄惧的意思,却是透着一股坚毅与坚持,倒是让舒赫为之不解之余更是怔了一下。何时,这个女儿的眼里,竟是如此这般的凌绝了。然后便见着舒清鸾抿唇露出一抹微然的浅笑,“不如妹妹自己告诉祖母与父亲,你进宫都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老太太深沉的双眸直视着舒清鸾,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那眼神却是在舒清鸾与舒紫鸢身上来回的移动着。突然间,似是发觉了什么一般:“鸢儿,祖母记得今儿早上你与鸢儿还有映月进宫的时候,并非穿着这套衣裳。何以出宫回府你竟是换了一套衣裳了?莫非是鸢儿的那衣裳有何问题?”

    舒紫鸢脸色一僵,微有皯泛白。正欲解释的时候,却是见着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不要解释了,然后对着舒清鸾说道:“鸾儿刚说要祖母为你作主,这又是何事?”

    舒清鸾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舒紫鸢,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对着舒赫毕恭毕敬的说道:“父亲,女儿在回府的路上很是有幸的遇到了一个人,女儿想请祖母与父亲见见此人,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舒赫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为父倒是想见见鸾儿口中的此人究竟是何人,竟劳本相相见!”

    “爹……”舒紫鸢急急的欲上前阻止,却是被舒清鸾快一步制住,“妹妹,你刚不也说了要让祖母与父亲还你一个公道吗?父亲如此疼爱你,又怎么会看到你受委屈而不管呢?放心吧,父亲定会给你也给我一个交待的。”

    “你——”舒紫鸢恨恨的瞪着舒清鸾,然而舒清鸾却只是对着她抿起一抹浅浅的无害微笑。但是这一抹微笑,看在舒紫鸢的眼里却是那船身的刺眼。

    “麻烦二妹妹将人带进来。”舒清鸾对着门外浅声说道,随即便见着舒映月迈步而入,身后则是车夫押着那男子。

    “映月见过祖母,见过父亲。”舒映月对着老太太与舒赫鞠身。

    “这是怎么回事?”舒赫在看到车夫押着的那男人时,瞬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阴沉。

    这……宛儿不应该已经解决了吗?为何会还出现在相府内?

    “鸾儿,这是何人?”舒老太太虽也是听到了那些谣言才急急的从相国寺回府,可是却是从来未曾见过那传言中与舒清鸾有苟合的男子。虽然她一直有让赵嬷嬷有查,但是却是一直没什么进展。此刻,在看到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出现在相府,而舒清鸾的脸上则是一脸的胜券在握,而舒紫鸢的脸上则是略显紧张与慌张。至于舒赫,在初见这男人时,那眼里闪过的那一丝不可置信的阴沉,自然的会都落入了老太太的眼内。见过各种场面的老太太,若是还不能将事情稍稍的那么窜一下的话,那也枉了她的一手好计了。

    舒清鸾不急不燥的扬唇一笑,看一眼一脸略显紧张的舒紫鸢,对着舒赫说道:“父亲,是否很不置信?女儿在回府的路上遇着他时,亦是和父亲一样的表情。倒是妹妹的表现让女儿着实的吃惊了一番。不过,父亲,这个时候是否也该请曲姨娘前来一趟?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事关曲姨娘与二妹妹切身关系的事呢?不让曲姨娘在场,女儿觉的倒是对曲姨娘不公平了些。当然,若是父亲觉得没这个必要的话,女儿自是不敢有所质疑的。但是有一件事,女儿还是得如实的与父亲禀明的,在回府的路上,这人可是如疯狗一般的狂吠了一通,街上百姓耳目众多,人多口杂,若是一个不小心传到了皇上或是皇后的耳朵里,那可是父亲很不利的。当然,女儿绝对没有对父亲不敬的意思,当女儿的,做任何事,那不都得为父亲,这我们相府着想考虑?不知父亲意下如何?”一连串的话说的在情在理,却是字字暗藏深意,而她的脸上则是一直都保持着对舒赫的敬意。

    舒赫嘴角狠狠的一抽,双眸剐视着舒清鸾,咬牙切齿的说道:“鸾儿果真是为父的好女儿,处处替为父着想。”

    舒清鸾抿唇一笑:“这是女儿份内之事,父亲不必放于心上。”

    绛绫院

    一丫环在金嬷嬷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一番,只见金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急步朝着曲宛若的屋子走去,“夫人,不好,出事了。”

054 放长线吊大鱼

    054

    曲宛若被刚才的事那么一搅和,再加之现在又怀有身孕,觉的整个人有些困又有些乏。是以在金嬷嬷的服侍下刚在软榻上躺下,准备小憩一会。而金嬷嬷亦是刚转身出了屋内。却不想还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金嬷嬷推门而入,急切中略带有些忙乱的在她的身侧说道:“夫人,不好,出事了。”

    金嬷嬷照顾服侍她这么多年,不会这么没有分寸,除非是真的事情很棘手。

    曲宛若从软榻上坐起,伸手拢了下自己的耳际的发丝,丹凤眼直神着金嬷嬷:“金嬷嬷,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金嬷嬷平了平自己有些不太稳的情绪,在微镇定后对着曲宛若说道:“大小姐带着那人回来了,直向着老太太的文源阁而去,说是让老太太与相爷给她作主,还她清白。”

    曲宛若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略有些不解的看着金嬷嬷:“谁?”

    “冯太生。”

    这下曲宛若脸上的表情直接由不解变成了惊恐不安,且还是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恐不安。甚至于微微的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金嬷嬷:“不是已经让你解决掉他了吗?怎么回事?”

    金嬷嬷亦是一脸茫然无措的摇了摇头:“夫人,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事奴婢自不敢假手于他人,是奴婢亲手解决了他的。可是刚翡翠那丫头告诉奴婢,大小姐确实是带着冯太生去了老太太的文源阁。夫人,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金嬷嬷有些不安的搓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了。

    曲宛若微垂着头,眉头深锁,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脸的深思熟虑。

    “奴婢奉老夫人与相爷之命,请曲姨娘前去文源阁。”还未想出什么计策,门外却已是传来了陈嬷嬷的声音。

    曲宛若从软榻上站起,金嬷嬷自然是小心翼翼的上前扶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陈嬷嬷还站于门口处,微微的侧着身子,不苟言笑的等着曲宛若的到来。

    “有劳陈嬷嬷。”曲宛若已然敛去了刚才的慌乱,对着陈嬷嬷十分得体的回以一礼,微笑相对:“不知老夫人可有说是何事?”手下意识的抚着自己那还不太显怀的肚子。

    陈嬷嬷回以她一一丝不苟的渗笑:“老夫人没说,奴婢可不敢胡乱猜测,曲姨娘去了也就知道了。奴婢话已传到,这就先回了,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奴婢侍候。”说完对着曲宛若侧了侧身,转身离开。

    “金嬷嬷,还不快跟上了陈嬷嬷,老夫人这可还等着我们。”曲宛若一拉还没回过神来的金嬷嬷,迈步跟上了陈嬷嬷的步子。只是眉头却是紧拧,心里在思索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这一杖。

    是的,这是一场杖。

    是她与舒清鸾的一场杖。

    倒是没想到,舒清鸾竟是这般的深藏不露,竟然对她来了这么一招。

    对于舒清鸾,似乎使她越来越看不透了。总觉的那张温和浅笑的嘴脸下暗藏的是心机重重。又似乎从一开始,她便已经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设计好了?如果真是这般,那她这些年对她的依赖与信任莫不成都是装出来的?那她舒清鸾是不是也太有心机,太恐怖了?还是说这一切的背后有着另一个高人的指点?如果是另有他人指点,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是沈惠心?

    还是皇后?

    又或者是莫名出现在相府的卿九九?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幕一幕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难以接手。

    卿九九,当这个名字跌入曲宛若脑海里的时候,曲宛若不禁的又拧了下眉头。这个女子突然之间的出现在相府,又深得老太太的欢心,状似对什么都总是那么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可是,却总是处处都在针对着她。

    绮云小产,是她以大夫的身份为她诊治的,也是她对着老太太说脉象看来是个男的。就连今儿张嬷嬷一事,也是她发现了那支属于鸢儿的发簪。这一切是否太过于巧合了?更让她想不透的竟是,金嬷嬷竟然查不出在关她有一点事情来,就连她是何身份也一无所知。可是老太太却是对她深信不疑,且看老太太这样子,似是有意要将她长期留于府内。老太太意为何,这明眼人一看就看了来了。

    曲宛若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如今,她不止要应付一个舒清鸾,还要防着一个身份不明,不知是敌是友的卿九九。更是连向来对她唯唯诺诺,大言不敢一句的绮云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再加之今儿张嬷嬷一事,更是不知那季姨娘又是何态度了。一下子的,曲宛若觉的自己简直就是危机四起,矛头一片。

    因为太专注于想事实,是以根本就没怎么去看脚下的路。一个不小心的,脚下踩到了一枝细细的树枝,然后树枝一滚,脚下一滑……

    “啊——!”曲宛若一声惊叫,身子往后斜了去。

    “姨娘小心!”金嬷嬷叫着赶紧去失曲宛若。

    曲宛若的脑子里快速的划过一个念头,只有这样,才能扳回一局,反败为胜。虽然这样做要冒着极大的风险,但是此刻,却不得不放手一博。

    于是,在金嬷嬷扶着她之际,对着金嬷嬷使了个眼色。金嬷嬷向来对于曲宛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心领神人。是以接受到曲宛若的这个眼神后,了然于心。然后只见金嬷嬷一个站立不稳,亦是朝着曲宛若斜去的那个方向倒了下去。

    ……

    祠堂

    季姨娘与云姨娘双双跪于舒氏祖宗牌位前,地上的软垫不知何时也不知被何人撤下,是以二人只能跪于硬邦邦的地上。

    “害的云姐姐陪着我一起受罚,是扶柳的错。”季姨娘双手垂放于身介,面朝祖宗牌位,对着同跪于身边的云姨娘略显歉意的说道。

    云姨娘同样面朝祖宗牌位,唇角噙着浅浅的十分甘愿的浅笑:“扶柳妹妹哪的话,本就是我自己犯错,受罚也是应当的。只是没能帮到妹妹,倒是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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