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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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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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身子,加上我们回来的这些日子,那也就三个多月,何故九姑娘却说是四个多月呢?”

    “混帐!岂有此理!”老太太“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脸上一片阴沉,双眸沉寂的可怕,“赵嬷嬷,你去把孙太医给我传来!然后再去找一个信得过的大夫,孙太医一直都是为曲宛若办事的,信不过!至于小九……”老太太顿了一下,阴戾的双眸里划过一抹精明,“虽说与我很投缘,但是不管怎么说绝不可以掉以轻心。还有,你可有让人跟着小九?”

    赵嬷嬷点头:“奴婢让椿子跟着。”

    椿子,是赵嬷嬷的儿子。一直以来都在暗中为老太太做着事情。且,有些事情,老太太自也是不放心交于其他人去做的,但是对于赵嬷嬷和陈嬷嬷,老太太还是很放心的。

    赵嬷嬷的男人在椿子刚出生不久,便与一春楼女子搭上,然后卷走了家中所有的银两与值钱的物件,跟着那妓子走了。留给了赵嬷嬷一屁股的债不说,还差一点害赵嬷嬷被人送至青楼抵债,儿子差点也被人拿去抵债了。幸得老太太相助。是以赵嬷嬷才得以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以及儿子。所以,这些年来,赵嬷嬷母子俩对老太太来说,那绝对是忠心不二,为了老太太,母子俩绝对可以陪上自己的性命。

    老太太点了点头:“你与陈嬷嬷做事,我向来放心。”

    老太太的话刚说完,便是见着陈嬷嬷又急步朝着这边走了来,她的脸上还有隐约可见的惊讶与无主。

    “奴婢见过老夫人。”陈嬷嬷对着老太太行礼。

    “陈嬷嬷,这是怎么了?”赵嬷嬷有些不解有些关心的问着她。

    陈嬷嬷的脸上又是划过一抹无助,对着老太太很是恭敬的说道:“老夫人让奴婢查的事,奴婢基本已经查出个大概了。只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老太太,似乎这话还难以启齿。

    “说吧,我听着。大不了就是与相爷有关。”老太太一脸镇定的看着陈嬷嬷,如老太太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陈嬷嬷点了点头,“如老太太说所,确实与相爷有关。槿儿是相爷让人给灭口的。大小姐那事,虽说是曲姨娘的主意,可也是相爷默认的。”

    老太太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似是被什么给抽中了一般,闭了下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虽说心里也是有这种猜测,但是猜测归猜测,在听到陈嬷嬷的话以证实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所为时,老太太还是被惊到了,也被刺激到了。

    “老夫人,您没事吧?”赵嬷嬷与陈嬷嬷一人一边扶着老太太。

    老太太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他这真是糊涂透了!”老太太重重的拍着桌面,双眸一片深沉的可怕,“赫儿做事向来拿捏有数,可偏偏就是在遇到曲宛若这狐媚子时,分寸全无。糊涂啊糊涂,鸾儿这事,岂是他能这般胡为非为的?光不说宁国夫人沈惠心不会善休,就连太师府那边也不能就这般算了的!再加之皇上向来对鸾儿看重有佳,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后果!他就算要为鸢儿铺条路,也不至于要做这般的蠢事!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惹自己一身骚!”老太太越说那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怒啊。

    当然了,她最气最怒的依旧还是曲宛若。

    若非是这个女人在舒赫面前搬弄是否,知嚼舌根,吹着沈边声。就凭她儿子的精明,至于会犯这等低级的错误?

    祸水!

    这女人绝对就是一祸水!

    若是将这女人继续留在儿子身边,指不定自己儿子这官位不保不说,就连什么时候丢了命也不知道了。

    不行,这女人绝对不能再留。必须除之而后快。

    这是老太太此刻脑子里不断冒出来的念头,也是势在必行的打算。

    现在,唯一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皇后了。

    “陈嬷嬷。”

    “奴婢在。”

    “皇后与太子那边是何意思?”老太太微眯着双眸,一脸的深思。

    “皇后似乎有意于宁国公府的大小姐与太子之间的事。”

    老太太点了点头:“符合箐儿的处事态度。堂堂以后的一国之母,又岂能是区区一个庶女能登上的?她心计重重,机关算尽,倒也是不想想这一点。皇后若是有意于鸢儿,又岂会这么些年来,都不在扶正之事上松口?只要她曲宛若一天坐不正相爷夫人这位,她女儿这辈子就休想与太子妃有缘!狂她聪明一世,竟也糊涂一时。若是她一直那般的疼爱着鸾儿,让鸾儿坐上太子妃之后,也许还有她女儿的一席之地。现如今,是她自己将这条路给堵死了。那就谁也怪不了!既如此,那就让她自己吃自己种下的苦果!舍了她一个,能让赫儿稳稳当当,那也算是她的福份了。”老太太的眸中闪过无尽的精光与寒芒,“不过这等好事,却也不能让宁国分府给独占了,明儿进宫去与皇后叙叙,我这当娘的也是好久不曾见于自己的女儿了。倒也甚是想念了。”

    陈嬷嬷点头:“是,老夫人,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赵嬷嬷对着她侧了侧身:“老夫人,奴婢这也该去请孙太医过来为老夫人号号脉了。”

    “嗯,”老太太点头,“去吧。”

    赵嬷嬷退出屋子。

    ……

    卿九九拿着简单的一个包,徒步走在人流众多的街上。似乎今儿街上的人特别的多。小贩们摆着各种小摊,卿九九却是半点没有去注意街上那些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瞭乱的摊贩,直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身后不远处,一前一后两个人从她出相府大门,便是一直跟着她,与她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三丈开外。

    卿九九若无其事的继续若无其事般的走着,微微的侧头斜了眼身后一直跟着她的那两人,唇角扬起一抹冷笑。然后继续朝着尚书府的方向走去。

    若是不让他们知道,又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呢?

    尚书府邸

    卿九九站在门口,望着府邸的大门,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眼眸里是一抹轻柔。

    “小姐。”门口处的两个家丁见着卿九九,很是恭敬的弯腰,对着她行礼称呼。

    “嗯。”卿九九一声轻应,迈步踏入尚书府门坎,然后又转身对着两个家丁问道:“大人回府没?”

    “大人还没下朝。”

    “知道了。”转身朝着府内走去。

    “小……姐?”管家有些吃惊,有些愕然的看着出现在尚书府的卿九九,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卿九九抿唇一笑:“年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见到我这么吃惊?莫非你不想见到我啊?”九九一改在相府的规行距步,略显有些俏皮的对着管家年伯眨巴着她那水灵灵的双眸。

    年伯一个灵激回过神来,对着她露出一抹慈详润和的微笑:“少爷一会也该下朝回来了,快回屋去歇会吧。一会少爷回来,年伯让他来找你。”

    “年伯最好了。”卿九九对着年伯笑的天真灿烂,然后唇角一抿,“嗯,还是别让他过来找我了,下朝一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我就不打扰他了。等他空些的时候,我再去找他。年伯,我先回屋了。”说完,迈着欢跃的步子朝着自己的闺房方向而去。

    年伯站于原地,看着卿九九那喜悦中带着欢雀的步子,不禁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卿九九,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

    卿九九在自己的屋内放下包袱后,便是朝着靳破天的房间而去。

    她习惯了每次来到尚书府,先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便是去靳破天的房间,为他清理一下房间。

    脸上始终都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笑意中有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幸福,眼眸里也是有着一份小女人的娇羞。

    靳破天的房门是关着的,但却是留着一条缝。

    卿九九的神情一下子警觉起来。

    靳破天有一个习惯,若是他人不在屋内,那么他的房门绝对是紧闭的,不会留一点的缝隙。且,他的房间除了卿九九与年伯之外,绝不允许其他下人入内。所以,他的房间向来都是由她打理,若她未在府内,则是由年伯打理。

    然而,这会,靳破天还未下朝,人没在府内,可是房门却是留着一条缝隙,足以说明,屋内有人。

    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将尚书大人的话视作耳边风!

    卿九九全副的精力全都凝聚在了右手上,手里捏着一枚银针,以作着随时将银针发射出去。

    左手轻轻的将房门推开,一个越步迈过门坎,“什么人!”

055 腰杆还是挺直的好

    055

    话落,手中的银针已然朝着某个方向射了去。

    屋内,一女子正站于案桌前,背对着她,曼妙的身姿,一袭嫩黄色的锦纱裙,如瀑般的长秀发垂肩披于腰际。

    女子听到卿九九的喝声,转身,还未来的及反应过来,卿九九手中的银针已然射中了她的穴位。

    然后便只听她“呀”的一声细叫,毫不防备的便是接下了这枚银针。

    “说!谁派你来的!想在这里找什么!”卿九九一手扣着她的咽喉处,另一手拿着一枚银针,再次准确无误的抵着她的脖颈处,一脸阴森狠绝的双眸直视着她。

    女子略显的有些吃痛的看着卿九九,眸中满是惊慌失措与害怕,嘴角渗出一丝血渍,无辜而又无助的望着卿九九:“我不是!我没有!”

    “还狡辩!”卿九九扣着她咽喉处的手微微的加重了一分力道,那抵着她脖颈处的银针亦是刺进了她的皮肉内。

    女子再一次感到吃痛,用着十分痛苦的眼神望着卿九九:“我真的没的。我只是在帮破天理下案桌。”

    “还不说实话是吗?”卿九九手中的力道再度加重,银针已然在她的脖颈内刺入了三成,眸中一片绝然的肃宁,一字一句吐字如珠:“再不说,我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说,谁派你来的!”

    委屈而又痛苦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拼命的摇着头:“真的……没有,我……破天……”双眸透过卿九九的身后,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破天?!

    卿九九的身子猛的一僵,还未来得及作回应,便只见着一道人影如箭一般的飞至她的身边。

    柳悠娴对着他露出一抹如临救星般的浅笑,等着他将自己纳入怀中。

    然而……

    “九儿?”靳破天一脸清柔的望着卿九九,“你回来了?”

    期待中的怀抱并没有如期而至,她也没有如约而至的被他纳入怀中。当她睁开双眸时,却是看到靳破天满脸喜悦的看着狠九九,他的眼眸里满满的尽是期待与欣喜。

    卿九九嫣然一笑:“刚回来一会,家丁说你还未下朝,本想在这里等你的,却是……”然后眼眸一沉,敛去一脸的清柔,改而换之满脸的深沉,“说,到底谁派你来的!”卿九九的手中的银针再次抵向了柳悠娴的脖颈处。

    “悠娴?”靳破天一脸讶异的看着柳悠娴,“你怎么在这?”似乎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没曾发现她的存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卿九九的身上。

    柳悠娴略显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想帮你收拾下屋子,却不想让九儿误会了。”边说,用着她那满含泪水的双眸怯懦懦的望向了卿九九。

    “九儿,悠娴不是外人。”靳破天有些为难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对着卿九九说道。

    悠娴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这句话就好似一把尖刀似的狠狠的扎在了卿九九的心口上,痛的她浑身的挛悸着。

    衣袖下的左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卿九九对着靳破天与柳悠娴露出一抹恬静的怡人微笑,缓缓的收回那抵在柳悠娴脖颈上了右手,一个灵活的转手,手中的银针飞进了自己的衣袖内。甚至于柳悠娴都没看清楚那银针是怎么飞进卿九九的衣袖内的。

    “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差点失手伤到了悠娴姑娘。”卿九九愤嗔着靳破天,“这屋子向来除了我和年伯之外,你都不允许其他人进内的。刚在门口,见着门留着一条缝隙,还以为是贼子。悠娴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九九若是有不敬之外,还请悠娴姑娘莫怪。”卿九九边说边对着柳悠娴侧了侧身,以示对她的陪礼。

    “九儿莫……”话还没说完,只见柳悠娴两眼一闭,整个人朝着一边歪倒。

    “悠娴!”靳破天一个伸手,将柳悠娴抱入怀中,急切而又慌乱的唤着她的名字,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尽是满满的担忧。然而这一份担忧却是如此的刺痛着卿九九的双眸与心脏。

    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句“悠娴不是外人”,让卿九九窒息。那么现在的这一个怀抱与担忧的眼神,足以让卿九九痛的全身麻木,没了知觉。就好似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人抽干了一般。

    深听一口气,将那所有的情绪全都压下,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宽慰的浅笑:“放心,她没事。只是中了我的银针而已。那,这是解药。”边说边自衣袖内拿出一个小瓷瓶交于靳破天,“让她服下,两个时辰便没事了。”

    靳破天看一眼卿九九,又看一眼昏迷中的柳娴悠,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她拦腰抱起,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看着靳破天抱着柳娴悠走进他的卧房,又将她放置在他的床上,卿九九已经完全没了感觉。已经说不出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了,心好似被人抽离了自己一般。

    抬眸环视着这间屋子,她曾经以为,她会是唯一一个进入这间屋子的女人,可是现在……

    “啪!”一滴清泪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是那般的灼痛,好似火烧一般的灼烫,蔓延至她的全身。

    靳破天折身朝着这边走来。

    卿九九一个转身,不着痕迹的拭去了息角眼的泪渍,然后又是一个快速的让自己恢复浅笑,没有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的不是之色。

    在靳破天走至她身边时,卿九九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笑意盈盈。

    “九儿。”

    靳破天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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