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嗖!嗖嗖!
从山上的密林中射出了一枚枚红色的烟雾弹。
'是“迷恋红花”,大家别呼息!'
宫傲寒说话的瞬间,天幕如红色的帐幔缓缓降下,像一片红色的温情海洋,如梦似幻,馨香无比。
屏气凝神,提气一跃,宫傲寒飞出了红色雾团在数丈外立下。
'哈哈哈……………不愧是我白蝶依看上的男人,宰相大人的工夫果然了得!'
红色的雾团外,一排不知何时出现的以中间那个一袭火红裙子小眼睛女子为中心,以四三三方式列阵的一群白衣女子,将宫傲寒团团围住。
'大胆妖女!既然知道是本相,还不快快让路!'
如君临天下,宫傲寒背手傲立蔑视地看了白蝶依一眼。
'放了你?可以!但,至少也得咱们洞房花烛共度了良宵之后。'不知羞耻地望着宫傲寒那俊逸的面孔,白蝶依猛浪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无耻银妇自不量力!看剑!'
白光一闪,宫傲寒手中的宝剑出鞘。
'你…………敬酒不喝喝罚酒,来啊…………给我上!'
双手一挥,白蝶依娇小的身子往后一躲退入了阵中央。
她一声令下,山谷两旁又飞降下了几十个持剑的白衣女子。她们群涌而上,扑向宫傲寒。这时,被迷雾包围的其他九人也都跳了出来加入了厮杀中。
一时间刀光剑影四起……
几个回合过后,一群白衣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原本的几十个女子只剩下了十几个。看到属下游刃有余,宫傲寒快速地挑断了一个冲上来的白衣女子的手筋,飞身一跃,持剑向那四三三列阵中的白蝶依劈去……………
'给我放!'
大惊失色,白蝶依缩在阵中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又是几枚烟雾弹射出………………一时间,原本的青天白日变成了一片漆黑。
'不好!是黑寡妇!'看到一团团的黑雾神速扩散瞬间遮住了半边天,宫傲寒后退一几步。黑寡妇,一种失传已久的能让人神经麻痹、动作迟缓直至最后全身完全僵硬的一种药粉。
后退了几步后,宫傲寒奋力一跃飞出了雾团跳上了马背,一夹马腹,宝马腾空长哮如离弦的箭一般狂奔而去。
'想跑?没门!你们几个守住他们,你们几个跟我去追!'
一见自己的如意郎君没了影,白蝶依施展起了上层轻功追了上去……
驾!驾!
冲出了狭长的山谷,宫傲寒策马狂奔……
该死!这是哪里?怎么没有路了?
望着几丈外那无底的深渊,身处绝峰,宫傲寒小心地驱着马来回踱着步子试图找寻着去路。
'哈哈哈,在我玉骆峰的地盘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夫君,你就乖乖的从了奴家吧!'就在宫傲寒准备策马往回走时,乘轻功追来临空而降,站在宫傲寒几丈外的白蝶依得意地狂笑了起来。
'无耻□,快给本相让开!'坐在马上,宫傲寒俊脸愤怒得可怕。
'让开?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让我做你的夫人。'
'作梦!'
'作梦?哈哈哈!是的,这些年来我的确是在作梦!宫傲寒,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十年了!可你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如今,我成为了这玉骆宫的宫主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今天,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我非得到你不可!'十年的爱恋,十年的煎熬。回想到那漫长的岁月白蝶依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
'无耻的疯女人!'
不紧不慢地下了马,宫傲寒趁其不备猛地一点马背,骏马受惊,猛冲了出去……………
“啊!”
没想到宫傲寒会有这么一出,狭窄的山顶上,白蝶依突然受惊,她匆忙地一跃而起躲过了烈马的冲撞。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葬生马蹄下了。白蝶依算是躲过了一劫。但是,她身后那跟后赶来的几名侍女中的前两个却没那么幸运了,来不及反应,便被狂马踩踏倒在地上,只听几声惨叫伴着“咯咯”几声,香消玉殒了。
看到自己的座驾成功逃离了让宫傲寒稍有欣慰。但是,他为什么不骑着马儿一起跑呢?因为他该死地也吸了一口那黑寡妇,现在,他的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一匹马都尚且能让你如此怜惜,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成功地避开了马儿的踩踏,白蝶依一脸怨对地一步步逼进那让她牵挂了十余载的身影。
她,白蝶依,平州县令白程宽的掌上明珠,今年二十岁。十年前,她跟父母到郢城姨娘(当朝妃子…………誉贵人的表姨母)家走亲,刚好遇上了护送皇上与誉贵人回娘家省亲已为大将军的宫傲寒。从那以后她就一陷不可自拔,期间也曾主动去接近过他,但是,却始终不能进入他的眼帘。几年努力,但却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她放弃了富家千金的优厚生活,加入了这以使用奇药出名的玉骆宫,希望有朝一日能制出一种奇药能让宫傲寒垂青于自己。
五年前,她用她自行研制的毒药毒死了上一届宫主后,终于自己做起了这玉骆峰的宫主。而如今,她功成名就朝思暮想的男人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眼前,这难道不是天赐良缘缘吗?怎奈他却宁愿对一条畜生怜香惜玉而对她却不屑一顾,这怎能不让她恼恨?
'好!你不说,奴家有的是时间等你说!来啊,给我拿下不能伤了他!'
“是!”
无奈地下了活捉令,白蝶依退居到了一旁。
费力地提起沉重的长剑,宫傲寒漠然地与前来挑衅的白衣女子交起了手。两个回合下来,宫傲寒挑伤了两个,但是,敌人却又涌上来了四个……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吃力地招架着,宫傲寒步履蹒跚地被逼退到了崖边……………
噹!
一声锐响,宫傲寒灌铅了的手扬起的长剑被一个逼上来的白衣女子挑落在地上。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宫傲寒被一把长剑抵在了脖子上。
'大胆!本宫说了不能伤了他!'
嗖!伴着一声怒斥,一把银针飞了出来……………
'啊……………'
那名以剑抵着宫傲寒脖子的白衣女子被飞出的银针射中了手腕,她一惊,持着的长剑猛的一拉………………宫傲寒反射性的向后一闪………………
孤悬,踏空。
就这样,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宰相宫傲寒,就这样坠入了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之中……
……
'他的剑就在挂在那墙上!'
满是悲痛,白蝶依指了指闺房墙上那挂着的宫傲寒的遗物。
'你!好一个大胆□!竟然害死主公,看剑……………'
一听自己的主公已死,陈护卫陈豪执起了手中的长剑直逼罪魁祸首白蝶依………………
'白蝶依谋害朝廷命官死不足惜,陈副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拦住了陈豪,袁牧野一脸悲愤。
'来啊重镣押回郢城,听候皇上发落!'取下好友的宝剑,袁牧野一行来到了宫傲寒坠岸的绝峰。
'寒兄,你一路走好,牧野发誓:定当找回尊夫人好生照料,你就放心吧!'
哽咽着在绝崖边倒了一杯黄酒,袁牧野伏首跪下,为他那一生知交的好友饯行。他身后的李青、陈豪等一行几百个将士也都跪拜在地上哭得悲恸不已。
生了
3894
啊‘‘‘啾!
一个喷嚏打出,无名手一颤,本来手到擒来的一条大鱼就因此而掉到了溪里……………快活地溜走了。
奇怪了,今天一天都在打喷嚏,谁这么没事一天在咒我?不会又是荷花又在跟周大娘在打我的小报告吧?
耸了耸臂,脚伤已愈,一身村野农夫打扮却无损一脸帅气的无名,在村东的小溪中站直了身子。他挂在腰间的鱼篓已经沉甸甸的了,于是他打算暂时让这些受惊的鱼儿定定神,因此,他提气一跃,飞到了那岸边还挂着一丁青蛙肉的鱼竿旁。
本来,他是打算来钓钓鱼改善改善伙食的。但是,他发现:他在远远的溪边甩钓勾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钩勾竟然击中了一条倒霉的大鱼。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走到河里捞起那远远就看见翻着白肚皮的大鱼。
无独有偶,捞起了那倒霉的大鱼,他又甩了鱼竿……………神了,竟然又有一条大鱼白花花的浮出水面。这让他纳闷不已,他来到了河中,拾起了那条鱼仔细研究了起来,他惊奇地发现这条鱼和前面那条一样竟然都是晕过去的,把它们放到了竹篓里,他们不到一会就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正当他又要走回岸边的时候,他身边几尺外,突然游出了一条自由自在在散步的大鱼,那鱼舒适的样子让他看得极为不顺眼,于是,他把竹篓一撇,甩到了腰后,瞄着腰,准备活捉那条碍眼的鱼……………
扑通!
如猎鹰扑兔,速度快得连无名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待站直了身往手中一看………那条前一刻还很悠哉的大鱼,确实已然拎在了手中。
这让无名很是惊讶,他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竟然会武功 ?!这就奇怪了,他有功夫那当初他怎么就会被铁夹夹到呢?
自己是谁?怎么会武功 ?那剑鞘上的剑又去了哪?那怪老头为什么会给自己戴上这奇怪的面具?一连串的不解在无名脑海中盘旋,他极力地想记起些什么……
哎唷!
散乱的一些片段东一块西一块地出现在无名眼前,就在这时,一阵刺痛自他脑部传来。甩了甩脑袋,无名定下了神来,没有再去多想,他用手在河里捞起了鱼来。
……
早早的,无名就满载而归,他从溪边准备往回走。
哈哈哈…………
走到村口时,无名刚好碰上了几个提着一篮篮衣物,说说笑笑准备去溪边浆洗的女子。
'哎?这不是吴明(无名)大哥吗?哟,好多的鱼呢!吴明大哥,荷花嫂子也快生了吧?先恭喜你啊,快当爹了!'
李阿娇热情地问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要戴着面具的无名,她身边的几个同伴则是一脸羞涩地偷偷瞄了瞄几眼无名。
没有回答她无名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与她们擦肩而过。
'无名他好没礼貌哦,怎么连阿娇姐的话也不搭理一下!'
'就是,怎么这样啊!'
旁边的几个姐妹也在替李阿姣打着不平。
'哎,大家别这样无名他的性格就是这样,除了荷花呀他谁也不理,他眼里只有他的老婆……………荷花!就连他们隔壁的周大娘,他也是这样的,所以,大家别怪他。'
……
将议论附诸脑后,无名无所谓地朝家中走去。
早春的阳光下三间整洁的屋舍前
咕……咕……咕!
快要临盆的柳依月撑着大大的肚子,一手操着腰中盛着玉米捞着菜叶的小木盆,一手抓起一把把的鸡饲远远的扬起,她那粉红的香菱则是一张一合地耐心地叫唤着四处乱跑的鸡群们回来觅食。
“快点回来吃哦,先到先得,发完为止,还有谁没有回来的就快点来了哦!咕咕咕……”
“荷花,你是在给难民派饭呢?还是在发狗皮膏药传单啊?”
卸下肩上的竹篓,无名一脸好心情的打击着正在喂鸡的柳依月。
“要你管啊?有本事,你也去找个大西瓜来背背再来喂鸡!咕咕……”
一脸得意,柳依叫得更欢了。
“看看!”
无名自豪地拎起鱼篓朝柳依月面前一递………………
“哇,好多的鱼哦!无名,不会是你跟杨大叔买的吧?”
“我捉的!”
自尊心被大大的打击了一下,无名脸色臭臭地纠正了这个笨女人的话。
“哈哈,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连撒谎都不会!你看你串在腰间的三只当诱耳的青蛙一个个都还在,就连你挂在竿上的也没动,怎么就得这么多的鱼,你钓都钓不了还捉?你骗谁啊?!”
柳依月又扬了扬手中的饲料,一脸漫不经心地继续打击着。
“懒得和你说!笨女人!”
备受打击,无名提起了鱼篓打算朝屋里走……………
“你给我站住,你说谁是笨女人呢?!”
捞起最后一把饲料扬起,柳依月一脸母夜叉般转向了那胆敢说她是笨女人的男人。
无名定了一下,但是,随即又继续向前走去。
可恶,竟然把本姑奶奶的话当耳边风,活得不耐烦了啊?再不给点颜色你瞧瞧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做主呢?柳依月气呼呼地叉着腰朝无名的背影扬起了手指:“无名,你再不给我站住,我……我……我今天就不煮你的饭了!”
晕,又是这一句,无名掏了掏耳朵又准备迈步……………
“你给我站……………哎哟!”
正想开腔大吼,柳依月痛得突然捧住了大大的肚子,她那原本红润的小脸痛得煞白纠成了一团。
“荷花,你怎么了?!”
猛地回头,看到不对劲,无名搁下了竹篓飞跑了出来掺住柳依月那圆圆的身子。
“哎哟…………还不是你给气的!”柳依月委屈地控诉着。准是被他刚刚那一气,动了胎气。
喔喔喔!宝宝乖………安静,安静!咱们睡觉觉………哎哟!真的好痛!这一阵又一阵的……
在无名的掺扶下柳依月慢慢地摊动着脚步往屋里走。可就在这时,柳依月觉得双腿间一热。
这腿间有点湿湿的是什么?难道我失禁,尿裤子了?哎哟!柳依月低头一看………她发现她的裙子有点湿了。羊水破了?!怎么这么快?不都说要有规律的阵痛很久才破水的吗?她这初产妇怎么这么快?别人不都十几个小时才生的吗?哎哟~
“无名,我可能是要生了!去,你快去叫周大娘和王婆婆来!”
“那你一个人怎么办?”让荷花靠在怀里无名焦急得慌了神不知所措。
“估计还没有那么快,我还可以走回房里,你,你倒是快去啊!”
白煞了小脸,柳依月冷汗直流催促着无名。
“好!”
一把抱起柳依月走回了内屋房中,无名给柳依月盖上了被子,慌张地奔了出去。几分钟后,无名又奔回了房里,他身后跟着也是大汗淋漓的周大娘和气喘吁吁的产婆王婆婆。
“吴明(无名),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进来的。你去厨房里帮我们准备一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