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只当没听到吧,只要弄清楚了很多历史问题就行了。当然,我现在可不能管这行获当舅舅了,如此疯狂之人。不杀不行!
而第一代天主张弓才是我真正的岳父。水获既有谋害,又有保护六、七公主之功,甚至也可能保护了张长弓这样的大太子,我不一定会杀他,但若是野心不收,我定杀之。
结果,两个人吵到后来,居然水获吐露了不少的真相,他居然喜欢张水怨和张水恨,但没想到水怨没逃出来,被行获霸占了?而七公主张水恨,在太古时代就被神主昆意夺走了。
水获逃到人间之后,沉睡了漫长的岁月,到他占身秦皇之时才算是醒来了。他确实进攻过神界,不过是去夺回被昆意抢走的七公主。
无奈,七公主还是被昆意亲手抹去记忆,分离魂身,身镇在混沌巨棺之内,魂交给了三爷爷。昆意也算是有点良心的,只是为了保护七公主不受水获之害。
果然,身为秦始皇的水获破不开混沌巨棺,甚至连地宫中心都没进去过,更找不到七公主的魂。为了他复仇的愿望和野心,他不惜连阳间的儿子扶苏也杀掉了,嫁祸与昆意。因为扶苏曾经识破了他的身份。
而我,在三爷爷从黄山脚下醒来之后,才开始孕育,自然是找人代孕。那时,他的手中已握着了七公主的魂体。
但我是尤精与人卵的结合,孕期太长,换了很多次的母体,一直到四十年前才降生在云山县。而且,之前,我那叫张凤阳的父亲、上官云静的母亲,都是倒数第二例养父母。以圣岛才。
不过,张凤阳现在是张家掌门人,上官云静是掌门夫人。张家人一直不参与战争,无限中立。我的倒数第一例养父母,是阳间长相极似张凤阳、上官云静的凡人,而且名义上还是三爷爷张三风那时候的儿子、儿媳妇。
假上官云静确实跳楼身亡,原因是我要出生了,她太痛苦,其实看起来我那时只像是怀了二个月的胎儿。那时,假上官云静和假张凤阳只是刚结婚不久,假上官跳楼,假张凤阳没拉住,双双坠楼身亡。
幸好三爷爷及时赶回,趁拉医院的时候,把我带走。其实那时我已足够出生了,但体重只有一斤半,被三爷爷带到山里悉心照养。
从生物学上来说,我只有一父一母,但从恩义上说,我有太多的父母。作为三爷爷大计划中最重的棋子,我受了凡人母体的孕育之恩。当然,他的计划,又成了水获和行获的棋子,最终,我站在巅峰对决的时刻,将迎接终极的比拼。】
野心和正义,仇恨与胸怀,恩德与怨憎,都即将分出胜负。
不多时,南荒城爆发出了惊天的龙吟,天空再次闪耀出无尽的光华。大决战,终于来临了。巨散关、嘉羽关的吼杀声更烈了,光芒刺眼。
天河两岸,二十万公里之内,大地震颤,虚空扭曲。浩浩的月光,在此刻竟然也动荡起来。
凉凉的夜风开始逆乱,无方向规律,乱头地吹着。我之白发飞场,一身金色动荡,手提隆奇努斯之矛,静等着最后的爆发。
行获不再与水获争吵,灰发动荡,长眉都飘起来,手撑永恒圣十字,紧视着我。他依然傲冷的目光,静静不语,也在等待最后的爆发。
西天界,水获骑于龙马之上,已经一身火红骑士甲罩体,手中死亡之矛开始闪耀着黑色的火焰。他也在等待,等待最后的终结。
当然,我多长了个心眼儿,在与行获接触的时候,暗自开启了阴阳帝印的录音功能,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谢谢我的生命母体,曾经天界诸侯争霸时期的女军师行玉珑,她遗传了心机给我。我知道,见到行获的时候,很我谜题就将解开,果然如此。
战事,一直在持续。天摇,地动,虚空乱,光华闪耀,杀声震天,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息,越来越浓烈。
只能听到声音,看到光芒的闪动,看不到战争的残酷,看不到血流成河,因为血腥已经在逆乱的风中四处飘荡。
除了法能、法器的光芒之外,已看不到月光,大地腾起了黑色的烟尘,遮住了星月天光。毁灭性的战争在持续,一直在持续。。。。。。
我与行获的对峙,持续之中,一切战事,由他们打去吧!为了和平,民主,安宁,新秩序,总要有牺牲,牺牲也总要是值得的。
我听得出来,巨散关、嘉羽关战事结束得早一点,十万火蝠尊级大军全军覆没,但南荒城的战事漫延过了天河,竟在巨散关打得最激烈,那里才是我们这些极尊大下属力量的终极对决。
战事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然后渐渐安静了。
黄昏,又一个黄昏。
黑暗的天空竟是血尘漫天。空气里,是死亡的气息,血腥无数。
金色的日华自西边透来,给黑暗的天地带来了耀眼的亮光。
我的眼前,行获正面对那道金色的阳光,眼睛虚了虚,冷傲道:结束了。尤野花,让我丢脸为耻的外甥,你一定是输了!
我淡淡一笑,正待说话时,水获冷道:野花外孙,你赢了,但即将输掉所有!
行获顿时脸色巨变,肤色都灰了,狂叫着:怎么可能?
而水获已高举死亡之矛,龙马长啸,振翅高翔,直杀天界而来。他之速度超快,一瞬数千里的节奏。
就在他的身后,黑暗天使战团出动,十万死亡骑士从天堂的废墟里破土而出,黑甲罩体,提着类似死亡之矛的武器、盾牌,如黑雨一样飞扑随行。
水念尘突然停止了钢琴演奏,站起身来,绝美的脸上落下了凄然的泪。她就站在那里,遥望着东边,一直在看着。也许,她是干净的,没有野心,但却有一个野心的父亲。
而她的身边,破碎不堪的天堂地面,蒙受、王离引着216名天子禁军,清一色的血尘宝马,皆已高达十米之巨,重甲在身,马生双翅,如漫天的燃烧的红霞,随黑暗天使、死亡骑士之后,疯狂朝东边袭来。
阴间诛神谷,朱亚东、燕磊生之分身振臂一呼,二人打开了一条通天路,漫如潮水的阴兵、神兵、阴阳修士,狂啸着,呼喊着,踏上天界,拉开了防御结阵,一场惨烈的厮杀即将再次拉开。水获,他掀起了野心的罪孽,踏上了末路。
我已不用多想,冷冷地看了行获一眼:终于要大结局了。
话音落时,我心生暗令,左手一甩,阴阳帝印闪电般急飞,速度快到极点。行获居然想伸手去拿,也没拿着。
阴阳帝印飞往天河之上,落向我征天大军残余军队那里,带着我暗自加上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水获的西天界东进,战到最后一抹魂!
显然,阴阳帝印会将一切的真相播放出来。就在十来秒之后,我的命令已经在天河那边响起,然后,乔木长啸着一声杀!!!,接着便是震天的吼杀声响起,残军再次出征,奔向东西天界分界之处,而阴阳帝印里的传来了我、行获、水获对话的内容,响彻天地。
行获冷冷地看着我,灰色的脸孔狰狞了起来:居然是你赢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那时,两道人影自天河方向掠来,瞬间近前,赫然是肖烟和李天龙,二人已是灰头土脸,一身披血,狼狈到了极点。肖烟一见行获,便是哭叫:天主,我们完了,全完了。。。。。。
李天龙也惨叫一般:天主,这下子输了,一个都没剩。。。。。。
话没说完,行获猛地扫出永恒圣十字。此十字架突然红光耀眼,锋利无比,当场将二人轰爆,魂都不留下。高阶灵尊,竟如此不堪一击。
之后,他冷道:这才叫做完。这才叫做一个都没剩。统统都是没用的家伙!
血腥,嗜杀,残暴,这是行获,我的舅舅,不可活。。。。。。
第四百八十八章只有厮杀
我看着行获,冷冷地提起隆奇努斯之矛,什么也不说。
他反而道:“哦?等不及了?不怕水获坐收渔利了?还不如,你我合力一处,先杀之?”
我摇摇头:“这时候谈联合,晚了。既然我已全歼天尊军。那么北荒城已在我掌控之下,天主牢已破。我想救的人,应该都已救出。你,孤家寡人,没资格与我谈和。”
“尤野花,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行获狂躁,怒啸。
我淡淡一笑:“十万火蝠尊军,六万伏围北荒城,四万占领巨散关、嘉羽关。就这么简单!你要引所有北荒天尊军南下,总攻南荒城,于是,恐怕我那六万捞了个空,然后在巨散关、嘉羽关汇兵一处,合击你最后的力量。甚至。肖烟的回援无力,反被南荒征天军从背后掩杀过去。于是。天河两岸,是决战的焦点。你懂了吗?”
“混蛋!如此奸诈!你是怎么不被发现就进兵北天界的?”行获灰脸气绿。
“迂回绕道,绕了两道大弯子,正好,避开你直行南下的北荒尊军。你的最后力量南下,本来是个变数,可惜,命运的变数我们不能掌控,但变数把胜利的天平倒向了我。”
“少得意,你去死!”
行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敚Ф梢枷拢汉傺愿窦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永恒圣十字,挥起漫天的十字血影,如山之倾,如海水疯狂倒灌,向我绞杀而来。
我猛然倒退万米之外。隆奇努斯之矛爆发出无数剑影,如绵绵长墙,拉开防御。拉开前推进攻。
极尊对决,极具毁灭性!
黄昏的天空大地,再次陷入厮杀之境。你已看不见我们的身影,只能看到那方圆十万里,无数的山岳被摧毁,河流改道,四处腾起无尽的烟尘。
浓烟滚滚之中,是无数的圣十字之影,是隆奇努斯的矛影。
你能听到轰轰如万雷爆发的撞击声,能看到一朵朵直径超过万米的蘑菇云腾起。
我们的眼前,已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亲情,只有厮杀,你死我活的厮杀,为各自梦想的厮杀!
附近有九座人口过千万的城市,已然毁灭。如果不是仇恨、不是**,无辜的生灵不会受难。但这就是现实,最血淋淋的现实。
厮杀,厮杀,厮杀!
最猛烈的一波交锋,永恒圣十字毁了,隆奇努斯之矛毁了,再也无法修复。
行获举手化出天尊火墙,长达数万米,高近千米,焚烧着天空、大地,向着我围轰而来,只是眨眼,我已身在火墙之中。
我挥手爆发出极尊阴法,万古冰锋,无数巨型冰矛,密集如雨,从身体周围炸出,狂轰四方,破火墙。
行获脚跺大地,大地腾起方圆万米的地皮,厚达千米,无数的山石、泥土化为枪体,向上卷袭于我。
我翻身腾空,双拳下击,引无尽空气化为盾形,狂压,荡平如此大地攻击形式。
行获挥手引来无数乌云,云如飞弹,朝我狂轰滥炸。
我举手引来浩浩日华,迎着乌云飞弹而去,燃爆长空……
……
……
三天三夜的厮杀,无穷无尽的极尊法能在爆发,日月星辰,山川河岳,空气云团,无一不是兵器,无一不轰天毁地。
我们对决在十万里的区域之内,已无任何外物可以靠近,近则是毁灭。超强的冲击波,轰得整个天界都在摇颤,不断地摇颤。
这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厮杀,没有尽头,但必须分出胜负。
终于,行获还是撑不住了,甚至被我金鳞手差点捏爆了心脏。他祭出了最强悍的防御永恒光塔,就从他的小空间里抛出。
永恒光塔,果断是塔,高达千米,正九边形,通体有着莹润的光泽,漂亮,迷人。它来自混沌世界,但却被行获当做防御兵器。
行获就躲进了光塔之中,任由我攻击。我的一切攻击,近不了光芒千米之内,便被挡了下来。
他在光塔里狂笑:“尤野花,你打不破这样的防御,永远是徒劳。当然,极尊不是无敌,不能无穷无尽地爆发,终有一刻,你将耗尽你所有的极尊心力。界时,便是你亡之时。而我,先恢复一下,还有水获那混蛋等着我弄死他呢!可惜,我无法血契永恒光塔,否则它会爆发至上的攻击,消灭你于一瞬间。”
在混沌世界第一神器面前,我有些无解,索性不攻了,停下来,静浮在空中,一身落满无数的灰尘。我也需要恢复,若不是行获老了,我应该也要败了。
黑暗的天空,下着黑暗的尘雨,天地间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
行获道:“哟?不攻了?怕了?”
我没有说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由远而近:嗒,嗒,嗒嗒……
行获在永恒光塔之内,倒没有听见,居然还嘲笑在道:“别在那里思考人生了,你无法破此塔的。”
过了一会儿,我淡声道:“你终于来了。”
“谁?”行获居然还没看见似的,但马上就“哦”了一声,说:“挺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漫天的黑尘雨,暗淡的黄昏光线,废墟的大地上,远处,一人,一马,一矛,一盾,马的铁蹄很有节奏地击在地上,由远而近。
是水获来了。
他的龙马折了双翅,像被斩掉的,巨大的伤口还有血在流。马身庞大,长达百米,高近三十米。
他火红的护甲没有了,巨大的护身盾牌已有裂纹无数。披头散发,破袍遮体,死亡之矛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他一脸的冷漠,双眼燃烧着血红的火焰,如同地狱来的魔王。确实,他就是疯狂的魔王,欺骗了我的兄弟情,欺骗了所有人。
野心和**,让他最终露出了原形,来到了这里。
行获冷笑道:“来有什么用?永恒光塔面前,水获,你能奈我何?赶紧杀尤野花吧,他比较好杀一点。”
我对着水获道:“那边结束了?”
水获马停,与我和行获呈现出三角之势,相距分别达五千米。我们都没动,在黑暗的天空下,气氛开始凝重。
水获淡淡道:“全都毁灭了,就我活着过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还没分出胜负。这一场战争,应该结束了。”
“哼哼……水获,看你这造型,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你,还没有资格说结束!”行获冷哼,一阵嘲笑。
“是吗?”水获冷笑,突然死亡之矛一荡。
顿时,水获的小空间里,飘出了两条身影。
其中一条身影,高大,儒雅,一袭青衫,美面俊颜。行获脱口叫道:“张长弓,竟然是你!”
我也是一惊,第一代天主大太子张长弓,竟然是他。算起来,他才是我的大舅哥。但此时,他已神情木然,冷道:“行获,是我,你死定了。”
而另一条身,矮小,胡子拉喳,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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