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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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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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完全怪杨潮,都怪豪格那个蠢货,他有多么想打败杨潮,证明自己的实力啊。

于是杨潮抽调扬州的许多男三万大军回援。

豪格玩命一般的攻打芜湖,连续猛攻了三天之久,可是在有强大炮兵、鸟铳防御下,他损失惨重却登不上城池,这家伙作战方式比多铎落后了一个时代,多铎还知道用红衣大炮打头阵,他却一味的强攻。

但是杨潮却不得不撤退了。

因为豪格这孙子不愧是努尔哈赤的亲孙子,显然更加的野蛮,他打不下芜湖后,竟然驱动附近百姓攻城。

这让杨潮十分愤怒的同时,也非常的为难,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将芜湖让给豪格。

攻下芜湖后,多铎马不停蹄朝着当涂进发。

当涂杨潮就不能轻易放弃了,放弃这里豪格就能像阿济格上次一样。一路打到大胜关,那时候南京必然再次受到震动。

驻守太平府的是谢飞部。兵力三万人,许多男回援后,杨潮将兵力都派到了这里,总共六万兵力,还有水军配合,当涂绝对不会有失,哪怕豪格驱动百姓攻城,杨潮也绝对不能放弃。

当涂打了十天。豪格还没有攻占,他依然是驱赶百姓攻城,死伤惨重,甚至最惨烈的一天就有上万人被杀。

这时候杨潮已经决心非杀豪格不可了。

再次抽调淮安的孙长福南下,准备兵力开始准备在城外跟豪格决战,用野战消灭他。

而多尔衮也一直在展现诚意,河南、山东的清军都没有回防,但是他的诚意还不够。

杨潮在等,等待多尔衮给予他足够大的诚意。

如果光是许多男、孙长福和谢飞等部兵力,就算能够野战打败豪格。最多也只能打退,而不能歼灭,杨潮知道这一点。多尔衮也知道这一点。

杨潮抽调远离前线只是作为后备的许多男和孙长福,其实也是在给多尔衮传递一个消息,告诉多尔衮,在没有绝对保证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行动的。

果然多尔衮领会到了杨潮的意思,他的保证很快也就到了。

负责进攻徽州的八旗停止了进攻。

但是杨潮还是未动,此时孙长福部已经到了南京,往当涂进发。

徽州明军开始撤出徽州,吕末趁机收复了徽州。

这时候杨潮还是没有新的举动。孙长福部行军到了当涂,在城外扎营。当涂内外成夹角之势与豪格对峙。

此时已经退入江西的八旗兵又一次撤退,直接撤出了此前占领的浮梁县。回到了进攻开始前的状态。

此时杨潮终于动了,多尔衮给的诚意够了,老子这把刀借给你了!

杨潮急令赵康南下。

此前赵康驻兵四洲,郑永旺驻兵庐州,李五六驻兵徐州,王璞驻兵宿州,很显然这些人郑永旺负责是来自上游安庆方向的威胁,王璞应对的是河南方向的威胁,李五六应对的是山东方向的威胁。

赵康驻兵在四洲,先让对这三个方向都能够支持到,在加上淮扬的孙长福和许多男为后备,这就是此前杨潮的战略部署,很明确重心都在江北,在江南只有谢飞和吕末两部,也都驻扎在太平府和徽州府应对江西方向。

在不能动王璞和李五六兵力的前提下,杨潮抽调赵康南下是最保险的行动。

赵康的军队作为杨潮的亲兵队,之所以敢称绝对的精锐,装备精良自不用说,一人能披双层甲,士兵素质更是没的说,全都是老兵也不用说,而且都是经历过不止一次战阵的,这就是明军中的巴雅喇。

但是最重要的是,因为这支部队可以骑马作战。

杨潮没有赵康带领的这唯一一支大规模骑兵,想要歼灭豪格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杨潮很清楚,多尔衮更清楚,所以他不断的展现诚意,就是希望杨潮能够抽调这只部队南下。

现在多尔衮的诚意够了,所以赵康带领骑兵回来了。

骑兵速度当然不能跟步兵相比,赵康不用走水路,直接从四洲南下,到江浦坐船渡江,之用了三天时间,就回到了南京。

然后在南京休整半天,更换战马,接着用半天时间就到了当涂。

在休整期间,杨潮特意叮嘱赵康,大败豪格部,全歼八旗兵,但是务必要活捉豪格。

一步一步按照多尔衮设计的战略走,这让杨潮感到很不舒服,所以他绝对不能让多尔衮太舒服了,多尔衮不是让豪格死吗,为此不惜配上三八八旗精锐的性命,你的三万八旗兵老子手下了,但是老子偏偏不杀豪格。

赵康带骑兵驻扎在当涂城外后,豪格没有那么嚣张了,也不敢分兵抄掠驱使百姓攻城,与城里城外明军开始僵持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节拦腰截断

总攻很快就开始了。

此时当涂城的形势,城东十里处是豪格三万大军背水扎营。

豪格西边是当涂城,里面有谢飞率领的三万大军,豪格北方则是许多男部,也是三万大军,东边则是孙长福部,赵康部骑兵则四处接应,时而在城里,时而在北边,时而在南边。

豪格等于是被三面合围,而他的南边则是姑媳河,因此可以说豪格已经被围死了。

一个豪格,让杨潮出动了四个总兵,十二万兵力,如果不把他围死彻底掐死,就太划不来了。

总共先从北方开始,许多男部大炮开始轰击。

既然豪格的战术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那就不要怪杨潮用大炮欺负他了,此前放在当涂城上的大炮,此时全都被送到了许多男军中,由从南京赶来的炮兵总兵胡全亲自统帅,开始不停的轰击豪格营盘。

这种土木结构的营盘肯定不是设计来防御红衣大炮的,随着上百门红衣大炮的轰击,很快就营盘就出现了缺口。

在大炮轰击的同时,东边的孙长福部开始向豪格逼近,三万大军布置成三十个方阵,每个方阵间只有八十步距离,正好是鸟铳的最佳射程,如果豪格从这些空袭中逃跑,必然要受到鸟铳的猛力打击。

三十个千人方阵一字排开,就足足有七里了,正好可以跟许多男部相接,不给豪格任何逃跑的机会。

而赵康部骑兵也在孙长福身后策应,随时可以对从孙长福这里溃逃的清军以致命打击,城里的谢飞部也开始出城,甚至连河口都出现了江帆带领的船队,只可惜姑媳河只是小河。这种大海船根本进不来,否则直接逼近豪格大营后面炮击,豪格根本立足不了。

“都睁大眼睛。不要放过了豪格!”

许多男的骑兵不时在孙长福阵后驰骋,虽然豪格显得顽固无比。他的营盘多处缺口,宁可在后面填沙袋,也不愿意放弃营盘,不过面对四倍于己的敌人,出去估计死的更惨。

但是赵康得到的命令是必须活捉豪格,这不仅是一个命令,更是赵康想要得到的机会,虽说已经成功跟李五六等人同时成为总兵。但是论起战功,赵康总觉得低人一等。

李五六就不用说了,现在锋茫四射,铁城阵在他手里,可以跟清军野战占尽优势,王璞之前的表现也不用多说,甚至连许多男,也有斩杀多铎的功劳,唯独赵康始终是跟在杨潮屁股后面,被人说靠着表亲裙带关系升迁。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所以赵康需要一个让人毫无争议的军工,来打消那些不光彩的质疑,豪格的分量显然足够了。所以杨潮将这个任务交给他后,他就十分用心,哪怕现在豪格还没有出现突围迹象,他依然防备有加,绝不能让豪格逃走。

“大人,恕标下多嘴,这样未必抓的住豪格?”

旁边一个紧跟着的骑将回应道。

赵康不由停下了马来:“何以见得?”

骑将指了指豪格大营:“大人你看,豪格虽然背水扎营,但是在河上修了三道浮桥。随时都可以撤走。豪格也是宿将,绝对不会不留后路的。”

赵康道:“这我自然知道。所以一定要咬住他们,现在逼他们弃营撤退。追击就是我们骑兵的事情了。”

骑将叹道:“我军是骑兵,豪格亦骑兵,姑媳河往南到芜湖,岁不能说一马平川,但是官道畅通无阻,未必追的到。”

赵康叹道:“可我总不能弃阵,若豪格从东边逃窜怎么办?”

赵康此前之所以选择部署在东边,就是要力保多铎不能往东逃窜,北边是许多男部精锐,而且往北是连绵的大山,往西则是长江,因此豪格只可能从东突围,或者往南过河。

但是想要在赵康重兵进逼的时候过河,那等于是找死,半道而击的道理赵康可清楚的很呢,他巴不得豪格这么蠢呢。

骑将道:“大人何不分派精锐潜过姑媳河,于半道伏击,不费吹灰之力,定可活捉豪格。”

赵康点点头:“不错,不错,我说还是你们这些读过书的家伙又脑子。”

随机赵康就下令:“各队一等精兵立刻集合,本官要带精锐过河去。”

骑将忙道:“大人不可,大人千金之躯怎可轻易犯险,此事不若交由标下去做吧。”

赵康坚定的摇头:“哼,生擒豪格者,非我赵康不可!”

骑将不再说话,再说就成了跟上官争功了。

赵康道:“李元胤,你就留在这里,等本官擒拿了豪格,也给你记上一功!”

骑将道:“标下谢大人提携。”

很快各队中的精锐骑兵就集合起来,总共只有一千人,一等精兵,意味着上过三次战场以上,然后还要经过考核武艺过人的,才有资格称一等精兵,才有资格拿队正级别的饷银。

“大人,标下有一言!”

李元胤此时突然喊住迫不及待要出发的赵康。

“快讲!”

赵康颇为不耐。

李元胤道:“凡骑兵与步兵战者,若遇山林、险阻、陂泽之地,疾行急去,是必败之地,勿得与战。欲战者,须得平易之地,进退无碍,战则必胜。法曰:易地则用骑。”

赵康道:“说简单点,本官没听明白。”

李元胤道:“若遇山林不可战,大人切记择官道潜伏!”

赵康道:“知道了。”

说完立刻打马离开,往东走有一个叫做大桥乡的村子,哪里刚好有桥能够过河。

河南。

豪格大营背后,这是一片平坦的河滩地,看着有开垦过的情形,但是已经废弃了,这几年战乱所致。百姓逃散的太多了。

豪格的大营绵延五里,沿河扎营,并且修建了三条浮桥。而且在河的这边,还扎了水寨守卫桥头。

豪格的水寨很兼顾。赵康不会冒险用自己的骑兵去攻打,他不用着急,反正如果豪格从这里渡河的话,他有的是机会偷袭,同样打他一个半渡。

所以赵康最要紧的是潜伏好,河南五里之外,有一个村子,人早就逃得没影了。清军将村子劫掠一空,但是并没有派兵占据,赵康正好藏在这里,同时派人悄悄盯住豪格,若是发现豪格渡河,就发响箭!

人马都藏好了,但是赵康却安静不下来,爬到村外一棵大树上仔细看着战况。

隐隐能看到河那边已经接战。

许多男、谢飞和孙长福三面逼近,已经残破了得豪格营盘提供不了保护,而且这三人手里还有小炮。抵近了营盘攻击,将豪格的弓手压制的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对方一步步逼近过来。

“主子。撤吧!趁明军还没贴上来撤吧。奴才留下断后,主子您千万不能有事啊。”

豪格军营中,一个穿着红甲的将领说着,口气中充满了悲凉,他们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希尔根你是先王老臣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不知道本王撤不得吗。本王来江南就是一条有进无退的路啊。”

豪格叹息道,他能出来带兵,这有多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一的机会就是用皇太极留给他这最后一只精兵来打一场足够辉煌的胜仗。这样回去后才能继续跟多尔衮抗衡。

否则以后的日子恐怕只能说暗无天日了。

多尔衮兄弟把持朝政,操弄兵权。眼看着八旗中一个个勇士都被多铎和阿济格两兄弟统帅,豪格手里的力量越来越弱。总有一天这唯一的实力也会不保,如果不能趁着这些老将还能披的动甲,拿得起刀,射的了箭的时候抓住机会立下功勋,怕是这辈子都得被多尔衮踩在脚下了。

希尔根却不忿道:“主子,您还看不明白吗。多尔衮让何洛会那狗奴才处处牵制我们,仗打到这份上,我们的大炮他一直扣着,还借口调去了南昌,这就是想让我们死啊。”

豪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何尝不知道有人想让他死,但这就是他必须承受的代价。

他之所以不顾伤亡猛攻芜湖等地,现在又在当涂死战不退,不就是想要打下城池,缴获大炮吗,没有大炮,就是给他打到南京城下又能如何,只能望城兴叹。

“何洛会!”

豪格眼压切齿,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这个人让他恨之入骨,何洛会本是他豪格的奴才,但是却向多尔衮告发他,让多尔衮找到机会才将他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好容易出山了,去陕西剿匪,去四川攻张献忠,多尔衮一直就让这个狗奴才跟着他,生怕他立下大功,要分他的功,还要牵制他,扯他的后腿。到了江南就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在九江私自扣下他的大炮,借口南昌的谭泰求援,将大炮都给了谭泰。

“吾誓杀此贼!”

豪格的手猛地拍向桌子。

“主子,走吧!”

突然大营打开,一个魁梧异常的汉子闯了进来,铁甲殷红,脸上、手上,都沾满了血。

“鳌拜,如何了?”

希尔根不由问道。

鳌拜叹道:“明军杀进来了,挡不住的。”

鳌拜说的有些丧气,打了这么多年仗,就没见过这样的明军,无论你如何冲击,他们的军阵总是保持完整,有时候为了军阵整齐,他们甚至会放弃追击的大好机会,让想诱敌深入都做不到。

“主子,走吧!”

希尔根继续劝道。

豪格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拔出了自己的刀。

“本王咽不下这口气啊!”

“主子?”

“主子!”

希尔根和鳌拜同时惊呼。

豪格的刀已经落下,砍掉了桌子的一角。

“走,全军撤退,去九江宰了何洛会那贼子,然后跟本王回京,我要看看他多尔衮能把我怎么样!”

两人听这话一喜,他们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他们的主子一直犹犹豫豫,现在看来是打算回去跟多尔衮火并了,这几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是憋了一口怨气,当年他们可是极力支持豪格跟多尔衮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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