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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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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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让人把梁王、沛王的使者全部叫到大厅里来,问明来由后,这才知道,梁王、沛王也是要求前来依附的。而且梁王还有一个要求,希望能够派遣一位有才干的人去担任国相。

张彦高兴之余,果断的答应了使者的要求,让使者一起坐在大厅内,将骆俊介绍给他们认识。三位藩王的使者各自见后,都是一番感慨。

三位藩王先后前来依附,这就意味着,张彦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管理豫州的陈国、梁国、沛国这三个封国。

于是,张彦让陈珪担任沛国国相的同时,还担任着梁国的国相,将治理豫州的重任,全部委托给陈珪。

陈珪感到力不从心,于是举荐堂兄弟陈瑀来当梁国的国相。并希望张彦能够在所管辖的范围内,兴建学校,广开言路,唯才是举。

张彦纷纷答应了陈珪的建议,开始让各郡县建立学校,聘请饱学之士,前来学校教书育人,并且规定,境内各郡县,只要年满六岁,就可以入学,而且男女都可以进入学校学习,至于教书先生的月俸,则由官府来承担。换句话说,上学是免费的。

第0章176收受贿赂

改革税制、建立学校、兴修水利、进行屯田,这一系列的想法,张彦都彻底的通过法令颁布了下去。

以前,或许只是随口说说,但现在他是准备来真格的了。各项法令都经过严整的修订,然后由将军府下发,各州、郡、县都要切实的遵循这些法令,而且张彦还会不定时的出去走动,明察暗访,看看有无违反乱纪的官员。

各项法令一经颁布后,就像是平地一声雷,这张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有了明确的法令,便可以用这些法令来约束官员和百姓,谁敢违抗,都一视同仁。

在古代,虽然各国也有法律,但毕竟还是人治的社会,皇帝就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皇帝甚至可以单凭自己的喜好恣意妄为。所以,这也成为许许多多有野心的人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

但纵观历史,有几个有作为的皇帝?又有多少个昏君?

张彦的思想与灵魂,并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经常会与这个时代的思想相互碰撞。有些事情,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在古人的眼里,却成为了极为严重的事情。

在这样一个充满思想碰撞的年代,张彦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路是随遇而安,入乡随俗,事事都要学着古人的言行举止。而另外一条路则是不甘愿就这样被古人同化,想要用自己超越千年的智慧,在这个时代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来,然后让那些古人被他同化。

张彦所选择的路,无疑是后者。桀骜不驯的张彦,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骨子里透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jīng神。

也正因为如此,张彦才能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但同时张彦也很清楚,他的地盘越大,责任就越大,肩膀上的担子也就越重,而且自他而下还有一个庞大的官僚体系,全靠他们支撑着运行,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只是个孤家寡人。

不过,对于庞大的官僚体系,张彦也很担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铁着心愿意跟自己一路走到黑的。如果给予他们的权力过大,在这个人治的社会,保不齐他们不会有犯上作乱的野心。

为此,张彦正式颁布了一系列的法令,做到有法可依,违法必究,并且以身作则,推行法治。

关于提倡法治的想法,古来有之,也自成一派,是为法家学派。

战国时,商鞅、韩非便是法家学派的佼佼者,都非常重视法律,但是二人所推行的法家学派学说,也不外乎是在人治的基础上,提出法治的思想,但却并没有得到实现。

法治与人治是根本相对立的,是不同的治国理念。人治强调个人权力在法律之上,而法治理念正好与其相反。要法治就不要人治,要人治就没有法治。但要强调,国家依靠法治并不是不要依靠人的力量和人的作用,因为再好的法律与制度都需要人来实现与执行。但是,不可以将“人的作用”与“人治”相等同,两者是根本不同的概念。

张彦想推行法治,必须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所以,这次他先颁布几道法令,来约束人们的行为,并且首次公开表示,民可以告官,一旦严查属实,就算是当官的,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正所谓,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

汉代也有律法,其主要法律形式分为四等,分别是律、令、科、比。

“律”是国家的常规法典,具有相对的稳定xìng和普遍的适用xìng;而“令”则是皇帝随时颁布的诏令,具有很强的针对xìng和灵活xìng。

“令”的法律效力高于“律”,它可以代替、更改、甚至取消“律”的有关规定,也可弥补“律”的不足。

由此就不难看出,汉代虽有律法,但只要皇帝一高兴,随便下个诏令,便可以推翻一切的律法。

“科”即科条,是关于犯罪和刑罚的法律规范。

“比”是指典型的案例,在律无正条的情况下,采用可以比照判决的典型案例进行司法审判,它是较“律”更为灵活的一种法律形式。

在汉代的司法体系当中,皇帝掌握最高司法权。

在zhōngyāng设廷尉专理司法,审理诏狱和疑狱,丞相、御史大夫参与司法。在地方上,州为最高司法机关,州牧审理郡县上诉案件。郡、国则由太守、国相兼理司法,设决曹掾吏专理司法。而县里面,则由县令兼理司法.并设县丞佐理司法。

由此可见,汉代是典型的人治社会。

这一次,张彦颁布的法令中明确规定,凡是都按照法律办事,即使是他自己犯了法,也要受到严惩,只有这样,才能让新的法令上行下效,政令通畅。

张彦除了制定了一系列切合实际的法律之外,又废除了好几种残酷的刑罚,诸如凌迟、车裂、腰斩等刑罚,都被一律废除,只保留斩首和绞刑这两种执行死刑的方式。

各种法令在半个月内,悉数颁发了下去,这个冬天,将不会再那么无聊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转眼间,便过去半个月,自从各项法令颁布之后,张彦所统治的势力范围内,都难得有如此的平静。

一rì,张彦闲来无事,便穿着一身便装,独自一人在彭城的街头巷尾走动,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陈群所居住的巷子附近。

平常时候,张彦、陈群大多是忙于公事,自从陈群投效他以来,还从未私下和陈群聊过什么。既然都走到这里了,张彦想顺便去陈群的家中小坐片刻,与陈群一起闲聊闲聊。

谁知,刚走到巷子口,便赫然看见一辆辆装满货物的马车停靠在路边,一直延伸到陈群的府邸。

张彦注意到,这些人中大多数都穿着官靴,也就是说,与官员有莫大的关系。

陈群府门外面,陈府管家显得非常的忙碌,这边收了名刺和拜帖,那边便让家丁将马车赶往府里,再次出来后,马车上早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张彦随口询问了一下巷子附近的百姓,这才得知,这些人都是来给陈群送礼的,知道陈群是张彦的得力干将,又备受信赖,所以都慕名前来,请陈群为其办事。

陈群倒也不避讳,只要是送来的东西,不问多少,一律照收,这样一来,其余各地的官员都纷纷派人来送礼。明着不敢,只能来暗的,这才有了现在的场景。

张彦探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一腔热血登时窜到了头顶,有火冒三丈的气焰。

陈群收礼,居然如此明目张胆,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如果不是今rì凑巧碰上,他还真想不到陈群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今的陈群,已经成为了张彦的左膀右臂。张彦立足徐州之际,为了笼络人心,加强与士族之间的联系,便让糜竺管钱,陈群管粮,后来更是任命陈群为彭城太守,就连他要批示的一些公文,都在战争期间直接由陈群签发,其职权,俨然已经成为徐州的二把手了。比之后来到来的张昭、张纮都更加受到重用。

可以说,现在的陈群,除了不能够直接调动军队外,大小政事,都取决于他。

张彦刚刚发布新的法令不久,怎么陈群偏偏在这个时候生出事端?

陈群公然收受贿赂,是张彦亲眼所见,就算把陈群叫过来了,陈群也躲不了关系。

枪打出头鸟,陈群是第一个违反张彦所颁布的法令的人,必须要严惩。

张彦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府邸,立刻派人将陈群给叫了过来。

陈群正在官署审阅公文,当他听到张彦急冲冲的传唤后,便立刻来到了张彦所居住的府邸。

他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坐在正zhōngyāng的张彦是一脸的怒气,他见张彦面sè不对劲,便急忙说道:“主公,你这是怎么了?”

张彦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对陈群,并没有动粗,只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府邸前面门庭若市,前来求陈大人办事的人倒是挺多的吗,你在城中的宅子有些太小了,我怕你的礼物多的没地方放,不如这样吧,我把脚下的官署也一并让给你……”

陈群是个聪明人,一听张彦如此说话,便知道根源出在什么地方上了。

此时此刻,陈群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恐,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说道:“我本来想晚两天再来告诉主公的,可是谁知道这件事还是被主公给发现了……”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张彦冷冷的道,“说,这件事是从何时开始的?”

“也就是最近几天。”陈群坦诚相告。

“都是哪里来的人?”张彦又问道。

陈群道:“以徐州的官员居多,青州、兖州也有一些……”

“你倒是够明目张胆的,公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收受贿赂,难道,你就不怕我发现你的所作所为吗?”张彦道。

“收受贿赂?”陈群听到这四个字时,顿时惊讶无比。(未完待续。)

第0章177骂才凉茂

“难道不是吗?”张彦用森冷的眼神望着陈群,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陈群皱着眉头,思虑了一番,这才缓缓的说道:“说到底,这责任在我。怪只怪,我没有先把事情告诉给主公,都怪我……这也难怪会让主公误会……”

张彦听陈群这么一说,便问道:“怎么?难不成,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陈群道:“没什么隐情,这些确实是各地官员送给我的礼物!”

“你终于承认自己受贿了吧!”张彦嗤之以鼻的道,“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是如此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亏我还那么的信任你!”

听到张彦的冷嘲热讽,陈群只是一笑了之,拱手道:“主公,请听我把话说完,我这样做,也是别有用意的。”

“别有用意?中饱私囊就是你的别有用意吧?”张彦冷冷的道。

陈群急忙解释道:“启禀主公,这些礼物,确实是各地官员派人送来的,这些礼物当中,不乏有许多金贵的东西,我徐州今岁征战不休,直接消耗掉了陶使君留下的积蓄,府库空虚,粮仓也空空如也。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这些送礼的官员,还能够拿出这么多的金贵东西,可见平时他们没少搜刮百姓的钱财。自主公执掌徐州以来,连同陶谦的那些旧部都一起收了过来,保不齐有一些害群之马。我之所以会收下这些礼物,无非是想借这次机会看清楚,到底谁是害群之马,将其揪出来,然后再请主公定夺!”

听完陈群的这番解释后,张彦似乎觉得有些冤枉陈群了,又问道:“你说的当真是实情?”

“句句属实,属下若有半点虚言,定教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各县郡县官员所送来的礼物,我全部命管家封藏起来,谁送了什么,送了多少,都一一登记在案。一来,可以借此机会,揪出一些送礼者,然后暗中派人去调查,万一查出送礼者有不法之事,便立刻让其伏诛于法,这样就可以一扫徐州境内的丑陋恶习,还徐州一片太平之地。二来,这些送来的礼物,可以全部冲入府库,充当我军的储备。在诛杀贪官的同时,一并抄没家产,进行充公。除此之外,还必须将太守自行聘请属僚的权力收回来,不论大小官职,必须通过主公才能任免,并发以印绶,以及任命文书。否则的话,太守的权力太大,对以后的发展,也极为不利。”陈群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彦听完陈群的这些话后,这才知道,亲眼看见的,也并不一定是真的。他感觉到自己有些冤枉陈群了,慌忙道歉道:“长文,我刚才冤枉你了,还请你多多包涵……”

“主公说的哪里话,怪只怪,我没有事先向主公把话说明白。””

“反正不管错在谁的身上,这个误会总算是解开了,这件事你就大胆的放手去做吧,不过要每天向我汇报最新的进展情况。”

“喏!”

“对了,刚才你是不是提到将太守自行聘请属僚的权力收回来?”张彦忽然又问道。

陈群道:“现在的太守职权太大,不仅能够自行聘请属僚,任命官员,还可以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有些太守往往的比州牧还要强硬,最为典型的例子,当属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和幽州牧刘虞,公孙瓒不过是个太守,职权没有刘虞大,如果他没有了自行募兵的权力,又如何能够将刘虞击败?所以,军队的指挥权,一定不能落到各地太守手里,否则的话,一旦太守坐大,很有可能会反咬一口,最终使得我军功亏一篑。前者反叛曹cāo的张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有这么多前车之鉴,属下希望主公能够引以为戒。属下这一席话,只是无稽之谈,主公听进去了也就听了,要是没听进去,就当属下纯属放屁好了。”

张彦对于陈群提出来的新的问题,无疑是有些感触的,陈群希望把军队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地方大员,只能有处理政务的权力,而无调兵遣将的权力。简单的说来,就是军政分离。

对于这个问题,张彦也想过许多,太守的权力确实有些大,但要想一下子收回全部的权力,却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cāo之过急了,很可能会弄巧成拙。

军政分离的思想不错,但现阶段,却行不通。因为他所任命的太守里,有许多都是能够领兵作战的将军,若是剪除了他们的军队指挥权,等到敌人攻过来时,谁来指挥军队进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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