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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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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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贞摔倒在地,屁股上疼痛不已,她坐在雪地上不停地哼唧着,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眶里竟然泛出了泪花,用恶狠狠的口吻对张彦道:“咬的就是你,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张彦被气的不轻,指着糜贞便咆哮开来:“我对你动手动脚?天地良心啊,刚才我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后一个尖石,你要是倒下去了,肯定会被那块尖石刺伤的。幸亏我出手及时,一把抱住了你,否则的话,你现在就倒大霉了。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我对你动手动脚?”

“尖石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是你想轻薄我,还总是找那么多理由。我真是搞不明白,我哥哥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瞎了,像你这样的一个人,他居然还夸你如何如何英雄?”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少在这里烦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强jiān了?”

一听到“强jiān”二字,糜贞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也不敢再说半句话。

张彦见糜贞老实了许多,也不再计较其他的,转身便走,并愤怒的说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呢!”糜贞心中气愤难平,还了张彦一句。

张彦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糜贞一眼,恶狠狠的道:“闭上你的嘴巴,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从今以后都说不成话!”

糜贞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的,因为是糜家唯一的女儿,糜竺、糜芳两个哥哥也基本上都让着她,整个糜府,谁也不敢和她对着干,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更别说给她气受了。

渐渐的,糜贞养成了泼辣的xìng格,就连行为也很任xìng。可是今天,他却被张彦给气坏了,心情可想而知。

她本想再还一句嘴,却很担心真的把张彦给逼急了,万一真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那以后她不就成为哑巴了吗?

她虽然泼辣、任xìng,但毕竟不是傻子。她知道,目前自己只有一个人,再怎么说,也斗不过张彦,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虽然不是君子,但该忍的时候,还是一样要忍。只要能够回到郯城,她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她捂着嘴巴,不再说一句话,见张彦走了,没有找她的麻烦,这才松了一口气。

“全军听令,今夜暂且在峡谷休息,明rì一早再走不迟!”张彦捂着流血的手背,直接走上了一块高高的岩石,站在那里,冲整个峡谷内的丹阳兵喊道。

“喏!”丹阳兵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糜贞听到这个命令,顿时有些崩溃了,这穷乡僻壤的,峡谷中更没有像样的屋子,此时又正值严冬,天寒地冻的,非被冻死不可。

唯一比较暖和的地方就是那个石洞,可是那里面有一具无头尸体,石洞内已经被那个贼首的鲜血洒满,洞中血腥味非常浓郁,哪里还能睡人?

一想到这里,糜贞心中更加难受起来,可是她却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惹怒了张彦,把自己的舌头割掉了。

怎么办?

糜贞面sèyīn郁,蜷缩着身子,靠在峡谷岩壁的角落里,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有哭的冲动。

“我也真是的,哥哥不让我来,我非要来,这下可好,先是被坏人掳到这里,差点**不说,现在又在这里挨饿受冻。我……我真是后悔死了……”

糜贞心情极度的郁闷,寒风刺骨,吹的她面sè铁青,即便是身上裹着狐裘,此刻也觉得像是披着一层薄纱。

如今,她手脚冰凉,四肢发麻,浑身发抖,牙齿咯咯直响,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了,身上一点点仅有的温存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冷风吹跑。

又过了片刻,她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便不醒人事了……



第0章018口是心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糜贞渐渐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卧榻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身上盖着柔软的毛毯,房间内更是弥漫着缕缕的清香,让她感到异常的温暖和舒适。

忽然,糜贞变得异常紧张起来,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峡谷中快要被冻死了,怎么这会儿躺在如此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掀开毛毯就想下床,结果赫然发现,她竟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啊——”

糜贞尖叫了一声,立刻又重新用毛毯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她扫视着整个房间,注意到,在靠近床头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服,旁边的衣架上,还挂着她那件名贵的狐裘大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年轻秀丽的婢女,见糜贞坐在卧榻上紧张兮兮的样子,便异口同声的问道:“糜小姐,出什么事了?”

这两个婢女都是守在门外负责伺候糜贞的,当她们听到房中的尖叫声后,立刻从外面推门而入,生怕房间内的糜贞出了什么事情。

糜贞望着这两个秀丽的婢女,急忙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其中一个女婢回答道:“回糜小姐话,这里是彭城府衙,糜小姐昏迷的时候,是我们大人将糜小姐带回来的,还吩咐我们姐妹好好的伺候糜小姐……”

“彭城府衙?那你们大人是……”糜贞稍作镇定,接着问道。

“我们家大人就是彭城相!”女婢回答道。

糜贞心中顿时一怔,忙问道:“你是说,是张彦把我给带回来的?”

两个婢女都点了点头。

糜贞将身上的毛毯裹得更紧了,狐疑的问道:“这么说,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们家大人脱的了?”

女婢答道:“那倒不是,大人将糜小姐带回来的时候,糜小姐全身没有一点温度,大人便让人烧热水,把我们两个安排过来伺候糜小姐沐浴,糜小姐身上的衣服,是我们脱的。我们大人把糜小姐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并吩咐我们,一旦糜小姐醒来了,就去通知大人……”

一说到这里,女婢的话音戛然而止,突然对同伴说道:“哎呀,我光顾着说话,忘记去通知大人了……”

另一个女婢忙道:“我在这里伺候糜小姐洗漱,你快去通知大人。”

“好!”

话音一落,女婢先欠身向糜贞行了一个礼,这才退出了房间,并且将房门从外面关上了。

另一个女婢则径直走到糜贞的床边,对糜贞毕恭毕敬的道:“糜小姐,有什么需要用得着奴婢的,尽管吩咐。”

糜贞指着那套崭新的女服说道:“把那衣服拿来给我!”

“喏!”

……

彭城府衙的大厅内,张彦刚刚从牢房回来,一脸怒意的他,抱起一坛子酒,便大口大口的喝着,以宣泄他心中的怒气。

昨天,他带着五百丹阳兵将那伙劫掠黄金的贼寇一网打尽,他更是亲手斩杀了贼首。在回来的时候,他将那些俘获的贼寇全部带回了彭城,关押在牢房里,然后逐一审问。

最后,从这批劫掠黄金的贼寇口中得知,贼首叫阙宣,是下邳人。此人好勇斗狠,在下邳是出了名的,因与人殴斗,失手杀了人,遭到通缉而躲了起来。

后来,阙宣假扮黄巾,劫掠百姓,收刮金银,并且逐渐收拢了一批部众,开始啸聚山林,专以打家劫舍为生。

阙宣一早就盯上了徐州首富糜竺,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这次他听闻糜竺要运送一批黄金到彭城,于是便起了歹心,带人埋伏在武原县的必经之路上,劫掠了这批黄金。

除此之外,他还得知,阙宣之所以如此猖獗,竟然与下邳相笮融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据阙宣的心腹说,阙宣虽然是他们的首领,但实际上,阙宣却一直听令于下邳相笮融的吩咐,也就是说,阙宣是笮融的手下。

笮融身为下邳相,名义上坐镇一方,保境安民,没想到暗地里却干这种勾当。

如果阙宣的心腹说的确实是实情的话,那么阙宣之所以会劫掠这批黄金,完全是因为听了笮融的吩咐。

关于笮融,张彦知之甚少,只是从阙宣的心腹口中听说,此人与徐州牧陶谦是同乡,之所以能够担任下邳相,完全是因为陶谦力挺。

张彦在大厅里,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心中怒气仍未消除,反而借酒消愁愁更愁了。

他前脚刚进来没有多久,陈登后脚就跟了进来,看到张彦一脸怒气的样子,便急忙说道:“牢房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如果阙宣真的是受笮融指使,那么劫掠黄金这件事就非同小可……”

张彦放下手中的酒,怒气冲冲的问道:“笮融与陶使君是什么关系?”

陈登答道:“前年青州黄巾又起,众过百万,蹿入徐州。陶使君率军讨伐,几番交战后,陶使君反被黄巾贼给包围了。恰逢这时,笮融率众前来投靠陶使君,见陶使君被围,便率众杀入重围,并成功救出陶使君,算是救了陶使君一命。笮融所率领的都是来自丹阳的士兵,其战斗力非常强,而笮融本人又非常的骁勇善战,加上又是同乡,深得陶使君喜欢。陶使君纳笮融为将后,与他携手讨贼,逐渐将黄巾贼驱逐出徐州。战后,陶使君便向朝廷奏请任命笮融为下邳相,并让笮融负责督运广陵、彭城、下邳三地的漕运。除此之外,陶使君时不时还会无缘无故的给笮融一些赏赐,可见陶使君对笮融的重视程度。”

“既然陶使君对笮融如此重视,为何这次彭城之围,下邳近在咫尺,笮融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派过来?”张彦问道。

陈登道:“陶使君倒是让笮融派兵过来支援了,可惜笮融却不是曹cāo对手为由,拒绝派出援兵。不得已,陶使君才亲自率领大军从郯城赶来支援。其实,这件事,也让陶使君气的不轻,但从始至终,陶使君似乎也没有提及过如何处置笮融。直到现在,笮融还在下邳相的位置上稳坐。”

正在两人谈话之时,一个女婢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向着张彦、陈登各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启禀大人,糜小姐醒过来了!”

张彦朝女婢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到女婢走后,张彦随口问道:“糜芳可从昏迷中醒来?”

陈登摇了摇头,说道:“糜芳受的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箭伤很深,差一点伤到要害,加上失血过多,仍处在昏迷当中。”

“唉!如果糜芳醒不过来,我该如何面对糜竺?”张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人命在天,生死岂能掌控?若糜芳真的醒不过来,只要将事情的真相告知糜竺,相信他也不会怪罪……”

说到这里,陈登突然停住了话语,捋了捋下颌上的青须,对张彦道:“额……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彦见陈登支支吾吾的,便道:“元龙兄,你我年纪相仿,我早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兄弟一般看待,有什么话,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但讲无妨。”

陈登这才说道:“明达,如今有一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若是好好的把握住了这个机会,那么你想取代陶谦割据徐州的目的,用不了多久就会达到的,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张彦急忙问道:“如果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断然不会错过。是什么机会?”

陈登嘿嘿笑道:“如今糜小姐就在府中,她是糜竺唯一的妹妹,若是你能够赢得糜小姐的芳心,并且迎娶糜小姐为妻,那么你和糜竺就会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今后无论再做什么事情,他自然而然的会站到你这一边,到时候你若想取代陶使君,割据徐州,糜竺肯定会不遗余力的给予支持。”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靠一个女人来达成我的目标,我要凭借自己的真正的本事……”

“能够俘获美人的芳心,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陈登打断了张彦的话,提醒道。

张彦心中微微一怔,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朝后堂走去,并对陈登说道:“我去看糜小姐,牢房里的那些俘虏,烦劳你处置了。”

陈登看着张彦远去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口是心非的家伙……”

张彦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糜贞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靠近那个房间,心跳的速度竟然越快,就连脸上也微微发烫,竟然很期待尽快见到糜贞。

他来到房间门口,抬起手准备推开房间,但一想这样太不礼貌,于是先在房门上敲了几声。

“咚咚咚……”

“谁啊?”房间里面传出来了糜贞银铃般的声音,动听,悦耳。

张彦道:“糜姑娘,是我,张彦。”



第0章019以血补血

糜贞已经在婢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忽听门外传来了张彦的声音,她的心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忙问:“有……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你醒过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

“不用看了,我很好。”糜贞还在因为在峡谷中张彦故意吓她而生气,所以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不是很爽。

张彦站在门外,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些火药味,猜想糜贞还在为昨rì的事情而生气。

这也难怪,糜贞差点被冻死,张彦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只要你好就行,不过你的哥哥却并没有那么幸运了……”

张彦点到即止,转身便走,他的脚刚迈出去一步,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了,糜贞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紧张的问道:“你刚才说我哥哥?你说的是我二哥吗?他也在这里吗?”

“嗯。”张彦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应道。

糜贞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拽住了张彦的手臂,急忙问道:“我二哥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昨rì黄金被劫,糜贞也在场。阙宣杀死了所有护送黄金的人,她二哥糜芳重伤逃脱,连她也被阙宣俘虏了。当时她见糜芳流了很多血,一路上都很担心糜芳,现在忽听张彦说起糜芳的事情来,她怎能不紧张。

张彦扭头望了一眼糜贞,这个女子拥有着天仙般的容貌,就连紧张起来,看着也是那么的迷人。

“昨天要不是你哥哥跑到这里,我也不会知道黄金被劫的事情。我已经命人给你哥哥治伤了。但你哥哥来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糜贞便迫不及待的道:“他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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