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为了能够一雪前耻,当然也就是他认为是耻辱,率领着两千多人马瞄上了田羽,田羽的事迹早已经在盛京流传了很久,也衍生了不少版本,这些版本唯一的共同之处,便是将田羽描绘成战神一般的人物,虽然皇太极不想让田羽成为英雄,数次下令压制这些消息,又让御用文人写了许多诗歌,文章,诋毁田羽,希望抹杀田羽地英雄事迹,但是关外的汉民受压迫良久,早就期望大明能够出现一个救世主一般的人物,恰好田羽就是他们梦想中的东西,因此这些人不遗余力的宣传田羽,使得田羽地声望不但没有受损,反而一天天高涨起来。遏必隆作为鞑子的将领,当然知道更多确切的消息,虽然作为敌对方,遏必隆非常钦佩田羽,一个马夫用了三四年的功夫能混到现在这样的声望,连他都自愧不如。面对英雄,遏必隆除了崇拜,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自己地拳头打败这个战神,使得自己踩着巨人的肩头,成为声望更响亮的人物。这次战役给了他机会,怀着雪耻和成名地想法,遏必隆放弃了近处的明军,率领骑兵朝着三四百步外的田羽冲了过去。
田羽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的一个将领瞄住了,他现在正在鏖战,为了激励士气,田羽经常亲自披甲上阵,这次也一样,在陈王庭地教授下,田羽的枪法、刀法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加上身体素质好,又有追风骥之助,田羽倒有些常山赵子龙的威势。
长枪化作点点繁星,不断的将对方的骑兵刺下马去,鞑子从大或者田羽身边精锐地亲兵上已经看出田羽不同凡响,许多人都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生擒田羽报功,不过最后的结局往往都是这些贪功地人最后见了阎王。
遏必隆则不同,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后有二千多精锐的骑兵,在遏必隆地带领下,这支骑兵如同一柄利刃,切开了山东镇骑兵的阵型,朝着田羽冲了过来。
田羽这时候也发现了这支战力强大地部队,田
遏必隆他们击杀了不少山东镇骑兵,而遏必隆更是勇田羽手不由发痒,摇着长枪朝着遏必隆冲了过来。
遏必隆看到田羽自动朝着自己冲来,不由心喜,本来他还怕田羽身边亲卫众多而无法得手,现在自动送上门来,他如何不喜。遏必隆手中是一柄马刀,骑的也是良驹,他非常有信心击败这个在辽东、辽西已经快被传成神一样的人物。
田羽一柄大枪如同毒蟒一般缠上了遏必隆,遏必隆一柄马刀舞的风雨不透,虽然遏必隆建功心切,但是他知道,大人物往往最后才死的,因此他并不心急,也没有期望一刀便结果了田羽,他心中想着只要接近田羽,自己就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他坚信上天一定会垂青于他,因为他为了这个机会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从小他便读文章,习武艺,当别人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已经起床,攻读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兵书,当别人读书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洗练骑射,就是因为他的努力,他的武艺和诗书无一不精,成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在正红旗,如果他自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就是以前自负的罗洛浑也承认不是遏必隆的对手,田羽虽然有声望,但是更多的是被描述成了一个诸葛亮一样的人物,那就是足智多谋,而非关羽、张飞一样的猛将,可能在这些人眼中诸葛亮更像一个救世主吧。
遏必隆和田羽打了几个回合,反倒觉得田羽更像一名猛将,而非印象中的诸葛亮一流。田羽的枪很快,也很毒,有几次遏必隆都险些伤在了田羽的枪下,要不是遏必隆身经百战,一身武艺出众,恐怕早就成了田羽的枪下之鬼。
田羽经过几个回合的击杀,对遏必隆也高看了一眼,他觉得对方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因此勒住马,又长枪一点遏必隆,大声说:“来将通名。”
遏必隆将刀横在胸前,大声说:“遏必隆。”
田羽听到这个名字,脑袋一轰,遏必隆是谁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看过雍正、乾隆朝不少电视剧、小说什么的,里面有很多桥段都出现过一个词,那就是遏必隆的配刀,好像叫什么气胜刀来着,每个得到这个刀的大将莫不以此为荣耀,从这个就可以看出来这个遏必隆绝对不简单。
遏必隆觉得被田羽的长枪一点,又回答了田羽的问话,气势有些示弱,因此一顺马刀,同样大声问道:“你就是田羽?”
田羽微笑颔首,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遏必隆双目一闪,大声说:“好,我找地便是你。”话落又朝着田羽冲了过来。
田羽也不说话,挺枪直刺遏必隆,双方的亲兵也战在了一处,一时间以遏必隆和田羽为中心,足足有数千人马厮杀。
田羽和遏必隆打了个平手,而山东镇这时候已经全面落入了下风,一万多骑兵已经被三万多鞑子分割,不过山东镇的骑兵没有一丝示弱,兀自苦战。而“雨”字营这时候早已经消失在大地的尽头,没有了“雨”字营这个负担,田羽下令边打边撤。
代善看到山东镇有撤退的意图,死死地咬住山东镇骑兵不放,代善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将山东镇主力部队击败,一劳永逸的解决山东镇。
厮杀呈现出白热化,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血已经汇流成河,无主的战马到处都是,不少重伤的士兵在地上辗转翻滚,惨叫不已,让人毛骨悚然。田羽和遏必隆还没有分出胜负,就被一支新冲过来的鞑子冲散,这支鞑子地主将是阿巴泰,阿巴泰数次败在田羽的手下,这次当然也是为了复仇,因此率领精锐冲了过来,准备生擒田羽。
田羽身边的铁卫这时候已经剩下不到五百,而围在田羽周围地鞑子足足有三四千之数,铁卫营兵士看到田羽危险,爆发出来强大的战斗力,五百人面对三四千对手,竟然不落下风,信念的力量会如此之大,当然信念的力量不可能完全决定胜负,随着时间地流逝,这些人一个个到了下去。而包围圈越来越小,李笑天看到田羽被包围,数次冲击都没有如愿,隔着一百多步的距离干着急。
田羽当然不可能就那么容易束手就缚,率领着大约二三百铁卫左突右冲,准备突围,不过二三百人面对的是十倍于己的鞑子,看到田羽的样子,阿巴泰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今天田羽在劫难逃。如果自己能够生擒田羽,那么皇上一定会高兴,也许会封自己一个亲王,阿巴泰对亲王早就垂涎已久,同样是努尔哈赤的子孙,皇太极当上了皇上暂不去说,多尔衮自己比不上,但是多铎、豪格现在都已经是亲王了,这让阿巴泰很失落,也深以此为憾。如果今天能够生擒田羽,自己地运恐怕就要出现大大的转机,因此阿巴泰充满了希望。
有一句话,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爬地越高,摔的也越惨,用这句话来形容阿巴泰和代善最恰当不过,当他们以为已经掌控全局,生擒田羽,围歼山东镇只是时间问题地时候,大地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线,随着黑线地推移,他们终于发现这个黑线是由战车组成,一支援军出现了,可惜大旗上打着的是代善和阿巴泰最不愿意看到的字,山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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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际遇勿求太齐
守智和王守信自从看到山东镇的时候就知道山东镇已崩溃的境地,唯一支持他们的恐怕便是山东镇辉煌的过去,让他们难以接受一败而苦力支持着,“智”、“信”两营虽然有一万多近两万人的样子,但是他们不是骑兵,对于双方的骑兵对战根本就无法起到决定胜负的作用,这一点王守智和王守信心中最清楚,因此他们没有冒失的指挥手下冲过去,而是快速的结成了阵势,然后慢慢朝着双方作战的地点移动。
“智”、“信”两营的到来给了苦苦挣扎的山东镇“礼”、铁卫两营很大的信心和激励,所有的兵士爆发出更大的战力来,而鞑子骑兵再看到漫天遍野的山东镇步兵后,心态起了很大的变化,再他们看来,要想围歼“礼”、铁卫两营已经失去了机会。这样的心态让他们的攻击也有些缩手缩脚起来,使得“礼”、铁卫两营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智”、“信”两营逼近了作战的双方,却苦于无法给山东镇带来骑兵救援那样的效果,代善根本就没有分出兵马去迎击两营,两营似乎找不到出手的切入口,难道让步兵或者火枪手去冲杀,面对杂在一起砍杀的骑兵,这样的举动无异是自杀。最好的方式便是“礼”、铁卫两营能够杀出鞑子的重围朝着“智”、“信”两营靠拢,“智”、“信”两营已经留出了骑兵进入地通道,只要骑兵能够靠拢或者进入“智”、“信”两营的阵势,凭着遂发枪枪手能够爆发出来的强大攻击力,完全可以阻截鞑子骑兵的追击。不过现在“礼”、铁卫两营已经被鞑子圈圈包围住,虽然早就有像两营靠拢地想法,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守智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王守信,尤其是看到田羽身边的亲兵已经越来越少,王守智差一点就要指挥兵士冲进去解救危急的田羽。现在他已经急的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求救的看向王守信。
王守信咬着下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王守智看到王守信地那个样子不由焦急的说:“老五,你快说话啊。要不我指挥长枪手先上去?”
王守信摆了摆手,然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的朝着后面一挥手,他地手势后面的将领一看就明白了,不大一会“信”字营的迫击炮炮手鱼贯走出队列,将迫击炮放置在了大阵的前面。
王守智看到王守信竟然派出了迫击炮炮手,心中不由惑了起来,带着疑问地口气问道:“老五,你这是干什么?”迫击炮的威力是非常大,但是弹片可不长眼睛,也分辨不出自己人和敌人,现在山东镇已经和鞑子搅在了一块,发射迫击炮能够打击敌人,但也能误伤到自己人,因此王守智才会如此发问。
王守信叹了一口气:“现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们不能光看着大人覆没吧?”
王守智看到王守信真的要用迫击炮,不由着急的说:“你可知道这得误伤多少兄弟的生命?”
王守信心中哪里不知道迫击炮会带来什么后果,即便能够解救“礼”、铁卫两营,恐怕战后这两营地兄弟也不会念自己的好处,甚至还会因为有误伤地兄弟而嫉恨“信”字营,更坏的结果甚至因为这个而仇视“信”字营,但是王守信准备背这个黑锅了,他地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拯救山东镇“礼”、铁卫两营,无论自己的做法能不能获得两营地理解,他现在已经决定义无反顾的去做。
王守智看到王守信坚毅地表情。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个老五。而且他也知道现在没有比王守信更好地办法。只好叹了一口气。看着王守信斩钉截铁地挥动着手臂。下令攻击。
迫击炮炮手有不少人都在犹豫。因此当王守信下令之后。只有不多几门迫击炮发射了炮弹。稀稀落落地爆炸声让鞑子和山东镇骑兵都不由愕然。鞑子想不到赶来地火器营竟然不顾山东镇骑兵地安危而发射炮弹而愕然。而山东镇也摸不清头脑。这个“信”字营不是来援救自己地吗?怎么不冲锋。反而不分敌我地发射起迫击炮来?
王守信大声怒斥了几句。然后提着刀到了迫击炮炮手地身后督阵。有几个胆子较大地兵士扭转过头问王守信说:“大人。射击会伤到咱们地人。”
王守信闻言大声说:“不错。但是你们不发炮。咱们地人恐怕就得被鞑子围歼。全体听令。发射。”
这一次大多数迫击炮炮手都发射了迫击炮。只有少部分人仍拒绝执行这个命令。王守信咬了咬牙。朝着没有发射炮弹地兵士走了过去。这一组兵士领头地是一个个子比较矮小地三十多岁地汉子。其他两个人都是二十出头地青年。看到王守信一脸怒意朝着自己走来。两个青年吓得腿直打哆嗦。汗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而那个三十多岁地汉子却一脸地平静。没有丝毫地恐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守信。
王守信看了一眼那两个青年。就知道这一组不射击。完全是这个三十多岁汉子地命令。因此将目光瞧向了那个汉子。冷冷地说:“为什么不射击?”
三十多岁的汉子冷静的回答说:“大人,射击会伤到咱们的人?”
王守信冷哼了一声:“刚才我不是已经说了为什么要射击吗?”
三十多岁的汉子咬了一下牙,然后再次大声说:“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任何一个兄弟伤在自己人的手中。
”
王守信大声说:“你这是妇人之仁,你不发射炮弹,双方就要打下去,那样死的人会更多。”
那个汉子梗了一下脖子,反驳说:“难道我们只有火器吗?”说完拔出身上佩戴地腰刀。王守信的亲兵看到这个汉子拔刀,连忙护在王守信的身前,一个个将手中的火枪对准了汉子。
那个汉子冷然说:“放心,我不会对自己人拔刀,也不会让一个自
自己的手中。”话落,那个汉子朝着周围的迫击炮“有胆量的跟我一起去接应田大人。”
那个汉子似乎在迫击炮炮手中很有威望,虽然公然抵抗了王守信的命令,但仍有七八十人拔出了腰刀,准备和那个汉子冲锋。
王守信心中很欣赏这个汉子,也很佩服这个汉子的胆量,不过现在不是逞英雄地时候,救出两营是第一要务,因此王守信大声朝着拔出腰刀的人喝道:“放肆,都给我将刀收起来。”王守信在这群兵士中很有威严,要不是今天的事情,这些人绝对不敢抗命,即便这样,王守信地话人仍让大多数人将腰刀插回了刀鞘,只有十几个人没有动作,将目光看向了那个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