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法,我要见泽叔,我去求他,救救你哥,救救你哥。”
“蚊子,咱们再去求魏先生,也就他能帮咱们了。”
“那就快去求求魏先生吧,我去。”云姨说。
“妈,咱们一起去求魏先生,求他带咱们去见泽叔,咱们都去。”
几个人赶紧叫车到公司。
也没通报,径直闯进了青狼的办公室。
青狼正在跟几个人谈事,一见“天堂”弟兄拥着一个妇人进来,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云姨也没容青狼说话,便跪在地上。
“咋回事?她是谁?”青狼一脸怒意,盯着蚊子问。
“林大队的妈,也是我们的妈。”
“带她来干啥?”
“魏先生,求您救救我儿子。”
“我救不了。”
“魏先生,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儿子。”
“你们把她给我带出去。”青狼吩咐蚊子他们。
“部长,求求您救救林大队。”
“我命令你们把她带出去。”
“天堂”弟兄也都跪了下来。
“你们敢不服从命令?”
“不是,部长,我们只是求您救救林大队。”
“来人,把她们赶出去。”
立刻有好几个人冲进来,拖起“天堂”的人就往外走。
云姨拼命挣扎,她知道这或许就是救儿子的唯一希望,一旦走出这个门,儿子大概就永远没有活着的可能了。这个念头激发了她的潜能,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伙都没能拖动她。
“再来两个,把她抬出去。”
又有两个家伙上来,抬起云姨就往外走。
“魏先生,求求您,求求您了。”云姨眼见着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不禁放声大哭,“您行行好,就看在他连亲爹都没见过的份上,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然而她还是给抬了出去。
蚊子他们只得把被拖出来的云姨让到三大队的办公室。
云姨已经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咋办啊?”阿七急得汗都冒出来了。
“不行我们就直接去见泽叔。”
“他能见咱们吗?”
“那就硬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咋也不能让哥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万一不让见咋办?”
“带家伙,实在不行,就先干掉他,替健哥把仇报了。”
“行,就这么办。你下命令吧。”
蚊子叫人把三大队集合到会议室,发布了动员令。
“弟兄们,我打听清楚了,健哥现在没吃没喝没人管,眼见着就死了,我们还能这么等下去吗?”
“不能。”阿七第一个叫起来,所有人都跟着叫起来。
“那我们怎么办?”
“把健哥抢回来。”
“不错,弟兄们,只有健哥在,我们才有前途,他没了,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今天我们就去把健哥抢回来。就算把命搭上,我们也要把健哥抢回来。”
“把健哥抢回来,把健哥抢回来。”三大队整个气势激发出来。
“发家伙。”蚊子命令一个手下道。
然后他又对另一个手下道:“准备车。”
就在三大队准备完毕,将要出发的时候,青狼来到了三大队办公室。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去救大队长。”
“你们去找死。”
“就算死,我们也和大队长死在一起。”
“那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省得给我去惹事。”
“部长,您要是处理我们也得等到我们把大队长救回来再说。”
青狼一见形势,如果再压的话,恐怕要出乱子,便高声骂道,“你们这些狗日的,难道要选造反不成?”
“我们是去救大队长,我们只是去大队长。”
“你们以为我不想救他吗?难道我会不比你们急吗?问题是我们个咋救,象你们这个样子,不要说救阿健,怕是连你们都得他妈的搭上。”
“没有大队长我们活着也没意思。”
“要是你们这些狗日的还信我,就让我来想办法。”
“大队长就要死了,您得啥时候想出办法来。”
“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想办法,要是不行,你们干啥我都不挡。”
三大队给了青狼一个面子。
第四卷 第十七章
“你带林大队的母亲到我的办公室来。”青狼吩咐蚊子道。
“你是阿健的母亲。”
“是。”
“你刚才离开这块儿的时候说了句啥话?”
“我说看在他连亲爹都没见过的面上救救他。”
“他没见过他亲爹是啥意思?”
“他没出生他爹就走了。”
“那老林是谁?”
“他爹走了,我没法才改嫁给他的。”
“也就是说老林根本不是阿健的亲爹。”
“不是。”
“你没说谎?”
“没有。”
“他亲爹叫啥?”
“我也不知道。”
“你在跟我开玩笑。”
“魏先生,我怎么会跟您开玩笑呢?我跟他亲爹就住了三个月,怀上阿健以后也不知道为啥,他爹就不见了。”
“你骗我?”
“不,我没骗您,我没骗您。”
“你不能骗我。”
“不会的,要是我撒一句谎,天打雷劈。”
“真要是像你说的,我会考虑救他。”
“谢谢魏先生,谢谢魏先生。”云姨跪下就磕头,不住地磕头。
“这样吧,你跟我去见我们老板。”
青狼一张嘴,泽叔便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当然泽叔理解他的意图,虽然他亲自操刀处理阿健,但从心里讲,他是不情愿的。
所以没等他把话讲完,便粗鲁地打断话头,“你怎么连点儿原则都不讲了,动动脑筋,我能见他吗?”
“哥,是这么回事,阿健他妈说阿健根本不是老林的亲生儿子,要真是这样的话,……”
“别说了,你怎么带她来的,就怎么带她走,我不见。”
“哥,三大队的人都看着这个事呢,你能不能见见她,这样我回去也好说,要不然那些小子……”
“你不干了吗?”
“总裁,我看您就见见,要不然魏部长回去也为难。”旁边的阿薇帮青狼一句。
“我就这个意思,你哪怕让她看一眼,我回去也好说。”
“行了,那就让她进来吧。”泽叔不满地看了阿薇一眼。
云姨惶恐不安地跟在青狼的后面,低着头进来。
“哥,我把阿健的妈带来了。”青狼回头对云姨说,“这位就是我们何总裁。有啥事说吧。”
云姨小心奕奕地抬起头,胆怯地望了泽叔一眼。
这一眼改变了一切。
云姨看了一眼泽叔,便呆住了,泽叔额头正中那颗朱砂痣让她认出了对面这个人。
“你,你,你是……”
泽叔也楞楞地望着对面这个女人,似乎这是一个应该很熟的女人。
“你认识我?”他问。
“阿健。”云姨叫了一声。
“你是谁?你怎么这么叫我?”
“你真是阿健。”
青狼给闹蒙了。阿薇也给闹蒙了。
“你是阿英?”
云姨哇一声哭了出来,“阿健,真的是你。”
她终于确定了他就是他,她也终于确定她就是她。
“你去哪儿了,回来找不到你?”
“你去哪儿了,三个月,你不要我们了。”
“我给抓起来,关了半年。回来就找不到你了。”
“没有你的信儿,一分钱也没有,我到一个亲戚家住。”
“你刚才说我们,我们是谁?”
“孩子,你的孩子。”
“孩子,在哪儿呢?”
“这不来求你,在牢里边呢。”
“阿健是我们的儿子?”
“是。”
“天哪,天哪,阿薇。”泽叔大叫道。
阿薇忙跑过来。她还从来没见过泽叔急成这样。
“把阿健给我弄出来,快。”
“总裁,我马上去办,您是不是先给看守所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关照一下。”
“马上去接他出来。”
“那要走些法律程序,不是一下子就能办妥,还是请看守所先关照一下好。”
“那你去办,丑儿也跟着去,我就给看守所打电话。”
青狼此时汗已经湿透了。一想狱里好几天水米没打牙的阿健,青狼此时心里一样被火烤着。他恨不得一步就赶到看守所。
好在看守所所长说了句叫他们放下心来的话,“何先生,您放心,他还没死呢。”
第四卷 第十八章
青狼一张嘴,泽叔便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当然泽叔理解他的意图,虽然他亲自操刀处理阿健,但从心里讲,他是不情愿的。
所以没等他把话讲完,便粗鲁地打断话头,“你怎么连点儿原则都不讲了,动动脑筋,我能见他吗?”
“哥,是这么回事,阿健他妈说阿健根本不是老林的亲生儿子,要真是这样的话,……”
“别说了,你怎么带她来的,就怎么带她走,我不见。”
“哥,三大队的人都看着这个事呢,你能不能见见她,这样我回去也好说,要不然那些小子……”
“你不干了吗?”
“总裁,我看您就见见,要不然魏部长回去也为难。”旁边的阿薇帮青狼一句。
“我就这个意思,你哪怕让她看一眼,我回去也好说。”
“行了,那就让她进来吧。”泽叔不满地看了阿薇一眼。
云姨惶恐不安地跟在青狼的后面,低着头进来。
“哥,我把阿健的妈带来了。”青狼回头对云姨说,“这位就是我们何总裁。有啥事说吧。”
云姨小心奕奕地抬起头,胆怯地望了泽叔一眼。
这一眼改变了一切。
云姨看了一眼泽叔,便呆住了,泽叔额头正中那颗朱砂痣让她认出了对面这个人。
“你,你,你是……”
泽叔也楞楞地望着对面这个女人,似乎这是一个应该很熟的女人。
“你认识我?”他问。
“阿健。”云姨叫了一声。
“你是谁?你怎么这么叫我?”
“你真是阿健。”
青狼给闹蒙了。阿薇也给闹蒙了。
“你是阿英?”
云姨哇一声哭了出来,“阿健,真的是你。”
她终于确定了他就是他,她也终于确定她就是她。
“你去哪儿了,回来找不到你?”
“你去哪儿了,三个月,你不要我们了。”
“我给抓起来,关了半年。回来就找不到你了。”
“没有你的信儿,一分钱也没有,我到一个亲戚家住。”
“你刚才说我们,我们是谁?”
“孩子,你的孩子。”
“孩子,在哪儿呢?”
“这不来求你,在牢里边呢。”
“阿健是我们的儿子?”
“是。”
“天哪,天哪,阿薇。”泽叔大叫道。
阿薇忙跑过来。她还从来没见过泽叔急成这样。
“把阿健给我弄出来,快。”
“总裁,我马上去办,您是不是先给看守所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关照一下。”
“马上去接他出来。”
“那要走些法律程序,不是一下子就能办妥,还是请看守所先关照一下好。”
“那你去办,丑儿也跟着去,我就给看守所打电话。”
青狼此时汗已经湿透了。一想狱里好几天水米没打牙的阿健,青狼此时心里一样被火烤着。他恨不得一步就赶到看守所。
好在看守所所长说了句叫他们放下心来的话,“何先生,您放心,他还没死呢。”
看守所,也就是警察局很快就办妥了保外就医的手续。
阿健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给抬出了牢房。
红狼给那个参议员打电话,那个参议员接受了组织给出的条件;即不追究阿健;也不再竞聘副市长。
钱,能办到很多事。
醒过来的时候,阿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娘,阿玉,阿七,蚊子,好多人都守在床边。
青狼听到欢呼声带着手下冲进病房,“小子,七天七夜,这回你可睡够了吧,起来,跟我干活去。”
阿健挣扎着着要坐起来,但没成功,断腿给固定着,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好在脑袋还是,眼睛能动,嘴能动。
“你可命真大!”阿七说。
“哼,老天爷不会让我走,有些事等着我做呢。”
“你知不知道你儿子,为什么恨我?”泽叔把云姨接到自己的别墅里,这间别墅是泽叔最满意的休息地。
“他为什么恨你?”
“因为你的男人。”
“老林?”
“对,当时他也在铺子里,还咬我一口,看看。”泽叔把左手放到云姨的眼前,大拇指上深深的有一道疤痕。“没想到,他竟是我的儿子。”
“老林是你杀的?”
“是。”
“怪不得。”
“杀对了。”
“杀人还对吗?”
“沾了我女人边的男人就该死。”
云姨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第四卷 第十九章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你。”
“那他呢?”
“他?”泽叔马上想起是谁,“方有德吗?他理该死,留着就是便宜他了。”
“他可是我的丈夫。”
“他算个屁。”
“他……”
“我明白告诉你,要是他敢再打你的主意他就得死。”
“我知道了。”
“以前的事,先不要和阿健说。”
“那怎么跟他解释?”
“不必解释。”
“他要是问呢?”
“就说你求的我,我看中你了。”
“这么说?”
“现在只能这么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
“那他还得恨你!”
“那也没办法,现在告诉他不好,等我考虑考虑再说。”
“万一他再……”
“你可以让他发誓一辈子效忠我,不伤害我。”
“管有吗?”
“看来这么多年你对自己的儿子还不够了解,告诉你,你的儿子,不,我们的儿子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只要你让你发誓效忠我,他就不会背叛我。”
“你可好好想想,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会看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等个合适的机会吧。”
阿健出院后,“天堂”大庆三天。
公司上下都送了礼过来,连组织的几位大佬都派人来表示慰问。
谁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猜,这个小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却得到特赦的原因。因此在看到别人,甚至连泽叔都送了礼物以后,也就都抱着一种特殊的心情来了。
明白这件事的两个人都把嘴闭得牢牢的,他们知道,老板不想让谁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们也就不会把它说半句。
阿健一瘸一点地招呼客人,那条给拧折的腿到底没能医好,落了毛病。
第三天晚上,云姨把儿子叫到自己房间里,连阿玉都支了出去。
“阿健,有些事我得跟你说说了。”云姨态度极其正式。
“妈,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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