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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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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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由我来给孩子起名字好吗?”

“当然可以。”

“谢谢你,”泽叔停了一下,心里说句“儿子”,然后说:“阿健!”

“是我谢谢您才对。”

“我是谢谢你给我这种荣幸。”

阿健感觉有些怪怪的,看着泽叔眼睛里洋溢出来的喜悦,他心里也有些甜甜的。

“那我就告辞了。”

“去吧,把该做的做好。”

“我会的。”

“希望小小为你生个胖小子,别象你跟豆芽菜似的。”

“会的。”

阿健出去,泽叔想着即将出生的孩子,心里暖暖的,“我也要当爷爷。哼,真不错,我也要当爷爷了。”

就在这时,一个可恶的念头在胸膛里滋生,“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是不是意味着一个老的生命要离开了呢?”

他想到了死。

“死,死。”

阿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怅然若失的脸。

“您怎么了?”她上前问。

泽叔拉过阿薇的手,阿薇依偎在他身边。

“你说我会怎么死?”

阿薇把嘴堵在泽叔的嘴上,不叫他说了。

泽叔吻过她,然后说:“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阿薇点点头。

第八卷 第十一章

方秘书从酒店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日本领事井上清二送出来。

“我们等您的好消息。”

“请市长先生和方先生放心,这一次不会有任何差错。”

“我坚信我们会战胜我们的敌人。”

“我同样坚信,明天一早我就去司令部。”

“我也是明天一早就向市长汇报。”

“代我问候吴市长。”

“我一定带到您对市长的问候,那就请井上先生留步。”

“不送。”

虽然是大雾,日本驻沪司令部的起床号是在五点钟吹响,五点十几分的时候,后操场上就已经集合了近四五百人。

不同的口令,不同的队形,不同的操演。

一辆卡车静悄悄不紧不慢地朝这边开过来。操场的栅栏就在前边,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的节目照例是集合向天皇宣誓效忠。

三分钟的效忠。

卡车突然发起狂来,轰鸣着向栅栏撞去。那单薄的栅栏怎么能经得起,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倒下。

卡车昂首挺进操场。

没等向天皇效忠的兵士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卡车已经冲进了队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事,饶是日本军人训练有素,也只有抱头而窜,各自逃命。

驾驶室里,张致孝重重地按响喇叭,那声音如泣如诉。

远处的阿健在听着这声音。对阿七说:“致孝已经到位了。”

阿七没回答,在那静静地等着。

回过神来的日本士兵疯狂地朝卡车冲过来。

张致孝冷冷地一笑,口中叨念着:“爸,妈,哥,嫂,小妹,柱子,锁子,三丫,我为你们报仇了。”

随后按下控制器。

阿健听到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接下来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致孝,好兄弟。”阿七的眼中满是泪水。

“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不能含糊。”阿健没有泪水。

“嗯。”阿七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走。”阿健说。

司机起动汽车,后面的几辆车也起动,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死一般的地方。

井上清二接到通知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

吴益民正沉浸在美妙的想象中,想想何墨林的老巢就要被夷为平地,那个可恨的、可恶的、可怕的家伙将永远不能再给自己找麻烦,他的心情怎么能不愉悦呢?

“井上先生真的答应再次帮我们?”

“他能不答应吗?”

“真够朋友,我还以为有上次的事,他再也不肯同我们合作了呢?”

“怎么会呢?我们毕竟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嘛。”

“其实他们也无法单独对付何墨林。”

“所以他们必须跟我们合作。”

“他真的保证动用重武器?”

“是,他保证把可能动用的武器都用上,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何老狠逃过去。”

“就是,上次我们就吃了只有短枪的亏,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犯错误。”

“市长,您就瞧好吧,井上先生表示,迫击炮将不会少于二十门,手雷无计其数。”

“太好了,非炸平他的过窝不可。何墨林啊何墨林,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花样跟我耍。”吴益民漂亮地转了个身。

“市长,今天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好好放松放松?”

“绝对必要,绝对必要。你安排,你安排。明天我再好好收拾那些捣乱的穷鬼们,让他们跟着起哄。”

“必须用重拳,用重拳。”

“对,用重拳,不砸碎他们脊梁骨,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尊重。”

可老天没让吴益民笑过十分钟。

日本领事馆的电话有如一阵冰雹把他刚刚燃起的希望彻底打成碎片。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方秘书声嘶力竭地喊着话。

从方秘书的表情吴益民感觉出事了,他抢过电话。

那边痛苦的声音叫他的心都碎了。

“我代表日本领事馆向中华民国上海市政府通报,今晨五点四十三分,日本驻上海司令部发生严重爆炸事件。一辆卡车冲破操场栅栏,冲进操场后发生巨大爆炸。当时上操日本军人五百七十余人,当场炸死三百余人,炸伤二百余人,其中重伤一百二十余人,已经就近送医院救治。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向上海市政府提出强烈抗议,要求上海市政府负起相应责任……”

吴益民已经傻了。

方秘书也呆坐在那里。

“为什么?”吴益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方秘书能说什么呢?

“老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指定是何老狠做的。”

“别人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们只有上报南京了。”

“我们需要证据,证据,没有证据南京不会相信我们的。”

“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我们必须再见井上先生,要求他向日本政府汇报,由日本政府向南京施加压力,要南京那些吃何墨林饭的家伙们都闭上嘴。否则我们找到证据也白费。”

“您说的对。”

两个人象那么回事地筹划着的时候,方觉要求进见。

“让他进来。”吴益民对外边的秘书小姐说。

“市长,方秘书,有好消息。”方觉兴冲冲地进来,也没看两个人什么脸色,便径自汇报。

“先把你的好消息放一放,听听我们的吧。”吴益民冷冷地说。

“出什么事了?”这时候方觉才发觉气氛不对。

“日本驻军给人炸死三百多人。”

“多少?”听这话方觉一下子也蒙了。

“三百多。”方秘书伸了三个手指头。

“三百多?”

“送医院的还不算。”

“天啊!”方觉一拍脑袋,立即闭上了嘴。

“你还有什么好消息吗?”

“算不了什么了,他们真都他妈的是魔鬼,一下子搞掉三百日本人,还是军队,我的天啊!”

“方局长,你这么看?”

“市长,我承认我实在太低估我的对手了。”

“你怕了?”

“不怕。”

“你脸色可不好看。”

“这种事太可怕了。他们什么都能做出来。”

“你还是怕了。”

“怕又能怎么样,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只有一条路。”

“知道这一点就对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只有一条路,拼到底,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对,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所以我们必须团结一心。”

“还有日本人。”

“对,还有日本人。”

“说说你干什么来了?”

“曾锦华又开口了。”

“说点什么?”

“这是笔录,您看看。”方觉把笔录交给吴益民。

吴益民大致看看了,“这就是证据,我们都给他攒着。不过,这点证据不够。要想打倒何墨林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大量的,大量的证据,最好是他们通共的证据,有了他们通共的证据,总统就不会放过他们,你明白吗?”

“明白。”

“那就再努把力。”

“是。”

第八卷 第十二章

“把小峰叫上来。”阿健对蚊子说。

从李小峰脸虽有悲伤,但我们看到更多的是骄傲。

“致孝有什么遗物吗?”阿健问。

“他的行李在我那儿。”小峰想了想回答说。

“还能找到他的东西吗?”

“我尽力找找。”

“凡是他的东西能找到的都要找到。”

“是。”

“给他修个坟,我们没法把致孝兄弟安葬,就只能把他的遗物埋起来,遗托我们的哀思了。”

“致孝兄弟的坟修在哪儿?”阿七问。

“把他安葬在四哥身边吧。”

“四哥会高兴有这么个好兄弟的。”

“留下位置,我死了也去陪他们。”阿健说。

“你在说什么?”蚊子说。

“你们都在这儿,我再说一遍,如果我死了,你们要把我埋在四哥的旁边。”

“哥,你是咋了?”阿七问:“说这种话。”

“谁不死吗?你们希望我不死吗?”阿健笑笑。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吗?”蚊了说。

“人终究是要死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忌讳‘死’这个词。”

“我们也知道谁都会死,是,人都得死,那也没必要总挂嘴上吧!”阿七说。

“我只是希望你们知道我的想法,”

“行了,我们知道了,中了吧。”

阿健又笑笑。顺手摸起响起的电话。

“小小要生了,妈要我送他进医院。”放下电话阿健说。

“那还等啥呀,走吧。”阿七说。

“你留下值班。”阿健对蚊子说。“小峰回去整理致孝的东西,记住,一件都不能差,你再好好想想致孝喜欢什么。”

“是。”

“我们走。”阿健对阿七说。

罢工,罢市,罢课风潮愈演烈,更多的人们走上街头。

市政府广场上已经有人开始静坐。

“给警备司令部打个电话吧。”警力已经严重不足,有人建议吴益民向警备司令部求援。

“他不会帮我们的。”方秘书说。

“他们警备司令部是干什么吃的,社会秩序混乱到这种程度,我就不信没有他一点责任。”那人支持说。

“好吧,给警备司令部打电话。”吴益民知道自己真的有点支持不住了。

“他们笑我们的。”方秘书说。

“笑吧,让他们笑吧,接警备司令部。”

江海洋等了好半天才来接吴市长的电话。

“我是江海洋,吴市长吗?”

“我是吴益民,江司令,打扰您了。”

“吴市长不必客气,有什么要吩咐海洋的?”

“不敢,不敢,江司令,您应该明白我是为什么找您的。”

“我知道,是不是为罢工的事?”

“是。”

“怎么,控制不了局势了吗?”

这话问得吴益民哑口无言。

“吴市长,如果您怕局势失控的话,您不妨以市政府的名义发个声明,由我们警备司令部来接管治安,您看怎么样?”

“江司令,这不太好吧?”

“我倒看这样最合适,要不然我们冒然插手地方治安,又会招来闲话,惹上是非,没的总统又要申诉我。”

“江司令,我就不相信上海治安混乱到这个地步,您就能置身事外?”

“吴市长,话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能告诉上边上海治安问题的根子在哪儿。”

“江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

“吴市长,您最好走出您的办公室,走出您的市府大院,到外边听听,看看。”

“江司令,我会去听,会去看的。”

“吴市长,希望您能听清楚,看明白。”

“江司令,您真的就这么看着?”

“吴市长,我也很难做呀!现在的问题是您与市民已经对立起来,让我怎么做?听您的吩咐去对付市民吗?他们的要求没有什么过分的,都合情合理合法!听市民的呼声,对付您吧,我们又‘同殿称臣’,怎么下得去手。”

“江司令,您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吗?”

“至少我没有告过谁的黑状,如果我这就叫‘欺人太甚’的话,那些告我黑状的人又叫欺人太什么呀?啊?吴市长!”

“好,好,我算是明白了。”

“您早就应该明白。看在我们搭伙的份上,我最后再提醒您吴市长一句,谁都得活着,你要是不让人家好好活着,人家也不会让你好好活的!”

“谢谢您的提醒。”

“还有,如果您撑不住了,只需要您吴大市长一纸声明,一切都交给我。”

“谢谢,我还能撑得住。”

“哼,吴市长,有些事是斗不得气的,硬撑着会受内伤的。”

“不劳您江大司令费心。”

“那再见。”

吴益民抓起那部电话,狠狠地摔在地上。

大概也就十来分钟,另外一部电话又响了。

方秘书接起问明白是谁后,捂住话筒,低声说:“是何老狠,找您。”

“他们这是合伙来欺负我呀。”

“不接?”

“不,接!”吴益民定了定神,接过电话。

“孟雄兄吗?我是何墨林。”

“我是吴益民,墨林兄!”

“听说孟雄兄这些日子不太痛快,有这种事吗?”

“谁说的?怎么会呢?”

“我也是这么说,堂堂的一市之长,能有什么事能让您不痛快呢?”

“那是。”

“有个好消息,不知您想不想听听。”

“好消息当然想听。”

“你就要当姥爷了!”

一听这话,吴益民恨不得自己没生过小小这个女儿。

“您不高兴吗?”

“怎么会呢?”

“您是希望小小生个男孩呢还是希望小小生个女孩?”

“都好。”

“您这口气可对劲啊?”

“没有。”

“我想求您个事啊,孟雄兄!”

“您何大老板在上海滩呼风唤雨,还有什么求得到我的?”

“这件事还真的必须得到您的首肯才行,您能不能满足小弟呀?”

“您没说是什么事,我怎么满足您啊?”

“很简单,我想让小小的孩子叫我爷爷,怎么样,您这个当姥爷的答不答应啊?”

吴益民差点没气疯了。

“不说话就是默许啊!”

吴益民眼前直冒金星。

“孟雄兄,同意不同意表个态嘛!”

吴益民闭上眼好久才说:“那是阿健说得算的事,我说了不算。”

“您认为他会怎么回答我?”

“他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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