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来到阵前,雷喝道:“何方毛贼,胆敢阻我大军去路,限你等速速离去,否则定斩不饶”
三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嘲笑道:“我管你是大军,还是流寇,哪怕是天王老子从我这白虎山下过,也要留下五千贯买路钱。否则一刀砍一个,管杀不管埋。”
秦明气的哇哇大叫,连声喊叫着也不管是不是把手下拉在身后,直接打马杀来:“小贼休走,有种吃我一棒。”三人多少有些畏惧秦明,只看他那巨大的狼牙棒就不是好惹的。(很显然他们还没有看到武松的巨剑)三人不知道是谁喊的、“一起上——”显然另外两人很赞成这样的决定。
四人一时缠斗在一起,孔氏兄弟都是用枪的,曹正用的是把重达三十斤的大刀,三人都是围绕秦明的马匹打转,都是稍沾即走。不过三四个回合,秦明手下的骑兵就已赶到。孔氏兄弟既无心,也没有那个实力,同时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曹正险之又险的躲过秦明的一棒,顾不得咒骂孔氏兄弟,落荒而逃。秦明那里肯放过他们,帅领手下的骑兵,领兵便追。一路追过,看到拦路的喽罗就是一棒,一路追过砸烂了无数的“西红柿”。
眼见止步坡就在眼前,不用头领吩咐,为了活命,每个人都把吃奶的力气用上了。可以这么说,落后被屠杀的喽罗们全部都是一些老弱残兵,人性的残酷就是这么现实,悉日兄弟所发出的惨叫声不断的鞭策他们快点,再快点……
看着眼看就要被自己吞下的贼寇消失在破顶,怎么能让他不着急?这时一名副将,拍马赶上秦明,大声提醒道
“将军,此处地势不明,还是不要追赶了,消灭二龙山群匪比较要紧。”
秦明虽然冲动,但也知道正事要紧,几个不知轻重的拦路毛贼而已,给他们点教训也就可以了。听到副将的话后,也就慢慢的收缰止住冲式。这时再人流已经消散的坡顶再次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手中倒拽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从那身体的奇怪扭曲程度来看,绝对已经是个死人。
“嗨、秦指挥,看看这是什么?听说你有一个爱徒叫黄信呀,啊?哈哈哈哈……”山坡上的人高声喊完,竟然单手就把那具尸体举了起来。秦明看的清楚,大叫一声,仰天喷了一口鲜血。那具尸体虽然满脸血污看不清样子,但是他身上所穿的盔甲秦明一眼就能够认出来。那是爱徒黄信出徒之时,自己花重金在为他打的盔甲。爱徒奉命攻打二龙山,至今已经一个月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莫非丧命在此贼人手里?
坡顶之人,眼看秦明气的吐血,知道自己计谋得逞。继续气他道:“要想要回黄信尸首,明日带千两黄金来赎。”
秦明气急,反到不喊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不断小声重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坡上之人,那人竟然丝毫不惧秦明的怒气,大笑一声后带着尸首迅速消失在坡顶。秦明也不说话,那人刚一消失,就一夹马腹径自追杀而去。
“大人、大人不要追呀!操、快快跟上保护大人……”秦明的身后传来副将急促的叫喊声。秦明此时真的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是不是计策也想不到那么多了,唯一想的就是一定要夺回徒弟的尸首。上到坡顶之后、还能隐隐看到拦路的那些小贼的身影,只是那个喊话的大汉早已不见踪影。
秦明边追边发狠的想:“不还我爱徒尸首,我就把你们赶尽杀绝,扒皮卸恨。”
随在秦明身后的士兵有五百余骑,那名副将追到坡顶之后,其实已经发现两侧山坡隐有人影。奈何战场上擅自丢下主将而逃乃是大罪,要杀满门的,他实在背不起这样的罪名。只能一边硬着头皮追赶秦明,一边吩咐手下小心戒备。
事实证明这名副将是正确的,五百骑兵刚刚冲下山坡,两侧就冒出无数人影并齐声呐喊。就在重骑兵的注意力被坡顶的敌人吸引的时候,脚下一尺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起了数十根绊马索。这个时候再要降速已经来不及了,再惯力的作用下,纷纷跌落马背。甚至四五匹马罗在一起,马上的没有被甩掉的骑兵当场受挤压而死。
(我曾经说明过;现在在重申一次;本书是老书新发。所以不要说我是什么盗版。有印象的朋友去老书的封面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老书的封面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谢谢大家。谢谢依然记着我的老书的朋友们。但是为了新书的成绩我不得不把你禁言;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第一第三十五章 死磕呼延灼(今日第四更)
山坡两旁的士兵也结束乱叫,开始大喊“跪地投降不杀”。只要是站起来就是一阵箭雨,见到几个硬气的士兵死后,再也没有人敢站起来。那名副将早就摔晕过去了,因此也躲过一劫。
秦明眼看就要追上这些草寇了,突然发现这些人竟然不跑了,反到站在那里一脸嘲笑的看着自己。就在他愣神的这段时间,十几个套索一起把他罩在里边拽下马来。早已埋伏好的士兵一拥上前,把他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缺少将领的步兵刚刚走到山下,就被武松率众击溃一哄而散。武松还没有看到被俘的秦明,探子再次来报呼延灼已经在一里开外,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会赶到。
“怎么这么快,本想打个时间差的,看来这呼延灼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没有时间让武松多过深思,再此众将不知道呼延灼的列害,武松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呼延灼的连环马,可是大宋境内杀伤力排名第一的骑兵呀!武松果断的下令,失去行动能力的马匹,一律斩杀以堵道路。士兵们即刻向高处转移,凡是拖慢速度的俘虏一律就地斩杀。
闷雷一般的声音逐渐加大,没有反映过来的人面面相窥,有的甚至还抬头看看天空。“骑兵——、大队骑兵——、”一声凄厉警报震醒武松。
“大家不要慌,听我说,我们现在后无去路,前有追兵。不战则死,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是骑兵,现在听我号令。所有拿短兵刃的士兵,把尸体尽量集中在一起,排成一排以减敌军速度,现在就动。刚才在坡顶埋伏的兄弟,继续回到原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攻击。所有用长枪士兵,把长枪斜插在尸体摆成的阵线后边,记得枪尖冲前,他妈的、快点、现在就动。所有将军与我站在一排,用朴刀的兄弟站在我们后边,记得、先砍马脚。我们能否存活下去就看你们的了。”因为敌人骑兵的接近,武松最后几句话不得不用喊的。
一个惊慌失措的士兵的身影出在坡顶,武松记得他,他是自己派出的斥候之一。斥候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张望着,先是头部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然后是上半身……。一只马头出现在他的身后,两只……然后是成片的骑兵。他的胸口突然冒出几只箭头,他脚步未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摔倒。倒地而带起的尘土尚未消散,一群全身覆盖在铁甲里的骑兵就在他的身上践踏而过。没有人愤怒,也没有人叫喊,仿佛天地中只剩下这沉重的马蹄声。声声闷响,不停的撕裂着士兵们脆弱的心理防线。
“啊——、啊——、”武松疯子一般对着骑兵高声呐喊,随着他的喊叫,这压抑的气氛似乎也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所有人也学者他一起高声呐喊,为了示威,也为了宣泄心中的恐惧。
武松设置的障碍效果不大,尤其是那绊马索根本就一点效果也没有。但是那道尸墙,多少起了一点效果,让这些黑甲骑士们有所减速。甚至还有个别因此摔下马的,不过随即就葬身在同伴的铁蹄之下。武松就站在枪墙之后,他知道,虽然这些长枪可能对这些全身披甲的骑士造不成什么影响,但是人在自然反映之下还是会先用兵器拨开长枪,而那一刻就是武松出手的瞬间。
因为是在山地作战,所以这些骑兵之间并没有连接铁链,冲锋的队型也因为武松摆设的重重障碍所打乱。当第一批骑兵杀到武松身前的那一刻,那名骑兵拨开长枪时还在想,对面那人手里的大剑是不是假的那?武松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答案,矮身一挥,一丝阻力也没有感受到就把马腿扫断。这名骑兵身后的同伴因为躲闪不及,也被他拌倒再地。武松没有时间理会落地的骑兵,接连挥动大剑,再他恐怖的怪力下,方圆六米内几乎就是一个真空地带。别管是什么,只要被他扫到,那肯定要矮上一截。其他的将领就没有武松这样的本事,只能边打边退,利用身边的朴刀手来解决骑兵。
站在坡顶的呼延灼,双手紧握钢鞭,心中的战意随着那高大的身影而越来越盛。自己的骑兵再他面前如同是被收割的麦子一般,过去一波,倒下一拨。只有大汉两侧略过的骑兵,才能顺利的冲击敌阵。武松杀的兴起,不退反进,径直向前冲去,同时呼延灼也催动跨下战马,向下杀来。
“射死他——、射死他——、”再一片血流成河后,敌对的骑兵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他们可以力敌的。随着将官的命令,纷纷对着武松搭弓射箭,离的近的直接就把武器抛射过来。武松右手插剑立于身前,左手提起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后,同时也高声下令道
“攻击——、攻击——、干他老母的。”一时间、箭石、短斧、标枪、从两侧的山坡雨泻而下。虽然对呼延灼的骑兵杀伤力不大,但也严重的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武松也在这时一手轮尸体,一手轮大剑向后退去。
“呼延灼再此、贼将那里走——”一记彪骑,随着话音迅速冲到近前。一员三十岁左右的大将,舞动双鞭直取武松。武松知道呼延灼乃是当世名将,不得不止住身型小心戒备。呼延灼人借马力双鞭同时压下,武松也毫不保留的用尽全身力气挥剑相迎。
“当——”一声金铁之声响掣全场。呼延灼连错马而过的机会都没有,连人带马全被武松震退,马匹因为巨大的力量开始打横,轻轻踏了几下地,轰然而倒。这是才从战马的五官内流出殷红的鲜血,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闭目之前看到主人的身影依然奋勇向前。武松此时也是被震的虎口出血,连人带马,力量何止千斤?武松如此,那呼延灼肯定更加严重,可是呼延灼再战马倒地后,只再地翻滚一圈,然后更加凶猛的向武松冲来。这才是军人,从来没有放下兵器的习惯。
呼延灼的凶猛也激起武松的血性、残忍的大叫:“杀——、杀——、”
两条人影再次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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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三十六章 两败俱伤
两位主将的气势,严重的影响着身边的士卒。二龙山众将士虽然看不见武松,但是武松的怒吼还是能带给他们振奋的作用。周围惨叫和打杀声已经缴为一团,山坡两侧的伏兵早已被对方骑兵冲散。如同下饺子一般,被人赶下山坡,掉入这沸腾的人间炼狱。鲜血顺着坡度缓缓的向下流淌,尸体的大量堆积也严重影响了骑兵前进的速度和方向,双方人马一时间处于胶着状态。
呼延灼有苦自己知,此时的他绝对没有能力再和对面的武将再做一次硬碰了,双手因为麻木已经感觉不到双鞭的存在。但是他知道自己依然没有败,一个思维电光火石般闪过。对方武器过大,辗转不便,只要能够近他的身,那就是他的死期。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武松唰唰两剑再次劈倒两名靠的过近的骑兵。
“休得伤我儿郎性命!”呼延灼高叫着,冲向武松。快到近前之时,右手钢鞭脱手而飞,旋转呼啸着直奔武松的面门。武松刚把大剑横在自己的面门,钢鞭已到,当的一声脆响后。眼前以不见呼延灼的身影,只觉得一条人影直奔胯下而来,此时再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下意识的抬起腿来,向一侧躲避。
“啪——、”一声沉闷的骨肉相击的声音连带痛楚一起传到武松的中枢神经。强大的生存欲望,使武松以剑支地,从而没有摔倒。呼延灼再武松的身后,带着满脸狰狞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
“投降吧,你们剩下的人也挺不了多久了,看在你是个将才的份上,我可以向上求情饶你一命。”
武松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张狂的喊道:“还能战的兄弟喊一嗓子。”
“吼——”回话的人数不多,但是声音依然很坚定。听到敌军呼喊的呼延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将领,他知道此人就是乱匪的主心骨,只要杀了他,那么残匪肯定会化做鸟散。也从这声呼唤,断了他生擒此人的念头。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呼延灼决定亲手送他“上路”。看着再次杀来的呼延灼,武松的脸上确是一如暴雨来临前的宁静。见他步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这次武松再也没有劈砍,而是用大剑的横面直接扫了过去。
宽阔的剑身让呼延灼蹲不得,跳不得,顾不得骂武松无赖,只能硬挡以解危机。两人再次碰撞依旧以武松取胜,呼延灼仅剩的钢鞭也被磕飞不知去向,而呼延灼则用手捂着左臂躺在地上残喘。武松也红眼了,居然忘记调转剑刃,依旧以剑脊疯狂的打砸满地打滚的呼延灼。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就在武松想要进一步结果呼延灼的时候,周围的骑兵都不要命的向武松冲来。再武松解决几名舍命缠斗自己的死士的时候,呼延灼的手下已经把他扶上马背,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停的从他口中喷出。
“呼延灼——、呼延灼——、呼延……”看着呼延灼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武松不住的怒声叫喊。与此同时,呼延灼的骑兵也护着他缓缓撤出战场。
直到最后一名骑兵消失在坡顶,劫后余生的将士才送了一口气,全部瘫倒在血水里,就连武松也不例外。武松看看身后的瘫倒一地的士兵,又看看那陡急的山坡恶作剧的想:“妈的,要是这时候他们能够在用骑兵冲击一次……”还好,只是恶作剧而已,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虽然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事关生死存亡,各路将军速来议事。”
随着武松的命令,在人群中缓缓的站起十几个身影,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武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