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心里暴汗,但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也没说什么废话,只是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尴尬的形色。他匆匆脱掉大红色的喜袍,然后掀开李宜的被窝就钻了进去,紧紧挨着李宜那微微有些瑟瑟发抖的娇躯,滑嫩的肌肤发散着淡淡的温热和幽香,他一时间意乱情迷的探手向李宜丰腴的**上抚去。
李宜哆嗦了一下,想要抗拒又生怕萧睿生气,就只得任由那只充满**的大手在自己酥软的**上来回抚摸着,每一次轻轻的拂动,都让她全身颤栗,羞红得能掐出水来的俏脸上眉目如画,渐渐浮起淡淡的春意。
玉环羞得掩面低呼一声,就要溜下床榻逃去。但萧睿哪里肯放过她,既然面皮已经“撕破”,今晚他就拿定主意要做一个放浪形骸的采花大盗,什么礼仪礼法。什么道德准则,都统统见鬼去吧。
萧睿的手在李宜身上逡巡着。渐渐从丰腴的**滑向了那高耸的胸脯儿,而他热烈的一记热吻却又把他身侧地玉环给吻了一个死去活来。昏黄的烛光在充满大红色地旖旎喜庆气氛中摇曳着,三个忽上忽下纠缠在一起的暧昧身影倒影在红色的窗纱上,一声声嘤咛和一声声娇喘呻吟,让这个初夏的夜晚变得春意浓浓。
从一开始的尴尬羞涩难当,到后来被萧睿爱抚挑逗得娇喘吁吁情动而起。李宜已经无法再保持她的矜持和雍容,而少女玉环更加地不堪了,衣裙全部在缠绵中被萧睿解掉。大红色地喜裙和粉红色的小衣仍满了一地,在昏黄的烛光里泛着淡淡地浮华。
“萧郎,你……你羞死人了。”玉环**裸如若玉雕一般晶莹绝美的**像一条美女蛇一般在萧睿的怀里扭动了一下,突然抬头瞥见李宜从一侧传来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由羞得嘤咛一声,撩起被子遮掩在了自己身上。
李宜地小衣虽然被萧睿扯开了带子。但总算还是散乱地挂在身上。她一见事已至此。只得面带潮红默默地承受着萧睿这种近乎野蛮地三人**游戏。虽然还没有真正切入到主题。但萧睿那只手总是在她地敏感处忽而粗野地揉搓。忽而轻轻地充满感情地抚摸。她深藏心里地**被完全地激发挑逗了出来。
李宜将那只正在揉搓自己淑乳地手轻轻推开。红着脸下得床去。萧睿轻轻呼了一声。“宜儿。”
李宜回身来嗔道。“我去吹熄了灯。”她胸前一阵乳波荡漾。粉红色地小衣顾得了前面遮不住后面。那丰满地翘臀。修长而丰腴地**。粉嫩地纤纤玉足。那无尽地春光和别样地妩媚看得萧睿心里一荡。那另一只藏在被窝里地手忍不住抚向了玉环地羞处。又引起玉环一阵轻轻地尖叫和呻吟。荡漾。玉体横陈。一番**之后。萧睿一左一右心满意足地将两女紧紧都拥在怀里。**裸地**坦诚相对。但已经消散了满腹地**。取而代之地是浓浓地温情和深深地爱意。
“玉环。宜儿。娶了你们两个。我都幸福死了。快活死了。”萧睿喃喃自语着。“你们两个真是上天赐给我地宝贝。”
李宜地柔夷轻轻地在萧睿地胸前划着圈圈。柔声道。“萧郎。我们也是。”
玉环将自己粉嫩粉嫩地脸蛋儿靠在萧睿地肩头。一只手却抓住了李宜地小手。“宜儿姐姐。咱们三人生死不离。快快活活地过这一辈子。好不好。”
两女都是玲珑剔透的妙人儿,恩爱缠绵下来,哪里还能不理解萧睿今天这番放浪形骸玩三人**游戏的良苦用心。他是不愿意在今晚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冷落了她们其中的一个。三人同眠,或许说出去有些惊世骇俗,但这是夫妻间的私密,又有谁能公之于众呢?
萧睿的怜惜让两女心里感动着,这种感动到后来远远超越了**的快感和**的泛滥。得夫如此,萧郎体贴至此,她们作为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两度耕耘,两度缠绵,这让萧睿疲倦之极。就在两女兴奋地一起躺在他怀里,说着些夫妻姐妹间的私房话儿时,萧睿已经沉沉睡去,只是那两只手,仍然还恋恋不舍地绕过两女的胸前分别握住了她们一只丰满的淑乳。
两女微觉有些羞意,但这一层窗户纸早已捅开,索性就都放开了心怀,互相一笑,闭上美眸也自是沉沉睡去。
李宜身材修长比玉环略高一些,而且也丰满一些,她头枕着萧睿的胳膊,一条雪白泛红的**裸露在大被之外,吐气如兰地进入了情爱的美梦之中;而玉环身材相对比较娇小,她使劲将身子缩进萧睿的怀里,甜甜蜜蜜地闭上双眼,想了一会前尘往事又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来,也自安然入梦。
清脆的鸟鸣骤然响起,窗外那一颗老槐树的枝头上,几只翠绿的小鸟正在枝头跳跃着,绚烂的晨光从浓密的枝叶缝隙间投射下来,给这几只鸟儿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一声轻轻地慌乱的尖叫伴着那清脆的鸟鸣,打破了烟罗谷里琼林山庄的宁静。两个侍女面红耳赤地从李宜的新房中跑了出去,沿着回廊向那厢跑去。
玉真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口,刚刚梳妆完毕,慵懒地皱了皱眉,“你们跑什么?”
当两个侍女羞不可抑支支吾吾的将“原委”小声讲了出来,玉真不禁面色涨红,呆了一呆后才狠狠的跺了跺脚,“好一个不知羞的小冤家!天哪!”
两个新娘子和一个新郎官赤条条地睡在一张床榻上,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明言了。李宜和玉环清醒过来,自是羞得感觉没脸见人,梳妆完毕好半天也不肯出房来见玉真,倒是萧睿若无其事地淡淡笑着,进门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两女从房里推了出来。
这种事情,玉真怎么好当面问,也只好装哑巴。见玉真没有提及此事,两女扑腾扑腾直跳的心弦才算渐渐平静下来,纷纷趁玉真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狠狠的瞪了萧睿一眼,一个悄悄地掐了他腰间一把。
两女初为人妇,身子自然有些不便处。草草吃了些东西,又跟玉真说了会话,便携手回房去歇息。看着两女离开,玉真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萧睿,“小冤家,当真是厉害得紧呢?竟然将宜儿和玉环一起吃了,啧啧,实在是让娘亲……”
这话着实有些暧昧,尤其是对于一对母子而言。不过,玉真这暧昧的话儿早已不是头一遭,萧睿早就习以为常。他嘿嘿笑了笑,刚刚尝到了甜头的少年,心底的**正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玉真丰满高挺的胸脯上扫了一眼。
“喂不饱的小冤家。”玉真感觉到萧睿眼中的那一抹火热,面色红红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又正色道,“婚礼虽然已经结束,但按照规矩,你还要与咸宜一起进宫拜见皇上和诸位皇妃。虽然宜儿已经被夺去了公主的封号,但她毕竟还是皇上的女儿,这些礼节是不能废的。”
萧睿一怔,不由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玉真突然又笑了笑,“此番进宫之后,想必皇上会正式册封你的官职,从如今开始,小冤家你便不再是白身了。不过,娘亲突然改变了主意,又不想让你外放为官了,我想跟皇上说说,在朝中为你谋个职位。”
“为什么?”萧睿一怔。
玉真环顾左右无人,突然幽幽道,“你当真不知我的心思?”
萧睿呆了一呆,忍不住垂下头去,暗暗叹息了一声。他早已决定要离开长安,去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做个县令什么的,一来可以脚踏实地的为百姓做些事情,二来也是为了玉环。但玉真…………萧睿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才好,突听玉真又幽幽一叹,“算了,我不管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只是你离开长安,要时时记得娘亲呀。”
玉真匆匆掩面奔走,声音里已经明显带出了哽咽。萧睿心情非常复杂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望着玉真妩媚而落寞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
第三卷长安风 第148章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更新时间:2009…8…21 0:29:34 本章字数:3583
第三日,朝会毕。
萧睿与李宜还有玉真,乘坐着玉真的豪华马车,一路非常低调地赶进了皇城。等三人进宫赶到御书房之外的时候,王维和贺知章正面红耳赤地从御书房里走出来。
见了两人,玉真和李宜只是淡淡一笑,萧睿躬身一礼,“见过两位大人。”
王维和贺知章向玉真和李宜施了一礼,然后才拍了拍萧睿的肩膀,“恭喜状元公了,金榜题名时便是洞房花烛夜,实在是令人艳羡……”
萧睿呵呵一笑,只见王维的眉头深锁,而贺知章更是面色不尴不尬的,不由奇道,“两位大人这是……”
王维苦笑一声,贺知章叹息着回身瞥了御书房一眼,心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有些“不怀好意”地扫了他一眼,嘿嘿一笑,“状元公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必能为皇上分忧,此刻,想必皇上正在御书房中急切地等待状元公的觐见呢。”
说完,贺知章扯了扯王维的衣襟,两人古怪地对视一眼,匆匆离去。
萧睿心头一动。
进了御书房,萧睿吃了一惊,原来在这御书房里,不但李隆基高坐其上,还有武惠妃等好几个妃子分坐两侧。玉真缓缓走到一侧坐下,萧睿和李宜则携手一起跪倒在地,齐声拜道,“萧睿(女儿)拜见父皇(皇上)和诸位母妃娘娘!”
李隆基呵呵笑着扫了两人一眼,“平身赐座。你们新婚大喜,朕赐你们玉如意一对,希望你们早给朕生个御外甥来。”
武惠妃起身去牵起李宜的手来,与几个皇妃一起围住李宜。小声地问长问短问东问西。萧睿瞥见李宜那越来越涨红的脸颊。就知道这些宫里的贵人们问到了一些羞人的问题。
李隆基也坐在那里笑吟吟地旁观着,突然他干咳了一声,朗声道,“萧睿。沙洲刺史给朕进献了一篇男女行欢之奇文拓本,可谓是字字珠玑。只可惜此拓本出自前朝,年代久远许多字迹辨认不出来…………朕知你满腹经纶,涉猎甚多,你可为朕查缺补漏讲解一二。”
男女行欢奇文拓本?萧睿心头一跳,心道这大唐之开放果然是名不虚传。这等**裸的性话题都可以公然从皇帝口中说出来。闻听李隆基此言,武惠妃等女终于放过了李宜。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聚精会神地看着萧睿。
萧睿从李隆基手里接过那陈旧地布卷拓本,摆在桌案上一观,刚刚仔细辨认了几行,脑子里便轰然一震:这不就是被现代性学者奉若经典地《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吗?此赋据说是中唐诗人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所做,但也有学者持不同意见,称此赋出自于多人之手,而且创作时间也是在初唐乃至更早,而非中唐时期。
巧合的是,萧睿当年在收藏一本古籍酒经时无意中从一个地摊小贩手里。淘换了一本民国时期的影印本。原本据称出自敦煌菲高窟藏经洞,1908年由法国汉学家伯希和偷购出境到了法国巴黎。
因为这篇赋涉及“男女**”。且文采飞扬,萧睿便比较好奇,在闲暇时倒也常常阅读,很多章节段落语句甚至还能背诵下来,所以他印象很深,只看了几行便明白这定然是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由此来看,这赋定然不是白行简所做,萧睿心里暗暗道。,但他马上便有些面红耳赤起来,立即醒悟过来,何以贺知章会方才会那般不尴不尬古古怪怪:这皇帝竟然要王维和贺知章这两个当朝名士为他如和尚讲经一般讲解这并不完整地男女行欢文赋。不要说王维和贺知章无法复原补全拓本上的缺陷文字,就算是能,这两人又怎么肯做这种斯文扫地地事情来?
是故,两人才再三告罪,称自己才疏学浅,请李隆基另请高明。
李隆基期待地看着萧睿,见他先是一惊,继而摇头叹息,便知他能解。不由大喜过望,“萧睿,你既然能解,不妨快快为朕跟诸位爱妃讲来听听……”
萧睿心里苦笑一声,补全这篇赋文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虽然并不能背诵下全文来,但凭借记忆,将赋中那些关键部位的缺字补齐还是没有问题的。况且,这赋文无非就是在阐述男女行欢的重要性、正当性,以及诸多行房的技巧,萧睿几乎不用看原文就能“翻译”出来。///
但是…………要让他当着皇帝尤其是还有很多皇妃地面侃侃而谈这种男女**的**,他虽然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社会地穿越者也不免有些踌躇。见他面带难色和尴尬之色,武惠妃嫣然一笑,“你这孩子,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还怕什么羞来着?再者,男女行欢乃是人伦大事,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
李隆基朗声一笑,“无妨,无妨,萧睿你且讲来,不管讲得对错,朕都恕你无罪。”
萧睿长出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射在拓本上,开始缓缓诵道,“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妆薄衣轻,笑迎欢送。执纨扇而共摇,折花枝而对弄。”
萧睿从头至尾低低吟诵了一遍,同时理顺了自己的思路和逻辑。抬起头,他望了望一脸期待之色的李隆基和武惠妃等女,不由还是有些犹豫。
武惠妃皱了皱眉,李宜坐在他的身侧,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柔声道,“萧郎,父皇不是说了嘛,讲错了也不怪你……”
萧睿瞥了李宜一眼,苦笑道,“宜儿,我实在是很难启齿开口…………皇上,娘娘,这赋文有些亵玩,如若萧睿有不敬之处,还望皇上和娘娘恕罪!”
李隆基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不妨事,今日这御书房里没有外人,你大胆讲来。/”
“生命是人的最宝贵的东西,**则是人生存的需求。保持生命地重要根本是衣食,衣食满足之后,还有功名利禄等**和要求,但这些要求比起夫妻行欢地快活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萧睿说到这里,旁边的李宜顿时想起了自己三人在洞房花烛夜地疯狂行欢,不由面色涨红,羞答答地垂下了头去。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此时的女子,若要看见燕子发情交尾,便会春心萌动,想到自己的情郎,因而会愁绪绵绵,百般相思。于是便问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