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繁忙,抽不出时间,只好让女侠失望了。”
秦钰失望地哦了一声,转身返回,突地停步:“赵先生,你为何让贵派弟子穿我峨嵋派地服饰,这件事情阁下作何解释?”
“形势需要,还望女侠见谅一二,这只是为了混淆耳目,并无对贵派不利的意思。”赵阳硬着头皮解释一二。
“好吧。”秦钰抿嘴一笑,“其他各派我不管,不过既然你让我峨嵋派亮相,总不能把我撇在一边吧?待会你必须带我过去看热闹,否则我就向其他各派揭露你地阴谋,看你怎么应付这么多人?”
“行,没问题,待会一定把女侠带过去。”
秦钰英雄般转回了峨嵋派的阵营,在峨嵋派姐妹地欢呼中眉飞色舞,瞧她兴奋的模样,似乎刚才很厉害一般。
不对!
赵阳与严世蕃同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次玩大发了!
“赵阳、严世蕃,我要宰了你们!”
秦钰愤怒的叫声霎时压下了衡山山道上鼎沸的人声,显得是那般地刺耳。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45章【谷口血战】
不及解释,也没法解释,秦钰发飙的样子实在令人恐不用两人的鲜血来洗刷她的耻辱是不肯干休了!顾不上严世蕃,赵阳撒腿就要跑,却见秦钰腾空而起,如同飞天的仙女一般,姿势轻盈、飘逸,潇洒无比,越过锦衣卫,落到了赵阳二人面前。
见有人成功闯关,其余各派的弟子也纷纷激动起来,情绪更趋热烈,不停地用人体冲撞着锦衣卫的阵线,动刀枪不敢,但用身体挤碰就没多大的风险。
毕竟俺们没有动刀子啊!
“拔刀!”
面对即将失控的局面,一名锦衣卫军官大怒,那名已经闯过去的女子计较不了,毕竟看样子那女的似乎和赵阳关系不错,不堪僧面也要看佛面,看在赵阳的份上就懒得计较这个丫头片子了。可你们这些无视王法之辈,也想挑衅我锦衣卫的虎威?
见怪了大风大浪的锦衣卫,岂会在乎这些有家有产业的良民起哄!
呛啷!
几百柄绣春刀同时出鞘,明亮的刀身映照着头顶的骄阳反射出刺目的白光,钢刀所指,一股杀气从锦衣卫身上弥漫而发。
坏了,这可是锦衣卫啊,这可不是衡山弟子!
山道上的武林好汉以及各方游客同时想起拦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人,骚动的人群迅速平静下来,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赵阳:你丫的,既然让我们来看热闹,你怎么虎头蛇尾啊?你这摆明是糊弄我们吗!姓赵的,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待,嵩山派的今天就是你衡山派的明天!
无声中,各路好汉愤怒地用目光谴责赵阳。不过,也有人敢于在万马齐喑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众人争取公道。
“赵先生,你太不像话了,你这是对大明武林好汉的蔑视。你这样做会让你们衡山派受到江湖孤立的,你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是要受到谴责的!”
一个洋腔洋调地声音在衡山山道上响起,赵阳听起来很熟悉。
赵阳诧异地举目望过去,吆喝,竟然是熟人呢,那不是什么什么安东尼奥西斯库吗?赵阳无意中将这厮的名字给记错了,这家伙怎么也来了?虽说和这什么安东尼签订了协议,但后来事忙,就将这厮给忘到了太平洋了。这家伙不会是过来算帐的吧?
“是我啊,赵先生,我来了,我找你有事情的,快让我过去啊。”安东西奥斯库有些着急,前后左右的人将他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原来是安东尼奥西斯库先生啊。”赵阳急忙和锦衣卫军官打了个招呼,让这位佛朗机友人赶了过来。
安东西奥斯库一行两人。另外一人皮肤黝黑,赵阳原本以为是非洲人。仔细一看是中国人,皮肤黑估计日照过强的缘故,背后竟然背着一根鱼枪,腰间还挎着一个鱼网。估计不是渔民就是水手,可这家伙怎么和安东尼勾搭在一处了?
“赵先生,我不是安东尼奥西斯库,我是安东西奥斯库。”安东西奥斯库纠正赵阳的错误。“不过,如果你愿意,叫我安东尼也可以,这样顺耳些。”
指着另外一人,安东西奥斯库解释:“赵先生,这位是贵国的勇士王雨墨王先生,我的船队遭遇了海盗,幸得王先生相救,我才幸免于难,只是我所有地货物都被海盗抢去了。”
“海盗?不是倭寇吗?”赵阳反问了一句,现在应该是倭寇横行的时期啊,怎么还有海盗?
安东西奥斯库惭愧解释:“赵先生,是海盗,而且还是我佛朗机的海盗,让赵先生笑话了。实在抱歉,赵先生,当时被王先生相救后,我们漂流到一个孤岛上面,一待就是一年多,险些变成了野人,直到前段时间有船队经过我们才脱困出来。由于我的货物都被海盗抢去了,赵先生,我们的约定看来没法完成了,希望赵先生不要见怪。”
“没关系。”赵阳故作大度地摆摆手,如果这安东尼真的将货物运过来,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叙完旧了吗?该我们算帐了吧?”秦钰强压着怒火,看赵阳与这个洋毛鬼攀谈告了一个段落,恶狠狠插话。
看来这个女孩也不错,还知道轻重缓急。赵阳一边想着一边调转方向,一把拉住王雨墨的手:“这位就是王壮士吧?多谢王壮士出手相助,救下了安东尼。要知道,从大义上讲,安东尼可是我大明地国际友人啊,如果安东尼先生出了意外,那对我大明的声誉会造成不良地影响。从私情上讲,安东尼可是我赵阳的商业合作伙伴,王壮士救了安东尼,就等于是帮了我地大忙,为公为私,我都应该对王壮士表示一二啊。
什么?王大侠你什么也不要?哎呀,王大侠王大侠真是侠肝义胆,千里相送一个陌生人到衡山来,这份侠义心肠令赵某人佩服啊。什么也不说,衡山就是王大侠的家了,王大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在衡山落户,那是一句话的事。为了答谢王大侠对赵某人的相助,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包在我地身上。”
赵阳拉着王雨墨的手,这个亲热啊,简直令在场的人情不自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赵先生客气了。”
王雨墨憨厚笑笑,不动声色抽回手:“在下自幼生长在南海天魔岛,一直向往内地,想来看看。这次有机会到衡山,是在下的荣幸。至于搭救安东尼先生,其实也没有赵先生所说地那样的大义凛然,当时是碰上而已。任何人遇到事情,都不会旁观,王某人只是尽尽本分而已。”
秦钰愤怒地哼了一声,赵阳只好转过头来:“秦女侠,你看现在一位是国际友人,一位是施恩不图报且千里想送陌生人、侠肝义胆的大侠,你说我们现在置他们于不顾,斤斤计较一些小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你!”秦钰起得小脸通红,言语也有些哆嗦:“你害得我被师妹们嘲笑,你还调戏我,这事关一个姑娘家的名节。难道这还是小事?”
赵阳情急之下,一把抓过严世蕃,手中用力,暴力压制住他的反抗,将他送到秦钰面前:“秦女侠,这就是罪魁祸首,你是想油炸还是刀削,请你随便,好不好?”
严世蕃这个委屈啊。自己费尽了心思帮师傅找乐子,怎么第一个被出卖呢?可是赵阳力气太大,他也反抗不了,只好不情愿地挤出一张笑脸对着秦钰傻笑,眼神却拼命地向后斜,暗示自己并不是元凶。
秦钰斜了一眼严世蕃,冷哼一声:“他只是帮凶。你却是主犯,难道要我放过你这个主犯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赵阳有些火大。现在火烧眉毛,青竹谷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哪里有闲工夫在这里磨蹭啊,“要不我现在想你道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你道歉,说我不该调戏你?”
“你!”
秦钰委屈得眼眶红了。晶莹的泪水眼眶中滚动,如果赵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调戏过她,那以后还怎么活啊!
“关于此事,以后定当给姑娘一个交待。可好?”赵阳挠挠头,烦恼不已,“现在我事情繁忙,姑娘也不是不知道,左冷禅马上就要对我衡山派动手了,我现在实在没工夫考虑其他。”
“没工夫做别的你还有工夫调戏我?”秦钰委屈、后悔不已,怎么就这么多事呢?自己干嘛要出来找事?自己干嘛要回去告诉那些师妹吹箫不吹箫的啊?
“赵先生有事就忙吧,我们的事情待会再说。”安东西奥斯库很好说话,知趣地退到一边,让开了出路。
看着山道黑压压的武林群豪外加各地游客,赵阳烦恼起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衡山派地声誉影响的确很坏,安东西奥斯库的话并不是瞎扯,看看这些人不满的眼神,赵阳明白,事情玩大了。
“各位,请安静一下。”
俺们已经很安静了,你还想让俺们怎么安静?
无数怪异的眼神盯着赵阳,赵阳也发现了失误:在锦衣卫的弹压之下,此刻的衡山山道静悄悄的,除了他们几人就没人吭声说话了,估计刚才的一番对话这些人尽数收到。听着山涧中微风地呼啸,赵阳知道事情有点大条了。
秦钰脸色陡然苍白,如果刚才只是自己的师妹们知道那还无所谓,可现在似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那可怎么办啊?
赵阳抱歉地看了一眼秦钰,转身面向群豪:“各位刚才也看到了,在下只是和这位姑娘产生了一些口舌之争,惹怒了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嘘——
衡山山道上突然响起了饱含讽刺、不相信的嘘嘘声,令赵阳大为愤怒,脱口而出:“闭嘴!”
赵阳这声怒喝,简直就是一声巨雷在众人耳畔炸响一般,震得在场武林豪客一个个头晕目眩,双腿发颤,不少人经不住赵阳的威吓,跌倒在地。武林豪客尚是如此,那些游客就更凄惨了,有的被赵阳吓得大小便失禁,更有的人事不省。
一些实力高强地武林人士则发现,似乎那些锦衣卫不受任何影响。这些锦衣卫的士兵本身实力并不怎么出众,能够不受赵阳声音影响,只能说明赵阳竟然能够控制影响地范围,那这厮的实力也太强悍了!思虑至此,这些人士也夹起尾巴,看赵阳如何处理。
“这位姑娘也是为了给大家争取一个前往青竹谷参观地机会,才与我发生了口舌之争。想来大家都知道,嵩山派对衡山派发动了进攻,要灭我衡山派,为了大家的安全,为了大家不被波及误伤,我们才被迫放弃地利,将战场安置在另外一边。两派厮杀,凶险异常,如果大家真想观看,那待会各门派挑选几名高手,我自会带大家过去。不过为了诸位的安全考虑,我希望大家能够在我们控制局面后,再过去观看。”
赵阳拱了拱手:“希望各位能够考虑一下衡山派的良苦用心,大家都是过来游玩地,谁也不想出意外吧?希望大家能够稍安勿躁,等候我们的通知,再过去观看,现在过去,衡山派无法保证大家的安全。”
“现在请大家回山上好好休息。衡山派备有各种茶点,我们可以一边观赏衡山风景,一边等候最新的战况消息。”
赵阳举步向前,锦衣卫将山道上地豪客与游客向后逼,为赵阳腾出一条路来。衡山派服务人员也纷纷出动,将那些不能行动的游客抬上山进行安置。
有恃无恐!
左冷禅眉毛、眼皮一齐跳:
嵩山派有恃无恐是因为嵩山派实力强悍,人手众多,目前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那衡山派又凭什么有恃无恐?
就他衡山派这不到两千名地弟子?
左冷禅看着衡山派弟子在嵩山派步步紧逼下缓缓退入青竹谷,并在嵩山派的鼻子下在青竹谷加强防御。心头疑虑横生。
青竹谷地形险要,两侧都是高峰,唯一进入的山道也不过只够四五人并肩可即使这样,也不足以让衡山派有恃无恐吧?
难道衡山派在青竹谷内又埋伏了大批的好手?
左冷禅用力摆了摆脑袋,这怎么可能,衡山派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手!
“师傅。站在第一排的衡山弟子中有赵阳的弟子林平之、吴刚则,第二排中有赵宏泊、林宝光。”任腾站在左冷禅身边。指指点点,“看来赵阳这次是驴技穷了。除了入门最晚、身份不一般的严世蕃外,其他都派了出来了。”
“发信号,让其他弟子赶来。”
听着任腾的指点,左冷禅冷冷关注了一下这几人。然后就将目光放到了衡山弟子在青竹谷地入口摆放的阵势上,三人一列,前后间隔不过四五步,一直延伸到后面。
难道赵阳就想凭借这样的地形来阻挡我嵩山派的进攻?
左冷禅难以置信。不过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选择了。难道就因为青绣谷内情况不明,嵩山派就铩羽而归?除非嵩山派不想在武林中混了!
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林平之看到嵩山派之中腾空升起一只信号弹,心中闪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绿林俗语。千军万马他没见过,但陆续赶来的嵩山弟子让他惊讶不已。
好厉害的嵩山派,不动声色间就将这么多人埋伏在衡山近郊!
邓八公、高克新、赵铆麟、张昌德、司马欣几人见到左冷禅急忙过来问安,左冷禅点点头,关注着赵铆麟三人:“三位师弟伤势可有复原?这次累得三位师弟负伤上阵,为兄愧疚不已。”
张昌德恨道:“师兄,这次行动小弟等人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否则我们哪里还有报仇雪恨地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衡山派既然敢攻击我们,那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让他们知道,嵩山派是惹不起的!”
易安现在百般滋味上心头,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振奋,昔日听到这般地言辞会让他心情振奋,可今日就……
哎,嵩山派不好惹,可衡山派就好惹了?你们几个当初可是以多欺少啊!难道人家衡山派就必须让你们任打任杀,不能还手?
易安心中突然对江湖生起了一种疲惫感:也许,自己人未老,心已老。
赵阳不来,左冷禅也懒得拉下面子与林平之等人进行口舌交流,见嵩山弟子汇合的差不多了,左冷禅轻轻一挥手:“进攻!”
按道理第一波攻击不该由嵩山太保出手,身为嵩山派地太保再怎么也要保持风度吧?可赵铆麟他们哥仨受够了林平之几人的憋气,仇人在眼前,岂能按捺得住?
林平之一振手中的宝剑,冷笑一声:“三个老不羞的,这次又来送死吗,难道你们地伤好了皮又痒了?”
林平之很自信,一方面自己的实力在丹药的相助下得到了突破,另一方面手中这柄剑可是赵阳回山后用玄铁加成过得,称得上削铁如泥。为了增强自己一系的实力,赵阳将加料玄铁剑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