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外强中干,早没力气了。都心下后悔刚才就该冲出去把这疯汉制服,平白让李志常出了风头。
只是这些围观中马上就不这么想了,大汉被制服后,手足动弹不得,紧紧握住的板斧的手慢慢松开。
哐当一声,地上火花四溅,那青石街面都被砸出几道深浅不一的刻痕,显然这板斧重量不小。这时候他们才知道这大汉确实了得,这些街头看热闹的闲汉这才尽皆喝彩。有识货的人才认出,那板斧居然是纯钢打造,分量极重。
把这汉子带到桌前,李志常一指点在大汉神封穴上,阳和的内力进入大汉体内,令他神智一清。他定定瞧着李志常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阿紫在一边笑道:“我们都是坏人,你现在落入贼窝了。”
那大汉挣扎着要起来,怒道:“我跟你们拼了。”
李志常道:“古兄我不是坏人,贫道李志常,你也许从你们段王爷那里听说过。”
古姓大汉这才冷静下来道:“你就是郡主一直在找那个人?你怎么认识我的。”
李志常知道他口中的郡主应该是木婉清了,然后开口道:“天下间能用出‘盘根错节十八斧’,除了大理镇南王府的古笃诚,还会有第二个人么。”
古笃诚这下更是惊讶,他这门‘盘根错节十八斧’乃是家传绝学,极少在外人面前使用,也从没有暴露过名字,面前这人又是如何得知。好在如今有更重要的事,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道:“麻烦你,快,快去小镜湖禀报主公,请他急速想法躲避。我先去阻挡住大恶人。”说着便想要去门口捡回板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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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再见婉清
李志常知道他刚才中了迷心散,这时候估计药力还没完全散去,行事还有些疯癫。
李志常问明白小镜湖位置后,把古笃诚留在客店休息,却把阿紫带上。这却是为了防止阿紫再出去害人,阿紫其实真论害死的人也未必有,其实大都是恶作剧罢了。之前她下的无形散分量不重,就算李志常不偷偷化解,那些乞丐多半也只是受些苦头而已。
李志常带着阿紫正要骑上黑玫瑰,突然李志常开口道:“你还是把你身上的毒药暗器交出来吧。”
阿紫知道李志常的厉害,便掏出一个瓷瓶,一把碧磷针。李志常似笑非笑道:“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这些你还要收藏这么?”
阿紫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难道也是我们星宿派的?”说到这她十分警惕起来。
李志常才懒得说:他还知道神木王鼎在她身上呢。神木王鼎是青海派的镇派之宝,若不是这件东西,青海派也不会给丁春秋灭了满门。李志常也是知道这丁春秋也是个奇才,居然没有北冥神功的参照下,能鼓捣出个化功大法来。
阿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把身上的暗器毒药全都交出来,好在她最后暗自庆幸:这神木王鼎没给收走。
两人骑在黑玫瑰上,很快走出城,李志常淡淡道:“那个神木王鼎你自个留着吧,其实化功大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能吸不能收。真是愚不可及。”
阿紫一下子产生被李志常看光的感觉。只觉得遇见这道士比她师父还可怕。心中发狠道:“我才不信你的话。等我练成化功大法,可要你好看。”
不过半个时辰,李志常便来到一处湖畔,这湖面波平如镜,光可鉴人,当真不愧为小镜湖。李志常策马而立,遥遥相望而去,只见湖畔有数起争斗。李志常从黑玫瑰身上。飞身而起,足尖掠过湖上的铁索,飞快到达对面。李志常不怕阿紫偷偷离开,她身上的毒药暗器都在李志常这,若是离开一身功夫十成就废了九成,随便几个江湖高手就能轻易制住她。
这时候只见那空地中心两大高手正斗得不可开交。一人持剑正是段正淳,另一人拄着拐杖。李志常想到:扶着拐杖这人想必就是段延庆了。
两人看似斗得不可开解,其实李志常可以看出,段正淳已经落入下风,段延庆却是好整以暇。段延庆深恨段正淳兄弟。是以绝不肯一下子击杀段正淳,想要把他生擒。不过他武功之高。当世之间少有敌手,发现又来了一位高手,怕事情有变。突然一只拐杖往地上一点,飞身起来,另一只拐杖点向段正淳额头他这般高手举手投足都有莫大威力,若是这一拐真点在段正淳额头上,非给段正淳脑门戳出个大洞不可。
这一杖是段延庆功力所汇聚,端得非同小可。段正淳武功虽高,但功力远不及段延庆,若非是段延庆双腿残疾,即便是段延庆之前未全力出手,他也撑不到此刻。不过现在他也是樯橹之末,额头上布满豆粒大小的汗珠,显然是功力透支。
眼看到这一杖要点在段正淳额头上,段延庆蓦然眼睛一花,一把长剑搭在他铁杖上,轻轻将他拐杖带偏。
段延庆知道对方这一剑即使仗着出其不意,但力道、角度拿捏得极有分寸,是个劲敌。失却良机段延庆并不一味冒进,反而退开一步,双杖拄地。
凝神向李志常,其实四大恶人几次和李志常有过交集,不过段延庆却从没和李志常正式碰过面。
那边交手的岳老三道:“老大,这就是上次在天宁寺救了丐帮的那人。”
李志常瞧着段延庆,叹息道:“正是贫道李志常,延庆太子能以残疾之躯把武功练到这个地步,这等才情这等毅力,古往今来也没几个人及得上你。”
段延庆心中一凛,他喉头受过伤,平时只能用他的腹语术说话。可是这门腹语术和上乘内功相结合,能迷人心魄,乱人神智,乃是一项极厉害的邪术。只是这门功夫纯以心力克制对方,倘若敌人的内力修为胜过自己,那便反受其害。
李志常的本事岳老三一直赞不绝口,刚才那一剑露出本事非同小可。他小心之下,怕对方真的修为远胜自己,不愿贸然用腹语术。
段延庆伸出铁棒,在地下青石板上写道:“不管是谁,若要阻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听得嗤嗤响声不绝,竟如是在沙中写字一般,十六个字每一笔都深入石里。他幼年时崇信佛教,但是几十年悲惨遭遇,让他心中怨恨,此刻大仇眼见要得报一半,却被李志常阻止。他作恶无数,反正死了也必定下那阿鼻地狱,也不怕得罪佛祖。
武林中固然有举轻若重的本事,如那古笃诚两把纯钢打造的开山斧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但是段延庆的拐杖只是平常细细的铁棒,在他内力贯注下仿佛得了莫大重量,能在这青石上刻字。
李志常任他写字,也不开口。等他写完后,突然走过去,伸出右足,往地上的字擦去。这十六个字立刻便给抹了个干干净净。
这抹字的功夫比刻字的功夫自然要难一点,这一片青石板,在两人眼中竟然就跟河边的沙滩一般。这青石板只是普通的石材,未必有多坚硬,可是两人这番行为,在场绝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来。天下间也找不出两掌之数的人,能做到这般地步。
段延庆写字是劝李志常休要插手,而李志常把字抹去,那自是知他一来显示身手,二来意思说和自己无怨无仇,过去无意酿成的过节,如能放过不究,那便两家罢手。段延庆知道对方来了李志常这个强援,他这边形势已然不妙。他拿得起放得下,不信李志常还能日日夜夜在段正淳身旁,将来有的是机会。
他默然不语,铁拐一点,转身飘然而去,另外三大恶人见他都走了,自然跟过去。这时候一道身影扑到李志常怀中,幽香扑鼻。
来人正是木婉清,她轻声道:“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段正淳才脱大难,见到女儿居然不是第一刻来关心他,心中不禁有些泛起酸水。
李志常似乎有些不习惯这种情况,轻轻拍打木婉清的肩膀,有些不自在道:“婉清姑娘,许久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情深缘浅
李志常还没来得及跟木婉清叙话。忽然听到‘啊哟’一声,有人掉进了湖里。李志常随即不着痕迹的推开木婉清,木婉清这才惊觉,脸色不免羞红。
几人走到湖边,一个渔夫打扮模样的人惭愧道:“主公,我把这位道长带来的小姑娘不小心打到水里面去了。”原来刚才阿紫悄悄来到这渔夫身后,想要抢他的钓竿,那渔夫才退强敌,听到后面脚步声,害怕是四大恶人去而复返,不及思索,一掌往后拍去,正好将阿紫拍在湖里面。
段正淳才从生死关头走回来,仍然神态从容,他看见阿紫在湖中挣扎,转身对着身旁的美妇说道:“星竹,帮个忙吧。”美妇道:“那你又欠我了。”声音柔媚,却有三分倔强,三分俏皮。
另一个中年红衣女子冷哼了一声。
李志常说不必这么麻烦,向诸姓渔夫开口道:“烦请钓钩一用。”
渔夫自无不可,李志常接过钓竿,随手这么一撒,右手先向左略偏,划了个小小弧形,再从右方将钓丝抛落,手法颇为巧妙,姿式十分美观,钓丝够长,以钓钩为头,将湖中的阿紫绑住。
李志常道:“木姑娘烦请你把她接住。”然后李志常一抬手,就将阿紫钓了起来,轻轻落下来。那钓丝本来很细,但在李志常巧妙的手法的劲力下,正好将阿紫钓了上来,不过钓丝在阿紫落下来时也刚好断了。李志常知道这是他功力不够纯厚的缘故,到跟手法使没使到位没什么关系。
木婉清自无不可,将落下来的阿紫接住。阿紫睁开了眼睛。挣开钓丝。从她怀里下来。笑道:“这位姐姐可真漂亮。我很喜欢你呢!”
木婉清听她话颇有些卷舌之音,咬字不正,就像是外国人初学中土言语一般。不过见她漂亮活泼,回道:“你也很漂亮。”她生平从不撒谎,说阿紫一句漂亮,那却真是觉得她很漂亮了。
突然阿紫一抓向木婉清脸上抓过来,旁人遂不及防哪里知道和娇滴滴的少女会突然下了辣手。
在场只有两个人反应过来,段正淳一指向阿紫手腕点去。他护女心切,这一指若是点在阿紫手上,阿紫手部经脉非得废了不可。
好在李志常比他还快一步,他这一指点在了李志常身上。这道指力打在李志常身上,如同泥牛入海,一点波澜都没有。段正淳一来敬佩李志常果然厉害,二来心道:“纵使你才救了我一命,但这小姑娘若伤了婉儿,我定不会干休。”
好在李志常抓住了阿紫的手,木婉清也不是好脾气。阿紫敢对她动手,她马上就要还以颜色。可是李志常制止了她。
木婉清气苦道:“她是你什么人,你怎么着。”
阿紫抱住李志常手臂向木婉清吐了吐舌头道:“他自然是我丈夫了。”
李木婉清只觉万念俱废,恨声道:“好。”随后拔剑想要自刎,李志常一指将她的剑弹飞。
木婉清恨恨道:“你救我做什么。”
李志常道:“阿紫我也是今天才认识的,你别误会。”
那边阮星竹挑衅的看着段正淳道:“老子这么风流,这下报应到女儿身上了吧。”
段正淳摸了摸鼻子,有些苦笑。李志常如今的状况,他是感同身受,只是一方又是自己的女儿,又不大是滋味,百味陈杂。
那中年红衣女子道:“段正淳你要还是东西,就去把那小婊子宰了,给你女儿的男人抢回来。”
段正淳陪笑道:“红棉你这是说什么话,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阿紫道:“李志常,我衣服都湿了,快给我找件干衣裳来。”
李志常把握住这机会,向阮星竹道:“段夫人,不不,那个麻烦你给她造诣。”
阮星竹听着他这一声段夫人,脸都笑花了,笑吟吟带着阿紫去换衣服。
红衣女子正是秦红棉乃是木婉清的生母,她冷笑道:“小子,是你揭了我家婉儿面纱。”
李志常道:“是。”
秦红棉继续道:“那你讨厌她么?”
李志常微笑道:“如木姑娘这般天姿国色,我想天下的男人除了瞎了眼,那绝不会讨厌她,在下一来没瞎眼,二来也是男人,怎么会讨厌她呢。”
秦红棉道:“那你便该娶了她。”
李志常道:“木姑娘,对不住你了,贫道不会娶你。”
木婉清道:“为什么,难道你有心上人了?”
李志常幽幽道:“没有,我一心求道,我们是不同的。”李志常其实内心深处何尝不是对木婉清有一缕情丝,但是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又何必强自在一起。
木婉清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了。”
李志常默然无言,转身离去。他一个背影,消失在远处,颇有几分萧索孤寂,又和这天地格格不入。
这边阮星竹带着阿紫出来,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但是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喜色。旁边阿紫却笑嘻嘻地,洋洋然若无其事。
段正淳道:“星竹你是怎么了?”
阮星竹道:“段郎你瞧这个金锁片。”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段正淳向这块金锁片看了几眼,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瞧着阿紫,摸不定道:“难道她是?”
阮星竹喜不自禁道:“她自然是我们的女儿,阿紫。”
然后又神情低落道:“就是不知道阿朱现在又在哪里了?”她当年未婚生子,她家又是武林望族,绝对不允许这丑闻发生,因此阮星竹虽然不舍还是把一对女儿送走。
段正淳心里又喜又惊,喜的是找回了女儿,惊得是两个女儿都是李志常给他找回来的。他虽然不像其兄段正明一样崇信佛道,也不禁想到:难道那冥冥中真的自有天意。
只不过此刻两个女儿都回来了,但她们母亲却是不同,关键是她们四个人都同时在场,一时间段正淳千头万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