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明白孜雪为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她在此买下城池。
原来这都城里没有树木,到处都是白玉石镶砌而成,紫勋是紫荆仙草他要找到自己必定会利用草木来寻找,而这白玉石上不能生长草木,自然就能避开紫勋的追踪。
玉灵越发觉得孜雪是个细心周到的男子,只可惜此生她再无机会与他相见了。
刚进入玉府不久,府内便跑来一群身着灰衣和白衣的男女,大家见到两人后,纷纷下跪行礼道:“奴婢、奴才拜见西公子!”
西钺轻轻挥袖,看向玉灵介绍道:“这就是你们的城主玉城主!”
众人又急忙向玉灵叩首道:“奴婢、奴才拜见城主,城主万福!”
玉灵微笑道:“大家快起来吧!”
西钺又依次向玉灵介绍了这些人的具体身份,以后将由春、花、秋、月四名元婴后期的侍女随身伺候她,她瞥了一眼四名身着浅绿衣裙的侍女,她们看起来虽然娇小玲珑,但也眉清目秀。
四名侍女微笑着微微颔首朝玉灵行礼道:“奴婢参见城主!”
玉灵满意道:“嗯!起来吧!”说罢,四名侍女便急忙接过她们方才在街上买的东西,有的拿向厨房,有的拿向内殿,快速离去,仅留下一名叫小月的侍女随身伺候。
西钺又介绍了玉府隐卫的首领,名叫灵动,是一名合体初期的中年男子,面色黝黑,给人一种铁骨柔情般的感觉,曾是孜雪隐卫的隐主,受到孜雪临行前嘱咐,带领百名死士前来玉城保护玉灵侍奉终身。
提到管家时,西钺突然严肃道:“现在你对楚国不熟悉,暂时由我担任管家一职,待你熟悉后,再找他人来代替!”
“那就有劳西公子了。”玉灵感动地看着他致谢道。
西钺微笑道:“无碍!你是孜兄的师妹,他走了,我自然要照顾好你!”说罢,便看向仆人们道:“你们下去准备一下,今夜我和城主要在雪玉轩赏月!”
“是,公子!”众人们领命后,便疾步散去。
西钺扫了一眼四周,微笑道:“天黑时我在雪玉轩等你!现在就由小月带你去内殿洗尘。”
“是,公子!”小月领命,朝玉灵做出请的动作:“城主,请走这边!”
玉灵点了点头,便跟随小月离去,小月边走边向她介绍着玉府的情况,原来玉城是去年秋天的时候,孜雪倾尽所有买下的,买下后除了挖出极品玉器需要上税外,其余收入皆归城主所有。
如今府上的所有仆人皆是那时孜雪带来的,小月曾听孜雪提起,玉城半年玉器收入相当于雪玉仙堂半年收入,如此相比起来,其实并无亏本,反而若是遇到极品玉器,一次便可赚取数国仙堂的年总收入。
孜雪将府邸建在此地,其实已可保未来再无饮食或修炼之忧,只要玉灵潜心修炼,以玉城每年的收成,五年后便能助她修炼至圣兽,十年定能修炼至巅峰期圣兽,当然这还要根据她的悟性和机缘,若是没有前两者,再多的收入和丹药都无济于事。
听着孜雪为她铺垫了这么多,她心里实在是溢于言表,她多么渴望孜雪就在自己身边,与他一起共创未来,那将多好。
小月还介绍了玉府内的几处主要楼阁,首先是她住的地方叫做雪玉阁,孜雪住的是思玉阁,西钺住的是西樵阁,另外还有藏书房、练丹房、练功房、议事房等等。
除此之外,小月还说楚国四季如春,白天比其他国家少着一个时辰,一般情况戌时天黑,而这里却是酉时;而天亮的时间则和其他地方一样,皆是卯时。
来到雪玉阁,快速沐浴更衣完毕后,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渐渐升起。
玉灵换了一套素白长裙,便行色匆匆地朝雪玉轩走去,在小月的带领下,没走几步便到了雪玉轩。
原来雪玉轩就在雪玉阁后院,里面有一座由白玉雕刻、鲤鱼跃龙门的喷泉水池,长宽各十丈左右,在月光和烛光的照亮下,看起来栩栩如生、精致典雅。
四周飘来清新的空气,闻入体内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玉灵不禁有些好奇:“这泉水定不是凡品!”
“城主猜得没错!”小月开心地附和道:“据说水池中的泉水来自群玉仙山上,即可美容养颜,还可以提高悟性和修炼速度。在楚国唯有皇族才可以使用,当然城主除外,因为这泉水是孜城主想办法争取而来的。”
玉灵伤感地看着温泉池水,清风拂面,精神奕奕,她幽幽道:“这世间除了他,便是师兄待她最好了!”只可惜这两个人都不在身边,她也变成一个孤家寡人了。
小月领着玉灵绕过温泉水池,就在不远处的白玉桌椅前,一袭紫袍、长发飘飘的西钺正背手而立,仰望着明月,晃神间玉灵误以为是紫勋出现,疾步走过去近时才发现不妥,又急忙收住身形,失落地缓缓走去。(未完待续……)
214、推到
“城主,这里的泉水主要是平衡玉府里的灵气,方才你在寝殿中用的温泉池水才是真正的仙泉呢!”小月微笑地解释着,并没有发现玉灵的失落。
没走几步,西钺便转过身来朝她微笑道:“城主,快请坐!”
“嗯!”玉灵轻移莲步走到玉桌旁坐了下来,玉桌上摆满了甜点、炒肉、月饼、仙果、美酒等,她瞥了一眼小月道:“你先退下!”
“是,城主!”小月领命,转身便疾步离去。
西钺轻抚着长袖拿起玉壶为她斟酒,见酒满杯,便轻轻将玉壶放到一旁,他瞥了一眼玉灵见她眉目间并非真心愉悦,心里顿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抬起酒杯道:“城主,我们先敬孜雪一杯可好?”
“好!”玉灵赞同道,两人一同站起身,便朝着喷水池的方向微微颔首将杯中的酒倒在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地看着那喷水池,玉灵不知如何感谢孜雪为她所做的一切,兴许还有来生,如果他们还能相遇,她定要做牛做马报答他,可是来生究竟要多久?
她突然想起上次紫勋为孜然超度的情形,兴许紫勋知晓如何寻找孜雪的来世,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确实想让紫勋找一下孜雪的下落,想到此她竟有一种想见紫勋的冲动。
西钺瞥了一眼玉灵,此时此刻的他们不都一样吗?孜雪的离去,丢下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和最好的朋友。如今的他还因玉灵失去了从小最敬重的大哥。想来紫勋没多时便会出现在此地,以紫勋的手段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如今此事因孜雪而起,作为他的好友,他就必须想办法阻止紫勋,不能让玉灵受到伤害,更不能连累楚国百姓遭受无妄之灾!
正当西钺思考该如何阻止紫勋时,心里异常不安起来,握着酒杯的双手都变得抖擞起来,那原本习习的清风变得有几分阴寒之气,就连天空中的明月也被一团乌云渐渐遮去。
玉灵接过酒壶为西钺斟酒。她仰望了一眼天空中的那团乌云。苦笑道:“唉!难得一次在外过节,没想到天公竟然如此不作美!”
西钺丹田一阵剧痛,他深知玉府上空的结界已被人强行破除,而灵动和那一百隐卫只。怕早已被控制。他惊恐得不敢回头。害怕一回头便看到自己不想见到的东西,他故作冷静道:“城主,我看得出你还是很想念家人的。以其流落在外,不如一家团聚的好!”
“一家团聚?”玉灵嗤笑起来,她抬起就被一饮而尽,接着又自斟自饮起来,她是想与他团聚,但孜雪对她那么好,她又怎能忘恩负义?
西钺见她神情越发悲伤,继续道:“其实孜兄将你送到此地的用意,并不是故意破坏你们的婚约,他也只是想让你明白谁才是最爱你的人!”
玉灵一怔,她抬头看向西钺,只见他面色严肃,并不像说假话,他劝解道:“如今天下统一指日可待,如果他们只在乎权力地位就证明他们根本就不爱你,你也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但如果有人能够抵御权利的诱。惑,不顾一切地来追寻你,那么就证明他才是最爱你的人。”
玉灵美眸低垂,西钺说得并无道理,只是他们都在乎名利和权益,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米虫而已。
“孜兄的死只是想证明给你看谁才是你命定之人,你若是曲解了他的意图,岂不是枉费了他的一片心意?”西钺说罢,只觉得四周的杀意顿时消失无踪,他也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玉灵道:“我突然想起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你好好想想!”
看着西钺匆匆离去的背影,玉灵失落地摇了摇头,拿起玉壶直接喝酒起来,嘴角两旁的酒水顺着她的香颈淌在衣服上,少顷,她只觉得头脑浑浑噩噩起来,一阵迷糊,手一软便将玉壶摔落在地。
一阵熟悉的紫荆花香味袭来,她猛地哈哈大笑起来,颤抖的右手指着那道紫色的身影道:“哈哈哈哈,又做梦了,我现在都只能在梦里看见你了,呵呵,你只有霸权天下的野心,何曾想过给我一片安稳净土?”
紫勋弯下腰打横抱起她道:“灵儿,你醉了!”
“我没醉,我说的是实话,你整天就想着登上至高皇位,可曾想过我的感受?”玉灵一边说,一边推攘着紫勋。
紫勋如进无人之地般朝雪玉阁的内殿走去,眼看着就要到那张白玉床时,玉灵却猛地推开他,滑溜出他的怀抱下了地,她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用食指摁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抬头便看见紫勋正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她顿时咧嘴一笑:“怎么还不走?在我梦里作甚,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说罢,便疾步朝紫勋撞来。
紫勋胸口被她撞得生疼,后脚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地上,玉灵笑呵呵地扑在他身上道:“以前都是你欺负我,今天就让我好好收拾你!”说罢,伸手便撕开紫勋的领口,露出一片白皙健硕的胸肌来,她低头吻了下去。
紫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与她同房,再加上身体虚弱,长途跋涉,灵气耗尽才会被她猛然推到,躺在冰凉的玉石地上,看着她头发凌乱、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顿时有些胆怵起来,他本能地想将她推开抱上床去。
谁知却被她死死摁住双手,她红润的双唇在他身上轻轻吐了一口灵气,他的衣服尽数被震碎,而她却坐起身妩媚地开始褪下衣服,直到一件不剩,与他彻底地缠绕在一起……
内殿里春。光无限。一片旖旎,听着紫勋粗喘的声音,玉灵第一次觉得特别满足,她在他身上欢快地畅游着,心里总想着:这要不是梦,那该多好?
守在内殿外的五兽,本不想看里面的情景的,但因为紫勋反应过于被动,不禁让大家联想非非,不约而同地观看了一把。而绿萼则是在紫勋被推到的那一刹那间。不知施了个什么法术,瞬间躲得连唐二牛那种神级魔兽都找不到。
五兽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天下第一高手也会有如此狼狈,被人推到的这一天。这要是传出去。怕是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签下归降书了。
见里面硝烟渐渐散去。五兽也急忙退离险地,害怕自己也会被拖进去,一并遭到蹂。躏。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翌日,午时二刻。
玉灵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醒时自己正趴在紫勋身上,她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发现紫勋还在,她急忙坐起身,这才发现一丝不挂的彼此竟躺在玉石地上。
而身下的紫勋则头发凌乱、美目紧闭,白皙的俊脸一阵红晕,那张薄唇肿得跟香肠似的,颈项与身上的肌肤全是红紫的吻痕。
玉灵震惊不已,看着四周碎布飞絮,她紧张地一溜烟躲进自己白玉床上的被子中,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冒出一双紧张的凤目小心翼翼地看向紫勋,她不禁有些疑惑,昨夜喝太多酒,也不记得发生何事?
一连串的疑问不禁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紫勋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会躺在地上,他身上的吻痕是怎回事,不会是自己干的吧?
玉灵急忙摇头,她才不会这么孟浪!等了许久,也未见紫勋动了一下,她眉头皱了起来,施法穿上一套纱裙,便蹑手蹑脚地朝他走去。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间发现他的脉象极弱,她心口一沉,那熟悉的心痛再次浮上心头,她总觉得他的脉搏比任何一次身受重伤还要虚弱的多,仿若要再次失去他般,令她痛彻心扉。
她顿时泪如雨下,急忙施法为他穿上一件白色长衫,抱起他便疾步走向玉床,轻轻地为他盖好羽被后,便开始利用枯木生花为他疗伤起来。
玉灵为紫勋疗伤半晌后,见他仍未醒来,便继续为他把脉,她突然发现他胸口的肋骨似乎又少了三根,加上与孩子合体的那一根肋骨,就有四根肋骨不见。
后来曾听紫勋说过,他只有五根主仙骨,如今四根主仙骨都不在体内,仅剩下一根,难怪他如此虚弱,但究竟为何如此,她也不知晓,她记得那天她走时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子突然间就少了三根主仙骨?
玉灵想到紫勋出现在此地,金鎏儿他们五兽想必也在附近,随即忙传音呼唤金鎏儿,金鎏儿瞬息间便出现在内殿门口,他一袭浅黄色战甲,墨发用金玉冠高束着,看起来与往常一般气宇轩昂。
金鎏儿边走边尴尬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布絮,走到玉灵身边拱手道:“参见主夫人!”
玉灵一心记挂紫勋病情,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见他走近便开门见山道:“鎏儿,我见你家主人少了三根仙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鎏儿扫了一眼紫勋耳根附近青紫的肌肤,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玉灵竟会如此泼辣,主人这般憔悴也想得通。他清了清嗓子道:“婚礼那天,有人利用孜雪的性命为血引,故意施下摄魂邪术。”
玉灵听到此,不由得心惊胆战,但见金鎏儿看她的眼色变得厌恶起来,她愧疚地撇过头看向紫勋,确实那日若她不曾离开,他也不会如此虚弱。
金鎏儿眼眸间露出一抹恨意,他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