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速撤,休要逞强!”张帝辛见势不对,急忙呵止,急忙出手,将定海神针铁扶持,金光仙不敢大意,亦是急忙来援。
“啊!”其下袁洪,满身白毛锦缎,已如落水一般,滴答答汗雨直落,双臂隆起,手中直出血迹,身子被压,入土直达膝迹!
袁洪身子被缚,便感泰山压顶,罄海落身,便将大气都难喘一口,更无言语空隙,心道定海神针铁若下,此命定要休矣!
便在此时,袁洪忽得见定海神针铁上出了条条纹裂,手中鲜血直顺而上。正见神针铁上。出道道斑驳裂纹。裂痕如电,急簇簇冲将而起,露出道道金缝!
金光大甚,直刺得人睁不开眉眼,袁洪眼中,忽得一明,却现一方汪洋四溢,山峦之上。一人持将铁杵,正测海中身浅,铁杵如意,自将千山微缩,四海量平。
便在此时,忽得海中巨浪滔起,便见九条青蛟,翻涌而起,那人却也不急,只将铁杵祭起。便出层层血雾,血雾翻飞。直将天水尽染,焕然成就一色。
袁洪见之吃惊,方要言语,却听一声龙吟,便见一万丈巨人从天而降,长声嘶吼,直将天穹撑开,正在此时,忽得天空一片清明,一大红光将巨人笼罩,轰轰烈直落而下!
巨人挣扎嘶吼,却难抵红光之厉,便见波澜滔天而起,凝成四道水龙,直将那人束缚,猛得拉入水中!
巨人大怒,直将四龙掐压,猛得一甩,差将四海翻起,便在此时,忽得一百丈金铁直落而下,巨人力大,却也难抵此物,直被卷携,压入海中!
袁洪望之心惊,身后猛得一颤,便见一道金光,直冲自己而来,便见眼前一阵清明,却又回御龙池边,手中正持一根铁棒,此棒两头两个金箍,金箍上,雕各雕云水盘纹,突兀有秩,自显精武质巧,中间一段乌铁,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如意金箍棒,此物果真非凡!”袁洪不由叹道,顺手轻抚,便感棒身微颤,似与心意相通,心念所极,便见金箍棒能伸能缩,可粗可细,正值“如意”二字!
“棒是九转镔铁炼,老君亲手炉中煅。
禹王求得号神珍,四海八河为定验。
中间星斗暗铺陈,两头箝裹黄金片。
花纹密布鬼神惊,上造龙纹与凤篆。
名号灵阳棒一条,深藏海藏人难见。
成形变化要飞腾,飘爨五色霞光现。
恭喜袁道友获此至宝!”张帝辛见袁洪收了定海神针铁亦是高兴非常,心道天地灵猴,果真同出一源,这如意金箍棒落于此人之手,亦是喜得明主。
前面几句,乃是西游记中偈语,不想如今说来,却另有一番味道,张帝辛心想若无支祁知晓自己随脚一踢的乌铁,会是如此至宝,定会悔恨非常。
“多谢恩人赐宝!”袁洪得此至宝,自是欣喜非常,心中对张帝辛感激之心更重,急忙忙跪拜而谢,“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陛下再造之恩,亦有数次,袁洪此生为牛为马,也需报大恩大德。”
“哈哈哈……能得此物亦是你的缘分,如何言再造之恩。”张帝辛言道,“如此重物,我是拿之不起,此物放于御花园也是暴殄,如今为你所用,也好省却我看宝心思。”
“陛下受我三拜!”袁洪说话就要参拜,张帝辛急忙将之扶起:“你我兄弟,如何行这等俗礼!”
“陛下不受我拜,莫不是看不起袁洪?”袁洪本就性急,见张帝辛不肯受礼,自是佯怒道,“陛下若是不受,我便在此处长跪不起!”
“这……”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决绝,自将眉角一挑,“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跪与旁人,若你执意念此……也罢,你我之缘甚深,不若就此义结金兰,你看可好?”
袁洪听此,自是大喜非常,张帝辛亦不拘泥,两人相对而拜,自请天地为证。
张帝辛结拜之时,心中暗想,那日与孔宣结拜,却有别样心思,如今又得袁洪,若寻时机,定当重新结拜,以证天地之名:“三弟,此后你我兄弟一体,自当荣辱共享,生死同时。”
“三……三弟?”袁洪一听三弟之名,却是一怔,“如今只你我二人,如何有三之言语?”
张帝辛这在恍悟,将孔宣之事,与其诉说,哪知袁洪将横眉一甩:“哼,让我叫你兄长,先战过我再行说道。”
“你这猴儿……”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却是摇头,“你如想战,来日寻得孔宣,便遂了你的心愿,到时吃了苦头,莫怪兄长未曾早言。”
“那是必然!”袁洪新得如意金箍棒,胸中自是豪气干云,“若孔宣败了,便让此人做三弟如何?”
“一切依你所言。”孔宣可是名副其实的圣人之下第一人,袁洪不过真仙修为,如何会是敌手,为免扰了他心情,张帝辛自是应承下来,金光仙听此,却直将摇头,这猴儿,怕是要吃苦头……
袁洪、张帝辛两人结拜,自是欢喜非常,这便携金光仙共赴御龙殿中,酌酒畅饮……(未完待续。。)
第一二八章 棋盘山,西方教来人
酒至酣处,及至子时,宴席才散,张帝辛本想离去,却被袁洪拉住:“皇兄,你今日言老君之名,不知老君何人?”
“这……”一听袁洪此言,张帝辛亦不由语塞,若依封神世界,所谓老君,应是人教教主道德天尊,可将此人说出,若他再问,当不好言语,“此人功德造化,我只听老君之名,不知其人为何。”
“原是途说之人……”袁洪听张帝辛如此解释,心中难免些许失落,“还寻他日若遇此人,好生将谢一番,此番看是无期了。”
“三弟若有良缘,或可相见。”张帝辛言道,心中却想,原书中,道德天尊曾多番帮阐教众人,这世界不知此人与原始天尊是否有交,圣人癖性,宛若银河,自难探之究竟。
袁洪点头,放要进殿,忽得想起一事:“皇兄,若得时日,还需往梅山一行,那间有我兄弟,或可在朝中行事。”
张帝辛自知袁洪所说为梅山六怪,心想若见六人,自可招揽一番,便凭众人修为,亦可成不小气候,此六人虽是精怪,所修道法亦谈不上高深,可那法却有独到之处。
便是仙家之宝五火七禽扇、九龙神火罩,都奈何不得他们,虽最后皆落死境,却也可堪大用,张帝辛心想殷商暗潮汹涌,四面虎视眈眈,正是用人时候,自是应允下来。
袁洪点头,自是转身而去,张帝辛望其背景,却总觉有一种落寞之感。想问之如何。却又无从开言……
翌日。张帝辛安排好宫中事宜,便随袁洪往梅山而行,不多时,便见下方云雾缭绕,山势渐起层峦叠嶂,苍翠青松点缀,其间万朵斑红,翠衬红心。端得好生美景。
忽得见前方一片平坦,上缀三两低树,上落层层点缀在,正是凸起山石,横纵有秩,好似棋盘伏弈,袁洪面上忽一喜:“应是我太过粗心,竟忘了两位好友在此。”
张帝辛心道此处非是梅山,见袁洪下去,也便随之而下。不想刚落山上,便见四方山石忽动。层层叠叠石柱运转起来,四面顿不知方向。
“两位道友,就是这般迎客?”袁洪笑道,却将如意金箍棒一拿,“若再不现身,便让你两人尝尝我铁棒的厉害!”
袁洪一呵,果真管事,便见石柱停转,忽得让出一条出路,路上两人,一人面如蓝靛,眼似金灯,巨口獠牙,身高八尺有余;另外一人,面似瓜皮,口如血盆,牙如短剑,发似朱砂,耳似蒲扇,迎风正展,身高却如侏儒般,只有十岁儿童大小。
两人见袁洪道来,却是哈哈大笑:“哪里来的邪风,将你这野猴子吹往我棋盘山来?”
此处是棋盘山?张帝辛不由一怔,又看此两人模样,心道两人必是千里眼高明、顺风耳高觉,这便稽首道:“眼观千里,能见四方之事,耳听八方,可取天下之音,贫道鬼谷子,见过高明、高觉两位道友。”
高明、高觉一听张帝辛竟是知道两人本事,不由得欣喜,急忙回礼:“原始鬼谷道友,我两人亦仰名久矣。”
高明、高觉如何识得张帝辛面貌,此番不过客套而已,袁洪自是不管这些,却是问道:“你两人不在仙人洞中修行,又来捣这棋盘?”
高明、高觉听得此问,俱是面露难色,张帝辛见袁洪毫无顾忌,便知此三人交情必是非凡,这便说道:“两位道友若有难处,自当说来,贫道与袁洪,自全力助你。”
袁洪见两人面露男色,亦在一旁催促,高明、高觉面面相觑,良久才叹喜一口,将近日之事说出,那日两人在棋盘山修行,不想来了一位西方道人,见两人面相奇异,非言两人与西方教有缘,要之度化西方。
高明、高觉自不愿听这道人所为,本打算予之不理,不想那道人竟是不要面皮,每日来棋盘山念经诵道,将两人弄得甚烦,两人大怒,自是找那人理论,不想动起手来,两人修为不济自被好打一番,那人无礼,还言众生皆苦,来日再行度化。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闭门不出,却不料那人念了三日经书,见两人闭门不出,便扬言放火烧山,高明、高觉本是棋盘山桃精柳鬼,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才修得人形,若山一烧,两人性命不保,可理论又理论不过,打又打不过,端得没有丝毫办法。
“朗朗乾坤,竟出此等事情!”张帝辛听之心生不平,这西方教果真好教,从古至今,哪有此等度人之法!
袁洪听此,亦是大怒:“这无礼泼贼,你等休怕,待那人来了,必让他尝尝我的手段!”
高明、高觉得张帝辛、袁洪应允,自是感谢非常,便在此处,忽得一声梵音大起,便见天放明亮,朵朵鲜花直坠而下,一青面头陀手敲木鱼,凌空而至:“红尘杂乱,多染尘埃,西方极乐,无忧之所,你两人何必执着,今日得我善缘,同归西方如何?”
张帝辛往此人形象,不由想起后世神棍,不想封神世界还有此等人,袁洪更是大怒,直将凌空而起,抡棍便打:“大胆泼贼,今日让你尝尝爷爷手段!”
“道友煞气太重,若能跟阿修罗修行,必得正果,阿弥……”阿修罗话音为完,便见凌空一棒打来!
阿修罗嘴角感来人修为不高,手中铁棍又无任何仙力波动,自以寻常,这便抬手相迎,边听“咔”得一声脆响,一团血雾翻飞而起!
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金光仙金仙下阶修为,都难以承受其重,更何论阿修罗!
“啊!”阿修罗一声惨叫非常,自将眉首紧皱,身子急忙而退,袁洪心中恼火,自是不肯舍去,抬起棒子,凌空又打!
阿修罗吃得暗亏,如何还肯相迎,急急忙将木鱼祭出,那物一出,便化作斗状大小,袁洪却不收力,金箍棒直落,便听“啪”得一声脆响,那木鱼好似木葫芦般,直将碎裂开来!
高明、高觉见袁洪如此,心中终是出了一口恶气,齐齐大声叫好,阿修罗见众人如此模样,端得怒上心来……(未完待续。。)
第一二九章 帝辛退修罗,明觉言古物
阿修罗急退,躲闪出去,身后忽得放出金光万道,梵音忽起,顿得闪闪花落,流光溢彩,自将天色映得闪亮,袁洪见其变化,自不敢贸然向前,却将棒子一挺,金箍棒猛得伸长,浑浑然直将砸下!
金光急闪,却将金箍棒闪过,从外化出一人,此人身金丈高,生得青黑面皮,上落三对眉眼,身有六臂,各持降魔杵、丝绦、金瓶、伞盖、坐锉、银戟:“泼猴, 今日让你尝尝我佛家厉害!”
“不过障眼之法,安能唬住真仙!”袁洪大喝一声,直提金箍棒战,阿修罗亦是不惧,便将金瓶、伞盖、坐锉、银戟一并打出,便见光华闪烁,此四物化四道金光,直冲而落!
袁洪自将金箍棒舞得浑圆,凌潇潇撤去四物,阿修罗见之大惊,急忙将出丝绦祭出,那物迎风便长,化作数百尺长,凌空一甩,直将冲击而来!
袁洪挑棒来迎,不想丝绦一拧,直顺金箍棒而下,忽得一甩,便见层层围裹,直将猴儿圈在其中!
阿修罗大喝一声,口中念咒,但见丝绦猛得紧缩,直将袁洪之形绷出,高明、高觉见之,自是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来迎,不料伞盖落下,便如斗大,直将两人击下!
“不出真章,你不知佛爷厉害!”阿修罗大笑,“若将服法,便带尔等往西方极乐,你等可是同意?”
“呔!那无道秃驴往这看来!”阿修罗猛得抬头,却见一道金光刺眼,急忙捂眼,却不料胸口一痛,身子直冲而落:“何人偷袭与我!”
“不出真章,你不知道爷厉害!”张帝辛大呵道。便将虎魄祭出,凌空一甩,便将阿修罗一臂斩断!
阿修罗自是疼得乱叫,可眼中金光一片,自无再战之力,只能胡乱将降魔杵打出。张帝辛自是轻易躲过,这便凌空而去,将虎魄直斩而下,却不料光华生出,化作斑斑金点,虎魄竟落一空!
张帝辛望之远处,却见阿修罗狼狈而逃,这便嘴角一挑,将震天弓祭出。抬手便是一箭!
长箭呼啸,化作金色长虹,直冲而起,阿修罗见之大惊,急将金瓶甩出,但听一声爆响,长虹贯瓶而过,激起道道精光。直将天色映红!
“秃驴休走,与我再战百合!”袁洪见阿修罗遁走。自是大怒,张帝辛急忙将其拉住,言穷寇莫追,“这秃驴本事不济,却将逃命学的精粹!”
高明、高觉见阿修罗败走,却不喜反忧:“那西方僧人今日虽败。他日再来,我棋盘山岂不危矣!”
“你两人何时变得此等婆妈,那秃驴再来,定叫他有去无回!”袁洪大大咧咧道,“今日若非这厮腿快。早将他打作一团肉泥!”
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张帝辛本身便有结交两人之意,自是同意袁洪言语,高明、高觉听此,自是高兴非常,这便摆了宴席,为两人吃酒解乏。
酒宴时,张帝辛暗忖;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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