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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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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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雨,有敌着黑衣,白蒙也是这样向前,不急不躁不惧不畏。
她忽然觉得自己哥哥恐怕真的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不敢再犹豫,花任真跟上白蒙的脚步,大声的道:“喂,一百万你就要撕破脸吗?”
“不是,我替你家保住这斗狗场。”
白蒙回头看着少女焦急的小脸,忽然伸手在她激动之下有些红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下。
“吹什么牛,谁用你出力啊。”
花任真不解的道,打开了他的手,却感觉到白蒙是冷静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你哥一个人,不敢做出这许多的事情的。”
转过理应只有父子二人对峙的小厅,花任真惊骇的发现白蒙说的是对的,这里满满的人,才是图谋她家斗狗场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剑眉,手下败将!

本来花任翔仗着这里是在自己家地盘,身边的打手无数,对上白蒙这么一个身形虽不算单薄,却也不是那种看上去能以一敌十的彪悍外型的年轻人,没有任何惧色。
也许只要再晚上那么几秒,他就要出手教训这个家伙一顿。当然大少爷花任翔不会冲在前面,而是自己的手下废了这个和自己妹妹走得很近的年轻人之后,他不介意在他脸上踩上几脚。
可是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花金楼竟然出现把他很没有面子拉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老子是维护那个年轻人,还是对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很生气。但是他不后悔,他的一个哥们儿从很可靠的渠道的告诉他,白蒙是来谋取他家斗狗场的。
是以从一开始,花任翔就针对上他了。袁志强消失后,他手下的各种场子就成了无根的浮萍。斗狗场看似风光,吸金能力,而且是庞大的现金流让无数人羡慕得掉口水,但这也是取祸之源。
花金楼自觉保不住这份基业,花任翔却不舍得自己在这个独立小王国里面太子的身分。对于白蒙这个和袁志强老对头沈万走得很近的年轻人,他报以一种天生的敌意。
与那发小搭桥,听说有一个很有实力的大老板要支持他执掌斗狗场。他接触了一下,对方很有诚意,愿意为花金楼还上赌债,还保证斗狗场的独立运营,只是在四成分红而已,而且还提供一下要求,花任翔看了下虽然看不太懂,但是斗狗场不会有太多的损失就是了。
所以当花金楼质问他所作所为的时候,他底气十足,他相信自己是为了父亲分忧,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斗狗场好。
一向孝顺的儿子口出逆言,花金楼气得浑身颤抖,一个大巴掌就甩向平时里面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爱子:“你个混蛋!我斗狗场的招牌,就是因为我不玩任何猫腻。有我在下面坐着,每一场比赛结果他们就相信是真实的。但是你呢!你竟然往狗身上涂药!这么下作的手段今天没有观众看出来,但是那狗的主人看出来了,你可以控制了他。如果再有别人看出来,你还能天下人闭嘴吗?”
“父亲,哪个赌场没有猫腻?而且除了您这样的玩狗玩了几十年的,还有几个能懂这里面的真正门道……”
“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花任翔的另一侧脸上:“白痴!你怎么能存这样的心思?天下能人数不胜数,你要懂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自有能人!”
“哪有这么巧……”
花任翔却觉得父亲说的太重了,见他气得过重,也不再说,立刻闭了嘴,替他轻拍后背,“父亲,今天我就是收拾一下那个白蒙,他来咱家,明显不安好心,如果这样的人都能在咱家嚣张,以后我们还怎么混下去?”
“别碰我!”
花金楼一把拂开了他的手,叹道:“开门做生意的,需要怀一个颗敬畏之心。我们做斗狗场,如果再做庄家操纵赌局,日后这里必定门可罗雀!”
老人家大半辈子都坐在斗狗场地边上,看着一场场血腥的比赛,不自觉的也沾染上一股子阴沉煞气,此时动了真气,花任翔就不敢说话了,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心里去。
“花大叔老成持重,确实可取,但是花少想尝试一下新路,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一个清爽的声音在门口起来,花金楼闻声看去,只见一排黑衣人簇拥着一个剑眉斜飞的年轻人,五官俊秀,手里把玩着一柄秀气的小匕首,好像女子的腰肢一样。
这整个人站在那里,虽然是如古代剑客一样的飘逸外形,却是透出一股让人从心底泛寒的邪气。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花金楼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面色一寒。
“应少?”花任翔肿着一张猪头似的脸,看到走进来的剑眉青年,有些惊讶,实在觉得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来。
“在下应天策,替我姑姑收一笔小赌债。”
剑眉年轻人先是对花任翔一笑,然后一抬手,一张欠条亮了出来,花金楼定睛看去,欠条写了欠债七百万,落款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你是那渡鸦号上的……”
花金楼声音发颤,只看了一眼,就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没错,您还记得。”
应天策此话不出,花金楼还没什么反应,花任翔却是大怒,猛地站起来指着应天策骂道:“你个王八蛋,原来就是你害我父亲,还说要帮我做大斗狗场!”
“花少息怒。”应天策微微一笑,“做大斗狗场是应该的,因为这毕竟将是我自己的买卖,他赚的越多,我过的就是越滋润,这和您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我管理不过来,花少替我分忧,也是咱们朋友一场应该的。”
“至少花大叔,渡鸦号一场豪赌我还记得您挥金如土的豪气,现在可千万不要赖帐,否则我姑姑会很不开心的。”
“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花金楼虽然生气,却也经历了无数的风波,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知道今天是儿子把这些人引进来的,他敢在狗身上下药操纵比赛,恐怕也是受了这些人的怂恿,才做出的举动。
“姑姑有点事,如果您有心转让这个场子,我想她还是有些功夫和您谈谈的。”
看来他二人谈论的那个“姑姑”,就是设计花金楼,在渡城某个层面拥有庞大能力的传奇女人蝴蝶草了。
花金楼面色不变,淡然道:“钱我是不够,那么这场子就转给她罢。”
他颓然的一挥手,也懒得去看这些人的脸色,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也不知是因为自责还是气愤。
“父亲,今天的收入加上那个帐户上的存款,钱是……够的。”花任翔一咬牙,还是在父亲耳边小声告诉他,“今天的收入您没看,我们五场赚了大概四百万,还有那个帐号上的钱……”
“那是留让你们过日子的钱!不能动”
花金楼重重的一拍桌子,不同意花任翔的想法。
“想没有了可以再赚,守着斗狗场,不怕没柴烧!”
花任翔面色一横,他之所以急着操纵比赛,其实也是替父亲存钱还赌债的心思。
“你糊涂,你给我回来!”
看到花任翔拿出几口袋现金还有支票,显然他是早有准备,花金楼连忙拦住了他。
“爸,我已经成年了,您相信一次我的判断,我一定不会让您付出一辈子的斗狗场,到别人手上的。”
花任翔看着父亲认真的道,腰杆挺的直直的。他目光中满是坚决:“就算是日子过得苦,我们也能熬过去。任真可能不记得了,我却是清楚记得和您去市场捡菜叶,被人嘲笑的感觉。父亲,那都能过来,您带着我们过了好日子。现在我们的日子再苦,还能比得上那个时候吗?”
“儿子……”
花金楼第一认真审视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比自己还高了,英挺的脸有着硬硬的胡茬儿,对于未来对于当下的想法虽然和自己不一样,但也不失是另一种尝试。是啊,自己过得太安逸了,已经忘掉了当初努力的日子。
“父亲,请您相信我。”
抿着嘴,花任翔沉声道。
“好,随你吧。”
花金楼松开压着那张写着三百万支票的手,那是他早年给一家人存下的生活费,就是怕自己的买卖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家人也可以有资本生活下去。
现在花任翔要用这笔钱换斗狗场,实际是放弃了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花金楼虽然不舍得让儿子受苦,但是他现在大了,也有了自己的责任,自己不应该再限制他飞翔的欲望。
当初给他取名任翔,却一直把他保护在自己的身后,这恐怕才是一直努力的儿子心中不平的原因吧。
想通此节,花金楼放手之后虽然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满足。
见应天策已经清点完毕,他对花任翔一点头,知道他已经是他的年代了。
“花大叔,您慢走!”
应天策的声音突然响起,让花金楼的脚步一滞。花任翔面色大变,喝道:“应少,您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即可,不要总打扰我父亲!”
“花少先别急。”应天策轻佻的拍拍他的脸,取出一盒伤药,“您看您这脸被打的,这是我们受伤时专用的伤药,您试试,治外伤效果极好的。”
花任翔一把打飞,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钱给你了,你还不走?”
他迈前一步,应天策身后的黑衣人上来两个,架住了他“任翔,让他说话。”
花金楼转身,死死盯着应天策那张俊秀却邪气的脸,总觉得自己漏算了什么。
“花大叔,咱这七百万的本金算完了,是不是应该算算您这半个月的利息,九百万啊?”
应天策嘴角扯起,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你个王八蛋!”
花任翔猛地冲上去想去打应天策,眼前白光一闪,却见一把长刀横在自己鼻梁前,几根汗毛飘落在地上。
“别冲动,这刀是使的,总会有几次失误不是?花少不想少什么零件吧?”应天策微微一笑,又看向花金楼,“怎么着您,还钱吧?”
“我没钱,这场子给你。”
花金楼忽然叹了一口气,自己早就清楚对方必然是誓不罢休,但是儿子不想舍,他也没有办法,努力挣扎一通,七百万打了水漂,最后还是要把场子抵给人家。
“那您签个字吧。”
一份合同递了过来,花金楼颤抖的拿起笔,慢慢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写到楼的时候,写完了木却怎么写也不动后面的笔画,正在这时,一罐听装芬达飞了过来,砸在花金楼手上炸开,里面饮料流出来,撞飞了笔,湿花了合同。
“别急着卖场子,场子易手,我兄弟找谁讨公道啊?”
白蒙和钟浮生站在门口,看着被一群黑衣人拥着的应天策,对着那对醒目的剑眉笑了起来:“我们又见面了,手下败将。”
应天策面色一变,手按下藏在身后的长刀,怒气勃发!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主动跟上

面对应天策的警惕,白蒙面色淡然,眉毛一挑:“怎么,在这里还想再吃一场败仗?”
应天策只觉胸中一股怒气要炸开,可是他自知不是白蒙的对手。那天近乎完美的埋伏,十人小巷子伏杀,之后纵车追杀已经是对付意外情况预备的备用方案,谁知道依然被白蒙破掉了连环杀局,怎么能让应天策不怒。
又怎么能让应天策不惧?
带着一个农村人钟浮生,后面还有花金楼的女儿花任真,资料上还有那天的表现都说明,这是漂亮的女娃武力值并不高,就这样也敢正面对上自己一群人,应天策要考虑那天白蒙在逆境中的表现,也要考虑防备他可能对自己一行人准备的埋伏。
“你小子算哪路,还敢找我算帐?”
应天策一声怒而不发,白蒙的言辞,却气坏了已经进退失据的花任翔。人生第一次独立决策,他想守护自己家的决心比所有人都更加强烈,低下骄傲的头颅委屈求全,最后却被人狠狠的涮了一次,还是自己向父亲说完满满的保证之后,这已经让他在疯狂的边缘,这个时候白蒙还要出来扬言找他算帐,花任翔已经听不出他话背后真正的意图,只是潜意识中有一种柿子捡软的捏的人之常情,对白蒙大吼起来。
应天策不敢回答,花任翔怒吼连连,白蒙看在眼里,眼睛扫过场中所有人,却看向了花金楼,露出一个单纯简单的笑容。
“花大叔,说好要约蝴蝶草过来的,怎么这个女人不来了么?”
白蒙的声音清脆,对于这个可以称之为渡城传奇的女人却没有什么尊重之意,一下子就惹恼了对蝴蝶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应天策。
只听仓朗一声,白光一闪,一柄长刀已经指向了白蒙:“你嘴里放干净些,我姑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随便提的?再提一个字,砍你沉了海河!”
“你有这个本事?还是那个女人,可以给你这个能力?”
白蒙微哂,脚步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暗中在积蓄的力量,同时示意钟浮生和花任真都退开一些。
一旦战斗起来,他可没有心思在应天策的攻击下保住两个人。应天策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武器在手,快狠准都是占了的。这个在渡城有小红袍之称的年轻人喜着黑衣,战斗狂热杀机凛然,战至酣处往往一身征袍染血成红,故爱他性格喜好传奇的人都喊他一声小红袍,其血勇在整个华北地区都小有名气,知道蝴蝶草手底下有一个新成长起来的新秀,是出了名的疯狗,只要他称呼为姑姑的蝴蝶草一声令下,他刀锋敢于指向任何人。
有好事者传他和喊蝴蝶草作姑姑是因为神雕侠侣的影响,两个人早已经是那种关系。但是让半个渡城爷们儿魂牵梦萦而不得的绝代血腥佳人蝴蝶草艳名之下,更是杀名彰显,这些混话,却没有人敢于说起。但凡有一个字传到了应天策耳朵里,那乱嚼舌头的人这辈子是别想再说话了。
面对这样的人,虽然他没有习练真正强大的国术,但是真刀实枪练出来的功夫可比什么擂台赛里面的高手冠军还要厉害,白蒙有信心能胜他,却也怕他发起性子发狂伤人。
花任真看到应天策的时候,已经认出他就是那个雨夜中偷袭自己和白蒙的狠人。那天的惊险逃亡,至今想来仍让人心动加速。见白蒙给自己打眼色后退,立刻听话的后退一步,到了哥哥花任翔的旁边,在他耳边低语起来。
花任翔先是不信,随即一怔,最后深深看了白蒙一眼,那眼中的无措还有怒气,都收敛了一些。
冷静下来,他也不是那一脑子豆腐的蠢人。家世让他可能会被蒙蔽双眼,但是并不会头像他的智商。相反因为见识比一般贫寒人家宽阔太多,他的情商还有理解能力都远超常人。被应天策耍弄一次,只不过是因为事关了他太过在乎的家庭,才给了敌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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