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样的流血场景,也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杀人。当我开枪打死一名冲过来的敌人时愣了一下忘了做规避动作,结果被敌方狙击手锁定,是风哥不顾危险救了我,他却身中俩枪有一枪穿过了胸腔,看到风哥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呆住了。在临昏迷前风哥还骂了我一句‘笨蛋,快呼叫陆航的武装直升机过来支援。’就是从那次我被风哥戴上了‘笨蛋’的帽子。那一次他差点就光荣了,好在陆航来的及时不但将敌人轰得七零八落也救了我们几个!”当说到柳风为救自己受重伤可儿露出一脸自责的表情。
“那后来没事吧?”黄依敏显然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也可以看出她被故事牢牢吸引了。
“有事的话我还会站在这里陪你们吹嘘打屁吗?你跟可儿一样笨!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脑袋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呢?”柳风摇着头看着不远处那个在一群男人中间喝着酒的停漂亮的女人感慨的说道,因为他刚才发现那个在女人身边的男人趁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她酒杯里下了药。不过这种事情他很懒得管,谁让这女人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占便宜的。
“哦!呵呵!”黄依敏不明就理的傻笑了一下,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因为可儿讲述的故事太吸引人了,让人不由进入她的故事中,尤其说到战斗激烈处自己也跟着心情跌荡起伏。
可儿却自顾的继续讲述着同样又好象是在发泄的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是我拖了风哥后腿,是我没用害风哥为我受伤,我没用我是笨蛋!”
“可儿,你喝多了!”柳风看到可儿情绪过于激动连忙一把抢过可儿送到嘴边的酒杯。
“我没醉,风哥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可儿破天荒的忤逆了柳风的意思一把又从柳风手里抢过酒杯,或许是今天说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心里话,所以有些激动。柳风无奈,他知道可儿长期的压抑需要宣泄,当下也不在阻拦继续自顾自的喝着白开水。
又一杯酒下肚可儿继续回忆起来:“风哥那次受伤很重,好在救援及时才没有当场牺牲,但是由于子弹穿过了他的肺叶所以落下了病根,虽然不太明显但还是被我发现他一到刮风下雨天就有点气喘。找了很多医生吃了很多药才稍有好转。那一年注定我会经历很多事,在风哥复原没多久就又带着整个小队30多号人参加了南部的一次边境冲突,还是我战时犯糊涂犯了错误又差点被对方狙击手击中,又是风哥将我撞开!”
“那他有没有被对方狙击手击中?”黄依敏一听柳风等人又陷入险境心顿时揪了起来担心的问。
“没有,那一次风哥没受伤,幸亏对方是些菜鸟,我方那次没有伤亡。但也就从那次后我决定学做狙击手,后来就缠着风哥教我。我学得很用心,也学的很快。第二年,那时候风哥已经做了教官,那次他带着我们特训营的八名兄弟姐妹出境追杀一个叛国投敌的军官,那次是我第一次狙击目标,但我成功的用反器材狙击步枪在1600米的距离上杀死了目标!”可儿说道这个成绩时一脸自豪:“那是我第一次狙击目标还是超远距离,风哥难得的夸了我一声聪明!”
“1600米,我的天!M国佬貌似前段时间渲染的沸沸扬扬的说在一千几百米外成功狙杀了基地的哪个首领来着。可儿,你太厉害了,你是我的偶像!”黄依敏用崇拜目光看着可儿。
“切,那帮家伙就会扯牛皮张声势而已,告诉你,我军一名基层军官在对越作战时用仿自SVD的79式狙击步枪在1300米的距离上成功狙杀过目标呢!我们当时就根本没宣传过。我华夏军人全是默默无闻的英雄。”柳风不屑的插嘴道。
“真的啊?”黄依敏惊疑的看着柳风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立刻张大了嘴:“真是难以置信!”
“你不知道的奇迹多着呢,改天全告诉你!”柳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真的?那太好了!”由于喝了不少酒清秀的脸蛋上本就已经绯红的黄依敏由于格外的兴奋显得更加的红艳动人。
可儿依然一口气将刚倒入酒杯的红酒喝光然后继续讲述起来:“那次行动本来很成功,可是在返回途中却遭到了安南国边防部队一个加强营的伏击,当时我们被打得很狼狈,牺牲了四名战士,其余人全都负了伤,我伤得也很重。在突围时我掉队了,紧接着我就被几百敌军团团围住了,当我打光所有子弹后看到那剩下的一枚手雷时我绝望了,敌人团团围住了我,当时他们是想抓活的所以停止了射击,那时候我心里是既想着风哥来救我,又不希望他来救我,因为我知道他也受了伤,自保尚且困难哪还有余力返回敌军的包围圈里将重伤的我救出去呢?他返回来只不过徒然送命而已!我不希望他为我再次受到伤害。”说到这里时候可儿的心情显然变得异常激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战火纷飞战斗中。一边听得入迷的黄依敏也跟着心潮起伏不定。
“在我绝望的要拉响手雷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时候,突然从风哥他们原先突围的方向冲过来一辆汽车一下就冲出一个缺口,然而对方使用了火箭炮,那辆救命的车被打爆了,风哥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那时侯他非常狼狈的冲到我身边,但在我看来他却是风度翩翩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的王子。”可儿说到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当他出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我拉起抗在肩膀上然后突围,那次的突围战斗真的很血腥,当时我受伤过重在风哥出现的时候我就昏迷了,后来听说是风哥爬着将我拖过国境线的,在遇到边防巡逻部队后风哥由于受伤过重也昏死过去,那次他身上有30多处伤口,其中有10多处是刀伤,他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星期才转危为安!那次是他那么多年来受伤最重的一次,也是杀人最多的一次!”可儿双眼通红要不是她的泪水早就干涸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再后来风哥被调到军情处去工作,我也在不久后被风哥调到他那里工作!和我们一起的有10多位兄弟姐妹,可是他们却在一次任务中全部牺牲了,就剩我和身受重伤至今未愈的风哥!那些兄弟姐妹们死的惨啊!有几个甚至被炸得尸首不全,面目全非。”柳风越听心中也越不是滋味,脸上再也没有那始终挂在脸上的微笑而是显现出感伤的表情,昔日那些熟悉的身影一一浮现在眼前眼角不由一阵湿润。而此刻的可儿也明显被长久压抑此时爆发的情绪所左右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慢慢的觉得喝红酒没意思便又叫来4瓶大曲跟黄依敏干了起来。
气氛愈发沉闷起来还带着一丝忧伤,黄依敏此刻也明显受到俩人情绪的影响双眼红红的,从小受其父亲的影响极其崇拜军人,此刻站在俩位经历过无数残酷战斗的同龄人面前亲耳聆听她和她的战友们在当前和平年代的大环境下依然在黑色世界中的秘密战线上依然为着自己的祖国在战斗流血牺牲,那些“最可爱的人”依然在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维护着祖国的尊严和军人的荣誉,依然在用热血和生命抒写自己对这个国家的忠诚。这怎么能不让她激动,又怎么能不让她为他们的牺牲感到痛心,见到俩人情绪越发的不好不由软声劝慰起俩人来:“可儿,柳风你们别难过了!你们是英雄是永远的英雄,你们的付出换来的是祖国的利益得到了维护,是值得的,牺牲的那些烈士依然还活在我们心里!”
柳风本来听到可儿说起刚刚牺牲的那些战友时候眼角也变的湿润起来,本来很好的心情也跟着可儿的情绪变得有些糟糕,心正在迅速的往下沉,或许他平时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其实他现在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脆弱,他企图忘记过去从新开始新的生活,然而当可儿再度提起那些已经消失的熟悉面孔时才让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忘了过去,忘记那些可爱的兄弟姐妹。
听到黄依敏的劝慰时柳风微微一怔,第一次听到一个普通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正面的肯定让他心情大为好转,说到底自己这些人所做的一切牺牲无非就是要得到别人的肯定而已。连忙用手轻轻擦了一下眼角:“敏姐说得对,可儿别再喝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可儿依然没有从那情绪中脱离出来,也许是因为压抑得太久的原因一口气干掉了半杯白酒:“我不回去,我今天要喝个痛快。敏姐你陪我喝好不?”
黄依敏也不好推脱,又倒了一杯酒陪着她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俩人都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醉意,黄依敏不由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小风,可儿你们能教教我一些实际本领不?你们知道吗?你们所表现出来的都让我感到太过神奇,太过不可思议了!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听出刚才那俩声枪声是匪徒打的?”
柳风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小口白开水:“其实很简单的,听惯枪声的老兵能够听出他们经常听到的那几种型号的枪声并能够迅速的加以甄别,而对各种枪械熟悉的人则能通过枪声分辨出那枝枪在击发子弹时候的状态。刚才那俩声枪响一听就知道是54式军用手枪发出的,但是那俩声枪响并不是保养良好的枪支所发出来的,而且枪声也没有正规兵工厂所生产的配套枪弹所发出的声音清脆,另一个就是枪声沉闷而不连贯且很生涩,很显然是枪支保养很差或者根本就是地下作坊生产出来的,在撞针和枪管的材料上质量很不过关,才会有这种情况,警察的枪支是受过良好保养的,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所以我们才能判断出那俩枪是歹徒开的。”
“哦!”黄依敏恍然大悟:“你们真是太厉害了,那么短的时间内隔几堵墙都能听出枪声和根据枪声想到那么多做出判断。”
“这,这没什么,敏敏姐姐你要是也跟我们一样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的话你也能做到。”可儿又是几杯酒下肚现在已经口齿不清了。
“我去下厕所,你们继续喝!”柳风感到有点尿急了可能是喝的白开水太多的原因看了一眼这俩个明显有点醉的漂亮女人心想:她们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就不尿急吗?人家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难道女人的肚子也跟大海一样能装吗?
看看仍然在一杯接一杯往肚里灌着酒的可儿以及在她旁边舍命相陪的黄依敏,柳风摇着头心里感慨:女人的心啊!真的让人难以捉摸。
第六十六章 酒吧斗殴
小腹膨胀急着放水的柳风刚到厕所门口,迎面就撞过来俩个跌跌撞撞的互相挽扶着的男子,满身的酒气让他不由的直皱眉头,心中拿自己扔在外面的那俩漂亮的醉酒女人跟面前这俩醉酒男人做起比较起来,感觉还是醉酒的漂亮女人可爱,男人醉酒给他的感觉就只有可恶。
见柳风拦在厕所门口不动一个醉酒的中年人一只手指着柳风的脸用生硬的汉语道:“八噶!你滴让开,我们滴要出去滴干活!”
“呵呵!”柳风乐了心道:“原来是俩醉鬼子!”当下也不为刚才对方撞了自己而感到生气,他也不想多事,知道这些鬼子蛮横的很。
现在这些家伙在华夏国内由于一些地方官员的放纵和巴结以及一些人的阿谀奉承,这帮跟华夏民族有世仇的家伙已经忘了他们的先辈在这块土地上造的孽,也不把一般华夏人放在眼里,他们现在在这个国度一般属螃蟹横着走的。柳风当然也不会认为这俩醉鬼子会跟自己道歉,他们不找自己的麻烦就烧高香了!是以也不做声,也没有再理二人,身体闪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俩鬼子明显对柳风的态度有些恼意,因为一般情况下这些华夏国中的好些人一见他们是倭国人往往会讨好般的奉承自己,哪像面前这个年轻人那样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一些漠视?但又不好莫名其妙的发作,自己的上司不让自己等人这次来华夏国乱惹事!当下俩人只好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正在解手的柳风悻悻离开。
柳风解完手在洗手间里洗完了手又用冷水冲了下脸,在洗手间停留了片刻后走了出来。刚到门口,却看到一群人围在原先自己三人喝酒的地方,那里还传来玻璃破碎声和金属撞击声以及人的惨叫声和呻吟声还有“八噶”之类的某国国骂声。
“不好,可儿她们出事了!”柳风不由心中一惊,要是在平时他倒不担心她会出事,可今天她明显醉酒了,而另一个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可是很明白一个道理的,那就是俩个即使身手一流的高手醉酒后其战斗力加起来也只等同于一头猪,这是有过上次醉酒经验的他得出的可靠答案。
此刻他心中哪有不急的道理,连忙奔进人群推开围着的人群,入眼处只见刚才在厕所门口撞到的其中一个鬼子满脑袋是血的倒在地上不断的呻吟着,身体周围是酒瓶的玻璃碎片。而另一个倭国人则站在一帮身着黑西装手持短武士刀的壮汉身后用手指着可儿淫笑道:“花姑娘滴,快快滴向我们道歉并赔偿医药费,否则我们只好用你们滴身体来抵债!”说完示意手下去抓可儿和黄依敏俩人,又向一名手下道:“你滴把吉野君扶起来!”
刚才他和躺在地上的吉野严八郎出了洗手间,俩人无意中看到在这角落里喝得酩酊大醉的一对美女,俩鬼子被眼前俩名漂亮的极品华夏国女人吸引,起了色心,于是俩人便上来搭讪,摆出自己是倭国人的身份,还让可儿俩人开个价让她们陪自己,在他们眼里只要有钱眼前这俩漂亮的华夏国女人一定会很乐意的供他们玩乐,因为以前他们都是这样干,并且屡试不爽。
那个吉野更是将一双咸猪手伸过去摸那个看起来很柔弱又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孩的屁股,还没碰到她的身体这个貌似柔弱的女孩突然暴起发难一把拽住吉野的双手反手一按,另一只手拎起一瓶装满酒的酒瓶就朝吉野头上砸下,顿时把吉野砸得血流满面瘫倒在地,这个看似柔弱的漂亮女孩下手之快之狠让这个名叫介川次郎的小鬼子大吃一惊。
好在发现情况的10多名会里的高手保镖赶了过来,才心中一定的介川又耍起了流氓打起这俩名漂亮女孩的主意来。既然对方钱搞不定那就用强了,因为面前这俩华夏国的花姑娘实在是太漂亮了,尤其刚才那个伤了吉野的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孩让他不由的色心大动。打定主意一定要将这俩极品女人弄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