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帝师零- 第3部分

维卡点头不已，并马上跪了在零号的面前，真诚的说：「请零先生收我为徒！」

零号都快被这俩父子烦死了，想不到他们竟都是铁了心要让零号做维卡的师父，不太想受束缚的零号根本不想答应他们的请求，于是只是把目光放了在书房书架上的书。

这是那卡突然灵光一闪，于是指着书架并对着零号说：「零先生，你也看到了吧，这个书房中有很多孤本书籍吧？其实我家还有很多这类的书籍，只要你愿意收小犬徒，这些书就请你随便阅读吧！」

那卡有这样的想法，一是因为想引诱零号，另外却是不担心零号会挟带私逃，但那卡却偏偏失算了，如果那些孤本书籍让零号看到后，那些「孤本」书籍就不会是「孤本」，因为一定会出现「二本」、「三本」和「四本」了！因为有收集书本爱好的零号，那会放过所谓的「孤本」，自然会对它们使用一番「神的左手，魔的右手」了。

听到那卡这样一说，零号心中亦不禁一动，虽然杀手一职真的和书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长期接触书本已经让零号对书本有着痴迷的态度，虽说这种痴迷不会影响他的理性判断，但相对而言，书本已经可以说是零号的第二生命，只有书本才能带给他热闹的感觉。

经过一番盘数后，零号终于点了点头，那俩父子马上高兴得要欢呼起来，而维卡也马上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然后就要恭恭敬敬的缚在零号的右脚之上，这亦是天空大陆中一有趣的习俗。

在天空大陆中，拜师的礼仪不是扣头，而是缚衣巾，在天空大陆中，并没有所谓的一人只能拜一个师的规距，所以在缚衣巾时就有了这样的讲究，如果是缚在右脚上，则是认那人为首要，最重要的师父，如果缚在左脚时，则虽然同样认为师，但其重要程度则较弱，每个天空大陆的人都只会拜一个师是缚右脚的，所以如果学生的衣巾是缚在你的右脚，那就可以说是完全的敬重了。

知道原由的零号自然不希望如此，于是暗中转脚，左右两脚马上转换，而维卡见零号左右脚一转，手上的衣布又要向他的右脚缚去，零号知道维卡是铁了心不放过他，于是只好语气生硬的说：「书看完，我就走。」

想不到维卡和那卡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而维卡的衣布也顺利的缚了在零号的右脚之上，至于为甚么那卡会答应零号的要求，全是因为他家中的藏书量极为丰富，虽只有图书馆的十分之一，但是能够拖着零号一年，则是赚了一年，知道零号知识之广的他，心中对儿子这个老师可以说是满意得不得了，他已经开了期待儿子的成长了。

不知道那卡想法的零号还想着最多只教维卡数个月就离开，然而当他看到那卡家中的藏书时，都不禁有点上当的感觉，这里的书没有一年根本就看不完（即使零号的阅读速度极为怕），但既然都答应了别人，零号也没有说甚么，就开始了他杀手教师的生涯。

而对于那卡家中的仆人而言，府中实在来了一个奇怪的人，因为这个人既是小公子（维卡）的师父，但却从来不允许维卡叫他做师父，只是要求维卡叫他老师，虽然维卡不愿意，但最后却仍迫于零号的淫威下，乖乖的叫着老师。

这个奇怪的人别一个奇怪之处，就是他无论去到那里都会手捧着一本书，而且他时时刻刻都看着书本，从来不抬起头看路，但是却不会撞到门或柱，这让仆人们对这个奇怪的老师感到好奇，对这些生活苦闷的人而言，零号这种有趣的人，自然就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第四曲曲终

第五曲　离开

零号既然成为了维卡的老师，自然就要开始教授维卡知识了，零号虽不爱说话，但是要他扮作一位老师，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杀手必需掌握一项很重要的技能──伪装！

零号的伪装技术通过杀手组织的培训后，可以说是上到贵族高官，下至乞丐白痴，他都能扮得维肖维妙，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破绽，这亦是杀手准则之一，完美的伪装就是杀人的最佳武器。

所以当零号第一天为维卡上课时，零号就已经把自己的角色定为教师，他以着那种依旧冷峻的声音对维卡说：「你想在我这里学到些甚么？」

维卡认识零号以来，从来没有从零号口中听到过这么长的句子，所以呆着看着零号，直到零号脸上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后，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回答：「我想象父亲一样做一个好官……」

零号皱着眉头，对维卡的要求有点难为，要成为一个好官并不容易，一个贪官要精通权术，而一个好官却是要深究权术，不然还没有做出利民之事，恐怕已经死在官场之中，零号看着一脸天真的维卡，心中对他能否成为一个好官存在着一定的怀疑成份。

零号知道那卡是一名一品官员，在晱之国，官员共分十品，一品最高而十品最低，这个官制和中国清朝的官制很相似，然而却又不尽相同，零号对这种官制最为欣赏的却是外放制。

在晱之国为官，每升三品就必需外放在地方为官三年，并得到当地平民赞赏才能升官，所以当官员升七品、四品和一品官之时，都必需先外放三年，故一品官就有九年的地方经验，这正是晱之国对官员的一种培育制度。

经过外放再升官的官员，大多了解民生疾苦，所以当他们成为中央的重要官员之时，就能够为人民百姓造福，这可以说是一个十分开明而又成功的官制，而维卡的父亲那卡明显也有着很高的情操修养，不然也很难养出维卡这种小孩吧……

但是既然成为了维卡的老师，零号自然要尽力帮助维卡，所以他从卡套中取出了一张卡片──「虚伪的幻境」！

经过零号细心的考虑之后，他决定用「虚伪的幻境」来模拟南宋时期的官场，好让维卡见识一下所谓的官场黑暗和了解要如何面对官场，「虚伪的幻境」一发动，维卡就像个木偶般呆站了在书房之中，而零号也开始了他的看书之路。

在幻境中的维卡，正奇怪为甚么四周的环境改变了，但经过幻境中的零号讲解后，维卡也明白了零号的意思，于是就开始了他的试练旅程，在零号的设定中，一切与朝政无关的事物都不会让维卡碰到的，所以维卡在幻境中所遇的每一事一物，都可以说是和政治息息相关。

而且在幻境中时间比例相差极远，只是短短的一个下午，维卡已经在幻境中渡过了十年的光阴，当维卡从幻境中醒来时，只是有点疑惑的看着零号说：「你是……老师？」

零号知道维卡是被幻境所影响了，所以有点分不清真实和虚幻，于是上去敲了他的头一下，这时维卡才真正的醒了过来，他那天真的脸突然闪过一丝的光芒，然后就消失了……

零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维卡已经完全明白到为官之难，因为他在幻境之中，由于支持王安石变法，所以被贬官千里，加上在被贬官途中的所见所闻，使他的心神得到了磨练和成长，当维卡醒来的候，已经是一个经历过起跌的人，而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

然而维卡生理上依然是个小孩子，而这种外在因素亦难免形响到他的内在因素，所以虽然维卡心性已经起了变化，但如果不是长期的磨练或是露出锋芒的话，外人实在很难发现维卡的变化，特别是通过幻境的磨练后，维卡更明白到所谓的「棒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也就把自己的变化隐藏了起来。

对于其它人来说，使小孩子有这种变化根本是一种不人道的事，但对没有感情的零号来说，这种变化只是维卡自己的要求，所以他只对维卡的变化感到满意，而不是感到内疚。

这时零号问维卡：「你还想成为一个好官吗？」

维卡看着他身前的老师，肯定的点头：「嗯！」

零号看着维卡，也不发表赞同与否，只是说：「那么你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吗？」

维卡在幻境的十年中无时无刻都在想这个问题，但却只能得到一种模糊的概念，他感受到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答案了，但是却又像是找不到答案，于是只好摇了摇头并对零号说：「学生并不知道，请老师指点。」

维卡在幻境的十年中，竟然还学会了古人文言的说话，这个倒让零号感到意外，但随即又想，一个人在宋朝居住了十年之久，如果不会染到一点习气，才是最奇怪的事呢！

有了这种想法的零号并没有再追究维卡的语气问题，而是耐心的回答：「作为一个好官，是要比贪官更懂得权术，亦要比贪官更有权力，更要比佞臣更得皇上的欢心，明白吗？」

那蒙眬不清的答案在零号的这几句中展现了真正的迷底，维卡喃喃的说：「没错啊！如果我想为人民造福，但靠干劲根本只是空谈，只有真正的掌权了，真正的得势了，才能行我想行的政策，做我想做的事情，原来一切只是这么简单，感么我就一直想不到呢……？」

维卡恭恭敬敬的向零号鞠了一个躬后并说：「感谢老师的指点，实在是让学生眼界大开，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零号都有点哭笑不得了，怎么维卡三言两语就夹杂点汉文文词，这让已经听惯了天空大陆语言的零号都有点不习惯了，但是既然维卡已经明白了，零号也就挥了挥手让维卡离开并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五天后再来找我，等你消化好今天的得着后再说吧……」

零号就是这样的教导着维卡，而那卡看着自己儿子的一天一天的变化，却是极为惊讶，因为维卡变得「老成持重」，可以说是成为了一个经历了数十年官的老油条般，对于维卡的这种变化，那卡也只是苦笑不已，他请了零号这么一个老师，还真不知道是褔是祸。

时间悄悄的流逝，这天晱之国的国王来到了那卡家作客，而维卡亦被拉了出去，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只有零号逍遥自在的正在看书，在酒席之上，维卡表现出了他世故的性格，这引起了晱之国国王的兴趣，在酒席之中得知维卡的变化全来自他的师父（维卡对外总是称零号为师父），国王饶有兴趣的看了维卡一眼后就没有再追问。

当酒席结束后维卡跟零号说起今天的事情时，却见零号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就往门外走去，维卡心中感到奇怪，怎么话说到一半就要走呢？于是问：「老师，你要去那里？」

「离开。」零号不愠不火的回答维卡的问题。

「离开！？为甚么要离开？」维卡对于零号突然的表现感到奇怪和惊讶万分，他实在不明白为甚么自己的老师突然要离开。

零号冷冷的回头看了维卡一眼后，回答：「讨厌麻烦。」

第五曲曲终

附录一：卡片解说

「虚伪的幻境」／SP类咭片

功效：可使对方陷入幻境之中，不能自拔，幻境中时间比例极大

限制：如进入幻境的人感受到危险，会自然清醒，幻境并不能进行精神攻击

冷却时限：五日

附录二：杀手准则

第一十九条完美的伪装就是杀人的最佳武器

──────────────────────────────────

忙里偷闲写了一章给大家，下星期一和二就是炽的死期了……呜，努力中……

第六曲　佣兵

维卡这时才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一定会引起国王的注意，然后问题很快就会跟零号拉上关系，看想要离开的零号，维卡想也不想就说：「老师，我…我要跟你走？」

零号疑惑的看着维卡，对于他的举动百二分的不理解，怎么好好的富家公子不去当，要和自己去流浪呢？

只听维卡接着问：「老师，其实你想去那？」

维卡虽接受了十年的官场训练，但人的天性毕竟是牢固的，所以维卡虽在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很老成，但在零号及家人面前却大多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或许对维卡而言，只有朋友、家人和他所尊敬的老师才能让他表现出真正的性情吧？

零号看着维卡有点不安的问题，淡然的回答：「随缘。」

维卡想不到零号居然会给他一个这样的答案，那不表示要去流浪吗？但想到自己还学不到老师身上知识的百分之一，维卡暗自咬牙，并肯定的说：「老师，我要随你去，你等等，我只写封信给父亲，很快就可以了。」

说完马上拿过纸笔开始写信，零号见维卡已经下定决心，也不阻止，某程度上维卡会是一个零号对外的窗户，所以对零号而言，带着维卡去旅行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结果二人漏夜就离开了帝都，当第二天那卡带着国王的旨意去寻找零号和维卡时，看见的只是一封信件，最后那卡也只好无奈的把实情告诉了国王，然而当国王听到那卡的回复后，却没有表现出失落，反而颇为自信的笑着说：「只要你们不出人类领土范围以外，我都有办法找到你们的。」

当然这一连串的事情零号和维卡都不会知道，现在二人正向着晱之国的第二大城市前进，那里就是「数知市」。

如果帝都被视为文化、经济重点都市的话，数知市就是聚集了所有民间力量的城市，因为数知市正是晱之国的雇佣兵集散地，所有晱之国的雇佣兵都集中在数知市，因为数知市有着全晱之国最大型的冒险者公会分行和酒吧！

几乎所有在晱之国的佣兵公会都会在数知市设立总部或分部，加上最先进的情报组织，使整个数知市都是满着激情和战斗，在晱之国这一个重文轻武的国家之中，数知市可以说是一个奇特的城市。

零号两师徒会来数知市的主要原因是和生活息息相关，对于零号而言，佣兵是一份可以四处游历和增加收入的工作，贩卖了十年地球制品的零号决定要以自己的能力来赚取金钱，而不再是靠卖东西来生活，所以成为佣兵就成了零号现在最想做的事，而数知市既是佣兵集散地，又离帝都最近，所以就成为了二人的目的地。

其实，还有个原因零号不想说的……

在前往数知市的途中，零号除了继续教授维卡外，就是开始思考有关武器的问题，「杀手的套装」已经不再适合他使用了，当在地球时，由于零号的力量并不够强大，所以在创造时并没有允份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所以「杀手的套装」的威力并不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