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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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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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放倒了吧?”。

陆蒙临尴尬摸摸鼻子,道:“那您的意思是?”。

高明军似乎不想跟他过多罗嗦,方才还阴险的一张脸突然松弛开来,他挥挥还握有筷子的手,面无表情道:“走吧,老头子不管事好多年了”。

陆蒙临惊讶转过有,狐疑看着他,眯起眼权衡看着他权衡真假。

高明军见他没动静,抬起头刻薄阴笑,道:“这事我要来管,你们到车站就被人截下了,还等到现在?”。

陆蒙临紧皱眉头,慢慢那颗提着的心渐渐落了下来,最后朝高明军点了下头,又扔一支烟放在桌上,缓缓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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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陆蒙临眼神如炬,淡淡道:“找到绰号麻子的男人,肯苟且偷生低头就留着,要装汉子,我们手上也不是一条两条人命了,直接弄死就行”。

慵懒躺在车椅上的王甲龙下意识坐直身躯,身上骨骼发出轻微响声。

王孤息轻声道:“一锅端了?”。

陆蒙临闭上眼揉揉额头,疲倦道:“颛孙姑姑想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把猫除了,她这头老虎怎么可能自觉现身拆穿她自己伪善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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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说,我天天业余时间都拿来码字家人有意见了,说我弄这东西也弄不出名堂,还休息不好,可我想坚持,你们希望我坚持吗?

第两百零九章 杀人

王孤息与王甲龙出马,能算是硬生生从迟二麻家重重保镖环绕的防御正面撕开一条口子,一群被迟二麻豢养在家里只偶尔经历小风小浪的打手脸色苍白,站在他们面前身高二米之高的小巨人犹如杀神,从大门口第一个对他们出言不逊的兄弟开始,他就直接捏碎了同样有两把刷子的同仁喉咙,接着二人长驱直入直到现在,哦不,应该是一人如一马平川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因为从始至终后面身形略微矮小满脸带有温和笑容的男人压根没动过手,脚步一直都缓慢跟在大个子身后,可傻子也明白,这个能让巨人充当先锋的男人,危险程度绝对不低。

王孤息笑眯眯走到一名躺在地上狼狈不堪但看似是这群人小头目的男人面前蹲下,笑容愈发柔和,只有陆蒙临才知道此时的王孤息是最疯魔的时候,当年一名不俗的练家子,就在他这种让人有足够理由掉以轻心的情况下被摘了脑袋,而今天,作为转战潍坊的第一战同时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战,显然他是不准备再继续往脸上戴面具了,他提起眼前颤抖不止的男人那条露出狰狰拜服白骨的腿,脸上因为微风起而暴露出的那条伤疤让他变的异样阴冷,可是王孤息的笑容还是温暖的,他轻轻道:“这条腿只要我现在帮你接上,然后你自己再去医院缝几针就能避免残疾的悲凉下场”。

男人吃喝玩乐样样花的都是迟二麻的钱,所以对主子除了敬畏他还夹杂着感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何况他并不是一条千里马,而是一名起初挣扎在温饱线上任人欺凌的拾荒者,是迟大哥造就了今天的他,家里的老婆孩子也是迟大哥一手操办帮自己张罗起来的,这份恩情重比泰山,只是他脑海里回忆起昨晚临走前孩子望着他稚嫩又可爱的脸庞,不禁两行眼泪缓缓流下,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太迅雷不及掩耳了,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大难就劈头盖脸而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两名闲庭信步在迟家宅子里的陌生男人,一想到这里他就悲愤万分,睁开眼死死盯着此时掌握他命运的男人,是死是活,他做出了明确的选择。

“是条忠心的狗”王孤息站起来擦拭手上沾上的血迹,淡笑道:“不过你站在我的对立面,就算你是积了十辈子德的大善人也是要死的”。

小头目狠狠瞥过头,毫无征兆大吼:“迟哥,快走,有敌人,记得为兄弟们报仇,快走。。。”。

王孤息后腿两步,并不在意他的‘通风报信’,脸上笑的张牙舞爪,他道:“甲龙”。

王甲龙没犹豫的走向他。

力量的悬殊总是让人无奈,就像此时,王甲龙厚重的大手覆盖在小头目脖子上,只稍微用点力就能扼杀一个生命。

王甲龙浑身布满鲜血,浑身是血的他就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而被他撰在手里的小头目明显两眼充斥恐惧,可还是咬牙坚持。

王甲龙粗犷的脸上的皮肤微微牵扯出一个刻薄的弧度,虽然对眼前在如今的社会中算是非常有良知的男人非常有好感,但从小的成长环境铸就他如今有些扭曲的性格下,这些相比陆蒙临的成败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他在将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只手上前轻轻说了句话。

下辈子记得别跟着迟二麻。

小头目本想狰狞回击,可颈脖上渐渐传来不容他抗拒的恐怖力道让他无法将恶毒的话脱口而粗,一张脸只能慢慢变的酱紫,只到最后一刻双眼犹如要爆裂出来一番他才没了气息。

王甲龙双手垂直缓缓站起来,视线慢慢挨个扫视剩余的十几个手上刀片就像装饰品的大混混。

睡觉很沉的迟二麻被小头目最后的提醒惊的睁开眼,他茫然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

恰好年纪到五十岁的老管家轻轻敲响他的房门,急声道:“迟爷,快跑吧,否则来不及了”。

迟二麻心里阵阵的抽疼,他慢慢闭上眼迅速思考,最后弹跳而起,迅速套上外套朝房外奔去,趴在窗台上后楼下的血腥场面尽收眼底,那些无一例外都被拧断脖子的兄弟都死了,而且死相凄惨,如今在潍坊俨然扮演小当家角色的迟二麻一时竟有些茫然起来,这些年的积累和打拼都付之东流了?

老管家伸出头,见只剩下七八个人在门后抵死不从,拉扯迟爷衣袖急声道:“迟爷,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迟二麻似乎没听见他的奉劝,脖子上青筋勒起,脸上被血冲的通红,他猛然回身,准备将下面的两个杂碎碎尸万段。

老管家急了,拦着他忙道:“迟爷,你干嘛?”。

迟二麻狰狞道:“杀了他们”。

老管家听闻差点没哭出来,他急道:“迟爷,你还是先走吧,联系到李老,你们聚起来才是他们对手哇”。

迟二麻低下头,望着那张真诚又充满担忧的脸,怒道:“兄弟们都死了!”。

老管家身躯一颤,低头犹豫一下后扑通一声跪来下,抱着他大腿哭道:“迟爷,你若不走今天我们就白死了,他们以后还会继续兴风作浪,求求你,快走,我帮你拖住他们,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

迟二麻怔在那里,泪如雨下,他紧紧握住拳头,颤声道:“那你不也是。。?”。

忠心老管家见有希望,忙道:“只要你一走我就想办法脱身,你快走,兄弟们顶不住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迟二麻抱着老管家嚎啕大哭,清醒过后知道自己留下也是白死,那兄弟们的命就白搭了,所以没再犹豫猛然转身,敏捷如他头顶上那尾蝰蛇朝下楼楼梯跑去。一楼的后门已经敞开,他转过头,视线贯穿大厅狠狠盯一眼外面的两个陌生人,一个犹如一阵风就能吹倒,一个犹如战神降临,迟二麻将这两张脸印刻在脑海里,随后抹把眼泪,加速慢跑后纵身跃向后面的围墙,只攀爬两脚人就已经过去。

王孤息从敞开的大门间看到长相和查到的描述差不多的男人下楼后离开,那名男人爬墙时后仰的头顶那条蝰蛇鲜明夺目。王孤气隐约猜到那个就是今天的目标。

刚好此时王甲龙也解决了最后一个,现在他不仅身上,就连脸上也布满鲜血。

王孤息望着已经到大厅一夫当关的老管家,轻轻道:“甲龙,解决掉下楼的这位”。

连续解决掉十多条人命的王甲龙没做停息就朝大厅缓步走去,脚步扎实如桥墩,步声轰轰作响。

这一边,王孤息起身,脚底踏起灰尘飞扬,并不高的他轻易翻越三米高墙消失在院内。

老管家歇斯底里吼叫,只是没持续多久声音就像风筝断了线。

老管家他终究没能如张飞一般万夫莫开。

王甲龙松开手将尸体扔在地上,搬张椅子坐下,抬起头望着这栋别墅内的陈设,咧开嘴呵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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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在网吧,先回去吃饭。。。。。。

第两百一十章 黑白色的照片

王孤息拥有比陆蒙临要迅速将近一点三倍的速度,山路上更加迅猛,犹如猎豹奔驰在大草原上,当羚羊被它咬到脖子后,除非是格外健壮的公羚羊,否则大多情况下都会死于非命,敏捷又残忍,这已经是豹子的代名词,一如此时王孤息就差三十米便能赶超预先一分钟开始玩命奔跑的迟二麻。

在离车来车往公路仅有两百米处,体格其实异常健壮的麻子轰然停滞身躯,随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转过头目光无焦距的看着仅两秒就到他身旁微微喘息的陌生男人,近乎绝望的倒在地上,望着飘有白云的蓝天,想狰狞脸部都是奢望,身体里每一个关节每一条骨头每一跟筋的力气都已经彻底透支,他瞥过头盯者脸色苍白的男人,喃喃道:“果然不是猛龙不过江,可也太快了,我都没收到消息你们已经抵达潍坊”。

王孤息一个体能变态到让从小就在山区摸爬滚打长大的陆蒙临都为之侧目的怪胎,才十分钟不到的急速奔驰,他并不像被好日子摧残多年的迟二麻那样大伤元气,只用了两分钟时间调整状态,完毕后又是一个崭新的王二,他抽出根烟给麻子抛过去,自己又点上一根,坐在他身边轻声道:“你可以不死的”。

迟二麻缓和过来总算好过一点,但仍旧一点力气都没,他虚弱道:“我能不死?我那院子里死一大片兄弟你说我能不死?果然南方人跟传闻一样的狡诈,擅于玩弄阴谋诡计,你现在说我能不死,等利用完事了不还得死,那我干嘛让你们称心如意?哼,潍坊不如表面上的安详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王孤息眯起眼眸,笑道:“决定了?”。

迟二麻抹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悲惨道:“我现在就算说不想死你们信吗?”。

王孤息道:“我们从来都向利益看齐,想做兄弟,如你所想,我都杀了你那么多人,可能吗?想都别想,就算你想我还得处处防备你,多累,但是利益就不同了,只要我们合作大家能够皆大欢喜,我敢保证你活的比以前更好”。

迟二麻冷笑道:“你猛做主?”。

王孤息懒的与他口舌,直接掏出电话拨通陆蒙临手机,然后递到他面前。

迟二麻人生经历也算有点小跌宕起伏了,瞥了眼面前的电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拿起电话,等接通后直截了当道:“陆老板是吧?”。

“是的”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沙哑温和,一点都不像二十二岁年轻人的稚嫩嗓子,迟二麻转过头疑惑望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

王孤息扯开嘴,笑道:“昨晚一晚没睡,抽了一晚上烟,兴许是哑了”。

迟二麻了然点点头,拿回电话贴在耳旁,道:“你想怎么弄?”。

“见面的详聊”

那头陆蒙临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他任何机会回话。

王孤息似笑非笑看着他,道:“有答案了吗?”。

迟二麻没回他这个问题,而是沉下脸问道:“既然来找我目的就是奔着合作的,为什么把我人杀个精光?”。

王孤息瞥他一眼,刚刚还带有善意笑容的脸沉下来,道:“这要问你自己”。

迟二麻闻言一怔,接着黯然低下头,轻声道:“凭你和那个大个子的能耐,制住他们还是不难的,为什么非要把他们弄死?就算你把我一锅端了道上可以风平浪静,但终归死了这么多人,你们没人脉能不出问题?”。

王孤息冷笑:“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管那些后顾之忧,要不是你的人非要至我于死地,我信佛,犯的着招这么重杀孽弄死这么多人?难道非要我把脖子主动伸出来给你们砍才厚道?”。

迟二麻叹口气沉默下来,眼神里如一汪死水。

王孤息眼神撇过去,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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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刚刚接完一个电话的陆蒙临正在高明军的别墅内,他是在王孤息和王甲龙走后带王礼士折回来的,他相信王孤息,再加上天生杀胚的王甲龙,就更天衣无缝,所以才没什么后顾之忧。

索性隐居过生活的老人并没给他脸色,而是自顾着在自家鱼塘里钓鱼,虽没给脸色看,但也纯粹当他是空气。

陆蒙临也自觉,不嫌脏蹲在老人身边看着他垂钓,一看就是三个小时,直到王孤息电话打过来才起身准备道个别离开,毕竟这名脾气古怪的老扛把子可以慢慢来,但那条线有进展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他不想再出事端,潍坊不如苏州,他真是一点庇护都没有的。

恰巧高明军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收起鱼竿,他把鱼饵卸下后好象发现了年轻人的存在,他笑道:“你对钓鱼也感兴趣?”。

刚想道别的陆蒙临停顿身躯,吁口气后重新蹲下来,道:“小时候在农村没事干,除了上山就是钓鱼”。

高明军漫不经心问道:“安徽大别山那一带?”。

陆蒙临讶异道:“你怎么知道?”。

高明军换个鱼饵重新扔出后转过头呵呵笑道:“陆王爷不就是?你是他儿子,难不成是美国佬?”。

陆蒙临尴尬干笑两声:“差点忘了”。

“哈哈”高明军仔细瞧瞧他的身子骨,啧啧道:“你上山应该大多都是狩猎吧?”。

陆蒙临笑道:“你又知道了?”。

高明军朝他臂膀上的一道疤努努嘴,道:“否则老老实实呆上山哪来这么多疤?不是畜生所为那是什么”。

陆蒙临就感觉这老头子要成妖了,自己说上山他就能猜到打猎,估计要自己再说碰上过几回畜生他就能联想到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了,陆蒙临只能感慨,阅历和长时间积累下的智慧是最伟大的财富啊。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高明军收回鱼竿,皱眉道:“今天的鱼怎么都不上钩,奇了怪了”。

陆蒙临保持缄默,言多必失。

往回走的路上,高明军和他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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