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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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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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自然不单纯是仅为装~逼而装~逼,南京道行混的,多多少少都会懂点事,这家有优雅名叫添香实则鱼龙最为混杂的场子,不少人都猜测是朝中某位贵人留下的手笔,自然固若金汤如铜墙铁壁,他们这些本来就见不得光的人,必然不敢和朝廷唱对台戏的,而那些偶尔会来放松的达官显贵,就当做了间接讨好那位神秘贵人了,只要来了砸起钱来就不要命。

这样的趋势下,添香其实并不算名副其实的天字号俊俏小姐就比一般此类场所价格贵上足足三倍,却没阻止那些闲的钱多没事干的金主的脚不,砸钱的一样夜夜如过江之鲫。

因为也算是亲孙子,所以成家老爷子虽然对成黄这名不争气又与他哥哥截然相反臭名昭彰的孙子就算是不满也还算忍耐,甚至偶尔也会偏袒一下,这种局势下南京人就要么看在成老爷子面子要么看在成出塞面子都没动他,成黄这些年的荒诞反尔没像别人出过什么乱子,顶多是和别人家公子哥争风吃醋闹起矛盾,还大多都被他拽出成出塞名头,知道的人就会识趣而退。

此时,刚用管子舒爽完事的成黄满脸血迹,蓬乱的头发将他更加熨帖出三分穷途末路时的狼狈。

他被人用脚踩在脚下,眼神泛起阴辣的盯着坐在原先应该是他抱着漂亮女人玩观音坐莲的沙发上的风衣帽子男人,嘴里想要叫嚣两句不尽人耳的脏话却又出不了声,而那位脸上笑容玩味的中年大叔居然好笑的边抽烟边欣赏他鼻间血水潺潺流出。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突然老子玩高高兴兴玩女人没得罪任何人还被人揍成着副猪头模样?”

神秘风衣男适意手下略微把脚挪开一些,在等成黄能说话的空挡笑眯眯接着道:“不明白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成家没出息了,败落到我这外人都看不下眼的地步,所以就帮成老爷子清理一下门户”。

成黄剧烈咳嗽两声,感觉到嗓子眼火辣的疼,他抱一丝希望嘴硬道:“老子看你怎么走的出南京,我哥不把你弄死我把我妈弄出来给你干,操!”。

中年男人不在意哦了声,可惜的是并没有被他的话被吓到,反尔宣判他的命运一般轻声道:“雨蝶,把他下巴给卸了”。

闻言后,一直伫立在他身旁的高大强壮如野牛般的男人皱下眉头,不过还是遵循他的指示缓缓走向成败家子。

成黄一脸惊恐,他终于明白对方并不是单纯看他不爽才找他岔,而是有备而来,养尊处优到大他哪能经的起这么个惊吓法子,不禁颤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给你,要女人我也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你看,我又和你没仇,你对付我这废物对你有什么好处”。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成黄终究算错了眼前这名其实身份显赫彪炳男人的心思。

“雨蝴慢点”

风衣男轻轻摇头,站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到了走廊后停顿一下,撇撇嘴阻止正在朝他走去的大汉,思索片刻道:“还是直接把腿给卸了吧,让手下干就行,省的我又欠你人情”。

被它唤出带有极重女性色彩名的大汉一脸难看起身,随意对手下吩咐一下今晚格外装~逼风衣男的说法,然后一脸不善尾随他走出包厢门外。

出了添香,全名叫庄雨蝶的壮汉走到靠在车上抽烟的风衣男身旁,皱眉道:“林孜,许昌许势力颇大,一直都不显山不露水,你在他地头上动成家人,不是给正忙着在俄罗斯和洋鬼子谈买卖的陆爷找麻烦”。

风衣男卸下帽子,嘴角泛起阴冷嘿嘿笑了两声,眯眼道:“成老爷子既然不识时务,今晚就纯当利息了”。

庄雨蝶闻言不悦道:“你还想做什么?要把陆爷惊动了回来临死前我可得把你撕了”。

风衣男瞥一眼庄雨蝶,冷笑道:“要不是北京那位还跟这边藕断丝连,就凭成家?一夜间就能让他光荣覆灭,至于许昌许,他还不敢随意动弹”。

接着没等庄雨蝶接下话,言毕后一张白净干净的脸对少女来说是杀伤力无限极品大叔的风衣男就上了车,然后招呼都懒的知会一声就踩下油门,轮胎与地面骤然摩擦出尖锐声,驾驶的狂野一如既往他当年与那名身世同样深不可测的柳姓女人在黑龙江高速飙车的疯狂。

待他走后,庄雨蝶面无表情转身回到酒吧,虽然刚刚语气不大好,那完全是出于陆爷手下几名虎将的谁也不服谁的执拗劲,无知不刻都想挑出对方一点毛病,至于林孜今晚所说的话,他是信的。

陆爷曾说过,此子乃皇恩浩荡下的一尾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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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 双十年少,射白额虎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唐朝诗佛王维《老将行》开头这两句言简意赅精妙显然指的是年少得志的壮年郎,放7世纪时的唐朝大致应当在双九年岁,甚至双十更为英杰。当时云梦泽笔下随大唐李世民开阔疆域中便有一位,多半人会尊称他一声刹罗成,胯下闪电白龙驹,手中五钩神飞枪,当初被困在城门外一人击腿敌人骁骑数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王孤息是近似于钦差一类的角色,能集众家之长于一身,刚烈如斯八极拳,即使贴山靠不如身体素质天赋异禀的王甲龙那般惊世骇俗也能将个头一米八之高的劳动力迟二麻轻轻贴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一蹴而成的巧活儿,而是需要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后老天爷才肯赏赐你的恩惠,除了这般刚强内外兼修的手法外,他还懂咏春,八卦,冷冰凉上还能耍刀片儿,陆蒙临曾就听他说过,要论偷袭打战术,不见得他就一定输给钦差,丛林战,他更自负能有五五胜率,这是何等的威武。

王家礼士,身子骨缺陷极大,又不像他哥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拥有一身硬骨架,耍八极这辈子是没了指望,但咏春他却有独到的见解,有点像当今宗师前柴靠拢的意味,手法圆巧,能自悟出一连窜本在咏春套路范畴外的活儿,往往都能在攻时出其不备取胜,严肃点说,是旁门左道投机取巧之人。就像那时苏州与李森最后的大决战,他不就徒手一人宰了他一帮子徒子徒孙。

至于放到最后的王甲龙,这斯就跋扈了,全身古铜色的黝黑屁股,每一条弧线上都隐藏着藏有十足爆发力均匀的肌肉,骨头粗壮坚硬,身体素质是放到森山老林里敢和长白山虎王玩游戏的好手,这家伙,要卖相有卖相,要内涵有内涵。依前些日子王孤息的说法就是,从他目前表面上流露出来的东西看,再连接到他这短短一年来的迅猛提升,五年内,他就能完胜王孤息,且是狮子搏兔之势水到渠成。

陆蒙临对武道的渴望不是那么强烈,总感觉花多了时间干那个不如多动动脑子,可这不是让自己固步自封的理由,练手活儿一天没落下,只是进展缓慢,没人看的出来他的努力都跑哪去了,只能勉强说咏春还能上些台面,但要碰上一般的强手,就只能被虐。转机就在依稀可记得的某一天,王孤息一次擦拭珍藏多年的薄刀片儿的时候被他瞧着,最后可想而知,王孤息又一门私货被他逼供出来,结果拿出来给他见识世面后陆蒙临就惊呆了,在王孤息头皮发麻间立马就要学,谁能料到王哥的在被逼迫的情况下被这小子惊艳了一把,第一次耍刀就有模有样,无论是横扫千军还是力劈山河都很有范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闲暇时便成了彻头彻尾的刀痴,进步如王甲龙八极一样的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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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秀当晚抄了星海废了郑强引起不小轰动,但潍坊人无一例外默契保持沉默,一头害群之马的消失,而且不需要他们去承担风险,这是怎么看都值得高兴的事,最起码做夜场生意的人,少了家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就等于多了份保障,至于郑强背后的李钢是否会抱负,这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事儿,主角不是自个儿,只需要看戏就成,没准鲁秀和占着茅坑一拉就拉几十年不下来的李刚再两败俱伤一下呢?

迟二麻和鲁秀是对头,是全潍坊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平时没少有人背后拿他们两斗鸡一样的笑料当聊资。今天两人破天荒的在没有第三方牵线的情况下坐在一快,地点是他们老去的地方贵宾楼,抄几碟清爽可口的小抄,来一盘肥瘦对半的红烧肉,再来个猪爪和一盆牛肉,足够两个人吃喝到热火朝天。

一般在酒桌上谈事都是喝到一半才会打开话匣子的,对于昨晚的事迟二麻是知晓的,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第一个跳出来挑刺,但今天却没对老抢他生意的老伙伴摆脸色。

在喝完一只二两杯的茅台五十年醇后,迟二麻哈了口酒气,拈一粒花生米到嘴里,砸吧两口斜视鲁秀吊儿郎当道:“真打算死心塌地跟着小过江龙混了?你以前也没这么没出息啊,李森多少次要招纳你都被拒绝,别跟我扯背景的女人,我看你小子心里边有小九九”。

鲁秀没跟他较劲儿,而是让可以让人抓狂的语气淡淡道:“你今天跟我说的我都会转达到你口中的‘小过江龙’耳朵里,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迟二麻狰狞道:“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承认咱们两以前是有过节,但现在不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团结”。

鲁秀想到了陆蒙临刺激他的那番话,想也没想就丢给迟二麻,道:“当初龙家被东北人抄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一致对外,现在倒想坑起跟你做买卖的人买,白眼狼不待你这么做的”。

“龙家?难不成小过江龙和龙家有交情?”迟二麻一愣,随即又皱起眉头,下意识伸出手摸一把头上的蝰蛇,喃喃道:“可他要报复也得找东北人啊,为啥在潍坊折腾”。

鲁秀无语他的白痴,道:“你忘了龙老的儿媳妇?不就被郑强掳了去,糟蹋了人家不说还把人家丢那种场子里做舞女,他不遭天谴谁遭?”。

迟二麻恍然过来,转而瞥他一眼,酸溜溜道:“小过江龙没来的时候你怎地不扯大道义”。

鲁秀懒的与他口舌,喝完杯子里的酒,站起身,冷声道:“下午跟我去一躺陆老板那边吧,别你没异心让别人误会了”。

迟二麻看着他毫不犹豫走出房门的背影愣住,本来想发作几句,想想又忍了,只能到柜台结帐跟着他走人。

两人到了陆蒙临所在的小区后,被躲在视线死角的广场传来的声音吸引过视线。

刚在他们转头的那一瞬间这样一副画面出现。

陆蒙临一记凌空劈,锋利泛起白光的刀刃与王孤息抬头的胳膊上的刀片插出绚丽火花,王孤息居然被他这蛮横的一击导致膝盖处略微压弯。

鲁秀心里倒没多大震撼,毕竟他不知道那位看似像陆蒙临保镖的王孤息几斤几两。

倒是平时心粗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迟二麻一脸惊讶张大了嘴,就像看到了怎样如何的惊天骇浪。

陆蒙临收起刀片,仰起头擦拭一番额头的汗水,对朝温暖阳光咧嘴傻笑。

射杀山中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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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开局

这场王孤息只防不攻的训练陆蒙临还是挺满意的,使出浑身解数挥洒到大汗淋漓,这是一种会让人觉得惬意的满足感和充实感,他喜欢此时为了达到目的而疲惫的滋味,人生的方向一点都不空洞,对他来说,这样活着才有意义,不会像那些碌碌无为又不想努力的废物,挥霍殆尽自己一辈子后在躺进棺材,世界全无色彩,而且他也很享受挥手间的畅快淋漓,真心感觉那是爷们干的活儿。

王孤息坐在原地抹把汗,暗暗咒骂陆蒙临把他当牛用,这都已经连续练了三个小时,马上休息完还要再来个两小时,这阳光明媚的真好热啊。

陆蒙临歪过头微笑看着王哥,大口喘息,等气息差不多平复后,感觉到刚刚折腰动作幅度太大现在脖子有些不舒服,本来想左右扭扭疏通疏通,无意间却瞥到了朝他们走来的鲁秀和迟二麻,陆蒙临低头轻轻一笑,爬起来套上外套,既然有人来作客,那么本来打算再练刀两个小时的计划就只能推迟到明天了。

王孤息随他目光也见着那两人,心里多多少少总算送口气,今天算是熬到头的,剩下来也只是不用动手只需动动嘴皮子操练操练同样武痴的王甲龙,想到这里他转过头瞥一眼站在旁边嘴里刁根野草的大个头,摇头苦笑。

迟二麻此时望想陆蒙临的眼神从之前的忌惮上又多了一份味道,再看看旁边对他似笑非笑的王孤息,不禁想起那天早上自己被他背后轻轻一贴就腾云驾雾的滋味,一股子至尽还未消摩干净的冷意从心底泛起,推导下就对能一刀把他腿给压弯的陆蒙临又多了份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鲁秀不知道陆蒙临‘降服’迟二麻过程的跌宕起伏,因为和陆蒙临这些天接触了不少,彼此算很熟了,此时脸上带有真诚笑容,走到他身旁递出根烟,笑道:“刚那一刀真有的气势,一般外行人怕要被你吓死,我刚都替王兄捏了把冷汗,也亏的这刀质量好,否则啧啧”。

陆蒙临点着烟,白他一眼没好气道:“就不能吐点象牙出来,说你脸大你就真成大饼了”。

鲁秀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随即道:“我和麻子过来看看你在整什么东西,没想到恰好看到好戏”。

陆蒙临朝他伸出大拇指,道:“你真走狗B运了”。

鲁秀哈哈大笑,笑的正酣畅时候余光瞥到迟二麻,就停了笑,稀奇道:“麻子,少见你这么含蓄害羞呀”。

肚子里正想心思的迟二麻被他唤的一愣,反应过来后瞪他一眼骂道:“哥是文明的有素质的人,谁像你一样没规矩大吼大叫,也不怕吵到了街坊邻居,鸟人一个”。

鲁秀刚想老调重弹像以往一会对他尖酸刻薄几句,却被陆蒙临拉住。

“王哥,你带甲龙去吧,这里没事了”

陆蒙临转过头,看了眼鲁秀和迟二麻,思虑一下笑道:“来了正好,刚好他们要去办事,就礼士一个人我憋的慌,恰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们,走吧,到屋里边聊去”。

瞪一眼迟二麻,鲁秀冷哼一声,转而看向陆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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