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今天一直在被告席上,做为怪盗——司马科受审?”法官问。
“是的。…………世人真是太好骗了。有人竟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怪盗,还请我做保安…………我心血来潮把脏物返还给他们,竟然可以得到意外的奖金。…………这一切全靠我手上发出圣光的这颗红宝石戒指…………”艾星延嘲笑道,有意显示着他的富有。
“你到现在,还坚持你是怪盗——司马科?”我问。
“……没错。”艾星延说。
“那好,艾星延先生,首先我问你,9月12日凌晨1点…………佟兵被杀害的时候,你在哪里?”法官问。
“无知者,难道你不知道吗?…………算了,我原谅你,法官大人。”艾星延说。
“哈、谢谢……”法官忙说。
“好了…………侦探先生。说说案发当晚的事情吧,…………我很有兴趣听呢。”GOD检察官说。
“遵命…………检察官大人!”说完艾星延开始陈述证言。只听他说道:“……我以怪盗的名义按照预告偷了那个罐子。准备期间真是难熬,这活其实很简单啊。照片不会说人话,但是它是最可靠的证人。摄象机拍到怪盗的时刻,和杀人案发生的时刻是一致的!”
“恩…………看来问题在这张作案照片上啊。”法官说。
“……看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杰作……这张照片估计也是…………那么这张照片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心想。
“…………虽然我是怪盗——司马科,但是我也无法将自己一分为二。好了,我要告辞了!我得去接受审判。”艾星延说着要走。
“等等!很遗憾……艾星延侦探。我还没有询问呢。”我说。
“……你、你这个愚昧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艾星延似乎很怕我问。
“他唠唠叨叨说些什么啊,成堂。”珍珍问我。
“他说的那些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啊!”我对珍珍说,接着我问艾星延:“这张照片就是证据啊?”
“……是的。”艾星延回答。
“照片上的怪盗带着面具。”我说。
“所以才叫怪盗——司马科嘛!”艾星延说。
“不过,这样的话…………这个怪盗是谁,那就看不出来了。”我说。
“什……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反对!呃…………!你想说照片上的人不是艾星延?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他有同伙帮他扮成怪盗?”GOD检察官问。
“活(语气助词)?有意思!我独行侠艾星延竟然有同伙?”艾星延问。
“杀人的时候…………艾星延侦探如果在KB保安公司的话…………那这张照片上的怪盗——司马科肯定是假的…………”我思考着。
“恩!应该是有同伙啊!”珍珍说。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谁是他的同伙。”我说。
“呜呜…………我也不知道。”珍珍说。
“没有根据就无法击倒对手…………可能还会有别的途径可以证明……先暂时放一放吧。”我心想。“你是接受华无絮小姐的委托,才负责保安工作的是吧?”我忙差开话题。
“没错…………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艾星延说。
“兴隆商厦收到预告信是在案发前十天左右…………那你是在接受委托负责保安工作后…………才发出预告信的是吧?”我问。
“没错,难道负责保安工作,这可是个偷宝物的绝好机会啊。”艾星延说。
“恩…………原来如此,不过你屡次犯案,性质恶劣啊。”法官说。
“没错,性质恶劣………………”艾星延重复道。
“…………哎,成堂,有点奇怪。”珍珍突然说。
“怎么了?”我忙问。
“…………艾星延侦探一直以名侦探自居,替兴隆商厦当保安…………那么如果宝物被盗,他就不怕坏名声吗?”珍珍问。
“确实,这么一说,是很奇怪…………”我心想。“所谓的照片,是说这张吧?”我从法庭记录中找出了那张被当做证据的照片问。
“没错,就是它!它是能证明我的罪行的决定性的证据。”艾星延说。
“决定性的…………证据…………”我说。心想:“早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听起来像是故意拍的照片…………”我说。
“反对!自己设下防盗陷阱,然后自己去踩陷阱…………真有这么傻的人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的梦想就是制造一次完美的犯罪!人生就是要多点讽刺,豪华浪漫潇洒…………”艾星延恬不知耻的说。
“…………还是再收集收集情报再说吧。如果他真是杀人案的凶手…………那照片上肯定有可疑的地方。”我仔细观察着照片。“关于拍到那张照片的防盗摄象机…………”我说。
“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艾星延说。
“…………啊?”我问。
“你大概在想,他可能在照片的拍摄时间上做了手脚。”艾星延说。
“…………那是不可能的!…………防盗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方面准备的。而且……照片也是兴隆商厦的员工洗出来的。很遗憾…………他没有机会做照片的手脚!”GOD检察官喝着咖啡说。
“……恩……”法官点点头。
“这个不在场的证据…………是假的?”珍珍问我。
“如果不是假的的话,他就不能到KB保安公司杀害董事长了。”我说。
“可是…………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珍珍说。
“……有两点可能,照片上的怪盗——司马科是假的,或者照片本身是假的…………”我说。“本身是假的…………”我仔细回想着案发当晚的情况,心里想着:“当晚在地下仓库拍到的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怎么我总觉得有个很不自然的地方呢?”
“你看了这么久,还是想说这张照片是假的吗?”艾星延突然问。
“…………至少上面有个不太自然的地方。那晚,案子发生之前,我们去地下仓库看过了。这张照片上的某些地方似乎和我们的记忆有出入!”我说。
“……好,那辩护律师你说说。这张照片上,究竟有什么地方是不自然的?”法官问。
“不自然之处…………应该是这附近吧!”我指着照片上怪盗——司马科的身边的门的附近。
“那附近吗?可那里什么都没有呀!不过…………那红色的痕迹是血痕吗?恩!案件怎么变得血腥起来了?”法官变的兴奋起来,忙问道。
“不……不是。这滩东西只是粉红色的油漆而已。”我忙解释道。
“什么?只是油漆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法官喃喃的说。
“问题不是出在照片上的那滩油漆上,请您仔细回想一下关于地下仓库状况的报告书。原本应该拍到的某些东西在照片上却没有!”我卖着官司说。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来。
“那辩护律师你说说看,重点不是油漆的话,那原本应该拍到什么东西才对?”法官问。
“秘宝展的负责人这么说过,正好是那天白天,将那做黄金像从山里的灵媒道场运到了仓库里。那座黄金像大小正好盖住了那块油漆。所以……她把它放在了那里。我在案发之前,也到仓库里亲眼看到了那座黄金像。如果真是那晚在仓库中拍下来的照片的话……黄金像就一定会在照片里的!”我说。
“反对!可是案发第二天,我去现场看到的却是……那个大婶的雕像放在房间的一个小角落里。”GOD检察官说。
“…………恩,是不是地震啊或是其他震动才使它移动的?”法官很白痴的问。
“黄金像比法官大人还要高大,没有人去搬它,它绝对不可能会移动!”我说。
“哼…………!那…………你可不可以证明一下,是谁为什么…………当晚要移动黄金像吗?”GOD检察官问。
“可、可以证明吗?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移动雕像的人当然不用说了…………问题是为什么要移动它…………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思考着。
“好…………就让我们来听听辩护律师怎么说!你认为案发当晚,移动黄金像的人是谁?”法官问。
“移动黄金像的就是艾星延侦探你!”我指着艾星延说。
“……哎呀,律师先生,你怎么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艾星延嘲笑道。
“辩护律师,你那又莫名其妙又充满自信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很简单。那晚在地下仓库的…………只有这位证人!”我说。
“确实太简单了。……恩!不过……为什么我要搬动那个那么重的黄金像啊?”艾星延问。
“移动黄金像的理由…………看来就要靠这个和他一决胜负了……”我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证人要移动黄金像啊?”法官问。
“那个原因…………应该就在这张照片里边。”我说。
“你胡说什么?”艾星延问我。
“艾星延侦探,你承认自己是怪盗——司马科…………不过是想制造自己当晚在兴隆商厦这个杀人的不在场证据。”我说。
“………………”艾星延把身子转到一边不去看我。
“不过这张照片,有一处…………大漏洞。但是如果黄金像被拍进去的话,漏洞就不成立了。所以你移动了那座雕像!”我说。
“照片有…………漏洞?”法官问。
“真有趣…………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吧!到底这张照片哪里存在漏洞?”GOD检察官问。
“这张照片的漏洞,就是上面的拍照时间。”我说。
“怎…………怎么说?”法官问。
“辩护方的主张只有一个!那就是艾星延当晚在KB保安公司杀害了佟兵董事长!如果是这样的话……当然!在案发当晚的这个时间,证人不可能在兴隆商厦!”我说。
全场哗然!
“可是!这和黄金像被移动有什么关联?”法官问。
“法官大人,你还记得吗?这雕像是…………什么时候被搬到仓库大门旁边的?”我问。
“应该是在……”法官说。
“黄金像是在案发当日运到地下仓库的。而且为了掩盖油漆的痕迹,被放在了那里。”GOD检察官回答。
“…………没错。艾星延侦探,早就决定好了杀害死者的时间。然后,他为了制造在那个时间的不在场证据…………在案发前的几天里,预先拍好了这张照片!”我说。
“什、什么!”GOD检察官怪叫起来。
“…………当然,那时候黄金像还没被移动到地下仓库。”我说。
“啊…………”法官惊呼道。
“而且案发当日……艾星延侦探非常慌张。因为不该有的东西,搬到了它不该摆放的地方…………所以!艾星延侦探在案发当晚……不得不把雕像移开!因为他必须让现场跟事先拍好的照片陈设一致!”我说。
“………………”艾星延在证人席上冷汗直流。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艾星延先生,是那样吗?”法官问。
“等、等等,老人家!你、你忘了这个了吗?”艾星延忙拿出一份打印的记录。
“…………那是…………?”法官问。
“地下仓库电脑的数据啊…………!根据这个…………案发当晚,摄象机拍照过一次啊!”艾星延忙说。
“反对!确实,防盗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方面准备的。不过!管理数据的程序是你编写的!你完全有能力去修改数据!”我说。
“啊?”艾星延语塞了。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GOD检察官,这到底…………”法官问GOD检察官。见他没有反应,法官很生气的大声喊:“喂!喂!别再喝咖啡了!”
“…………第11杯!我说了,这场审判喝17杯就够了。还有6杯…………时间还很充足嘛!”GOD检察官说。
“不过,辩护律师的主张确实有点道理!”法官说。
“有点道理?那算什么……我们可是,行万里路的旅者。”GOD检察官说。
“他说的什么意思?”珍珍问我。
“…………这张照片是事先拍好的,而且为了和照片相符,黄金像被移动了…………有意思。不过…………有一点问题。”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那只是可能而已,只会说可能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GOD检察官说。
“确、确实是啊!”法官说。
“不不!你别光顾着支持他啊!”我着急的说。
“…………喂!怪盗先生!”GOD检察官突然叫道。
“啊,啊?”艾星延紧张的问。
“如果你化装成怪盗——司马科后的行动…………没有什么矛盾的话,那你就没事了。…………快谈谈你的行动吧!”GOD检察官说。
“好,请你进行证言吧!关于你的《贡子之罐》盗窃计划!”法官说。
“我接受兴隆商厦的委托负责保安工作,大概是在20天前吧。罐子装在盒子里后,当然!是被保管在地下仓库里。虽然在案发之前,我没见过实物…………不过10天前我就听说那是秘宝,所以我发出了预告信!…………为了保证秘宝的安全,保安工作全权由我一个人负责!接着,在12日凌晨1点!我第一次把罐子拿到了手里!”艾星延说。
“…………好象跟我们知道的没什么区别嘛!”珍珍说。
“也许…………其他地方会有线索。”我小声说。
“证人,这次你的证词保证没错吗?”法官问。
“………………是的。”艾星延说。
“好!那请辩护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艾星延先生,如果你就是怪盗——司马科的话…………这封预告信也是你写的喽?没错吧!”我拿出绿色的预告信问。
“那当然……”艾星延说。
“那封预告信……有什么问题?”GOD检察官问。
“…………请仔细看这封预告信,上面是这么写的。‘请你们保管好那个有斑点的罐。’斑点…………是指那个罐子上粉红色的斑点吧?”我问。
“应该是那样……这有什么问题?”法官问。
“…………怪盗——司马科,是不可能知道罐子上有斑点的。”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艾星延问。
“这个罐子上的斑点,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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