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
“我更喜欢一个人‘玩’,对你们什么摧毁神界的计划兴趣不大。而且你们打算使用的方法更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微微皱起了眉头,九尾看上去并不在乎,“不过也许这样能刺激我关心的人,让他来找我……算我一份,需要什么去跟八歧和天狗商量。毕竟从前你们都是救助委员会委员,没有什么陌生感吧?”
几句简单的回复,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足以震撼三界。
“呵呵,那先谢谢了,不打扰你继续洗澡了。”微笑地点了点头,窗台上的大叔与墙边的青年同时消失不见,和他们来时一样的无声无息。
微微刮进的风将水面上的花瓣全吹到了身边,九尾却无心在去享受它的芬芳。反身趴在水池边,淡淡的叹息……
“一千年的封印,世界变得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了。竟然孕育出一些家伙,比我的野心更大……摧毁神界?只剩下两界的世界会不会寂寞呢?”其实九尾想询问的人是子涯,可惜现在的身边只有漂浮的花瓣而已。
第122章 强大的权力
时间的齿轮在不为人觉察的情况下流逝着,从日本那噩梦般的经历过后,世界始终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
该打仗的位置还在打仗,该闹事的位置还在闹事。每天都有更新鲜的事情值得人类去操心,每天都有新的工作必须等着人去完成。
一转眼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耗子与铁锤的“年假”结束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过着没有了许哲后平静且乏味的生活。
婆婆也因为暴露了行踪,四十多年后终于从返了自己的祖国,可却也同时得到了窃世的死讯。厌倦了国家间无聊的明争暗斗,到了退休年龄的她毫不留念的辞去了情报员的工作,拿着政府的津贴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爱丽斯虽一样离开了日本,可属于自己的使命并未结束,她的战争必须继续进行下去。
而最让人牵挂的许哲却是真正从此失去了所有的消息,没有人再见过他的样子,不管是中国还是日本。好像完全的人间蒸发了一般,又好像从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
也从没在听过谁再找过百鬼的麻烦,一时间创始集团如同加了润滑油的机器般流畅运转。大量采购,收购案不断拿下,仿佛要用经济吞并了人类世界一般?
不管昨天怎样,今天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步调发生……
清晨,世界上最明媚的太阳从非洲草原的地平线冉冉升起。兴奋的黑斑羚成群的跳跃穿梭在这边原始的大地间,匍匐在巨大岩石平台上的雄狮缓缓睁开了棕色的大眼,俯视着属于自己的王国新的一天。
这里的猎豹比汽车更快,这里的野牛迁徙比拥挤都市的人流更壮观,这里的鳄鱼永远潜伏在水潭之中,如恶魔般守候着自己的猎物到来。
如此的环境,绝不是已失去兽性的现代人类可涉足的领域。因为在这里,即便是一只野狗,也能杀了已经只会惨叫的所谓白领。
可有些人类却在这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窄小空间,继承祖先流传下来的技术存活至今。
黑色的皮肤仿佛是被烈日烘烤出来的结果,弱小的他们懂得如狼般集群的生活,称其为部落。
新的故事,也是从一个不知名的非洲国家,一个叫那塔的部落开始……
日出而作的习性,让清晨成为了部落男人们外出打猎的闹钟,女人们则会在家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周而复始,从不变更。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太阳早已将大地晒到发烫了,可那塔部落还是寂静一片,无人劳作。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村子中的广场上,平常每当酋长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时大家才会如此结集。不过此刻奇怪的是连酋长都站在了人群之中,面前用石头垒起的半米高演讲台上,站着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
虽拥有和众人一样的黑色皮肤,可却无法给众人一种亲切感。大概因为他那手中高举的AK47机枪,还有脸上钢铁般冷漠的表情。
魁梧的身躯,配合上一道从额头划到侧脸的伤疤,在非洲这是威武战士的标志。
人群中,男人们努力挡在自己妻儿前,尽全力保护着自己的家庭,好像能猜测到最坏的结果。
毕竟包围着人群的数十名穿着绿军装的家伙,手中全是可杀人的枪械,而且枪口正对着手无寸铁的部落村民。
停在一边的三辆悍马吉普车顶上也站着瞄准的士兵,用的却是班60大口径机枪。
恐惧像病毒般在人群中蔓延,多少孩子忍不住地想哭泣,却被母亲用手捂住了嘴巴,只能默默流淌着眼泪。
“巴易……”人群中,一名老者拄着老久的木杖走到了人前,苍老的面容满是皱纹,脖子上悬挂的各种怪异饰品已将他与普通的村民区分了开来,身边不管是魁梧的大汉,还是不懂事的女人,无比对他报以尊敬的目光,因为他正是这部落最崇高的酋长大人,“你这神灵的叛徒,三年前你就已经被赶出了部落。怎么?现在带着这些亵渎神灵的武器回到这里,难道你就不怕‘思盖欧’的惩罚吗?!”
“少跟我提那没有用的神灵,我早就受够了。”鄙视地看着面前的酋长,石台上的巴易不屑地吐了口痰,用脚踩进了尊贵的石板间,“看看身边,我们信奉的神赐予了我们什么?疾病,干旱,贫穷,饥饿……你见过外面的世界吗?你知道每天地球上有多少人因为肥胖而死亡吗?你知道有多少家伙情愿救助宠物,也不愿哪怕施舍我们一瓶自来水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无知的老头。”
“不管如何的说,这都不能成为你亵渎神灵的理由。赶快带着你的人离开我们的净土,这里不欢迎你。”酋长严肃的训斥着,就像在训斥自己的孩子。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巴易了。”拉动枪栓,子弹上膛,枪口直指酋长的额头。冷漠的扣动下了扳机,巴易强壮的臂膀将后坐力降到了最小,子弹不偏不倚贯穿了酋长的脑袋,带出一条清晰的血注,刚刚还威严不屈的老人倒下了,“我已经得到了‘神灵’的帮助,这片大地现在开始由我主宰,反抗就只有死亡。”
酋长的死刺激了沉没的人群,男人们忍无可忍的拿起了土制的武器,咆哮的向石台冲去。原始的村庄没有法庭,可所有人知道,血债只能用血去偿还……
“真是群什么都不懂的愚民……杀了他们。”叹息的下达了命令,顷刻间广场上枪声交织成了一片。
民众的咆哮声被激烈的枪鸣完全的掩盖,男人们前冲的步伐越来越慢,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倒下了,连一个可触摸到巴易衣角的复仇者都没有。
刚刚还聚集了三百多名村民的广场,现在剩下的只有一堆堆的尸体,血从人堆中向外缓缓扩散着。不管是怎样的肤色,流出的都是炽热的红血,真实有趣的“共同点”。
当枪声停下后,传来的是屠杀者放肆的淫笑。他们没有对生命逝去的愧疚,只有对手中新枪械的喜爱,好像得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玩具一般。
不知道该说他们是残忍,还是说他们愚昧?
一跃跳下了石台,径直走向了尸堆,即便双脚的军靴已满是同族人的鲜血,巴易依旧没有分毫的退却。
从几具都看不出模样的尸体下,捡起了那根属于酋长才能拥有的木杖。传递了数百年的它见证了整个部落的所有的历史,而无意这次无情的屠杀成为了它最后的记忆。
“腐朽的东西就该死去,我们也拥有强大的权力。”一次发力,握在手中的木杖应声断成了两截。
巴易凝视着远方的太阳,总觉得它比平时更加的接近这片土地。
没人会对这种屠杀做出反应的,国际社会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操心。一场普通的种族争斗,在这里,好像就该习以为常?
可百鬼的触手已经在不知觉间伸向了这片从未涉足的土地……
最先注意到它们的不是人类的世界,而是更上面生活着的另一群人。
一场史无前例的秘密会议,在一个完全漆黑的空间中开始了……
“事态的发展已渐走向失控,本属于人类的浩劫,现在的矛头却指向了我们……”
“必须有人去阻止,继续发展下去,三界将彻底的被毁灭……”
“观望的协议现在根本等同自杀的项圈,神该重返回人间界亲自覆灭了妖魔,解救那些无知的人民,还有高高在上的我们。”
“各位别忘记了,混战并不是我们想看见的局面,我们的直接参战,结果只会是人间成为废墟而已。”
“那怎么办?静静看着九尾他们准备屠神的步骤吗?我们如果死去,全由他们掌控的人间界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直接由我们出手,就算人间的世界全毁,只有再创造一批新的生灵不就好了?我们已具备此等的能力……”
“都别说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传出,威严的姿态让其他的神灵暂时停下了没有意义的争论。
突然,漆黑的空间中,一道明亮的光从天而降,光的正中站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蕾丝泡泡裙,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庞,中国阴间掌管死亡的神,在这里也是十分的出名。
“阎王,准备好了吗?”黑暗中,那刚才让其他人都闭嘴的声音轻声的询问着。
“是的,玉帝,随时愿意为您效劳。”恭敬的曲膝行礼,阎王表示着自己的忠心。
“很好,下去吧,到人间的世界去,忽略什么观望的协议,挑选你认为帮得上忙的生灵,动用一切的办法,破坏九尾的计划。不用在意什么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文化,用众神的名义与他们做交易都可以。我们只需要看见效果就行……”玉帝的话就是指令。
“是,可属下最需要的人,也许他并无心再与神做交易。”阎王的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说的是许哲吧……”突然,玉帝顿了顿,无奈地淡淡叹息道,“尽量去说服他,任何我们办得到的条件都能作为交换。就是要求破格升入仙班,或者得到他想要的女神……我们都能考虑。”
“遵命……”缓缓倒退出了这属于众神领导的会议所,其实阎王多想告诉玉帝,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东西来收买的……
第123章 蕾娜的烦恼
九月,欧洲,意大利,最著名的水城威尼斯。
已近秋的时节,让穿梭其间的游人都换上了长袖。
这里是座以旅游为主的城市,全城被纵横交错的河道分割,又被数百座绝不相同的桥梁连接成一体。独特的构造让车辆在这里成为了废铁,只有小巧的木舟才能穿梭于大街小巷的水道间。
大概是如此的原因,连空气感觉起来都是格外的清晰,到处能嗅到海水的湿润与古老砖瓦的沧桑。
可惜这一切在游客眼中的新奇,对于小蕾娜来说,只不过是些习以为常的东西。
趴在房间的窗台之上,单手支撑着尖尖的下巴,忽闪忽闪着水汪汪的茶色大眼睛,蕾娜又像小女孩一样的发起呆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十七岁的年华,让这可爱的意大利女孩有时显得莫名其妙,古灵精怪?可小蕾还是喜欢这样静静趴在二楼的阳台,看着楼前络绎不绝穿梭的人群。远远眺望相隔一条大河的对岸,那些在阳光下摆摊的街头艺人与摊贩,总是能吸引众多的游人流连忘返。
其中也有让蕾娜困惑的人……
他是个亚洲人,名字很奇怪,只有一字,叫哲。有着乌黑的头发与乌黑的眼睛。虽然会说意大利语却很少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三个月前的一个夜里,没有任何的行李,一身邋遢得如同逃难过来的他住进了自己的家。威尼斯是看不见什么高耸入云的大楼酒店。可供游人休息的也只是一家家小旅馆而已。当然在房间充裕时,一些普通的家庭也会接待游客来增加自己的收入。
于是他住了进来,租借只和自己一墙之隔的小房间。
爸妈似乎很喜欢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因为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安静。呆在房间中时连走动的脚步声都很少,而且也不会像往常的租客那样,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或者是喝的酩酊大醉。
每月的房租都是准时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从不叫人催促。
就租客来说,完全能给他打上一百的满分。而作为一个人类,他的冷漠让人难以靠近。
也正是这样一个男人,却让十七岁的小蕾娜苦恼了起来。因为自己好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这个“不爱说话”先生?虽然自己和他总共的交谈,三个月加起来没超过百句,可也无法阻止自己的目光时不时的想在他的身上停留。
谁叫那一夜的他那么的迷人……
也是在一个多月前的夜,爸妈做上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庆祝甜蜜的结婚纪念日,竟兴致大发的要自己去请这客人回来一起品尝。
大家都知道在哪找这位神秘的租客,每天清晨天刚亮时,他都会背负上沉重的画架与颜料,到河对岸的市集上为游客画画,赚取微薄的报酬。
在威尼斯,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许多流浪的画家都是一边替人画画养活自己,一边绘制美丽的街景与独特的城市。创作自己最喜欢的作品。
穿越过悠长的石桥,当蕾娜伴随着月光来到对岸时,夜已深去。市集上的摊贩大多都已回家,剩下的也正在收拾着摊位。
白天热热闹闹的场面不富存在,冷清的广场有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正对着宽广的河道,只有哲一个人还坐在那里。手中挥动的画笔还没有片刻的停息,继续在画布与颜料盘间来回。
专注的神情好像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概念,即便天空中提供照明的只有明月与皎洁的星星,也无法让他的画笔停上几分。
他的专注让蕾娜都不意思打扰,静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想等那画笔稍微放下的片刻在叫他,以免破坏了他的“杰作”。
可当看见他的画时,不懂艺术的蕾娜突然有种被人锤了一下心口的感觉。
因为那座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城市,玩耍了十七年的街道,在他的笔下,仿佛突然拥有了生命,能张嘴对人述说自己的历史一样。
虽然也见过其他画家,甚至少有名气的作品,可却都比不上这幅来的富有感情。
感觉作者融进了一种除颜料以外的东西在里面,略微的忧伤,略微的遗憾,略微的喜悦,略微的无奈……
最让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