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感到那细微的阻碍感,我无法不承认,我很高兴。在成为女皇之前,她曾是皇后,与别的男子单独在房间里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与前皇帝没有过身体的接触。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想法让我兴奋,让我狂喜,让我激动。无法言喻的喜悦最终化为最粗鲁的方式与她纠缠。
两天三夜,完全无法遏止自己地要她,我明知道对于一个初次体验的女子来说,这是一个无法承受的过程…明知道的……在一开始,从她眸中看到了一层忧伤……明知道的…对象是我,她不会感到过多的欢愉,甚至可能会讨厌……
兴奋过后,回想起来……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鄙,得意着她选择的是我而不是陈菀影,伤心着她选择我不是因为爱。
在快乐与痛苦的同时,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当我发现沈桃贞也喜 欢'炫。书。网'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的前面,宣誓自己的拥有权;
灵魂的牵引——柳茗蕙
我叫方惠,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出租屋内,爸爸终日赌博,回到家不是醉地不醒人事,就是拿起木棍……听那些大人说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生意失败,才会变成嗜酒如命。
“喏,我不能去上学吗?”至今已经六年了,太小的时候不记得,但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没叫过那个人父亲。
他还是那样躺在地板上,周围全是报纸,醉醺醺地挥了挥手道:“又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声音平淡无奇:“国家义务教育不是吗?要交的钱没多少。”
“没钱没钱!”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似乎要睡过去一样。
丑陋的人……眯起双眸淡漠地看着他的后背,我明知道后果是什么,却还是开口了:“因为钱都被你拿去买酒了吧。”
“别吵了!小兔崽子!”果然,他不出所料地猛地站起,举起身边的木棍就招呼在我身上,“如果不是要养你这个孽种,家里又怎么会这么穷,谁知道你是谁的孩子,老子肯养你就不错了!”
在他举起木棍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反射条件地蹲下抱头,打在身上的木棍每一击都很重,鲜血渐渐沾染了身上脏污的衣服,即便痛不欲生,我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
终于等他打累了睡过去,我才忍着痛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然而,我却还是没有离开出租屋,而是走上了五楼,面对着一扇门站着。
里面正隐隐传出呻吟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妇女才衣衫不整地打开门走了出来,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明显僵住了,脸色变地十分不自然:“小、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身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吗?我心中涌起一丝不甘,却仅是一闪而逝,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喏,妈妈,能借十块给我吗?我想上学。”
她顿了顿,抓紧了长裙移开视线道:“我、妈妈…没钱。”
“你刚刚赚了钱不是吗?”话音刚落,看到她更加的惊慌,我歪了歪脑袋道,“在这里赚不了多少钱,妈妈。又要在近处方便照顾那个人,又要赚钱给他买酒……喏,只是十块钱也不行吗?少买一罐啤酒,他不会太生气的吧。”
“你、你怎么会……”她更加地惊恐,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指着我说道,“你到底……”
“为什么知道?看到了嘛,每天。”我淡淡地轻声道,“我每天都在门口等你,只是你每次开门就往楼下走,没有发现我。”知道无望,我转身就走下了楼梯,“喏,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昨天我听到那个男人说想要我,你不是还在犹豫吗?今天收钱了吗?妈妈。”
“小惠,妈妈并不是——”她追了几步跑到楼梯口喊道。
我停下了脚步,侧头淡漠地看着她:“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能不能上学的事,只是突然间想知道,在你们心中我处于什么位置。收了钱了吧,刚刚是不是在想,生地是女儿还真好?”
闻言,她猛地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指着我:“怪、怪物!”
“猜对了吗?”我微微一笑,不顾她的恐惧,向她走近几步,她却害怕地再次后退,我只好停下,“怕我吗?母亲。自己生的女儿总是能猜到你的心事,是不是很可怕?”
“你、你别过来!”
“……如果是其他孩子,一定在哭吧,被自己的妈妈这样说。”可是,我的心却异常的平静,脑袋异常的冷静,我果然是怪物吗?一边低头自嘲,一边走下了楼梯,剩下的,仅是那永远平淡的声音,“今晚我会回家的,到时候,我怎样,由你来决定。”如果…那还是一个家的话。
走出作为出租屋的那栋楼,眼前是喧哗的马路,现在已经是早上,路上大多是上班族和学生。猛然间,一个绑着牛角辫的女孩跳进了我的视线,心…突然间像是抓住了什么,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一间小学的大门口,她…进去了。
想见她……
抱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我偷偷跑了进去,终于在一年级的A班找到了她。是她……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心中总有一种感觉,是她!
但是我很快就被发现了,被赶了出来。我这一身血引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怀疑。
坐在学校门口,我静静地抱着膝盖等在那里,想见她…想见到她。我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执着着一样东西。
一等就是一个上午,下课铃响后,才抬起头,她便已经站在了我前面,笑问道:“你想上学吗?”
约定——柳茗蕙
“滚开。”站在梅林里,我看着那拿着斧头的老头冷声道。
声音不轻不重,却绝对没有任何感情,老人抖了抖,讨好般地笑道:“那个,乖徒儿啊,我——”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成为你的徒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直接擦身而过走进新建的木屋。
一年前,晓菲离我而去,而我成为了过世的梦蝶的女儿,这一切都仿佛梦一样让人哭笑不得而痛苦无比。找寻许久,却总是没能发现《制毒经》在哪里,晓菲的复活更是变地遥遥无期。
才这么想,第二天老人便把《制毒经》亲手伸到我面前笑道:“呐~你如果肯当我徒弟的话,我就把这书送给你,我听说你一直在找。”
这个臭老头!生平第一次,我想狠狠地揍这老头一顿。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却一直老头老头地叫他,他似乎也不介意这种称呼,不过当他想给我取名的时候,我拒绝了,谁要另外取一个名字,也因此导致他老是叫我徒儿。
也因此,我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师兄。一个总爱跟在我身后,在我周围拼命练剑的司徒燎王,一个一会儿拿书,一会儿练剑,一会儿跟我拼智力的王子轩。
复活之术需要天时地利,我以复仇之身过活,也不想与他人过多牵扯,但是没想到,认识的人却反而更多。
不过是说了司徒燎王一句,没想到那个单纯的笨蛋竟然学她装起冰冷来了。
而认识他…也是在那不久后……
当时我只不过是站在梅花树下想着晓菲,念着晓菲教我的第一首诗,听说这是她妈妈教她的,同样是母亲,怎么这样天差地别?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猛地转身,却只来得及看到他渐渐消失的身影。他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他既然知道这是《庄周梦蝶》,难道他也是从未来来的?
然而,相同的是,他是从未来来的,不相同的是,这个未来远没有我想象地远。
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很多事,关于未来…关于我的事。我知道了晓菲将会复活成他心爱的妹妹,我知道了我将会遇上他,我知道了我周围会出现很多人,我也知道了司徒燎王会因我而伤,我更知道了,我会爱上他却不会嫁给他,他会爱护我却不会向我表白,我会复仇成功,可未来…却是死亡。
我照他说的,偷偷跑去京城将比“我”还小的陈秀娟偷出,利用她来制作晓菲的新肉体。生怕被燎王几人发现,我切出我的肋骨和一块皮肉后并没有细心调理,依旧整天装作没事,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因此落下病根,原本就柔弱的身体,渐渐变成弱不禁风的样子,动不动就生病,幸好他们都以为我是天生所致,没有怀疑,而复活之术仅差一步便可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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