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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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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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痛恨自己的身世,感受到很羞耻,现在我不会了!”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为父阅尽沧桑,老而不死,能有幸看到我的儿子成此大业,真是上天对为父的眷顾啊!孩子,只是为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霍仲孺连连说着这一句。
  夕阳的余辉,投射出父子二人的长长身影,霍去病的车队停在一座豪华的大宅前,他将父亲扶下车,“父亲,这些财物、仆僮,还有良田大宅都是儿子孝敬您的。”霍仲孺连连摆手,:“孩子,你能来看我,为你就知足了。为父虽没有大富大贵,却还是衣食无忧。”却见霍去病跪于地上,郑重地给父亲行过叩首礼,“爹,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您就让我尽一次孝吧!”霍仲孺点了点头,含着泪扶起儿子。这时,霍夫人将儿子霍光领了过来,恋恋不舍地交给霍仲孺。他牵扯着儿子的手来到霍去病面前,“光儿,这次跟着哥哥进宫,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学业要上进,做事要勤快,记住了吗?”“记住了,爹!”霍光还是一个头发梳成总角的童子,虽然衣着寻常,但看得出这个眉清目秀的孩子很是懂事早熟。一旁的霍夫人忍不住要哭:“老爷,光儿还太小,能不能____”“妇人之见,光儿跟着哥哥,将来会有一个远大的前程,难产我们做父母的还要拦着不成?”霍仲孺不免责怪夫人。霍夫人流着泪搂住儿子,“光儿,以后娘不在你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啊!”“知道,娘就放心吧!”小霍光好像明白父亲的心事似的,他是高高兴兴的走的,并没有像母亲那样哭哭泣泣。霍去病也飞身上马,拱手道:“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请回吧!”车马启动,扬起一道尘烟而去,车队已经走出很远很远,小霍光仍不停地向后张望,霍去病回头望去,看到霍仲孺仍站在门前的大树下,向着这边眺望着,眺望着_____

  (五十)冷落卫氏

  回朝后,皇帝照例是大赏三军,加封霍去病食邑五千八百户,又封右北平郡太守路博德为邳离侯,卫山为义阳侯,复陆去为杜侯,伊即干为众利侯。从骠侯赵破奴,加封食邑三百户。校尉李敢赐爵关内侯,封食邑两百户。军中小吏、士兵也得到封赏和武功爵。而大将军卫青不再封赏,部将之中也没有人再晋封侯爵,获得赏赐。
  卫青的威势日日减退,故交、门客多离他去投奔骠骑将军,往往得到官爵。他一直都不开心,可我知道,他是在为老将军李广的死而深深自责。一日忽有人来报,任安来访,卫青正在花园,我心中一阵惊讶,忙让下人请至花园,任安看到了卫青,连忙上前行礼,“任安参见大将军!”卫青笑道:“我的许多旧部和门客都已经走了,你为何还不离开?”任安是一个性格直率之人,有事便说,从不闷在心里:“大将军,他们这样做,不过是因此此次漠北之战,骠骑将军的战功超过了您,手下皆被封侯,军中小吏、士卒升官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们才会见风使舵,另寻他主,无非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罢了。任安虽不才,却知道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情义’二字,绝不会做出那等趋炎附势的事情来!”
  卫青望着满园盛开的菊花,不觉心生感慨,“想我卫青从一个放羊娃,得到今日的尊贵,受到皇帝的宠信,我已经知足了!想想也不能全怪他们,除去报效国家,报效皇帝,他们提着脑袋、驰骋沙场,不就是为了博取功名吗?况且一将功成万骨枯,有多少将士葬身于茫茫荒漠,连尸骨都不曾回到家乡,想到他们,我们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任安连连点头,看到卫青这样,我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卫青拍了拍任安的肩头,:“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你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向你请教!”“大将军有什么只管说!”“自从上次出征回来,襄儿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不时的头痛、发热,可他在战场上并未受伤啊?”
  任安低头沉思了一下,说:“敢问大将军,平阳侯是不是曾经与骠骑将军一同深入匈奴后方?”
  “是啊,这有什么关系?”
  任安一脸的沉重,“不知将军可还记得赵信?”
  “嗯!”
  “此人深知我军情况,归顺匈奴后深受单于重用,我听人说就是他献计,在匈奴人撤退路途所经过的水源中扔进病进的牲畜,汉军不知内情,喝上这种水,必然感上时疫,这又是一种慢性病,最初根本觉不出什么!怕是不仅平阳侯,骠骑将军的手下可能多会染上此疫,恐怕骠骑将军也未能幸免!”我大惊,怎么会是这样?看来襄儿的病耽误不得了!因为挂念襄儿,我借故离开了!
  此时的李府,仍旧笼罩在一片悲泣声中,写着“喋血黄沙,折戟大漠,天地广阔,何以难容飞将军?”的挽联,使整个灵堂更添悲哀的气氛。前来悼唁的士大夫与亲朋好友无不唏嘘叹息,李敢送走了众人,这之中就包括太史公司马谈和他十六岁的儿子司马迁,长久闷在心里的怨气与悲伤无法释怀,他手捧着父亲留下来的宝剑,跪在父亲的灵柩之前,“父亲,孩儿没有守护在您的身边,儿子不孝啊!”李敢回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不禁悲从中来,他扑倒在父亲的灵位前,“爹,您死得了冤啊,爹!!____”
  元狩四年(前119年),真是多事之秋啊,漠北之战后,卫青的大将军威名已逐渐让给自己的外甥,皇帝为了为了进一步联络乌孙,断“匈奴右臂”,派张骞再次出使西域。皇帝在取得对匈奴的重大胜利后,开始志得意满,逐渐好起方术来,一次大病后,就在甘泉宫内造寿宫,供奉诸神君,其中最尊贵的是泰一神,所谓“泰一”,泰者大之极,一者壹统也,泰一神即是至高无上的大一统之神,五帝虽尊,但都是泰一的辅佐之臣,事实上就是人世间至尊无上的皇帝在天国中的折射,没有人间独尊的皇帝,也就不可能有天国中独尊的上帝,反过来说,皇帝是上帝之子,谓之天子。只有上帝独尊,他在人间的代表皇帝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借此举加强统治的目的,但我却从中嗅到了弟弟对神仙的痴迷,长生对历代皇帝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可从古至今,能长生的,不要说长生,就是过百岁的皇帝又有几人?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因此而引出政治风波来!当初,我就是借一个小木偶人整倒陈阿娇、扶起卫氏的。

  (五十一)卫青遇刺

  李广在军中自杀,已经令卫青苦不堪言,看着他每天在自责中度过,我心中也很难受,每天我能做的就是多陪他说说话,聊一聊儿时与南宫、隆虑二位姐姐和弟弟的趣事,想让他开心一些。每天送他上朝、等他下朝回家,日子过得平和而恬淡,谁料到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卫青,回来后,竟是带着伤回来的。我为他包扎伤口时,忍不住落泪,他还安慰我,“一个大将军,这点小伤还算伤啊?”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肯说,我心中不甘,卫青虽然不再得宠,好歹也是我大长公主的驸马,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没等我细查,卫青的贴身小僮就向我禀告了事情的经过。
  那日散朝后,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走出宫城,在司门前上了各自的车,卫青与几个大臣闲聊了几句,便道别登车而去,却不曾注意到李敢的马车一直紧紧地尾随在他的背后。车队走到大将军府所在的胡同,身着重孝的李敢拦在了车前,卫青见车停住,出来探问情况,李敢劈头便问:“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旁边的侍卫要上来捉拿李敢,被卫青止住,和颜道:“老将军是因为迷路误了日期而自杀的。”“你胡说,我父亲分明是你害死的!“李敢愤怒道。卫青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若不是你别有用心,将我父亲从前路改为东路,他怎么能迷路?又怎么会延误军期?可怜我父亲一世英雄……“说到这里,李敢哽咽不已,一侍卫上前道:”李敢,你不要胡闹!大将军统率三军,你敢犯上,就不怕军法森严么?再说大将军身份尊贵,犯得着为难你父亲吗?“可悲愤至极的李敢已听不尽这些话了,”我父亲就是屈死在你们所谓的军法之下,我这条命还怕你什么军法吗?“说着拔剑向卫青刺去,卫青向一边一闪,剑锋刺中他的手臂,立时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衣袖。李敢见没有刺中要害,还要挥剑再刺,已被上来的侍卫紧紧抱住动坦不得。李敢挣扎着,大叫道:”卫青,有种的,你把我也杀了,我就是来找你报仇的!“侍卫冷笑道:“胆敢行刺大将军,不杀你,难道还留着你不成?“”放了他!“卫青忍住疼痛说道。”放了他?“侍卫们无不惊讶,”大将军……“”对,马上放了他。“侍卫们很不情愿地放开李敢,”你们都听着,这事就此了结,不许四处传扬,违命者斩!“听完他的诉说,我明白了卫青的苦心,摆摆手,让他下去了,可无论如何也是不甘心,这一剑就白白挨了不成?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窝囊的气呢!李家实在是太过份了,卫青心中觉得对不住李家,我也不好再提此事,可从此,李家与卫家的仇算是结下了,对待李家的人就不能不防了!皇帝一直想将太子与卫氏分开,可这又谈何容易啊!卫青虽然出身寒微,但他的崛起却代表着一大群人的利益,漠北决战后,卫青面临的是众叛,这就更增强了卫氏一族的向心力,况且叛的是对象竟是卫青的外甥呢!霍去病同封大将军,认了父亲、领回了弟弟,卫氏一族就更没有人愿意理他了,可谓亲离!面对昔日众亲友陌生、甚至有意疏远的目光,这位平日就少言寡语的少年不知会做何感想?现在的丞相就是李广的从弟李蔡,看来,前途险恶啊!

  (五十二)力保太子

  李广是赫赫赫大名的飞将军,李氏一族也算是名门望族,可我并不看好这一冢族。《孙子兵法》中提出为将者应具备五个条件,即:智、信、仁、勇、严。但李家的两位将领在这方面均有欠缺,当年李广赎为庶人后在家闲居,与颍阴侯灌婴之孙灌强一同打猎,有天晚上带一骑,行到霸陵县亭,县尉醉了洒,喝斥李广,禁止他通行,随从说“这是前任李将军”,县尉说:“现任将军也不能夜间行走,何况是前任将军!”李广遂被留宿在驿亭。后来皇帝又任李广为右北太守,李广请皇帝遣霸陵县尉也去右北平,县尉到了右北平,就让李广斩了。可见他并没有把大汉律法放在心里。李敢在父亲自杀后,鲁莽地打伤大将军,做得实在太出格了,试想这样的家族,将来又怎会得以善终?李蔡是李广的从弟,品行比李广差得多,现在却稳居相位,想一想真是老天开的玩笑,李广终其一生,未能封侯,李蔡却贵为丞相。可拥有富贵是一回事,能不能守得住富贵却是另外一码事了,李蔡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荣哥哥,当年荣哥哥就是因为在太庙城垣内建自己的宫室而获罪,对于这种才智平庸的武将,这个罪名足以震慑他了!这也是当年母亲的杰作,其实事实的真相是否如此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得有这么一个理由。几日后,有人在朝会上告发,当朝丞相李蔡侵占了先皇陵寝的一块地。李蔡下狱。
  元狩五年(公元前118年)春三月,未等案件审理出结果,李蔡就在狱中自杀了。回到府中卫青说起此事,言语之中还透着些许的遗憾和惋惜,殊不知自己少了这么一个大敌,我的这番用心是不敢告诉他的。在他心中,我与其说像一个妻子,不如说更像一个姐姐,宽厚、温柔,而不是强悍、狠毒,若让他知道我有如此的心机,恐怕他都要对我敬而远之了。有时,我也会害怕,若有一天,他认识了真实的我,会不会失望?甚至离开我?随着在一起日子的增加,我发现我竟越来越离不开他,身在帝王家,我以为我的心早已被磨得坚硬了,可事实却不是这样!我可以左右政局的发展,却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在一班大臣的推荐下,太子少傅庄青翟继任为相,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拔掉了这根钉子!他是一个老好人,皇帝正需要这样的人,虽只是个摆设,但也要听话才行!庄青翟坐在相位上,可比李蔡让我放心多了!下一个就该是李敢了,该如何对待他呢?正在这时,传来了霍去病的夫人生子的消息,皇帝亲自赐名“子侯”。我进宫去找子夫,准备与她一起去霍家道贺。
  见了面,子夫见我一脸愁苦,忙问发生了什么,:“大将军受伤了?”子夫大惊失色,问怎么回事,我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子夫大怒,连忙叫内监去朝门外等待卫青下朝召见。
  卫青进宫行了君臣大礼,子夫眼睛死死盯住他那无法掩视的手臂,卫青看出姐姐的异样,忙笨拙的解释道:“姐姐,这是我练剑时不小心弄伤的!”子夫道:“青儿,你可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卫青一愣,子夫接着说:“就是一撒谎就会脸红!”卫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看了看我,已料到是我将事情告诉了子夫,子夫逼问道:“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卫青无奈地说:“姐姐既然已经知晓,就不要逼我了!”“是不是李广的儿子李敢所为?”卫青点点头,恳切地说道:“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则,我想把一切事情做好,所以我一向待人宽厚、谦让,可是我……”“是啊,青儿的人品是朝廷上下人所公认的!”卫子夫点头道。“可是这次我却做了一件令我自己终生遗憾的事,……就是老将军的死!”卫青痛苦万分。“谁都知道李广他是自杀,与你何干?”“不管怎么说,我都有不可推缷的责任。我能理解李敢的心情,所以,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会原谅他的。”看到卫青这样,我料到子夫已不可能把事情告诉皇帝,“子夫不必担心,有了这一次,卫青没有处罚他,相信李敢不敢了!”卫青一脸轻松的说:“姐姐放心,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看!”说着还做出舞剑的姿势让子夫放心。于是我们一行人一起出宫去探望霍去病的孩子。
  来到新建的骠骑将军府,我惊讶于府内的简单,府邸不是很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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