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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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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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笑道:“军师,我们不妨一赌,明日军师去则必死。”
  庞统不悦道:“明日与主公共取雒城,灵烈为何作此言语?”
  我退出,等徐庶出来。
  徐庶道:“庞士元如此不听人言,只怕祸不远矣。”
  我笑道:“军师,我有一计,可使庞统无忧,只是要各人配合。”
  徐庶微微一笑。
  
  第二日,落凤坡前。
  张任早有伏兵于此,眼看中军大将骑白马而来,对左右暗道:“此人必是刘备,速速射死,大功一件!”军士们巴不得一声,连忙弯弓搭箭,纷纷向白马射去,箭矢如雨下。那白马哀嘶一声,中乱箭而死,马上人早被掀下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鼓响,张任等人慌忙回头看时,只见荆州兵马席卷而来,将张任牢牢围住。左边一军魏延,右边黄忠合力杀来,张任猝不及防,被杀得大败,急欲回兵雒城之前,只见城上一员大将大喝道:“我已夺了城池!”
  抬头一看,正是刘玄德与文聘站在城上。
  张任挣扎不得,被人绑上送了来。
  刘玄德命人将白马上将取来,张任视之,竟然只是一尊木雕,与人极其形似,但身上满是箭伤刻痕,深透三分。众将不解其意,只是此时,庞统方才悠悠醒来,走入帐中:“主公……?这是何人?”
  刘备笑道:“此乃张任,已被我所擒。”
  庞统惊讶道:“这木雕又是什么?”
  刘备叹道:“先生幸亏未去,若是去了,此木雕则为先生尸骨。”
  庞统正在默然不解,只见灵烈走了进来。
  
  我走入帐中,发现庞统等人都在,而张任已经被魏延、黄忠擒获,便笑道:“主公安好?”
  刘备大喜,命人给我设座,我推辞不受,仍然站立。
  庞统道:“主公,昨夜灵烈请我饮酒,我今日宿醉不醒,请主公责罚!”说罢跪在脚下。
  刘备忙扶起来,道:“士元仍然不知缘故?少坐,请魏延道来!”魏延于是把我昨夜如何问军医要了麻醉散下在庞统酒中,又如何请人连夜纂刻木雕立于马上固定住,今日军士们与马上木雕共入落凤坡,张任射箭等等一一道来,听得庞统一脸冷汗。
  庞统忽而起身,拜谢道:“统深谢灵烈大恩!”
  我笑道:“不敢,灵烈冒犯军师威仪,倒要请军师恕罪。”
  徐庶笑道:“灵烈此计甚妙,倒是赚了张任落马,又得了雒城。”
  刘备命人赏八百金与我。我笑道:“多谢主公。”我也不推辞,又道:“如今的卢马已死,主公或军师不可无马可乘。我前日得主公良马一匹,饲养极好,并未多乘,现愿归还主公。”
  刘备道:“不可,先生立下大功,我犹觉赏赐不够,怎能夺先生马?”
  我笑道:“主公虽以马赐我,但我又非行军打仗的将军,要此良马岂不屈才?请主公收去,良马也得了伯乐。”
  刘备笑道:“先生且不可如此推辞。我知先生久在北地弓马娴熟,若没有良马如何骑得?先生不必再言,请骑之。”我见刘备这时真的不要,便拜谢,而后立于一旁。刘备对张任道:“你可愿降否?”
  张任大怒道:“不降!誓死不降!”
  刘备万般不忍,张任只是高声叫骂。此时,徐庶、魏延等人都欲劝刘备杀之,而刘备仍然犹豫不决。我见张任这样,便笑道:“主公,可许我暂且留此人一条性命?”
  刘备喜道:“甚好,就请灵烈先生费心。”
  我忙道不敢。
  
  我坐在帐内已经三刻了,听得旁边帐子里张任一个劲叫骂不停、连磕巴都不打一个,不禁揉揉额头,大感头疼——谁说这家伙是武将来着?骂人还这么流利清晰!此时冯袭在身边,见状道:“大人留此人何用?又是高声辱骂大人和主公,不如趁早杀了,也好成全他忠义之名!”
  我笑道:“此人聪明,把庞统都给算计了,若是留下给主公使唤,不又多一谋士?现在主公帐下虽然文武都有,但当年刘邦身边有张良、陈平等人为良谋而不嫌多,项羽只有范增一人而不觉少,因此刘邦成就大业,而项羽自刎身死。主公身边多一人,荆襄、西川便是多了一羽翼,有何不好?”
  此时,秦昊走进来,皱眉道:“大人,何人在那里厉声叫骂?听得心烦。”
  “是张任,”我笑答道。
  秦昊不忿道:“就是那败军之将,还敢言勇?好不知耻!败于大人计谋之下,还高声叫骂。”
  我吩咐道:“你们好生看守他,切勿让他寻了短见。”秦昊应诺,自去看守。 
  我又对冯袭道:“今日所得八百金,可是已经到了?”
  冯袭笑道:“就在帐外。”
  我拿出小本本,开始算;冯袭一见,立刻拿来算盘,在一旁帮我算账,已成习惯了。我嘀咕道:“现在金银互换如何?”
  冯袭道:“一两金换纹银一百两。大人这次又是分文不要?”
  我笑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一百二三十金。弓弩手每人发十两纹银,这就是六十金了。还有四十金,给他们美酒、好肉、衣服兵器……”我算不清楚,对冯袭道:“反正你去问问,短什么添什么,别来问我。”
  冯袭笑着应是。
  我忽然想起一事,道:“你可别表面上应了,实际私吞!”
  冯袭正色道:“大人如何如此说?”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来递给我;我一看,上面全是我赏赐的银两使用的账本,一笔笔记得分毫不差。我连忙把账册还给他,笑道:“是我有眼无珠,错怪你了。”
  冯袭下泪道:“我在军中年头不少,如今得遇大人,是袭大幸,如何敢欺瞒!”
  我点头笑道:“说得很是,是我错了。来,继续算账。”
  算了清楚,我将一百金依然赏赐军士,三百金分别送与魏延、黄忠、文聘,剩下四百金则登记在册,暂时不动。冯袭见状,笑道:“大人终于肯留一点了。”
  我笑道:“这不是给我自己的,是给张任的。”
  冯袭诧异道:“张任恨不得就死,如何肯受?”
  我哈哈笑道:“到时候主公入川,只分拨给西川百姓及张任家里就是了,他不收也得收!”
  冯袭大笑:“他家里又无娇妻爱子,不过堂下父母而已,自然感愧。”
  送出去的二百金,魏延、黄忠都是推而不受,只有文聘全额接纳。冯袭闻之愕然,秦昊则大怒,说这文聘是什么玩意儿,不过一介降将而已,有何脸面等等……我立刻喝退了他,怒道:“以后再敢多言,我必责罚与你!”
  秦昊垂泪退下。
  晚间,我想起秦昊来,对冯袭道:“你去好好劝劝他,别气坏了。”
  冯袭笑道:“不需我劝,此人自来!”说罢挑开帐门,只见秦昊跪在那里。我连忙上前扶起了他,命他回营就座,又对冯袭道:“他何时跪在这里的?你也不告诉我,就让他一人跪着?冯袭!”
  秦昊道:“大人,上午我所言大错,请大人责罚。”
  我淡淡笑道:“你也是忠言,何错之有?”
  取酒与秦昊喝了驱寒,我与他交谈良久,让冯袭送了他回去。
  
  次日,刘备升帐,有人报蜀中老将严颜,率大军镇守关隘。刘备便召集文官武将商议,法正道:“严颜虽老,手中宝刀不老,为人勇烈,算是一处难关;若无此人,则西川便为掌中之物。”
  徐庶道:“主公,可使魏延领军左出,文聘领军右出,主公自领中军袭之,严颜可破。”
  此时,只听黄忠大叫道:“军师此言差矣,不见我黄汉升在此?”
  庞统笑道:“黄老将军可请守城。”
  黄忠大怒道:“军师为何小觑我!某今愿立军令状,必将严颜擒与马下!”
  刘备大喜,就叫黄忠点齐一万兵马,以法正为参谋,与严颜对阵;又命魏延、文聘为其左右接应,自领中军守城,徐庶留守。我见此时分派已定,心道:我记得三国演义之上,不是张飞擒住严颜么?
  就在这时,刘备道:“灵烈先生有何高见?”
  我笑道:“高见不敢当,只有一言。”
  刘备喜道:“但说无妨。”
  “严颜在蜀中极有威名,若能得此人归顺,则蜀中轻易必为股掌之物,”我答道。
  刘备称善,吩咐黄忠等人若是捉得严颜切不可轻亵了。此时又是一人来报,言马超得张鲁两万兵马,攻打葭萌关;刘璋守关之人霍峻、孟达被围甚急。刘备对众人道:“今日应当如何?”
  庞统道:“若葭萌关遗失,则张鲁虽不欲进犯,然曹操称雄在侧,若是降了张鲁,则西川危矣。可派人先引兵与马超在葭萌对峙,等西川得之后再说不迟。”刘备从之,即刻写书与荆襄孔明,令三弟张飞领军前往葭萌关。
  我回了营帐,冯袭迎接,道:“大人,五日期限已到。”
  我点点头,去看张任;只见张任披头散发坐在旁边营帐中,见我到来,立刻怒骂出口。
  我笑着一拱手,道:“将军肯降么?”
  “誓死不降!”他大怒道。
  我连忙作揖道:“抱歉,打搅。”
  出来后,我对冯袭、秦昊道:“好生看守此人,西川什么消息不能让他知道。”冯袭、秦昊应是。
  
  没过七日,黄忠活捉严颜进帐,蜀中各处望风而降,刘璋献出成都城,西川平定。
  人又来报,言张飞屡战马超不下,现今仍退守葭萌关上,刘备急招文武商议。我悄悄问庞统:“马超军中,可有庞德?”
  庞统想了想,道:“并无此人,听说在汉中养病,并未随行。”
  我便对刘备道:“军务大事,灵烈不知,只有一言想说。”
  刘备笑道:“灵烈先生但说无妨。”
  “听说马超手下一员健将,名为庞德,卧病汉中。又有张鲁手下谋士杨松,贪图贿赂,请主公以金珠结好,命他撺掇庞德扶病出征,”我答道。
  刘备命人去了,然后欲与众人议事。徐庶笑道:“主公何须再议?灵烈又献一妙计,主公不必再动兵戈,便得马超、庞德二员大将。”
  刘备忙问,徐庶道:“马超不过因为事急才投靠张鲁,如今攻打葭萌关不下,庞德又带病前来,主仆二人必然于张鲁不满;再派一舌辩之士以利害说之,何愁马超不引兵来投?此处又无忧矣!”
  刘备大喜,拜谢我道:“先生高才!不等马超归来,我愿拜先生为军师!”
  我连忙推辞道:“不敢,灵烈怎能与众位伯伯相提并论?只有一事相求。”
  刘备笑道:“先生只管说,备当许之。”
  我笑道:“多谢主公。现在西川有费祎、董允、董厥等三人,并称蜀中三杰,请主公传召而来,细细查之。若是能入主公眼下,便请收归己用。”刘备立刻吩咐了从人去寻找此间三人,另派人寻舌辩之士说服马超归降。
  我回营,问冯袭道:“他还骂么?”
  冯袭笑道:“这几天不骂了。”
  我又问道:“这又过了十天了吧。”
  冯袭道:“是,此人被俘已经十五天。”
  我走入旁边营帐,看张任静坐榻上,如同死了一般。我对冯袭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许是入定了吧,”冯袭笑道,上前道:“喂,大人来探望!”
  张任听而不闻,我以为他出了什么闪失,便急急上前,没等冯袭劝阻,张任双眼突然睁开,把我挟持住,一只手拿住一只尖利的竹筷抵在我咽喉上,厉声喝道:“要他活命的,都给我闪开!”
  秦昊正好进来,一看之下大怒,也不得不与冯袭一同退开。冯袭叫道:“休要伤着我家大人,你要走便走!”
  张任怒笑道:“我要走你们不许,要死有人日夜看管,你们当我是什么?让开!”
  我叹气道:“你要是不想我活活憋死,之后你乱刃加身的话,就松开一点,我是文官。”
  张任一分神,我一肘将其击中,然后袖中短弩一发,把此人手臂射穿,钉在营帐上;张任手臂钉在那里不能动,又见冯袭、秦昊赶上来,便欲用竹筷自刎。我再发一箭,把竹筷打落,对冯袭道:“把他医治好。”
  张任大骂道:“灵烈匹夫,竟敢骗我!”
  我笑笑道: 
 10、第八章:雏凤入川 。。。 
 
 
  “谁说文官不可习武?”
  冯袭大怒道:“你这厮才是匹夫!大人文武兼备,在赤壁射了徐晃的,就是我家大人!你自比那徐晃如何?尚自叫骂——大人,你脖子出血了!”他惊慌道。我对着铜镜一照,果然渗出隐隐血迹,便拿了白布随便一包,叹道:“倒霉,这可是我来中原头次受伤。”
  秦昊大怒不止,双目龇裂,几乎要生吞了张任。我挥手止住他,吩咐军医给张任治伤。
  少顷,军医捂着发青的眼圈回来了,说张任非但不肯疗伤,还打伤他眼睛。我忙命冯袭把一两金子给了军医,又问军医要了华佗的麻沸散,自去看视。只见张任虽然身上有伤,却精神不减,见我来了,叫骂的声音又高了一个调门,气得秦昊毛发直竖。
  我怕秦昊盛怒,便让冯袭把秦昊打发走,秦昊不依:“大人,他若是再伤人……”
  我转念一想也是,便说道:“你留下吧。”
  然后我拿着麻沸散,对张任道:“这是毒药,请你喝了。”
  张任一愣,随即服下,摔碎了碗。
  我淡淡一笑,他冷冷道:“你笑什么?”
  “趁着毒药没发作,我问问你,你可降么?”
  张任忽然叹了口气:“不降。”
  我耸耸肩:“你都快死了,还不说句真话吗?”
  “我得遇刘季玉大恩,今生不愿归降,”张任回答,渐渐面色有异:“这毒药……不慢……多谢了。”
  我微笑道:“将军,以后吃喝之前,都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军医,请进,他已经动弹不得了。”恐惧的军医这才走进来,施了礼道:“大人,麻沸散发作了么?”
  我上前一步,伸手戳了戳张任的手臂,看他没反应,便笑道:“发作了,他现在动弹不得。”军医赶紧趁着这时候给张任的手臂解开,取出了箭簇,上药包扎好,然后军医留下方子,嗖嗖地跑掉。
  我笑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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