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的倒是没什么危险,相信那孙权没有傻到放庞统北上的地步,到时候魏过出现变动。他孙权怕是也不好受,更何况那庞统也不会在孙权还有可战之力的时候,带军北上使的后方出现不稳,所以东面倒是安全一些,诸葛均也是可以放心,此时的诸葛均最为担忧的是北线的兄长诸葛亮,兄长之才那孟公威绝对是不能比拟的,如果那孟公威全力死守的话可能还能拖下点时间,但是能有多久?诸葛均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攻击不到韩罡的话,到头来除了一败之外似乎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显然韩罡也是知道如此的,此时的他却是显的有些轻松,他不怕对峙,大不了到时候后面跟进北上攻击许昌就好,反正别的方向的大军若是打了过来的话,那诸葛均肯定是要回军许昌的,这一点韩罡完全可以肯定,也是局势不得不如此,正因为如此。韩罡也乐于等待诸葛均想好之后,采取什么样的动作。
带着平静的神色,弗罡望着此时的地形地图,却是出声言道:“诸位,眼下魏军被我等大阵所阻挠,正是心急之时,不过此时看其兵士动态却好象并没有打算撤出阵势,我等驻守在此,也不是个办法,不知诸位各自都有什么想法?不妨此时说出听听,如何?” 听着大人韩罡的话语,在场的几人无不一阵的振奋,说实在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家大人竟然还有着如此强悍的阵法呢,起先他们还疑惑此阵的威力如此,但是此时看上去,却是都心服了,毕竟一大堆石头所成的阵势,竟然能成就如此强悍的威力乃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说起来,以前行军自家大人韩罡,除了行军的战阵之外,却是从不曾显露阵法上的本事,遇见敢布阵的对手,也都是采取别的快速迅捷的饿办法破之,却是从不曾摆下什么大阵,如今这一出手,却是震慑他们的心灵的存在啊,这样的阵法他们从不曾见过,所实在的他们当中也是有不少进阵感受一下过的,如果不是大人亲自派人跟随的话,他们怕是都走不出来,进阵之后,入眼的全部都是乱石堆,弄的人眼花缭乱,眨眼之间连方向都会失去,白天还好一些,如果到了夜晚没有月亮的指明的话,他们怕是都根本不知道哪是南何是北了,反正都是差不多的…,不得不说此阵的确是存在着本天造化的功效啊,他阿。小曾想过,用器械破阵的自家大人,竟然也会有这么强悍的阵法呢,想想当年那郁闷的张辽,在场的众人此时在听到大人韩罡的话语,表情都是极为怪异,似乎此时的韩罡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成为了坏人,狡诈的代名词吧?是啊,这天下人谁能想到韩罡还会设出此阵呢?那诸葛均倒是知道韩罡会阵法,但是毕竟多年不见也是有些疏忽了,更何况他万分也没有想到那个当初自己连三门都破不了的兄长八阵图,就这么被弗罡摆出来了?能怪的了他吗?谁也不知道。韩罡对于此阵法的衷爱,历史上八阵图可是极为出名的,最为厉害就是那迷惑的作用,可以说八阵图最大的威力就是迷宫的作用,在这样的环境下设下自己那血卫兵士,简直就是一体的存在啊,韩罡怎么能不抓紧学习,以韩罡的智慧,上心学习的东西怎么可能学不会呢?此时这血卫配八阵图,就好象现代一个航母战斗群一般,血卫是上面的战机,八阵图是战机最大的依仗航母。
望着在场众人那怪异的神色,韩罡却是好笑着出声言道:“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说过自己不会阵法吗?从来没说过吧?至于说别人的猜测,我难道还一个接着一个的去解释?行了,此时都说说你们的想法,毕竟老是这样对峙的局面也不是我军想要见到的。”
当下韩罡的话语一出,那面的诸人也都是各自收敛了一下神色,那看怪人的眼神收起之后,却是各自沉思了起来,半晌后那面的法正率先言道:“大人,此时我军驻守在此,最为焦急的应该是魏军,以此时探马探察来看,其虽然没有太大的动作,但是也可以肯定的说。定然是想办法的,我军只需要驻守在这里,保证大营的安全的同时,寻找战机才是啊!”
听着法正的话语,韩罡虽然知道此时正是这个道理,但是却也不大满意,此时大营安全完全可以保障,但是就这么一直待在这里,难免有些浪费了八阵图的功效不是吗?韩罡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想看看手下的诸人有没有跟他想到一处的,他对八阵图有信心不代表别人也有啊,看见威力是不错,但是却存在着一个完全信任的问题,这个是弗罡最想了解到的,此时法正的话语一出,显然也是说明了此时的法正并没有别的想法,而是把全部精神都投注到了此时诸葛均的身上,虽然是对的,但是韩罡还是不大满意,不过也不能怪法正,毕竟法正就谋略上还是有些偏重于正兵对战的,奇谋之事,还是不能过关,说起来弗罡也是最近几天的时间,才起的这个念头,事先没有透露过给别人的,怪的了谁来,大的方向上毕竟大家听他的都听习惯了,可以说在心底的深处,他们对韩罡的信心太过大了一些,造成了极为严重的依赖性 如果说叫其自领一军的话,肯定要想大方向上的事情,此时既然大人韩罡在,他们去想什么呢?显然是不会去操心什么了,早年的法正与刘循可能还在大方向上帮着把握一下,但是这么几年下来,却也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在细节上提出自己的完善观点就好,这就是此时的他们抓紧做的事情,不得不说韩罡的存在,似乎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不是大军也不是阵势,大军可以败,阵势可以不摆,但是韩罡不能缺少,他们的心中对于这个道理几乎是完全认同的不存在丝毫的怀疑的,这就是诸葛亮刘备造就出来的荆州的战神形象,也正是因为此时的韩罡这种威望才使的连续征战的荆州,仍旧是战力强悍,兵士敢死,将士用命,和而且是时常出现某种狂热的情绪,不得不说韩罡在这个世界确实是特殊的存在。
当下韩罡在听完之后,先是沉静的点了点头,接着出言提点道:“此时我军驻守在此乃是局势如此,不过却是不能就此懈怠了兵锋攻势,我军远道攻伐而来,如果停滞难免懈怠了兵士的战心,依我看诸位不如想想看看我军还有什么可征战的地方如何?看看哪个方向更为稳妥一些。
”
听着大人韩罡的话语,那面的法正先是神色一顿,接着也不等其他人说话,带着疑惑的神色开口询问道:“大人是说”
法正的话语一出,其他的几人也都是神色一闪,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望着在场诸人的神色,韩罡平静的一笑,拿出先前召集诸人前兵士送上的战报,对着在场的众人言道:“北面还没有消息传达而来,但是东面却是又有捷报送到这里,关老将军带十万精兵在右承大人大军掩护下出征柴桑北面的澎泽。苦战数日后在孙权分兵赶到前,终于是在四日前攻破此城,使的孙权的兵势彻底退出柴桑一线,此时的孙权已经竟兵士拉到新都一代,在此抚守起来。”
随着韩罡的话语说出,在场的众人也都是神色一喜,显然对于这样的消息他们也是极为愿意听到的,东面又有了进展,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振奋人心的消不过在神色一喜之后。众人联想起朱前大人韩里所提百四咒点,却是各自神色愕然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东面捷报送来,大人韩罡就召集他们探询下一步用兵的想法。显然是有其用意的,按照此时来看,难道大人韩罡是想
望着众人的神色,韩罡一笑,却是开诚布公的言道:“不错 此时孙权退守新都一代,却是对合肥城有些不能完全笼罩了,我意在此驻守的前提下,带领一支精兵偷袭合肥,使的孙权彻底丧失北面的优势,同时引那崔州平出兵。”
此话一出,在场的诸人全部都是神色极为疑惑”偷袭合肥他们可以理解,但是怎么诱惑崔州平出兵呢?这倒是个难题吧?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岂是说说那么简单的?那崔州平抚守着寿春轻易怎么会采取动作,此时崔州平帐下兵士必然是不会少的了,个方都在大战,那崔州平要是不抓紧时间练征集兵士的话可就出了鬼了,如此一来那崔州平真的上当的话,出兵了,轻易之间怎么抵挡?、
他们心中的疑惑极为繁杂,但是望着大人韩罡那样一副微笑的神色后,却是各自都收敛起了心神,按照他们对大人的了解来看,出现这样的表情那么就代表着心中已经是有了可行之计。 就在此时那面的诸葛瞻年轻的脸庞上却是出现点笑意了,不得不说就智慧上也是要看基因的,这诸葛瞻反应就快速了许多,当下只听诸葛瞻带着问讯的神色,出声询问道:“大人可是心中有了想法?不妨说出如何?”
听着诸葛瞻的话语,韩罡也不继续卖关子了,带着平静的神色出声言道:“我意派出一支精兵偷袭合肥,合肥地域我军不必拿下,只需带着粮草或者一些别的什么回来就好,至于说城池,叫崔州平收下也是无妨的,如此一来,魏军得到了合肥势必会给孙权一个错觉,到那时江东势必震动,如此东线在连战连败的情况下。势必会更加窘迫,也使的东线战线更加顺利。孙权如果被灭,那么魏国
最后的话语韩罡并没有说出,但是其中的含义在场的诸人却都是全部明白了,显然是给以此地的诸葛均耕加严重的震慑,到那时东面势必会影响到全面的局势,只不过这崔州平真的会上当出兵合肥吗?
想到这里,那面的刘循却是出声言道:“不知大人有什么办法,叫那崔州平按照我等设想的出兵合肥呢?”
对于刘循的话语,韩罡却是一笑,也不直接回答,乃是轻声解释道:“崔州平出兵与否就看右承怎么配合了,不过依我看,此事不难,局势所迫而已,我军拿下合肥那崔州平定然不会轻易出兵,毕竟那算是我军孤悬在外的分兵,但是如果此时右承做出打算收取合肥的动作,那崔州平势必会忍受不住,即使知道我军有诈,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猜不准,拿下合肥的东面大军到底是北上还是东进,所以”
说到最后,韩罡已经是将鼻语收了回去,因为在场的众人已经是明白了什么,当下也没人在出言说别的想法,毕竟此计的确是把握不小的存在,他们自然也是同意的。
望着在场众人的神色,韩罡却是神色肃穆了一下,接着对着身边的韩勇言道:“勇儿,为父早年对你说过,那面的孙权欠你的,由你自弓去拿,虽然只是一咋小合肥,但是只要你用兵得当所造成的后果,足够那孙权后悔当初了,明白了吗?”
说出此话之后,韩罡用鼓励的眼神望了望那面郑重点头的韩勇,却是直接下令道:“命太史慈率领大军八万东出庐江,跨巢湖从后面袭击合肥,韩勇为副帅,诸葛瞻为随军军师,到了那里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合肥守将甘宁,不可轻易动其性命,拉来我见。”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更是疑惑,他们想不明白此时事情商议到一半怎么就下命令了,大体的计划是商议完毕了,但是怎么拿下合肥啊?此时的大人似子忘记了这一环节?怎么就好象一定能抓到那甘宁的样子?
韩罡怎么会忘记了这个?只见那韩罡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拉过诸葛瞻与韩勇,对着那面的太史慈一边连指一边在二小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之后二小神色全部放松了下去,可见一定是暗中交代了什么计策吧?而那面的太史慈则老脸一阵尴尬跟疑惑,显然拿下合肥似乎他才是关键,但是办法在哪里?看来此时他是不可能从大人那里得知了,也只能在路途上考问他的女婿了吧?说实在的,这也是太史慈完全信任韩罡,相信韩罡绝对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当众点出关键在他的身上了,既然大人此时不想说,他太史慈也就不问了,三人整备了一下后,却是出了大帐,而弗罡则同剩余的诸人商议此这面的攻势起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突兀的现象
几续几日的对峙。对面的魏军仍旧不见丝毫的动作,不儿川诸葛均就心性上的确是强悍的可以了,此时按照局势来看,魏军急需快速的决战出胜负是没错,但是前提却是需要保持自己不出现太大的疏忽,导致此战事出现他们不想看到的情况,但是不管怎么说此时的魏军颇为沉的住气,此时却是一心对峙不进攻,也不采取别的动作,但是不管如何,韩罡却是绝对不会相信那面的诸葛均就打算对峙下去的,因为这连日来虽然双方各自都是依靠着阵势对峙在这里,大的动作大的交锋不曾出现是没错,但是魏军并不是甘心的在此驻扎营地玩的,其大阵前后变阵,后退了大概能有十里的距离,算是拉开了俩军的间隔,还有一些叫韩罡想不明白的是,其后方的军阵,前后有不下五万兵士沿着北面的路线而去,但是却在北面的峡谷地带,驻扎了了营地,韩罡也是想不明白诸葛均到底打算做什么,不过此时雪花飘洒算是已经进入冬季了,魏军怕是不会在等待下去了吧?毕竟魏军的时间根本算不上充裕。
不过韩罡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拉到北线的五万兵士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却也不敢怠慢,派出多名斥候严密的盯在那里,毕竟那诸葛均不是简单之辈,也足够韩罡重视下小心行事了。
望着帐外鹅毛般的雪花,韩罡心情沉寂下却是回忆起当初的北地征战,不知不觉间几年已经过去了,此时的他带着大军驰骋中原如果顺利的话,应该是最后一战了吧?遥想当年在没腿深的积雪中战斗的场景,此时的韩罡神色极为平静,冬季的风光虽然不错,但是却也是代表着兵士的苦难,毕竟严寒之下征战在此,也算是份苦差事了,可能唯一好一点的就是此时对峙的局面了吧?兵士们只需要在俩处大阵的防守下严密的驻守下来,那面的魏军也是没有办法的,只等时机一到,或者魏军撤出大阵,那么韩罡也是带着兵士进军了吧?那天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