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是啊。”
众大臣也点头应和。
冷懿看了一眼大家:“各位大臣,你们赞赏丞相的说法吗?其他人可还有好的办法?”
大学士魏湘走了出来:“皇上,老臣认为丞相说的极是,这个办法非 常(炫…书…网)可行,而且老臣与玉石国的王爷颇有交情,我愿意做为使节去说服玉石国退兵,两国继续永交盟好。”
“好,那就这么办!魏学士,你现在马上准备,准备好了立即起程,朕会派几个得力的侍卫保护你。”冷懿眉头紧紧的拧着,他果断的下着命令。
“谢谢皇上。”大学士魏湘退了出去。
冷懿又看了一眼大臣们:“现在魏学士去和玉石国谈判,这只是一方面的准备,为了能帮王爷减轻压力,我们还要派一只队伍前去支援王爷。”
大臣们纷纷点头赞赏。
“那谁愿意带兵前去支援冷澈王爷?”
队伍中又走出一个魁梧的武将,他抱拳长揖:“皇上,殿前将军李俊愿意带兵前往,虽然末将没有王爷那么勇猛善战,但是我一定竭尽全力,保卫冷韵国。”
随后又有几员武官也走了出来,纷纷向冷懿请战。
冷懿激动的说:“看到各位将军如此爱国热诚,朕很是感动,我冷韵国有你们这些忠心爱国的将士,哪里有不胜的道理啊。”
他脸色严肃,大声宣布:“殿前将军李俊,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其他几位将军皆为副将军之职,带20万大军即日出发,前去边城支援冷澈王爷。”
“谢皇上!”几位将军领命而去。目送着将军们走了出去,冷懿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国事的纷扰,战事的紧迫,火铮的失踪,梦林的消失,最近发生了一连串的问题,冷懿感觉自己有些心力憔悴了。
担忧重重,苦闷迭起——
他疲惫的挥动了一下手臂:“好了,今天国事就议到此,退朝吧,丞相来我的书房。”
说完他迈动龙步,快速向书房走去。
御书房里,明公公和侍卫长早已经等在那里。看到皇上进来,他们赶紧扑身跪倒,明公公有些惶恐的说:“皇上,我们找遍了皇宫所有的角落,就是没有发现云娇小姐的下落!”
听了这话,冷懿的脸色更加凝重:“你们再去找,增加人手,把所有的别院都查找一遍,包括各个嫔妃公主王爷的府邸。”
“是,皇上。”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爬起来,他们本以为皇上会责罚他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两个人总算放下心来,飞快的向门外跑去,又带着自己的手下去查找梦林的下落。
“皇上,云娇到底会在哪里啊?”火炎听到两个人的汇报,他知道在皇宫能找到云娇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不仅悲从中来,眼泪落了下来。
冷懿看到丞相如此伤心,他也心中一酸,想起了丞相已经白发苍苍,却在几天之内失踪了儿子和女儿,他还不知道火铮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会伤心死的,想到此处他痛苦的低语了一句:“云娇,你到底在哪里?”
无奈的思绪在书房里弥漫——
……
冷玉的王府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这是一个幽雅清新的府邸,一切的布置和设计都和冷玉的外表一样的雅致脱俗。
冷玉的卧房雨晖轩里,到处是一片古朴的气息,墙上挂满了他亲手画的画,画面上,松影摇曳,玉簧幽幽,春兰吐蕊,莲叶田田。豪华的楠木家具上也摆满了古玩字画,衬托出主人的尊贵与雅逸。
梦林安静的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自从昨天夜里被迷倒后,她一直昏睡着。
一身白衣神情飘逸的冷玉侧坐在床上,他凝神注视着睡梦中的梦林,目光迷茫而忧虑,低声的喃语着:“云娇,为什么你这么美,这么出色,我好象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你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边说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梦林的脸颊,轻柔的抚摩着那张白皙如凝脂一样的脸。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你能告诉我吗?”他痴迷的望着,嘴角滑落轻声的叹息。
梦林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她的眉头忽然紧皱了起来,仿佛一阵痛苦袭击了她的内心,她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面容越来越痛苦。
噩梦在侵扰着她的梦境!很痛苦凄惨的梦境!
一行行清冷的泪水顺着梦林的脸颊流了下来,无声的落到了枕头上,一会就洇湿了她的头发。
冷玉感觉内心被使劲的抽打了一下,他的手轻轻的抚过梦林的脸,柔情的擦去她的泪水。
“云娇,对不起,我有时候很犹豫,很迟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么做对不对?”絮絮自语的声音又一次在他嘴里飘了出来。
“玉儿,你是不是又开始犹豫了?”一个沙哑邪气的声音,走进来一个干瘦的满脸邪恶的老人。
冷玉站了起来,他恭身行礼:“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老人邪魅一笑:“我是担心你还下不了狠心,过来看看你,玉儿,男子汉要想成就大事,一定要心狠手辣,没有想到你对这个女人居然动真情了。”
“师傅,我徒弟不敢,我一定谨尊师傅的教导。”冷玉又低头恭了一下身体。
“没有就好,沉迷于儿女情长你就难成大器。”干瘦老人走到梦林的面前,他扫视了一眼梦林,忽然仰头阴鸷的笑了起来:“哈哈——玉儿你看,我的迷心大法已经起作用了,以后她的睡梦中都会游走在最痛苦的事情里,这样才能加深她对冷澈的恨,就永远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师傅,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冷澈,而是皇上,皇上已经喜 欢'炫。书。网'上她来。”冷玉皱了一下眉头,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傻徒弟,你这个担心很多余,皇上那么聪明,就是再喜 欢'炫。书。网'她,也不会去抢冷澈的女人,他还要靠冷澈帮他守护江山啊。”老人目光邪气,眼睛直直的盯着梦林。
“师傅教诲的是。”冷玉点头应和。
梦林的身体忽然蠕动了一下,她的脚向上缩起,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就象有万剑穿心一样。
“哈哈,玉儿你看看,她已经梦见自己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事情了。这样的感觉很痛苦,这种痛苦会时时噬咬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干瘦老人又阴冷大笑。
他边说边跳上了床,一把拉起还在昏睡中的梦林。
冷玉呆楞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他担忧的问道:“师傅,你要对云娇做什么?”
一缕担忧涌上冷玉的心头,他不知道师傅又要对梦林做什么。
一缕担忧涌上冷玉的心头,他不知道师傅又要对梦林做什么。
“玉儿,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我就是要再加大一下法力的力度,只要连续对她施法三天,冷澈对她做过的一切事情都会深深置入她的内心,天天梦里饱尝痛苦的折磨,长此下去,她不恨冷澈都难。”
“师傅,迷心大法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冷玉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的师傅。
》第4卷 人心惶惶
“玉儿,一会师傅施完法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邪恶老人边说边双掌一推梦林的身体,他一运力,还在睡梦中的梦林一下挺直了身体。
老人双掌平推,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缕青烟在梦林的头上升腾起来。梦林的脸色在快速的变化着,又白变成黄,又黄变成青,最后变成了青紫色。
老人的头上也同时升起了青烟,两股青烟在梦林的头上盘旋环绕,慢慢的融合到一起,又从她的头上进入体内。
老人舒缓功力,慢慢收掌,梦林又躺倒在床上。
“哈哈,徒弟,再这样做三天,我们的计划就完成了。”老人跳下了床。
冷玉有些怀疑的望着老人,老人从自己的胸前摸出了那块乾坤镜:“玉儿你看。”
冷玉张眼向乾坤镜里望去——
大红的幔帐,大红的绸布挂满了屋子,这是梦林的新婚,床上,冷澈冷冷的正在残暴的摧残着梦林——
梦林在大声的痛苦的喊叫着——
……
夜色弥漫,月光清幽,一声遥远的惨叫惊醒了睡梦中的梦林,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
绮梦阁里,梦林头发散乱,奄奄一息,虚弱的骂着:你这个恶魔——”
冷澈阴鸷大笑,又一次暴风骤雨暴戾着梦林——
他和小兰站在门外,焦急的敲着门……
一幕一幕的镜头出现在了乾坤镜中,随着镜子里出现的不同的画面,梦林梦境中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或是痛苦,或是绝望,或是悲伤,或是惊恐……所有的情绪都出现在她的脸上。
看来梦境真的已经侵蚀着她的内心,让她饱偿痛苦了。
冷玉点点头:“师傅,这些情节我很多都亲身经历过,很悲惨。相信云娇不会忘记冷澈带给他的耻辱的。”
“对,我就是让她的梦境里天天出现这样的场面,折磨的她痛苦不堪,她就会越来越恨冷澈,她就会对你有好感。玉儿,我再次告诉你,这个女人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她的身上汇聚了上天和地府的能量,只要能抓住她,你就能够得到天下。”
“师傅,我明白了,玉儿一定努力。”
“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徒弟,师傅没有白白的培养你,等到你成就大事了,师傅就可以在江湖中大大露脸了,我看看到时候那些自以为是的江湖人还小看我不?还有那个拂尘子,他就是有回天之术,也无奈何了。”他边说边邪气的大笑。
冷玉的眼光里也露出了一丝的阴冷——
——
焦虑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冷澈的王爷府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纱灯,幽暗而迷离。满府上下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息。
主人没有在家,冷风这个负责的管家把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王府里没有外人的打扰和拜访,因此根本没有什么大事,为了避免下人们过于清闲,发生不必要的麻烦,他每天早早的就督促下人各自回房睡觉。
他站在夜风下,看到各个屋子里都熄灭了灯光,自己也叹息一声,打着呵欠向屋子里走去。
一天都在担忧着王妃,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冷风有些忧心冲冲。
他拧紧了眉头刚要关好屋子里的窗户,却听得到天空中一声清脆的哨音,哨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悠远绵长——
“主公来了。”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推开门飞快的向花园的假山纵去。
假山前,冷风对着空中也吹了一个清脆的哨音,哨音刚落,只听空中一阵翅膀的盘旋声,那只信鹰已经落到了他的肩头,同时暗夜中几条身影也从假山后跳了出来。
“冷风,快带我们去你的屋子,我有一个人要安顿在你这里,他现在伤势很重,我已经给他进行了处理,但是需要休养。”浑厚的声音着急的说。
“主公,是什么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是虎威将军他们从别人的手中救下来的。”浑厚的声音有些沉重。
冷风心念动了一下,在主人的心中只有云娇小姐重要,难道是云娇小姐。他开心的小声说:“主公,我猜测到了,一定是虎威将军他们把云娇小姐救回来了。”
“不要猜测了,一会到了你的屋子里就知道了。”
“好的,主公。”冷风答应了一声,他走在前面,带着几个人向他的卧房走去。
……
烛光摇曳,夜色沉沉,冷风带着五大虎威将军抬着一个人走进了冷风的房间。
冷风点着蜡烛,他情绪有些激动,自己为了潜伏,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虎威将军了。
他仔细的端详着几个人,主公仍然是一袭白色的锦袍,黑纱蒙面,另外几个人还是从前的那种豪迈大气,和他们的绰号一样,真是虎虎生威。
几个人都微笑着看着他。
看到了分别几年的这些人,冷风忽然眼中一热,眼睛里有了盈盈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