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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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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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两只鸟嚷嚷着要走,想想喜鹊的机灵,带乌鸦安全离开应该不成问题,贺兰不担心,找来大白,准备搭计程车往下一个小镇。

    大白不干了,“我一只鸟在天上飞,你忍心吗?忍心吗?”

    贺兰身体抖了抖,一路上安份稳重的大白居然又回复原样。贺兰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被大白幽怨的语气勾引出来。“大白,前段时间都是你一只鸟在飞啊。”

    “就因为我一直一只鸟飞,就要注定孤独吗?”大白翘起翅膀,看那模样放佛想学兰花指,那双小眼睛还蒙上一层水汽。

    “那你,你想怎办。”搞不明白大白抽了哪门的疯,贺兰赶紧把问题抛回给它。

    “我,我,我就一个要求,小要求。我,我要跟你一起啊。”大白扭扭捏捏提出自己的小要求,一只小翅膀半捂着脸,一只小翅膀直直指向贺兰。

    知道大白不着调,却不知这毛病还会突发性严重。“你,你要跟我一起,”贺兰点点鼻子,“你飞?我走路?还是我飞?你走路?”坏了,贺兰发现自己都不正常了。

    “哎呦,虽然想,但不能累着你啊,我会心疼。”大白边说边做西子捧心状。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贺兰决定不再和大白纠缠。

    “你搭车,搭一半路,然后走一半路。”

    这样简单?贺兰有点不敢相信。但大白说出来,贺兰立即同意,省得这只鸟又玩其他花样。

    找来计程车,立即动身前往下一个南方小镇。出镇路上,天空呼啦啦飞过一大群八哥,吱吱喳喳的鸣叫声引来路人的围观,纷纷称奇。

 第七节

    搭乘计程车到达z镇外,贺兰和停在肩膀上的大白慢慢走向订好的宾馆。一路走来,迎着清新凉爽的空气,耳边听着鸟儿们的八卦,好不轻松。

    “喂,我听说镇东头那对麻雀夫妻跑去度蜜月了。真过分啊,结婚居然不请吃饭。”

    “偷偷摸摸地不见光,谁知道是不是,哎呦,羞死鸟了。”一只八哥边笑边捂脸。

    “啧啧,真落伍,你以为还是老黄历,这年头结婚不请客是惯例,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亲戚,都是旅游结婚的。人家可以大城市里的虎皮鹦鹉,见多识广。”

    “哼哼,城市的鹦鹉好厉害吗?还不如我们在这么小镇活得自在。哼,说穿了,城市的鹦鹉不就是一个卖弄羽毛的。”八哥不乐意了,反唇相讥。

    “哎呦,你八哥就不是个卖嘴皮子的。”

    一言不合,两只鸟开始干架了,你给我一爪子,我给你一嘴。

    旁边的鸟吱吱喳喳的嚷开了,“右边!”“左边,打左边。”真真的唯恐不乱。

    往前走一段,又听见停在树枝上的两只胖乎乎的麻雀吱吱喳喳咬耳朵。

    “你看看,那只,哎呦,那边那只,城里来的麻雀就是娇贵,都停主人肩膀上了。”

    “就是就是,哪像我们,一天飞上几个回来可是轻松得很。”

    “丢咱们麻雀的脸”

    “你有没听说,我们还像多了一个新主人呢。”

    “你家那王老头又添丁了,哇,都五十多了,还添丁,厉害啊。那小孩闹不闹啊?”

    “和你说正经的。不是王老头家添丁,是我们的上面,那些鸟多世众的大家族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个女娃,还大约讲了样貌。我那远房侄女这两天传来的消息。”

    “哎呦,说起你那远房侄女,是不是嫁给大家族里远房侄子的那个啊。你说起这件事,我有点印象,想想那真是老黄历的事。我爷爷的爷爷好像提起过,有个女的,名字叫什么,哎呦,看我这脑袋,都忘了。”

    “不是那女的,是新的一个,挺年轻的。按我说,管她是谁,只要不张嘴巴说话我们能听见的就是。”

    另一只麻雀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鸟语者?就是这名字。”

    树枝上两只小麻雀聊得开心,站在肩膀上的大白咬着贺兰耳朵,语气哀怨,“小兰兰,瞧瞧,它们刚刚看不起我,还笑我。你说我为了你,付出不是一星半点,小兰兰,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啊。”

    “你可以自己飞过去。”不想被笑,当然要证明能力,贺兰想得简单。

    “小兰兰,你真狠心。小兰兰,你去告诉它们,我不是飞不动,是为了陪你。”

    这事有必要特意向麻雀解释嘛?

    “小兰兰,这些乡下麻雀都没见过你呢,你去展示展示。”

    还需要走几下猫步吗?

    “小兰兰,你又忘了,你的心声我能听见。”大白一脸委屈,小脑袋贴着贺兰的脸蹭啊蹭,“小兰兰,有话就说啊,别憋在心里,幸亏我是麻雀,换了别的鸟可不懂你啊。”

    这次轮到贺兰哀怨,“你就不能不听吗?”

    “怎么可以不听呢,麻雀一族作为贺家的信使,只要你的心声传递给我,我都要听见,你瞧瞧那边两只麻雀,他们就听不见。小兰兰,咱们是好朋友,有什么不能听的?”

    “好朋友?进度太快了。”这次贺兰学聪明了,思想转动片刻,立即锁定树枝上一只胖麻雀。

    这边大白惊呼,“小兰兰,我怎么听不见你说话。”

    那边胖麻雀惊叫,“谁?谁和我说话。”小脑袋左右摇摆,目光从树下走过的路人身上扫过,树枝也被摇得晃晃荡荡的。

    贺兰一慌,急忙迈开步子,快步离开,肩膀上的大白没抓稳,晃荡两下飞起来,委屈地说,“小兰兰,不用跑,大家都是麻雀。”

    下面人在跑,上面麻雀在飞,等贺兰气喘吁吁跑到宾馆,进房间便歪倒床上,大口喘气。喜鹊和乌鸦飞进来,绕房间飞一圈,齐声说,“不错。”喜鹊抓来电视遥控对准电视,乌鸦鸟嘴一点按钮,劈里啪啦传来一阵锣鼓声。

    “不是这个,换!我要看三个女和四个男同居。就刚在小卖店看一半的那个!”

    “知道了,知道了,别吵。”乌鸦少有的对喜鹊如此硬气。

    “哼,一群脑残!”大白不屑。

    “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喜鹊和乌鸦齐声鸣叫。

    大白没得好处,只能回头继续折磨贺兰,鸟嘴不停地啄贺兰耳朵,“起来!起来!我要吃饭。今天不吃小米,要吃肉!”

    “大哥,哪来的肉啊?”贺兰告饶,“我上哪买蚯蚓给你吃。”

    “不管不管,我就要!就要!”大白开始耍赖。倘若它的尾巴短一点,两条小腿长一点,贺兰想它一定坐下来,边哭边在地上扭动。

    “好好,蚯蚓蚯蚓。”贺兰认命爬起来,翻开背包,拿上塑胶饭盒和铲子出门。

    沉迷电视的喜鹊和乌鸦不忘多加句,“多挖点回来加菜。”

    z镇有一个临海小岛,离镇不远,搭船十分钟就能到达对岸,当地人称伶町岛。小岛坡度不大,大部分地方是湿地,秋茄,桐花树摇曳树枝,树冠遮挡天空,仅仅在树叶间漏出点点光斑。

    贺兰一一辨认小岛上的鸟类,一身雪白的小白鹭休闲站在水边梳妆;白胸翡翠戴着长长的白领巾,在地上啄食;暗绿绣眼鸟相亲相爱,头碰头,肩并肩。

    和老乡大山雀打过招呼,大白飞回贺兰身边,吱吱喳喳嚷道,“蚯蚓,肉!”

    贺兰挽起袖子裤脚开挖,白胸翡翠喜肉食,在吃饱的白胸翡翠停留过的地方开挖,收获更容易。小半天时间,塑胶饭盒迅速装满大半。贺兰估算着继续开挖,等她再回头时,却发现,饭盒里的蚯蚓还是大半,仿佛从上次回头后便没增加过。

    贺兰撇撇肚皮滚圆的大白,和讪讪跳到一旁的大山雀,“少吃点肉,多吃米饭才是王道。”

    大白挥挥翅膀,揉揉肚皮,“偶尔放纵一次,不怕。”

    大山雀见贺兰不怪它偷吃,也跟着啧啧笑,“你也是来挖东西?”

    贺兰看看饭盒,蚯蚓多人挖不奇怪,随口回答,“对啊。”

    大山雀歪歪小脑袋,比划道,“不是这个,是那个,圆圆的,上面窄,下面宽的那种。”

    “那是什么?”贺兰继续埋头挖蚯蚓,多挖点回去给喜鹊和乌鸦。

    大山雀吱吱喳喳说起挖东西的故事。这是一个流传很久的故事,时间长得连大山雀一家都忘了事情的起由,也忘了为什么山雀一家牢牢记住这个故事。岛上出生的每一只大山雀在年幼时,都在山雀妈妈口中听到,再由它们传给子女。

    据传伶町岛曾经是一个大富商的私人岛屿,富商常常在岛上招待客人,那时,小岛常常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有一年,年老的富商带上正值壮年的儿子冲冲回到岛上,在一颗桐花树埋下一个罐子,圆圆的罐子,上窄下宽。年老富商脸上满布忧色,但他的儿子却不以为然。

    许多年后,岛上又来了一个年轻人,模样和老富商儿子有几分相似,来到当年老富商埋东西附近的桐花树下,大概那年轻人不清楚具体位置,一连挖了好几天,把附近的桐花树下翻遍,最后却空手而回。

    过了好些年,陆续来了几批人,其中有些人模样依稀辨认与老富商相似,他们也在桐花树下挖,但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有一年,岛上冲上来一群凶巴巴的人,绿衣服,红袖章,边嚷边挥舞铁铲。地上坑坑洼洼,桐花树枝叶飘零。

    说完故事,大山雀不忘嘀咕,“肯定因为经常有人来挖东西,所以被记住了。其实他们真笨,问问我们就可以找到准确位置,我们山雀一家土生土长,岛上每块地上都和身上的羽毛一样,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

    “他们听不懂。”听完故事,饭盒总算装满蚯蚓,贺兰拍拍衣服上的泥土,盖好饭盒,放入书包,“我想挖出来,可以吗?”

    “可以,可以。”大山雀欢快转圈圈,“每隔一代就有人来挖,我们怕了,桐花树也怕了,你赶紧把它带走。”说完,扇开翅膀领路飞向远方的桐花树林。

 第八节

    伶町岛上一条一米多宽的小河把岛分南北两岸,沿河岸往桐花林深处走,大山雀最后停在一小块湿地上,旁边是一颗枝叶零落的桐花树。

    “这里的树都被挖了好多次,每次它们都伤得不轻。”桐花树枝摇曳似在回应大山雀的话,“你赶紧把它带走,我可不想碰上那群凶巴巴的人。”

    贺兰摸摸那块湿地,软软的,挖掘不难。按大山雀的说法,那东西还在这里,没被挖走,但时长日久,来这么多人都挖不出来,说明了什么?

    贺兰看看头顶那颗枝叶不密的桐花树,“这树长多少年?”

    大山雀扳扳爪子,摇摇头,“忘了,有故事的时候,它就在这里。”

    根据常理,树根往下生长,倘若当时埋在树根下,随时间流逝,那东西会被往下压。换句话形容,就是被桐花树踩在脚下。

    位置没错,自己只需比别人挖得再深一点。贺兰想着便动手挖掘,很快挖出一个小坑,隐约可见桐花树树根。贺兰小心翼翼避开树根,继续往下挖。大山雀和大白拉长脖子,安静观望,时不时提醒贺兰小心细长的树根。头顶,桐花树轻轻摇动树叶,为树下专心工作的两鸟一人送来凉凉的清风。

    “停停,就是那个。”大山雀拉长脖子,鸟嘴点点坑边一点灰绿。

    贺兰伸手摸摸,感觉不像湿润泥土,像是一种布料,日子长了,慢慢腐坏。围绕那点灰绿,一层一层散去包裹的泥土,老富商藏下的东西渐渐露出原貌。

    灰绿色的绸缎已被泥土腐蚀得看不出原来的图案花纹,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只约小手臂高的陶罐,上窄下宽,从陶罐未被腐蚀的花纹图案观察,这陶罐多像是盛水之用。贺兰心里称奇,也不着急掏出陶罐里的东西,而是打开背包,把陶罐放到最底层,上面覆盖塑胶饭盒和铲子。至于那块布料,贺兰想想,还是把布料埋回原地。

    做完这一切,贺兰让大白自由活动,大山雀欢呼着,说要领大白好好观赏一下伶町岛风光。贺兰自己找了一块靠河边的水泥台,拍去上面的尘土,仔细端正坐好,闭目练功。

    体内五股细线遵从贺兰要求,不急不缓,齐头并进,流经四肢,走过脏腑。贺兰感到思绪渐渐脱离身体,升上半空,俯视这海边小岛,这风,这树,这里的生灵,思绪仿佛渐渐融入其中,岛上绿树摇曳,大山雀领着大白高唱欢呼,展开翅膀,俯冲侧飞。贺兰感到自己仿佛成了这个小岛,端坐海边,迎朝阳,送落日,守护这里大小生灵。

    睁开眼睛时,耳边充斥鸟儿的歌声,大山雀指挥伶町岛上各式小鸟盘踞枝头,放声高歌。喜悦充满身体,贺兰有所感悟,张开手,半空中捉住什么,那是肉眼不可见的细线,那是原本存于体内的细线。五股细线飘扬与空中,与身体相连,成为贺兰的眼睛。远方,小岛入口,工作人员正清理道路上的落叶;小岛另一侧,大白鹭灵敏捉住一条跃出水面的小鱼。

    玄妙,神奇。贺兰脑里只能浮现这两个词语。

    离开伶町岛,大山雀一直送至入口处,方才冲贺兰挥挥翅膀道别。

    搭乘最后一班船回到z镇。入夜的小镇,灯光寥落,在宾馆房间等急了的喜鹊和乌鸦扑棱小翅膀冲贺兰飞来,边飞边抱怨,肚子好饿,好饿。

    回房间,打开饭盒,送上喜鹊和乌鸦指定肉食,又给三只小鸟添水,添鸟食。大白早早在伶町岛上吃饱,现在见喜鹊和乌鸦吃得欢快,小心思又动了,时不时探出小脑袋,偷偷啄走它们看中的肉食。看见那肥美的蚯蚓落入大白口中,喜鹊和乌鸦吃得更疯狂,狠不得把饭盒直接扣在嘴上。贺兰洗好热水澡,歪躺床上,从背包捧出陶罐,一样一样往外掏东西。一包石灰布包裹的银元,一包元宝状的银锭。银元在灯光上闪烁耀眼的光亮,但细细观察,大部分银元上有点点污迹,有数块银元甚至看见磨损。

    贺兰心想,这些银元,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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