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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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局之静妃重生-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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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反反复复,乱七八糟,没个安定的时候。他把他的母亲,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样的状况,让外边猜得越来越来越多了。除了博果尔被瞩目之外,更有人猜,皇后会不会也步腊月后尘去催胎。这太荒唐,可是,真有人想。不但想,她还散布谣言,当成真的去说。

    不用想了,这个人只能是娜木钟。她要为博果尔添一把火,把他的未来宝座烧得烫烫的。

    还没到手呢,她就等不及了。她要让大家都觉得福临完了,他的后人也会跟着完,太后顶不住了,能顶上来的,只能是博果尔。

    她甚至尝试过,不顾危险,亲自去见福临,也要把二阿哥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他。不过很可惜,太后想在前边了,她没做成。

    不然的话,福临也许会血喷三尺,当场让她如愿吧?

    好吧,看不成皇上,娜木钟就去看皇后,她绕啊绕啊,总算把意思说出来了:“皇后,这二阿哥没了,您怎么办呢?现在呀,大家可都指着您的肚子了。”

    想我也催胎,然后催死了是吧?慧敏不动声色地笑了一声:“挺好的,那就指着呗。这孩子啊,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他可不安分了,还是我骂回去的,我跟他说,别踩别人的脚后跟,那多没光彩,要出来,就挑个好日子,挑个一鸣惊人的时候,让所有人巴着你,望着你,候着你,然后你再高高兴兴地出来,漂亮地出来,那才快活呢!您说对吗?”

    娜木钟噎得脸白了,她顿了顿,才笑回:“是,是。”然后还不死心地又挑事儿:“皇后,那您觉得,这胎,是男的,还是……呵,可不是我多嘴啊,太后可紧张着呢,天下人也紧张呐,您要是生个格格,他们,他们可不干。”

    慧敏又笑了,盯着她的眼睛:“这个您放心,要生个闺女,我也不干,他,更不干。”想想又加一句:“不过他们也急得太快了,这才七个月,就那么急着见他,要见他,也得问问他乐不乐意,您别看他还没出来,他可有主意了,他在我肚子动,跟我说话呢,他说‘我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你们想我出来,得等我高兴的时候,我不高兴,你们就得给我乖乖地等着,不然,急死你们,我也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吴良辅终于死了,但他死得像个男人,他很可恶很可鄙,但对腊月亦有真心。希望有把他闪光的地方写出来,老实说,抛开那些恶心地动手动脚,福临对腊月,还不如他,我希望这个故事,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有闪光的地方就捉到它。大家尽兴,OK,后面继续精彩~ 


第八六章 渣临觉醒


    这是自找的,教个后生晚辈这样讽刺教训,还没法子还手。娜木钟挤着笑,笑得脸都要歪了,才糊弄个一团和气。实际上,心都要拧出血。这样回到家,肯定要闹,要撒气,来场大的。

    福临病倒之后,她把从前的把戏又玩上了,天天往小布偶上面扎针。太后,皇上,皇后,未来的孩子,每一个她都不放过,她天天念,以为终于将二阿哥念死了,接下来,她还想念死皇后的。皇后的反击让她既难堪又绝望,她开始像腊月的额娘那样,越来越陷入癔症。

    命是没有办法的,运气差一点,命就差很多。

    多年前,当太后还是未嫁少女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喇嘛,断言她将来会贵为国母,这改变了她的一生,也改变了大清的运程。他的声望自是如日中天,有多少人对此深信不疑啊。如今,他还活着,而且很硬朗,有些吉言,是该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了。把他接来,日夜兼程为帝后保驾护航,祈福添寿。

    至于科尔沁的另一些人,自然不会让他们闲着。可是这些,太后也不会告诉别人。

    所以,娜木钟终究想得太简单了。犹如画饼充饥的傻瓜,巴望着那张画儿流口水,却始终不懂,画就是画,画,永远成不了真的。

    没有付出惨重代价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对着佛龛高高兴兴念叼,她根本没想到博果尔会进来。为了担心她,博果尔跟雪凝亲自炖好了药,端来给她喝。

    他们看见供桌上摆放的小人,他们终于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了。

    凡是她恨的都有,针扎得密密麻麻,眼睛,心窝,手脚,上面,全都是,全都是。

    雪凝才望了一眼,脸就在颤。博果尔马上转身挡住,跟她说:“你先出去,你累了。”

    这样说已经很明白,不听话就是不懂事。雪凝赶快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赶快出去。博果尔去关门,背对着母亲,手合在门栓上,很久没有转过来。

    太妃的呼吸在后边越来越重,干脆哭了。

    虽然博果尔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动作,她太懂了。

    “你别这样,博果尔,你怎么想我知道,可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多少年了,诅咒的秘密一直不敢让他知道,只指望,在孩子心里多留点美好,可是今天藏不住了。

    她想博果尔当皇帝,她就想,想极了!睡觉睁眼都想!每时每刻,都想!

    “我不可能,我不是那块料。”对着她,博果尔的唇都抖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他突然间感到,他的母亲跟佟腊月的母亲,差不多。

    一样,都是指望孩子去拼命,只不过胜算不同而已。有太后在,谁有胜算?谁都没有。痴心妄想是可悲的,尤其这样的,更可耻。国家存亡之际,一心只想着往上爬,这算什么。

    “你不上去,你让谁上去?”娜木钟真恨他冥顽不灵:“博果尔,你不上去,你告诉我你想让谁上去,嗯?你想让济度上去?他倒是有干劲呢儿,他配吗?他跟你比,差一层呢,你不明白?你好啊,犯糊涂,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晕了!”

    济度远,他的血缘,比博果尔远。这个位子只有是博果尔的才公平,当初福临继位是占了便宜,鹊巢鸠占而已。娜木钟永远这样想,永远放不下。

    时至今日,福临报应来了。这个机会,再不抓住,那就是傻子。

    博果尔只能这样回答,非(…提供下载…)常冷淡地回答:“我没想过,这不是我该想的。”

    “你骗我!你想过,你想听太后的,你想让太后来决定,你别忘了,她是怎么欺负我的,福临对不起你,这是他欠你的,你为什么不要!”

    金灿灿的皇位就那么好吗?坐在上边儿就那么舒服?不,它上面沾满了血,它是腥的,是臭的,它很脏,很可怕!躲还来不呢,躲得远远的还来不及呢!

    对着这样的母亲,博果尔总算明白,为什么济度会对他发脾气,不许他参与计划。

    自从腊月的儿子死掉,就有猜测说皇后也会走同样的路。虽然太后严禁将二阿哥没有了的消息传出去,并且将已近痴癫的佟夫人秘密软禁,可是还是会有人偷偷议论。

    他们都觉得,风浪越来越强,越来越狂暴。

    如果皇后不肯牺牲,那么,这皇上,就要换成外人了。

    会是博果尔吗?有很多人都这么觉得。太妃总算是先帝在时比较显眼的妃嫔,况且,也有遗诏吩咐予以嘉遇,那么,一旦兄殁弟继,有什么不可以。

    如果可以,如果皇后愿意,说不定还可以效仿太后下嫁多尔衮的历史,成为“佳话”。这是第二条出路,这样,皇后就不用拼命地赶在现在生孩子了。可是,这孩子生下来,也一定不能成为日后的太子。

    好吗?太后不会高兴的。她已经跟娜木钟互相仇恨太久,如果要她继续忍受,而且是几近平等共存,她怎么可能受得了?两宫太后?天知道,太后有多么希望娜木钟马上死掉。

    如果,在这时候,太妃还急吼吼地往前凑,她真的不怕那有多危险。

    ——这样的引火**,先把家里人害个遍。

    从房里出来,雪凝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她最害怕是肚子疼。幸好坐了一会儿,它不疼了。她想呕,幸好也不呕了。她独自在房中,拿帕子把汗都抹没了,然后,很努力地调匀呼吸。

    如同太后和太妃那样,她也藏了一个大秘密。她这样做,是为了将它盖下去,她不愿意,可也只能藏下去。刚才看到的表现,让她越发庆幸。

    她怀孕了,可是在这会儿告诉博果尔,只能扯他后腿。她相信博果尔一定不会犯糊涂,他受过的伤那么重都挺过来了,他已经成熟了,不是以前的匹夫之勇。只要他不犯糊涂,她就能忍。

    如果怀孕的消息被太妃知道,她很可能更加疯癫,对皇位的欲|望也将更强。因为有更值得她拼命的对象出现,她会更不顾一切。这个险不能冒,不敢冒。谁知道她会不会“大喇叭”四处得瑟宣扬,并以此为由相逼博果尔做傻事?太后这会儿已经烦透了,不给她帮忙还这样欺负她,等事情平定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博果尔分明不想当皇帝,他也不是那块料,硬架他上去,他就会掉下来,摔个稀巴烂。怎么能看着呢,他不能稀巴烂!

    雪凝已经决定站在相反的位置,并且一定要让博果尔也保持清醒。于是,这些,她怎么敢让太妃知道。她只能很小心地找机会劝她回头是岸,至于听不听,真的没有把握。

    儿媳又不是女儿,有些话,不可能贴心得一步到底,也不可能真的随便乱说。

    只能先拽着博果尔,只有先和他一起站在“岸上”,才能将太妃从“泥塘”里拽上来,若是他也跌进去了,那就真的完了。

    他是丈夫,是孩子未来的父亲,他怎么能完了呢。

    不能再给他压力了,他太累了,有些事要帮他想在前面。

    所以,纵是不厚道,纵是将来被博果尔知道会有所憎恨,她也必须坚持选择。

    第二天,她很奇(…提供下载…)怪地换了男装,在茶馆二楼的雅间,安静地等候。

    接到神秘信的济度很快来了,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是谁,不由微愣:“您这是……”

    雪凝望望他,拿过空杯,亲手续满热茶,起身端至身前,郑重无比:“简郡王,我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今天找您有要紧的事,您不喝,我不敢说。”

    “好。”济度一仰脖,它就见了底。

    雪凝眼中含泪地看着他,也将自己的喝完了,然后,她又给倒上:“简郡王,当初是您成全了我们,没有您的鼎力相助,我跟博果尔也只能有缘无份。这第二杯,谢谢您的大媒,谢谢。”

    “好。”突然如此,必有缘故,济度却没有问为什么,他一口又闷完了。

    “这第三杯。”纵然眼泪还能强忍,她已经激动得早闻泣声。雪凝憋红了脸,把第三杯递去他手中,皱眉苦脸:“我替一个人谢谢您,谢谢您成全我,您得答应我!”

    谁?那个人是谁?济度却像已然猜着了似的看了一眼她的手,他没说话。

    雪凝的手正情不自禁地摸在肚子上,摸着它,她终于哭了。一边哭一边说:“我对不住您,但您千万答应我!”

    还没说什么事儿,也已不容拒绝,无法拒绝。

    ——没有谁能拒绝一个母亲,一个母亲,为了她的孩子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她不仅仅只是为了孩子。

    济度于是没有问也点了头,并且很坚决:“我答应你,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泪水积在眼窝里,争先恐后地向外蹦。雪凝羞愧地扬高些声音,只求一鼓作气:“简郡王,是您要干大事了,是吧?您能缓缓吗?您要是不能缓缓,能不能,让博果尔,往后面站站,让他走慢点儿,我害怕,我害怕他跑得太快,回不了头,我怕他跑错了路,不知道怎么回家,简郡王,我对不住您,我对不住您,求您答应我,博果尔他真不能……”

    还未有任何情形,像今天这样,令他五味杂陈。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桌上,济度看着它溅起,蹦上他的手指,他无法形容这种心情,他只能说:“他不去,你放心,我压根儿就没算他,早跟他说好了,不要他。是我站在前边,他不在后边,我挡着他,他不去了,他不会有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儿的。”

    居然是这样!雪凝震惊地抬头,她真羞愧,她丢人了!她丢了博果尔的人!真该死!

    “是我错了,我错了!”她马上补救,她急死了:“您别记恨他,不是他要我说的,不是,他不是个胆小鬼,他不是!是我要这么干的,您别看不起他,是我的错!”

    她那么激动,激动得恨不得拽着济度,好像人家马上就气得要走似的。

    “放心,不会。”一瞬伤怀,济度绽放微笑:“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他,他是个了不起的巴图鲁,恭喜你,好好照顾你们的孩子,找个好日子告诉他,你得相信博果尔,他能顶下来。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交给我,生路给他,死路给我。就算是死路,我也不能回头。这是我该选的,我不回头。

    走下楼梯,跟着盘旋已久的心情一起回家,在岔路口,济度突然停住了,站了很久。

    ——目送雪凝回襄王府,可是当她的影子隐没在人群,他还是没有走开。

    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的抉择,令他彻底放心了,也彻底决定未来的方向。

    无论下场怎样,不回头。这条路不是博果尔的,是他的,他选了,就不悔。

    一辈子,总有一个人在心尖上特别重,就算说不明白为什么,不悔。

    情份有多真,多重,只看生死关头。男人能做的,男人敢做的,女人也能,也敢!

    无非是一条命,扔出去有什么,不就是个死吗?

    慧敏知道,外边的流言蜚语,都是为了逼她,当中有多少在想,最好把她逼死,把她的孩子也一起逼死,这样他们就开心了快活了,他们天天盼着呢。

    这些人,他们真的会去想这是一条命吗?不,算上孩子,这是两条。

    他们不会管的,哪怕,心里惦着江山的,也只会将皇后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因为她的背后站着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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