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王后与美妃联手,小试了一下牛刀,聪明的她肯定看出太后是多么的偏袒梅星甘。
梅星甘嘴巴哼了哼。
很不屑地说道:“美妃怎么了?她得不到的,难道我也一定就得不到么?就这么定了,我们马上转去沉香池,如果看守的人不让进去,我们就去找连小白马理论,一定要他对我们开放。”
说着,一把拖着月红,朝着沉香池的方向走了过去。
月红争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去了。
两人到了沉香池外,梅星甘借着月光看了看。
这就是一个澡堂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居然闲杂人等均不许入内。
在入口处,站着两个宛如天神一般的帅哥。
正是近墨和不赤。
刚到门口,梅星甘和月红就被近墨和不赤拦住了。
梅星甘打量了一下这两位帅哥。
☆、刺客来了都不怕?
刚到门口,梅星甘和月红就被近墨和不赤拦住了。
梅星甘打量了一下这两位帅哥,不由咂咂嘴,说道:“月红啊,你们大沥王朝真是水好多养人,美男帅哥一把抓一堆。”
月红一边看着两大帅哥,一边使劲点头。
但是,马屁对两个帅哥丝毫不起作用。
近墨很礼貌地说道:“梅妃娘娘,您还是请回吧,王上正在沐浴,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梅星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终于凑在了月红的耳边说道:“月红啊,刚才我们看见的那个‘嗖’一下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去的黑衣人,好像不是他们两个哦。”
月红仔细的看了看,又仔细地想想。
终于很肯定地说道:“嗯,娘娘,您说的很对,确确实实不是他们,那两个黑衣服的家伙比他们要矮一点,然后似乎要胖一点。”
梅星甘听了,赶紧问道:“那么他们到这里来干嘛啊?”
月红摇头。
两人呆了一下,惊叫起来:“难道是刺客?”
近墨和不赤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对两人说的话仿佛不曾听见。
梅星甘凑了过去。
对近墨说道:“帅哥啊,我们刚才看见了两个刺客朝着这边过来了。”
近墨冷着脸,淡淡地说道:“娘娘还是请回吧,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梅星甘嘴角抽了抽。
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了。
她叫道:“我靠,老娘跟你们说真的,你们居然说老娘是在开玩笑!Oh,no!老娘很懊恼,后果很严重!”
面对彪悍的梅星甘。
近墨和不赤两人忍不住擦擦汗。
继续保持沉默。
月红摸了过来。
她轻轻拉拉梅星甘的衣袖,说道:“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眼前的两个帅哥的素质太强悍了,她们的能力似乎已经不能撼动他们钢铁般的意志了。
☆、别冤枉我,老娘也花痴
眼前的两个帅哥的素质太强悍了,她们的能力似乎已经不能撼动他们钢铁般的意志了。
梅星甘倔劲上来了。
一把拍在了月红的肩膀上,一手叉腰。
大声地叫了起来:“喂!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包围了!快点放下武器投降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近墨一声低呼:“闪开!”
梅星甘和月红登时感觉到一股罡气从近墨的腕上发出,冲到了她们的身上。
接着,她们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两边退去。
星辉斑斓下,两个黑衣的人影从空中飞掠了来。
手中两把长剑闪烁着雪白的亮光。
近墨和不赤立刻飞身上前,将两人拦了下来。
四人斗在一处,罡气四溢。
月红拉着梅星甘猫着腰,灰溜溜地往沉香池里爬去。
两人缩在沉香池的门口处,向外面望去。
就见淡淡月光下,四条人影飞上飞下。
尤其是近墨和不赤,周身闪烁着明晃晃亮灿灿的剑光,仿佛天神下凡。
月红花痴地说道:“娘娘啊,您看近墨和不赤,真的好勇猛好飘逸哦。”
梅星甘的花痴程度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已经做了娘娘就少一点。
相反,她似乎更花痴一点。
“对啊!对啊!月红啊,你快看啊,近墨刚才那一剑,哇塞,简直是帅呆了!喔呵呵呵,要是能嫁给这么帅的男人,我一定洗手从良,从此不花痴!”
她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甚至激动得不能自已。
月红又忍不住叫道:“啊,娘娘,您快看啊,那个黑衣人似乎要败了啊!”
梅星甘跳了起来,叫道:“近墨,快劈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哎呀,差一点那小子就身首异处血流成河了啊!喔呵呵呵,近墨,好样的,快补上一脚,踹飞这个王八蛋!近墨啊,你真帅啊,我要嫁给你!”
☆、老娘哪里水性杨花了!
梅星甘跳了起来,叫道:“近墨,快劈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哎呀,差一点那小子就身首异处血流成河了啊!喔呵呵呵,近墨,好样的,快补上一脚,踹飞这个王八蛋!近墨啊,你真帅啊,我要嫁给你!”
月红悄悄挪到了一边。
望着已经近乎不能自控的梅星甘,眼睛使劲眨啊眨。
怎么娘娘自从上吊醒过来后,变得……这么……奔放了……
“娘娘啊,您没事吧?您居然要嫁给近墨……您放着娘娘不要,居然要嫁给一个三品侍卫!天啦……家门不幸……”
月红趴在地上使劲捶地,就差捶胸顿足了。
梅星甘怔了下,说道:“月红啊,你在干嘛?”
月红看了一眼梅星甘的身后,几乎要用头撞地了。
梅星甘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
就见连城顾铁青着脸站在了她的身后,微扬的唇角抽动着。
“王上……您怎么在这里啊……”
梅星甘说着,才猛然想起来,他可不是在这里么?
那也就是说,方才自己和月红的花痴举动……
他都全部看在了眼中。
现在,他是要来打击报复的么?
连城顾眼中射着冰冷的寒光。
狠狠地说道:“原来孤的梅妃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平西侯爷还不够,居然连孤的贴身侍卫都不放过,幸亏是孤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梅星甘一边挠头,一边小脑瓜飞速地转动。
讪讪说道:“王上啊,臣妾只是在用这种方式鼓励近墨大人,让他能更加勇敢地杀敌,以保护王上您的安全啊!王上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臣妾才这样说的。”
连城顾听了。
只觉得四周一大片的乌鸦飞过。
然后,额角华丽丽地垂下三条黑线。
☆、红杏爬上墙头啦
连城顾听了,只觉得四周一大片的乌鸦飞过,额角华丽丽地垂下三条黑线。
“哦?是么?看来爱妃真的是很担心孤的安危,都担心到以身相许了,啧啧,不知道孤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难过呢?”
连城顾说着,一脸的冷笑。
看得梅星甘的小心肝哇凉哇凉的。
梅星甘眨了眨眼睛。
突然指着连城顾的背后叫道:“哎呀,小心啊……”
连城顾转身回眸,宽大的袖子顺势一拂。
若是背后有任何袭击,都绝对能被这轻轻一拂阻挡下来。
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
梅星甘趁着他这一转身的功夫,已经脚底抹油蹿到了外面。
然后撒腿狂奔。
她虽然最擅长的是女子马拉松,但是短跑也是十分强悍的。
连城顾反应了过来,飘身追了出去。
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这时,两个前来行刺的黑衣人,已经迫于下风。
连城顾顾不上追梅星甘,微微纵身,人已如惊鸿腾空。
宽的袖子在空中拂过。
一股罡气从那两个黑衣人的背后袭击过去。
“嗯!嗯!”
两声闷哼传来。
只见那两个黑衣人从空中落了下来,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三人落下,呈三角形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连城顾冷冷说道:“是谁指使你们行刺于孤的?”
两人不说话,只是对望了一眼。
然后,便抽搐了几下,断气了。
连城顾的面上隐隐透着杀机。
咬了咬牙,说道:“速速查清这两人的身份和目的。”
近墨和不赤一抱拳说道:“是。”
月红趁着他们三人打斗的空隙,也学着她家主子,连滚带爬地悄悄溜走了。
☆、居然敢夜不归宿!
月红趁着他们三人打斗的空隙,也学着她家主子,连滚带爬地悄悄溜走了。
连城顾望了望四周。
看来这个梅妃的胆子真是越拉越大了。
不仅四处犯花痴乱勾搭男人,还敢公然欺骗他。
加上之前对他大打出手,无论哪一条都是株连九族之罪。
想着,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袖袍一甩,飘然而去。
连城顾赶到麝月宫的时候。
月红正在宫里东奔西窜,忙得不亦乐乎。
因为太忙碌,所以她差一点就撞上连城顾。
“王上,饶命!奴婢知错了!呜呜呜……”
月红趴在地上。
一边拿头撞地,一边哭得捶胸顿足肝肠寸断。
连城顾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冷冷说道:“梅妃呢?”
月红一边哭一边说道:“娘娘一直没有回来,奴婢正在找,可是奴婢已经在宫里找了好几遍了,可是就是找不到,所以娘娘怕是根本就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
连城顾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果真是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已经大到敢夜不归宿了!
“哼!近墨,吩咐下去,在找到梅妃之前,任何人不许出入王宫。”
连城顾冷冷地说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叫他抓住了,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已深沉,繁星渐泯,更深露重,不觉得有些寒意。
梅星甘此刻正蜷缩在黑暗之中,浑身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嗓子已经喊得有点嘶哑了。
呜呜呜,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终于得救了
呜呜呜,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应邀担任一次评委,就红果果地穿越了。
好不容易犯一次花痴,就给当场捉奸。
连逃跑都能掉进这么大的一个坑里。
然后华丽丽地摔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给冻得醒了过来,还是半夜三更。
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郁闷得她恨不得拿脑袋直接撞地。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通过蒙蒙的亮光,浑身颤抖的梅星甘抬头望望天。
呜呜呜,这个坑有好几米深。
也就是说,她没摔残废已经上天已经很仁慈了。
腿似乎摔伤了,很疼。
不能动弹,并且肿胀得很厉害。
头晕目眩,嗓子干哑,貌似正在发烧。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灰暗了起来。
娘娘的优越感一下子就消失了,现在的她连街头的乞丐都不如了。
这时候,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咦,这里怎么有个洞啊?”
有人来了,梅星甘赶紧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喊道:“救——命——啊——”
然后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扶起了她。
接着嘴巴被人捏开,然后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了她整个口腔。
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呕吐。
可是,再怎么苦涩,她也得往下咽。
因为如果她不咽下去而是吐出来,那药汁将会无穷无尽地灌进来。
终于,在某一天她稍微的清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了进来,铺了满满一房间。
她正躺在床上,干净的被子带着芬芳的花香,闻起来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舒服。
嗯,还是床上好……
【呃,废话,跟坑比,自然是床上好的!!】
☆、老娘的古董花瓶!
【呃,废话,跟坑比,自然是床上好的!!】
月红正坐在床边,地上摆了一地的古董花瓶。
长脖子的,短脖子的,没脖子的,等等,摆了满满一地。
而她,正抱着一个细脖子大肚子的花瓶使劲摇晃着。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丝丝地响着。
晃了晃,又将瓶口倒转了过来,再摇了摇。
还有没有东西掉下来。
“呃……月红啊,你在干嘛呢?”
梅星甘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里可是她的寝宫耶,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她都拥有所有权。
再说了,这些花瓶看上去都是古董。
似乎很贵重的,万一要是摔烂了一个……
估计把月红给卖了,都赔不起来啊……
“哦,娘娘,您醒了啊?奴婢正在检查这些古董花瓶,太久没有拿出去晒,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藏着了。”
月红说着,摇得更用力了。
“吱——”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
月红听了这个声音之后,两眼一翻,停止了摇晃。
警觉地放在了耳边听了听了。
里面又叫唤了一声,。
红突然尖叫着一扬手,手里的花瓶被扔得老高。
坐在床上的梅星甘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在空中划了一个靓丽的弧线,接着掉在了那一堆花瓶上。
“啪——”
掉下来的花瓶给摔烂了,顺带着将另外几个花瓶也砸得破烂不堪。
另外还有几只受到了轻微的损伤。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梅星甘的小心肝禁不住颤抖啊颤抖。
她的花瓶……她的古董……
当然,无论她如何的伤心,破碎的花瓶是回不来的,就算有502胶水也粘不上了。
☆、人背,连老鼠都欺负
当然,无论她如何的伤心,破碎的花瓶是回不来的,就算有502胶水也粘不上了。
不幸的时候还在后面。
花瓶破碎了之后,一只很大的灰老鼠从里面钻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它一出来就四处乱窜。
月红一见这只大老鼠立刻蹦了起来,抱着脑袋一路喊娘地冲了出去。
不是吧……
不带这么无情无义啊!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某只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使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