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不明白?”
程媛媛在一边看着,竟然看傻了眼,这算什么?好像是谈判哦,那自己算什么?货物吗?
真是奇怪,怎么有种被人家论斤称的感觉。自己又那么糟糕吗?还是自己太抢手了,所以他们才会你争我夺的。
也不对啊!
她想着想着,猛摇头,自己都还没答应这场较量,那他们在这里争夺个什么劲儿呢?
真是奇怪到家了!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他们两个都已经开打了。
啪!
南宫缚败下阵来,重中的倒在了她的面前,手臂再一次受伤,黑夜里更本就看不到伤势怎么样了?
程媛媛急忙扶起了他,难道廖鹄是故意的吗?知道他那里有伤口就故意往那里戳,这个人心眼怎么就这么坏呢?
“你干什么?他是我老公!”她愤怒的大吼,还不忘关心南宫缚的伤口情况。
廖鹄皱紧了眉心,愤怒的火焰积聚上涌,他恨不得杀死南宫缚。但是。。。。。。他一动,身上的伤口被扯动了一下。刚才南宫缚的一剑,自己也受伤不轻。
该死!
“我不想杀你,你最好离开。”
一命换一命,今天放过他,他们之间就没有拖欠,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是变成傻子了吧
廖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撂下了狠话。“放心,我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在顷刻之间按,他已经逃走了。程媛媛现在一颗心都悬在了南宫缚的身上,他不是很强大的男人吗?怎么会受伤呢?
到底伤到了哪里?
高至看到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上前说道。“先回寝宫吧,属下去找御医。”
程媛媛哦了一声,就急急忙忙的跟随着侍卫去了寝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还是清醒着的,但是南宫缚一回到了寝宫之后,意识就开始漂移了,甚至开始说起了胡话,但是自己根本就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啊。
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御医虽然整治过了,但是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御医也说不个准,反正就是非常的棘手。
她在旁边是心急如焚,高至却淡定多了。他一直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难道他不担心吗?
程媛媛想着想着,心情就越烦,忍不住就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步了。
南宫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该怪自己呢?
哎!
怎么就是不清醒过来呢?
“嗯。。。。。。。。。媛媛!”
一听到南宫缚叫自己的名字,她立马冲到了床边。高至看这个时候,就退下了所有人。寝宫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你怎么样了?到底怎么了嘛。怎么会尽说一切胡话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哭。
女人就是这样,一遇到了一点事儿,就这样小题大做的哭的天色大变。
南宫缚虚弱的笑着,刚才的那种冷漠和霸道都消失了。
他伸出大手,抚摸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哭。。。。。。哭了?”他的声音说有多虚弱就有多虚弱,不过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怎么还笑得出来,现在受伤的是他,说胡话的人也是她好不好?
该不是变成了傻子了吧!
这种事情很多先例的,发烧发到变成傻子白痴的人,也大有人在啊!
说声对不起很难么
“你不痛吗?”她忽然咆哮了吼叫了起来,自己都被他给吓死了,他还能对着自己笑,真是太可恶了。“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南宫缚虚弱的任由她拍打着,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过多的埋怨。
他。。。。。。终于记起了这个女人!
“你。。。。不是薛婉容!”虚弱而苦涩的开口,自己曾经喜欢的女人原来早就不在人世间。
还以为她改变了,所以对自己才慢慢的好了起来。从沉默寡言,独居独处,到后面的相知相许。
原来都是骗人的!
程媛媛忽然停了下来,不是已经确定了吗?
可他为什么现在还要继续问这个问题,很好玩哦?
“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程媛媛恍然大悟,她相信只有这个理由才能正确的解答。“是不是?”
见他一直不回答,程媛媛又野蛮的催促了起来。
南宫缚笑着闭了闭眼,的确如她说的那样,自己记起来。
过去的点点滴滴,还有是谁让自己忘记了这一切。
是陆元帅派的人,既然如此,那么他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恨我吗?”
南宫缚突然拿到了‘本王’的称号,还用‘我’来自称,令她有点受宠若惊。可是这个男人,真不该原谅。明明都已经记起来了,就该跟自己说明啊,还要自己来猜。
女人本来是多疑的动物,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多疑的搞什么试探的把戏,能不生气么!
“你说呢?说我到底恨不恨你!”程媛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副不到钱绝不原谅你的表情。
南宫缚差点笑喷了,不过碍于伤心还在痛,只能压制住想笑的冲动了。
“你干什么阴阳怪气的?很好笑吗?”看到他那种样子,她就忍不住想骂啊!
一个男人道一下歉又不会死,说一句对不起又怎么了。
难道对喜欢的女人说声对不起,很难吗?
昏死过去
喜欢的女人?
她的脑袋突然转了一下,到底在南宫缚的心理面,自己算什么?
是喜欢的女人,还是别人的替身!
“现在我问你的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她突然趴了下来,威胁的瞪着他。
自己还能拒绝吗?
所以南宫缚只能以点头来回答她,“说吧!”虚弱的声音又飘了出来。
那好~
程媛媛清了一下喉咙,想着要怎么说才不会让他笑话。
“我问你,你到底爱的是谁?”现在心脏已经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她急迫的想哟啊知道答案。
南宫缚愣愣的看着她,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问题。
应该是自己都还没有理清到底这样的情愫是什么吧,所以不能毛让你回答出来。
“你不回答?”程媛媛脸色忽然一变。
如果是强雷的爱着,就会迫不及到的说出来,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这么说来他对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她傻傻了笑了,是自嘲的笑。“果然是我太天真了,我一个平民百姓,怎么可能能配得起你一个高不可攀的国主呢?”
说完,她便绝望的跑了出去。
南宫缚想追,可是身体这样,根本没办法追上去。
第二天一早
喝的酩酊大醉的廖玄看自己的弟弟还没有起床,就走到了他的房间外,竟然发现了门口有血迹,已经干了。
心中突然窜起声不好的预感,他立刻推门推入。
“鹄!”急迫的走到了床前,竟然看到廖鹄昏死了过去。
身上的衣衫还有血迹,他。。。。。。还是行动了!
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么无法在待下去了。恐怕不久之后,他们是不得不离开,连再见媛媛的机会都没有了。
清醒过来的廖玄,立刻从自己的身上找了一颗药,塞入了廖鹄的最里面。这才灵的昏死过去的廖鹄有了一点点的反应,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不过脸色苍白的他,脸上声音都是沙哑的!
护送还是监视
“哥!”
“你昨天是不是去了王宫?”廖玄这么问并不是责怪,只是不愿意看到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事情,等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你想带她出来吗?”
怎么过了这么久,她仍然不明白,不该自己的东西,是怎么都得不到的。
就算现在他得到了,也不会长久的啊!
廖鹄的眼神忽然变得很犀利,“是,你想怪我吗?”
他不耐的吼着,大道理他听得多了,今天不想听那些令自己烦躁不安的东西。反正人,自己是会带走的。不管遇到的是什么麻烦,都不会让她留下来。
“你。。。。。。”
廖玄刚打算说点什么,房门再次打开。
是驿站的官爷,他们本来平日都是仗势欺人。“国主有命,要送你们离开京城!”得到了这样的命令,他们还不趁机冷嘲热讽一番吗?
廖玄听到了他们的话,并没有太过意外,这样的决定再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这样做未尝不是最好的决定,至少说,廖鹄会慢慢的放开,不至于把小命都断送掉啊!
“好,我们马山动身。”
“不行,国主让我们派人将你们送回去,所以必须由我们全程护送!”
原来他已经想到这里来了,南宫缚在怕什么?怕廖鹄会突然之间折返回来吗?怕廖鹄会抢走他的女人?
“哥,我们准备一下!”廖鹄突然开口。
廖玄没想到廖鹄会这么配合,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还真有点不相信捏!
他不是该闹的吗?以他的脾气绝对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今天果然是有点奇怪。
不过这样的奇怪,也许是好事儿!
“好,我去准备一下,你也好好的准备准备。”
说完,廖玄便离开了房间。
说是护送,不如说是监视吧!不过监视的人并不多,就说五个人。廖鹄冷笑了起来,是不是南宫缚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就这么几个破士兵,以为能奈何自己吗?
不会放手
说是护送,不如说是监视吧!不过监视的人并不多,就说五个人。廖鹄冷笑了起来,是不是南宫缚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就这么几个破士兵,以为能奈何自己吗?
还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逼迫自己就范,乖乖的离开京城,将程媛媛留下来呢?
“你要做什么?”廖玄看他有所行动,立刻拉住了他。
果然他没有安心离去的打算,但是出了城才行动,莫非他有相对这些护送的兵士下手吗?
廖鹄的伤势虽然还没好,但是和廖玄比拼起来,未必会输在他的手上。
“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他眼神犀利的吼叫了一声,外面的士兵也有了行动。
“发声了什么事情?”突然有个士兵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探了个脑袋进来。
廖玄尴尬的笑了笑,“没事儿,是小事情,不用担心!”
小事情?
廖鹄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直到那个士兵离开。“你是决心要阻拦我了,是不是?”
“我不能看这你去送死,你是我弟弟!”
不管廖玄如何的苦口婆心,都劝不了他。反正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因为廖玄的三两句话,就改变了主意。
“弟弟?如果是弟弟,就不该三番两次破坏我的好事儿,不是吗?”
“你错的太离谱了!”
廖玄心痛的煽了他一巴掌,不过他自己的手也在颤抖。
“你。。。。”廖鹄气极了,却反倒没有了动静,乖乖的坐在了马车里面。
廖玄有点怀疑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反正不能让他回去惹事儿,这件事你给不禁关系到他的生死,还有堡里面的那些人。
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自己的廖鹄的脸上,虽然他现在闭目眼神,但是廖玄知道,他一定是在想着别的办法!
“你看什么?”廖鹄不爽的睁开了双眼,他非常不爽被人盯着的感觉。
自己又不是狐狸,盯着看有什么意思!
逃走
“没什么!”语罢,廖玄也闭上了双眼。
廖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枚钱币。“哥!”还没等廖玄睁开双眼,钱币已经弹开,精准的弹在了廖玄的胸口之上。
顿时,廖玄动弹不得!
“你到底要做什么?”平静的连山闪现出愤怒的表情,他重重的呵斥了一声。
廖鹄却不以为然的冷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卫生得很么还要问呢?”
廖玄还雷不及说什么,已经被廖鹄点了哑穴。
“事成之后,你的穴道也会自行解开的!”他说着,准备下车。
廖玄好想叫出来,却发现无能为力!
当廖鹄跳下马车的时候,护送的几个官爷都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直到他露出了凶恶的眼神,才警戒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一个官爷刚拔出了配刀,其他人也跟着拔了出来,自我保护。
这人的武功不凡,早就被列入了高危险名单。而现在,他满眼的杀气,含着猩红血丝的双眼,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他要做什么?
廖鹄冷冷的一笑,对他们展开的攻击。
只不过是在一瞬间,那几个官爷已经毫无招架治理,倒在了地上。
“真是些没用的家伙。”
看到从他们身上流出的鲜血,他倒是异常的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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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缚在自己的寝宫疗伤,朝廷的大事儿都交给了非常信任的大臣,现在他只想早日将伤口养好,然后跟她解释清楚。
“怎么样?我的功力不浅吧~!”廖鹄已经悄然无息的来到寝宫内。
他已经潜伏了一阵子了,因为刚才有公人在场,自己不好出现,现在人都出去了。他的出现是必然的趋势。
南宫缚见到他,眉心紧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本王已经派人送你们会去了。”
“所以呢?所以我不改出现,还是你觉得就凭你的那些个无能之辈也能困住我,将我送回去!”他冷嘲热讽,字字都怀着强烈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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