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捞到,金鱼也会把网子弄破逃之夭夭。
当时我也挺奇怪的,后来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捞金鱼是日本的传统游戏,他们所用的网子是用糯米纸做的,就是有些糖果外面包的那种可以吃的薄膜,看到这个我登时恍然大悟,难怪那么难捞了,这种工具上哪捞得到金鱼呀?
正出神的回忆着,鼬哥哥忽然说:“想要吗?”
什么?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已经跑到对面的金鱼摊子,给摊主钱拿起网子捞了起来。
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我笑着看着鼬蹲在那里很认真的捞着金鱼,唇角忍不住勾起来……
“看起来他是第一次捞金鱼呢,一起去看看吧,不然真的有些担心呢!”
兜吃下最后一颗丸子笑着说着,将手中的竹签准确投入远处的垃圾箱里,随即拉着我往那边走去,虽然不明白他担心什么,不过我还是跟了过去。
此时鼬哥哥还在和金鱼奋战,虽然他的动作完全称得上快、准、狠,却无奈手中的工具不合作。
兜蹲到他的身边笑着说:“虽然你能够做到眼疾手快,但是这种力道网子是承受不住的,而且网子既不能在水中停留时间过长,也不能在捞到金鱼后空中停留时间过长,要这样——”
他说着拿着网子用并不是特别快的速度力道适中的把金鱼捞水面,下一秒金鱼已经扔进旁边准备好的盆里,看到鼬忽然变得没有表情的脸色,我心里暗叫不妙。
眼角还在跳动,兜却忽然又来了一句:“情,这条金鱼送给你吧,你还想要哪条?我帮你捞。”
我彻底无语了,正想说我哪条都不要,鼬却忽然飞快结印,口中叫道:“水遁?水暴术。”
“……”
他不会来真的吧?我一头黑线,还没来得及阻止,兜已经一个苦无飞过去打断他的结印说:“我们学习忍术可不是用来捞金鱼的,况且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难道他说的担心就是怕鼬一着急使用忍术来捞金鱼?
“鼬哥哥,人家不喜欢金鱼啦,养起来好麻烦,我想要那个大布偶,好可爱,你去帮我把它射下来吧。”
旁边刚好有投掷的游戏,我赶紧转移鼬哥哥的注意力,幸好他似乎也觉得自己想要使用忍术捞金鱼有些不对,什么都没说,甚至没看兜一眼,径自走过帮我射布偶去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转头有些责怪的看向兜。
他捡起自己飞出去的苦无笑得一脸无辜的说:“原来你不喜欢养金鱼呀,是我多事了,以鼬的能力要帮你拿几个布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就不用我帮忙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很无奈、很无奈的叹口气,我转身去看鼬哥哥射布偶去了。
或许是在忍者村设摊的缘故,那个摊子是发给大家飞镖让他们拿着往悬挂着各种玩具、布偶的线上飞,谁把细线射断,掉下来的东西就归谁。越不值钱的东西越往前,线越粗,越值钱的东西自然是越往后,线越细。
虽说这里的人每天扔暗器的次数比喝水吃饭的次数还多,但是拿得不称手的飞镖,又要飞断在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的细线,一时间也很少有投中的,已经有几个戴着护额的年轻忍者投空了。
我到鼬哥哥身边时,他刚买了一个飞镖,摊主看他是小孩子,很热情的向他推销飞镖,说是买得越多,投中的几率就越大,鼬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把飞镖拿在手里颠颠分量,然后非常轻松的将它投出去,我看中的那个大布偶随即掉到下面的筐子里,登时把摊主所有推销的话都打断了。
我开心的跑过去把几乎和我一般大的可爱布偶抱起来,鼬目光柔和的看着我说:“还要哪个?我送给你。”
我看着摊主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孔笑嘻嘻的说:“就这一个就够了,不然你身边的叔叔会哭出来的。”
鼬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转头看向摊主,那个摊主赶紧满面堆笑的陪笑起来,脸上已经明显有汗冒出来,看起来真的很怕鼬哥哥在从他那买飞镖。
“那就走吧,还有很多地方没玩呢。”鼬哥哥似乎因为刚刚抛飞镖有个兴致,看起来是想把祭典上所有能玩的地方都玩到吧。
我笑着正要点头,在一旁观看的兜忽然说:“你们玩吧,我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正文 黑暗中的烟花
更新时间:2010…4…30 12:53:25 本章字数:2467
“咦?你要走了?这么快了?祭典还没结束呢。”
兜耸耸肩说:“不尽快回家的话,父亲会担心的,说起来今天玩得真的很开心,是段美好的回忆呢,情,和我一起合影留念好不好?”
“合影?好呀,正好刚刚看到有照相的地方,大家就一起去吧。”
听到他这个提议我顿时开心起来,拉着鼬哥哥去找妈妈,要求大家一起去照相,妈妈自然欣然答应了,不过她没有加入照相的行列,只是帮我拿着布偶笑着看我们照相。
本来是想四人一起合影留念的,不过看到鼬和兜的表情,怎么感觉空气中有两道电火花在碰撞,我当即把这个提议咽进肚子里。于是最后的结果变成我分别和鼬、佐助、兜他们一人照了一张就照完了,虽然照出来的效果非常好,不过挺想看看鼬和兜处于同一个镜头前的,将来再看看一定很有趣。
本来是挺遗憾的,不过分别前佐助帮我实现了这个愿望。由于佐助似乎对于兜的银色头发很感兴趣,揪住不放,让和我们道别的兜有些哭笑不得,结果摄影师看这场景太有趣,就免费为我们照了一张。
看着照片上在我的怀里,一手抓着鼬的衣袖一手拽着兜的头发笑得天真无邪的佐助,不由得让我有些黑线,如果长大以后的佐助看到这张照片,一定会比我此时还要黑线吧。
笑着和兜告别,我们继续在街上逛着,鼬看起来是真的对各种游戏起了兴致,看到哪个都会忍不住上前尝试一下,其结果就是赢来的奖品都快要拿不过来了。
大家尽情的玩着,直到佐助在妈妈的怀里睡着,我们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只得有些不舍的结束星炎祭的游玩回家休息。
和往常一样,洗漱以后来到鼬哥哥的房间和他一起睡,却发现他正拿着桌上的闹表调时间,正奇怪,他却对我神秘的笑笑,并不说话,得!一看他这表情,我就知道自己不必问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我躺到床上后,他习惯性的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则是打了个哈欠,眼皮发沉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忽然有人叫我起床,好象是鼬哥哥的声音。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就见鼬哥哥站在床边,穿着平时常穿的衣服正在轻拍我的肩膀。
“什么事?天还没亮呢,人家好困呀!”我嘴里说着,却还是爬起拿起自己事先放在床边的衣服穿起来,并没有对他忽然叫我起来有什么不满。
和鼬一起睡觉后最大的福利就是每次自己醒过来在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够感觉身边有人,那种再也不是孤独一个人的温暖感觉,令我再也不讨厌睡一半时被吵醒,反而有种喜欢的感觉,喜欢那种能够感受到自己没有被抛弃的感觉。
穿好衣服,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跟着鼬在漆黑的走廊行走,却实在想不到我们最终的目的地竟然是房顶,这种漆黑的夜晚在屋顶干什么?此时天还没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难道鼬忽然带我出来是为了看日出?不过看日出不是应该在山顶上看吗?在这种低矮的和式住宅屋顶上看日出太有创意了吧?
虽然疑惑还是乖乖的和鼬在屋顶坐好,好奇的往四周观看,想不到整个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此时竟然漆黑一片,连平时整夜亮着的路灯都没打开,令我下意识的想起宇智波被灭族的那天晚上,似乎也是和此时一样的黑暗。
这种不好的联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鼬却以为是屋顶的风太大,伸手搂紧我说:“在忍耐一下,马上就开始了。”
开始什么?
我还没等问出口,随着一声撕裂黑暗的尖锐哨声,无数道金色的光线突然窜上漆黑的天幕,耀眼美丽的烟花登时划破夜空,绚丽的绽放开来,那一瞬间壮丽灼亮的烟花绽放出漫天的五彩光芒,照亮了整个被黑暗笼罩的宇智波一族。当无数烟花在经历最璀璨的时刻化为一条条金色的星点缓缓落下后,紧接着又有无数道美丽的金色光芒飞上了夜空,在天幕下继续绽放着自己灿烂美丽的光芒……
如此遍布整个夜空,绚丽壮美的烟火就连我这个看惯烟花的人都有些呆住了,只是出神的看着被漫天烟花映照得亮如白昼的天空,连时间的流逝都忘记了,直到漫天的烟花彻底在空中消失,我才惊讶的发现阳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而此时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也已经摆脱了黑暗的笼罩,所有的房屋建筑在晨辉中看起来出奇的宁静、祥和。
“这也是星炎祭的一部分,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绽放最美丽的火焰直到太阳升起,借此来祈求宇智波一族繁荣苍盛。怎么样?很漂亮吧!下次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后才能再次看到星炎祭的烟火?”
鼬在我耳边话语温柔的轻声说着,可是当我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时却忽然出现莫名的心悸感觉,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转头看着鼬此时还很稚嫩的脸孔有些害怕的说:“以后一定还会再举行星炎祭吧?下次……下次你还带我来这看烟火好不好?”
“当然好呀!”
他笑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凝住,有些担忧的反握住我手说:“情,你怎么了?手怎么忽然这么凉?还抖得这么厉害,是冷吗?”
“恩,冷,好冷,鼬哥哥抱紧我好不好?”
虽然鼬默默的抱紧了我,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他带给我的温暖,可是那股忽然出现仿佛渗入骨子里的冰寒却依旧顽固的缠绕着我的全身不肯离去,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忽然出现一种不祥的感觉,就仿佛……下次……再也不会有星炎祭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一定……一定可以改变的!我不要爸爸妈妈死!不要佐助成为复仇者!不要鼬成为叛忍变成比忍者更悲哀的存在!
“鼬哥哥,答应我,下次……星炎祭……一定要带我来看烟火,看只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烟火。”
我缩在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的说着,努力要求着他的保证,当我听到他“恩”的一声时,终于松了口气放心的在他的怀里疲惫的合上双眼。
我相信他的保证,我相信下次他一定会来带我看烟火,看只为宇智波一族绽放的烟火。
“要变强!绝对要变强!然后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改变鼬哥哥的命运……”这是我在入睡前最后的想法。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那种改变剧情的天真想法就如同夜空下绽放的烟花般美丽而又虚幻,有着永远触及不到的悲哀与残酷……那是鲜血写出教训……可是……不管曾经受过多少伤害和磨难,我却依然执迷不悟的想要改变……
正文 破碎的樱花
更新时间:2010…4…30 12:53:35 本章字数:5183
繁忙的课业总是令时间过得飞快,当樱花盛开的时候,我已经告别了自己的学生生涯,站在考场上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重要考试。
“忍法?分身术”
在一团烟雾中我分出一个分身,当即让监考老师的嘴再也合不上。
“影……影分身?这可是上忍级别的忍术,果然不愧是情公主,您合格了,请拿好您的护额。”
郑重的接过散发着清冷金属色泽的护额,我恭敬的向老师道谢,然后转身离开考场。
我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显摆,实在是每次我结分身术印时,出来的分身都是实体而不是幻影,就因为这个我已经郁闷将近一年了。
虽然我不喜欢像兜一样低调得没有存在感,但是我更加不喜欢高调得让自己天才的名头超过鼬哥哥,有史以来木叶最优秀学生的名号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抢,毕竟只要是男生都肯定不会喜欢女生比自己强。
出了考场,就见鼬哥哥正站在门外等我,崭新清透的护额戴在他的额头上看着有说不出的帅气,今年七岁的鼬比起去年高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更加的稳重,连脸上原本稍许存在的稚气都再也看不到了。虽然有些怀念以前偶尔还会儿露出一丝孩子气的鼬,不过这就是成长,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看着他头戴的护额,我心里一动,靠过去撒娇的说:“鼬哥哥,把你头上的护额借我好不好?”
和往常一样,鼬哥哥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就满足了我的要求,伸手把自己额头的护额解下来递给我。
我笑着接过带着鼬哥哥体温的护额,郑重的把它系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充满期待的问:“好看吗?”
“护额是用来识别我们是哪一国忍者的身份标志,同时也是用来做为保护额头或身体其他部位的防护用具,它并不是装饰品。”
和往常一样,鼬哥哥又开始对我讲解忍者的基本知识,果然长大了一岁,审美观念也已经加强,现在要从他口中听到漂亮、好看这些词汇已经是千难万难。
我故意撅起嘴说:“你又转移话题!不管!要罚你!这个护额归我,不还给你了。
“情,当你得到护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名要对自己生命负责的忍者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快把护额还我,一会儿火影大人还要为我们这些考试合格生举行毕业典礼呢!”
“说得也对,是不应该抢鼬哥哥的护额,可是我已经说不还给你了,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难道鼬哥哥希望我做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看到我如此胡搅蛮缠的样子,他只得无奈的笑笑,伸手拉着我往外走去,真的没在向我要护额。
看着鼬哥哥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护额递到他的面前,他一愣,当即明白我的意思,墨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他伸手接过属于我的护额同样郑重的戴到自己的额头上。
“走吧,一会儿还要参加毕业典礼呢!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