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佐井认为自己是个很擅长掩饰的人。
“你的心情,不是全都表现在画里么?”
他记得她是这样认真得回答他,“一个人的绘心是永远无法掩饰并且永远留存的,这是作为一名绘者的纯真之处。”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浮躁骚乱乃世之常。
我们并不能阻止别人无法冷静深入看事情的心。
在人世的波涛中,常混有善于随波逐流的杂鱼,在水中歌唱,在水面上跳跃。但是,又有谁知道百尺之下的冰心和水的深度?
佐井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只通过画就能理解他。
事实上,就连他的“哥哥”,也没有如此理解过他。
知己难求。
书上这么说着。
但是,若那个知己,并不只属于他,那又该怎么办?
曾经有一段时间,佐井为此深切的迷惑和困扰着。
是啊,从一开始就知道,浅雪不属于他。
因为她属于那个有着同样白色的头发,总是遮着大半张脸的“木叶第一技师”。
不,或者该说,她从来不曾属于过任何的人。
只是,她愿意为那个人而微微放缓前进的脚步。
那个人,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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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照射下来,一片灿烂。
合上了手中的绘本,然后翻开了另外一本空白的绘本,看向了面前那盛开的桔梗花田,然后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
是啊,她愿意为之放缓脚步的人,不是他。
他对此非常遗憾。
只是他也知道,他没有追求的可能,因为他永远都无法像她所选择的人那样懂她。
所以,他选择了默默旁观。
就像当初在哥哥死的时候,自己所做的那样。
曾几何时,原本以为自己那么依赖哥哥,却连他的相貌都会忘却,这本来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拒绝了时间、拒绝了长大、拒绝了他人,拒绝了外界的一切的想要留住哥哥的感觉,但还是逐渐淡忘。
可从未曾想过的是,他是因为她的笑容,她的举动,重新拾回了对哥哥的记忆。
曾经听闻,浅雪的微笑自从她来到木叶之后,就成了木叶的风景之一。只是真正见到后,却依旧忍不住的震撼。
很温暖,很包容的感觉,让他原本逐渐开始了浑浊的记忆,“唰”得一声变的清晰无比。
确实很像!浅雪的微笑和他哥哥当初说要保护他的时候的笑容。
差别只在于,她的微笑,更温暖。
然后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这个词。
我想要了解她。
我想要帮助她。
我想要以“佐井”这个名字,跟在她的身边,做她所认可的同伴!
原本在哥哥死后就开始沉静停止了时间的世界,开始了缓慢的转动。
只有看到她,才会真实地感受到哥哥还存在的感觉。
原来自己的笔……就在这里!
记忆中那本画册中间的连页,那上面的自己和哥哥手拉着手,笑得如窗外的阳光一般灿烂。
想要。
这就是许多年来,一直想要哥哥看到的,梦想中的画。
原先以为再也想不起的哥哥的样子,在见到她之后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总感觉到丢失了多年的笔又回来了,握在手里感觉如此真切,就好像哥哥又回来了一样。
哥哥……你看到了吗?
我的笔,终于又回来了!
他终于又找回了他以为已经遗失的笔——在她那不经意得笑容之下。
然后,就一直握着,绘画到了此刻的今天。
'喂,不要老是那副表情啦,你看这是什么?'
'……笔?'
'对啊,送给你的。'
'……真的?'
'……'
'谢谢……哥哥……'
'好啊!只是以后不要再把笔弄丢了哦!'
曾经以为丢失的画笔,好不容易才再次得到……
只要还想着你,那么就不会再丢掉画笔。
佐井微笑着在纸上落下了最后一笔,然后在旁边飞舞着签上了自己的名。
“Sai”。
他的名,即使这个名只是团藏所赐予他的,为了执行任务而取的假名。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以这个名跟随在她身边的日子。
在她的面前,他只是Sai。
“啊,这副画,等到了下个目的地后,就连同以前一起画的画寄给她好了。”
佐井这样想着,眯起眼睛,笑得云淡风轻,“不求她一定明白,但是气气那个家伙总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浅雪有没有学过花语呢?”
这幅桔梗花田,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并且,他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因为那是他,这一生仅有一次的,最真也是最浓重的感情。
不是占有,只是守望。
远远看着,祝福着你。
就像他会一直这样继续的旅游,继续画下去,直至再也走不动路的风烛残年……
然后,在他停止呼吸的时候,他会留下遗嘱,将这些绘满了她的绘本和自己一起烧掉。
因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爱恋——到了最后的最后,不过是呼吸成殇。
承雪绒(木叶二代)
更新公告:本文是人物番外的最后一片,明天更新落千水针对本文不是鼬雪而是卡雪的怨念友情番外《性相50问》之上篇(可能已经有人看过了),至于下篇则是要看她能不能在周日之前写出来,毕竟她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也忙翻掉了。
另:再次提醒,本周日更新寻、独角兽还有大唐,在9月份之前,该三篇文全保持周更的频率——这是基本上一天13个小时都在外面的小夜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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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绒花的花语:重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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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叫做旗木卡卡西,母亲叫做水无月浅雪,他们两个是非常有名的忍者。
而我的名字叫做水无月暮,有一个哥哥叫做旗木曦。
曾经我的哥哥曾经很奇怪为什么一家有两个姓而不是像别的哥哥姐姐那样,全家都是一个姓氏,结果那个时候我母亲微笑着抱着我,告诉我哥哥说那是因为外面的人太笨,所以统一叫一个姓氏比较好记。
后来我哥哥告诉我,虽然他很奇怪那个时候为什么父亲咳嗽地像每次接任务前的月光叔叔,但是他那个时候确实是对母亲的话深信不疑。
切,谁不知道对于哥哥来说,母亲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叫他往东他绝不向西,比父亲的话还有用。
父亲和母亲很恩爱——嗯,应该是这个形容词没有错。
每次他们两个闹矛盾的时候——比如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佐井叔叔寄画本过来的时候——最后低头道歉的终归是父亲。不过这种情况真的很少啦!而且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偶尔的纷争。
这就是所谓的“情趣”么?
我们一家就住在距离木叶不远的一处森林里,附近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湖泊,更远的地方有一处可以用来攀爬训练的山崖,很幽静,很舒适,不过……却绝对不清净。
原因?
呐,看现在那些过来拜访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说起来,我会知道母亲和父亲是忍者,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
最常过来串门的是轩辕姨还有迪姨,不过她们每次过来之后都会拉着母亲说个不停,通常那个时候,父亲总是很郁闷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到屋顶上翻那黄皮子的书——说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那本书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惜每次试图**的时候都会被父亲发现导致行动未遂——去了。
而我和哥哥则是和她们带过来的孩子一起玩。
沙瀑腾,是迪姨的孩子,有着一头很漂亮的火焰色短发,眼睛是很漂亮的浅绿色。长得和我爱罗叔叔差不多,但是他没有叔叔那标志性的黑眼圈和字纹……不过他的忍术挺蛮厉害的,也和我爱罗叔叔一样背着个葫芦,而且葫芦里也会飞沙子出来,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抢在我攻击前进行防御——要知道,我的偷袭有的时候可是连父亲都躲不过去的说。
不过每次腾一来就会缠着哥哥去比试,很少搭理我。
切,典型的瞧不起女性!下次找个机会陷害他,然后跟迪姨告状去!
宇智波沧,是轩辕姨的孩子,有着一头让我很羡慕的黑色长发——不过一直都是在脑后端正的束着,而且给人感觉很沉稳,一点也不像是个才10岁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我很喜欢他。
沧很照顾我,每次来的时候总是会带我喜欢吃的甜食,这点比到现在为止还弄不清楚我喜欢吃什么的哥哥还有澜那个笨蛋要好多了。
每次沧来的时候,我都喜欢腻在他身上听他讲故事。
沧的声音很好听,而且身上也总是带着一种很好闻的味道,和轩辕姨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更清澈一点。
而且,沧也很厉害岁的时候眼睛就已经开到了三勾玉——比澜那个现在还没开眼的笨蛋强多了。每次和沧比试的时候,我都输得很快,不过沧却从来不会觉得麻烦,总是很温和的在结束后告诉我哪里还有不足需要改进的地方。
说起来,我现在有好多的忍术都是沧教我的,在这点上,总觉得沧比那个成天就会粘着母亲或者出任务的父亲要称职上许多……
不过沧的温和似乎只是针对我。
因为每次要是碰上澜过来找我而沧又恰好在的时候,基本上就只能看到苦无手里剑满天乱飞,嗯,最近似乎已经发展到了火球火龙到处蹿了。
不过,是我的错觉么?为什么总觉得沧每次对上澜就会变得特别特别的……恶劣呢?
一口一个“愚蠢”姑且不说,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抓着机会弹澜的额头,碰上休战吃饭的时候,总是会把纳豆放到澜的饭里去——顺带一提,澜和他的父亲,经常以“音影”的身份来木叶做访问的佐助叔叔一样,讨厌纳豆是出了名的……
所以有的时候,沧那前后反差明显的表情常让我相当严肃的在思考一个问题——沧是否所谓的“双重人格”。
对于我的这个疑问,母亲总是抱着我远离战火,然后笑眯眯得告诉我:“不用理他们,那完全就是宇智波家别扭兄弟爱的表现方式。”
然后在沧和澜打到筋疲力尽的时候,一个大瀑布术过去——两只宇智波牌落汤鸡出水,美名其曰:“冷静一下头脑。”
不过,我很怀疑,这种场面是母亲故意安排的——因为每次沧被轩辕姨带过来之后,半个小时内澜必到。
我家这边,常来的孩子,除了腾、沧还有澜外,最常来的应该就算是澄空和澄海了。不过这两只每次都是跟在他父亲身后过来的。
嗯?问澄空和澄海的父亲是谁么?
呐,现在正站在母亲面前被她敲脑袋骂“白痴”的那个总是一脸阳光笑容,穿着白底火纹披风的金发青年就是了。问名号么?现在木叶的第六代火影——旋涡鸣人。
不过有着蓝色眼睛的澄空每次见面就和腾一样,总是喜欢挑战哥哥,然后把“我会成为第七代火影”这种话挂在嘴边。
切,谁不知道这个家伙到现在为止根本就连我哥哥的影子都摸不到——连澜那个笨蛋的实力都比他强多了。
而对于这种和天天姨的女儿向阳·李一样热血的白痴,我采取的对策一贯都是……无视到底。
相对而言,澄空的双胞胎妹妹,澄海就讨喜多了。除了那头金发外,完全就是雏田姨的翻版,连个性都差不多,不说话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个会走动的大型洋娃娃一样。
不过得承认,每次这两个一来,我家就会变得很热闹。
当然,如果那个时候腾、沧和澜还在的话,那么就是脱离热闹晋升“恐怖”的事情了。
基本上,那个时候是腾满世界追着哥哥挑战,澜满世界追着沧挑战,而澄空一会挑战腾一会挑战澜,而澄海则是紧张得在那里对着手指旁观——顺便乖乖的当姨和母亲的玩具。
不过这种状况只限于一开始。因为通常到了最后,都是演变成了腾、澜、澄空加上我哥哥四个人的大乱斗,而澄海继续当她的玩具,我则是窝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抽身出来的沧的怀里一边吃他递给我的甜食,一边和他讨论正在战斗的四个人使用战术的优缺点。
不过一般这种状况持续不了多久,因为在他们四个人开始拆房子之前,母亲和父亲就会出手,一人一个爆栗外加封住查克拉埋进土里冷静下头脑20分钟——前后绝对不会超过10秒。
嗯,不过要承认一点,那就是我和沧看戏看得真的很愉快。
说起来或许要再加上一点,那就是趁着他们不能动的时候,往他们脸上画画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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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暮,你们该去上学了。”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我最讨厌的话,那就莫过于正蹭在沧的怀里午睡的时候,被母亲的声音叫起来上学了。
“不去可不可以……”
闭着眼睛,习惯性讨价还价,不过还是腻在沧的怀里不肯起来。
沧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为什么父亲、母亲还有哥哥身上没有这种味道呢?
“暮,起来去上学,等你回来之后我再教你个新忍术好不好?”
然后换成沧在我耳边响起的声音了,“还有上次没有讲完的那个故事,等你回来后我再继续讲。”
“说好了?”
唔……我的死**啊!
心有不甘的从沧的怀里爬起来,我鼓了鼓嘴。
“嗯。”
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沧微笑着帮我整理了一下有点皱的衣服——说起来沧微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啊,不过好像到目前为止,他只在我面前笑过,小小窃喜一下。
“暮,该走了。”
这个时候,我哥哥也走了过来,那张漂亮的脸也像往常一样被面罩挡住了——母亲对此的戏称是“旗木家的优良传统”。
不过我倒是能理解,并且为此庆幸自己是女性而不是像哥哥那样的男性。
所谓的“蓝颜祸水”啊……
话说回来,如果说是“祸水”的话,我还只能承认,最常来我家的那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