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容易,随时可以弄好。”
三藏更是欢喜,“多谢女王殿下了。贫僧这便去见过女王,取了关文,也好早些上路。”
“大人慢走,我们所说喜事,却非这个。”
“不知老施主所说是何喜事?”
“大人觉得我们女人如何?”
三藏一愣。“殿下精明能干,知书达礼,实是女中龙凤。”
本宫老姆见他称赞女王,喜得合不上嘴,“我们女王可还美貌贤淑?”
三藏即时杵在了那儿,他自见了女王,便一直低眉坠眼。没正眼看过,女王是否美貌,确实不知。至于贤淑不贤淑更是无处可知了。既然老婆子这般问,应该是美貌贤淑的,“殿下自是美貌贤淑。”
“既然大人对我们女人满意,这事就好办了。”
“何事?”
“亲事啊。”
“亲事?”三藏是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我们二人是奉了女王之命前来向储位提亲的。”
汐兰见三藏呆若木鸡,代他问了,“向储位提亲?你们有几个女王?”
“哪能有几个女王?自然只有一个。”
“那你想将我们如何分配?”
“自然都纳为王夫。”
“你是要我们五个都嫁那女王?想玩6P不成?”
“当然不是你们五个全嫁给女王殿下。”老姆虽不知6P是何意,但前面的问题却是懂的。
“这还差不多。”
“是你,他,他,你们三人嫁给女王。”本宫老姆点着人头。将汐兰,三藏和行者一一点过。
“那他们二人呢?”汐兰指指八戒和悟净。
“他们二人自是拿了关文,西去完成你们的宿愿。”
汐兰不得不佩服女王的大味口,白眼一翻,“我对你们女王没兴趣,我与他们一同西去。王夫之事,你们问他们二人地意见吧。”
行者也即时表态。“那女王不合老孙的味口。我自也是西去。”
“阿弥陀佛,承蒙女王厚爱。然贫僧出家人,不可娶妻,所以女王的美意,贫僧不能接受。”别说自己是和尚不可娶妻,就算不是和尚,要娶也要娶汐兰这样地,这一辈子都不会无聊。
两个老婆子闻言,顿时拉下了脸,“我们女王何等高贵,封你们为王夫是抬举于你们。你们如不同意,这关文之事也就此作罢。”
八戒见二老变了脸,怕不能再有好菜好饭招呼,忙陪着笑,厚颜道:“老婆婆不必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我师傅他们不愿,我老猪愿意为他们代劳,迎娶女王殿下。”
老婆子见他的猪鼻子差点杵到了自己脸上,吓得退开两步,打量着他,满是不屑,“你愿意,我们女王还不愿意呢。就算女王愿意,我们国民也不会答应。”
八戒一愣,“这是为何?女王找王夫,又与你们国民何干?”
“你生的这般模样,我们殿下如何能与你接种?即便女王肯,国民还怕你坏了遗传基因呢。”
八戒被她呛得又羞又恼,哼哼唧唧地过了一边。
行者一惯最爱不得重话,见对方语气不善,便要发作。汐兰忙拉住,在他耳边低声道:“不可冲动,真得罪了他们,那关文之事可就办不成了,先哄着她们,我们再做商议。”
行者也在这些人非妖非怪,也不可硬来,忍了气,也坐过一边。
汐兰向本宫老姆笑道:“女王殿下,一下子娶我们三个,她受得了吗?”“何事受不了?”
“你们也是老人家了,该不会没听说过男女之事吧?且是你们喝那一两碗子母河水这般简单?”汐兰笑得极其邪媚。
本宫老姆也听出了汐兰话中之意,虽自己并没经历过,但也曾听老辈之人说起过这男女之事,不自在起来,老脸一红,喏喏地道:“殿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那她还敢同时娶三个王夫?”
“殿下为三位王夫另配美貌暖床侍妾,也方便为本国城民接种。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们中任何人只要怀上孕,便要不可再留在王夫身边。而王夫也不过宠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只可做暖床之用。”
汐兰打心里笑翻了天,感情将他们当成种猪了。再看三藏和行者,早是铁青了脸,眼里尽是怒气。而八戒却是流着口水羡慕不已。清了清噪子,道:“承蒙殿下厚爱,不过我们这只有我师傅可以留下。”
“小徒儿,你……”三藏没料到汐兰将他卖了出去,又急又恼。
汐兰不理会他眼里喷出的怒火焚烧着自己,接着道:“我本也是女子,自然不能给你们接种了。”
本宫老姆一愣,再仔细打量汐兰,见她喉咙光滑,不象另外四人有个凸起部位,果然与自己相同,但心存疑念,“你这话如何信得?”
汐兰笑道:“要不要脱衣服验身?”
“如此最好。”
汐兰一撇嘴,何需这么麻烦,抓起她地手,按向自己胸部。三藏和行者见她突然如此,瞬间红了脸,忙将头别过一边。
老婆子摸到她胸部柔软隆起,但必竟没见过男人,又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汐兰一愣,随即明白,她们并不知男人胸部与女子不同,拉她到三藏身边,在三藏的目瞪口呆之下,拉着她的手摸向三藏胸脯。
老婆子的手极快地在三藏胸前乱摸,三藏是怒不敢言,只能到处闪避。老婆子看着自己的手,老泪横秋,颤声道:“我摸过男人了,我摸过男人了……”
汐兰朝她笑道:“这男人女人,不同吧?”
“不同,不同。”
“相信了?”
“相信了,相信了。”暗道了声可惜,“那还有两位。”看向行者,“他该不会也是女子吧?”说完伸手要去摸行者胸脯。
行者哪能象三藏那般好性子,扮了个鬼脸,斥喝道:“去……”
老婆子见他目露凶光,也不敢再造次,向汐兰问道:“这位难道也是女子?”
“我大师兄倒是有假包换的男儿。”
“那他为何不可?”
“他性子浮燥,手上力气又大,怕与女王睡到半夜,万一做了个什么恶梦,这手一挥,便将女王拍成了肉饼,为女王的安危着想,所以他无当做女王地王夫。”
“如果是怕做梦伤了女王,只要事后不同睡便是了。”
“即使事后不同睡,可做事之时,万一他一个激动,这脚一蹬,这女王还不是一样性命难保?”
“这……”本宫老姆犯了愁,这接种之事固然重要,可是说什么也没女王的安危重要,“你言之有理,这却是使不得。”
行者见汐兰帮他说话,解了难,好生欢喜。
三藏却是不依了,汐兰朝行者使了个眼色,行者嘻嘻哈哈地拦住三藏,“师傅就依了吧,舍你一人,我们换了关文替你前去西天,功德自少不得你一份。”
三藏还要再辩,行者捂了他的嘴,对两个老婆子道:“你们尽管回去回禀女王,便说我们师傅答允了。”
如今三个王夫变成了一个,两个老婆子虽有些失望,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好在还办成了一个,也就安然退了出去向女王复命去了。
126 鸿门宴
两个老婆子一离开,三藏推开行者,一把扯住汐兰的手臂,骂道:“你这小丫头,我平日百般待你,就怕你受半分委曲。你现在却摆我上台,教我在此招婚,你们西天拜佛,我就是死也不愿留在此处。”
汐兰第一次见三藏对她发脾气,可见这次,真触到他的底线了,忙道:“师傅,先别急,听我细细说来。”
三藏放开了她,“看你有什么可说,如果说的不好,我们这师徒也做到头了。”
“师傅放心,我哪能不知道你的性情,只是这种事遇上了,也躲不掉,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此话怎么讲?”
“你想,如果我们三个,全不同意,她们定不肯给我们交换关文,我们如何走得了?”
“可是你们把我留下了,你们走了,我如何是好?”
“你假意与她成亲,等他们交换了关文,便设法出城。”
“那何不将悟空留下,我们先行出城,他随后追来便是。”
“我也想过如此,不过看他们的意思,是定不肯放过师傅而要大师兄的。如果强将大师兄留下了,他那性子来了,将那哭丧棒一扫,以他那身蛮力气,这城里的妇人还不被他尽数打得稀烂?”
“这…。。”
“这到是,师傅一惯行善,不伤一个生灵。这一国的人全是百姓,并非妖孽,而我手粗棒重,万一将这一城的人全打杀干净了。双手血腥,我们几个也不用再去见那佛祖老二了。”行者极力附和汐兰。
“你们说的也极是,但我怕那女王将我招了去,要行夫妻之礼。让我接种。我该如何是好?”
八戒听了凑了上来。“师傅就给他留下个孩儿便是了,反正那事对男人来说,只有好没有坏的。这样地好事,老猪想还想不到呢。”
三藏恼羞成怒,揪了他的耳朵骂道:“你这瘟猪,该正经给个主意的时候,不见你有用,胡说瞎拌倒是处处有你。”八戒吃痛,不敢再说,只是一味的叫三藏放手。
汐兰掩嘴而笑。“师傅你且答应了她成亲,哄得她高高兴兴地,要她先与我们交换关文。我们拿了关门便上路,你跟女王说送我们出城,这徒弟要走,师傅相送本是人间常情,女王不会不允。等出了城。大师兄使个定咒,将她们尽数定住,我们尽管走人,等走得远了,大师兄再解了咒,一人不伤,你一样保了童子身。且不两全齐美?”
三藏如梦方醒。顿时忘了忧愁,喜上眉稍。“贤徒高见,为师错怪了你。”
五人正自行商议却不知这番话全落在了他人耳里。
原来那两个老婆子,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但想到忘了问三藏地生辰八字,填写名谱,便又折了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三藏责骂汐兰,便住了脚缩于门外,将他们的一席话听了个完完全全。冷冷一笑,好在这回来一趟,要不可就让他们走脱了,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忙踢着小脚向女王寝宫奔去,太师更是卖了老命地去招集女官前来商议对策。
三藏等人商议好对策,只等女王派人来请。到了晚间,果然女王又布下了宴席来请他们。八戒是只要有得吃,早顾不得换关文之事,已领先屁颠屁颠地跟在女官身后去了。汐兰怕他嘴大,一不留神泄了秘,也只得催着三藏等人跟了去。
到了席上却不象中午那般仅女王及几个亲随相伴,而是摆了三四十张短几,每张短几后均坐了两人。
女王邀三藏从到她身边,三藏别觉别扭,但想到依计而行,也只得在她身边坐下。汐兰与行者坐了一桌,八戒和悟净对了他们一桌。
原本汐兰打算多给女王灌灌迷汤,依着八戒和行者的酒量,灌醉她不是难事,让她喝到二晕之时,便乘机换了关文。然见这阵势,实在没把握让八戒和行者的酒量可以一对二十,也便不敢轻动了。然她不动,对方却不闲着了,刚等他们坐定,本官老姆便端了一大杯酒上来,向三藏道:“老身先敬王夫一杯,祝女王殿下与王夫能永结同心。”说完一口干了,好不爽快。
三藏本不饮酒,老婆子不等他推脱便已干了,这到让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女王在一旁推着他道:“王夫快喝啊,老姆在宫中身份显赫,已先干为敬,你不喝就失礼了人了。”
王藏无奈,只得喝了。
这酒杯还没放下,太师又来了,“老身也来敬王夫一杯,望王夫早些与我们女王殿下生下龙种。”
三藏忙拦着,“贫僧喝不得了,喝不得了。”
太师面露不喜之色,“老姆敬的酒,你就喝得,我敬的酒,你就喝不得了?是不是看不起老身?”
三藏忙要分辨,女王端起酒递给他道:“太师在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我也得给她三分面子,得罪不得。”
三藏无奈又只得喝了。
仍是没放下酒杯,又有人端了酒来,都是各有各的理,无一可以推脱,又加上女王在一边劝着,不知不觉中,十来杯酒便已下肚,只觉天旋地转,两眼昏花。再喝得两杯便伏了在桌子上烂醉如泥。
这下面汐兰他们也好不了哪儿去,也是几十人轮翻灌酒。汐兰虽然脑袋沉重,但心里还明白。再看八戒正和几个美貌女官眉来眼去,那酒就一碗一碗在往肚子里倒,不用多久,但滑下矮几如一滩烂泥一般。悟净也是被灌得伏在了桌上,不知事物。唯有行者还勉强支撑,暗道不秒。
借着上厕所,拉了行者出来,在他耳边道:“这里面有诈,只怕是我们泄露了秘密,她们反摆我们呢,只怕是想灌醉了我们,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和尚便脱不得身了。”
行者也感到形势不对,“如今计只有设法转移女王的注意力,否则和尚的童子身难保。”
“不如你变成和尚,去替下他吧,反正你又不是和尚,也无须戒色。”汐兰想着就忍不住想笑。
行者狠狠地刮了她一眼,“你也识得变幻之术,你为何不去替了他?”
“我替他,能行**之礼?”
“不能。”
“那不露馅?”
“那肯不两不吃亏?”
“你去还有艳福可享,又能助我们交换关文,有何不好?”
“我老孙且能随便和一个不相干地女子上床?”
“男人不是可以只有性没有爱吗?”
行者不可思议地看着汐兰,这小丫头这些歪理论是哪儿学来的?说出来象吃饭自然,全不知羞,“那不成,我老孙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你去替他。”
“我不是玻璃,女人跟女人恶心。”
二人争吵不休,谁也不肯相让,行者无奈,道:“如我们二人均不肯去替,只能另寻个人来引开女王的注意了。”
“这虽是办法,可是哪有比和尚更好看的男人来吸引女
“比和尚好看的只有杨……”说罢看了汐兰一眼,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忙打住。
汐兰心里一黯,象被重重敲了一锤,强装无事一般笑了笑,转身回走。这时突然灵光一动,怎么就没想到他?回身对行者道:“我有办法了,不过得你帮忙。”
行者一喜,“什么办法?”
“办法先不能告诉你,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