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已不是如今的他们所能抵御,更何况是那身份一眼就能认出的带头四人……
“卡卡西,看来你进步不少呢。”大蛇丸虽是眯起眼眸,但目光中所透露出的森冷之情却是更胜几分。
“大蛇丸,你居然还敢来这里!”卡卡西的左手在身后比出一连串的手势,要求来援的木叶忍者们尽量将敌人引入“勇气之谷”中,凭藉着那里崎岖的地形与敌交战,“死者的安宁,怎么也比不上生者的安全,初代火影大人,请您原谅我。”卡卡西在心头暗自默诵着,他希望能将敌人尽量牵制,等待着村中援军的来临,而不要波击到木叶村中的一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也正好趁了敌人的意愿。
“你难道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卡卡西一边忿声责问,一边用通灵术唤出十来头忍犬,这些都是之后在树林山路间进行攻防战时,最有利的助手。
“呵呵,我当然知道……”大蛇丸抚额邪意一笑,“潜影蛇手!”瞬息间,两道蛇影气劲吐着红芯向卡卡西袭去,同时,这也宣告着既木叶村建立以来,最莫名也最危险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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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个时刻,木叶村也迎接了该面临的考验,虽然并不算太过危急,却极大地影响到了村子的运作以及民生。不知详细数目的人形怪物于兜的带领下,在木叶村中掀起无数纷乱,他们额上长角、背部或有双翼、或有骨刺长尾,除了给木叶居民带来极大的恐慌外,那硬如坚铠般的皮肤,以及浑身皆可成为兵器的特质,都对赶来阻敌的护村暗部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砰!”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粗暴的推开,紧接着冲入一名衣衫狼狈的传讯中忍来,“火影大人,如今东部海岸线的防区遭到了雾忍们的袭击,所以短时间内无法派人回防。”
“另外,村中出现数目不详的音、岩、雷三村的忍者。”
“屁话,连我坐在这里,都知道来的是这三方的忍者。”因为身为火影的关系,纲手并无法出村迎敌,如今更还必须先行将事务分派妥当,才能出外领导忍者们于村中建设防线,此时她的内心自然大是焦躁,“你们在干什么吃的,人数到现在还没有查清……”纲手话未说完,门处又奔入一名女忍者来,止不住脚的她,霎时间与之前的传讯忍者撞了个满怀。
“唔……”女忍者手捂着头,顾不及施礼和喘息,便直接说道:“火影大人,砂忍同盟发来消息,说遭到不明忍者的攻击。”
纲手一听此语,心中大为震惊,在清楚此事确为针对木叶的阴谋后,纲手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唉,看来是无法向他们求援了。”
“该死!”纲手一拳将心爱的长桌打塌,随即一振短衫,说道:“出战吧,一切事情等到了战场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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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听到了吗?他们在说四只尾兽……”阿斯玛低声向卡卡西询问道,此时,他手中的锯齿拳刃正缓缓地滴落着鲜血,“我们村中除了九尾外,怎么还会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会不会是……”适才木叶上忍们无力阻拦这次突袭战的四位敌军领头者,防线只支撑了一会便被突破,正在他们大为紧张的时刻,却发现敌方竟朝着他们所预谋引导的地点前进,虽然因为情势危及的关系,大部分人都没在心中多做考虑,但阿斯玛在刚才阻敌时不慎听得某位口风不紧的雾忍所言原因,霎时间便将此事与大蛇丸之前的阴笑连结起来。
“我也听到了。”卡卡西回应道,他刚才便在阿斯玛身后不远,替对方掩护,“但就算这真的是大蛇丸的阴谋,也已经来不及了。”卡卡西边说话,边与阿斯玛配合着击杀了一名雷忍。
“木叶的人应该都有跟忍犬们一起行动吧。”卡卡西心头暗思,手上动作也不见缓,他随手施出初级土遁逼得敌方岩忍跃起,紧接着又是三发苦无急射而去,只见岩忍矫健地在空中翻身闪避,之后身形有些踉跄地以脚尖着地,又迅速后仰以避开阿斯玛投掷的手里剑,“永别了。”卡卡西在心中轻叹的同时,一只手臂从岩忍身下土底突出,插穿了对方的胸膛。
“砰!”适才掷出苦无的卡卡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
“或许还有个方法。”从土底钻出的卡卡西发梢染血,正是从刚才那名岩忍身上所沾染,他静思片刻后,随即又招出一头忍犬来,“怒牙丸,不论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通知到其他所有忍犬,叫能够脱身的人全部放弃目标,往木叶村的方向回去,不要再诱敌。”
“真是抱歉,谷里的伙伴们,现在已经无法顾得了这么多,只能选择替村中保存战力了。”卡卡西咬了咬牙,又朝着远处的敌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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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末感谢一下阿苦大叔,虽然你很恶劣、无耻、没良心、爱落井下石,但要不是你昨天所说的话,我就真的TJ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愕然与回忆
“鸣人,刚刚那是什么啊?”闲丸对着刚纵身回来的鸣人好奇问道。
“哈哈……没什么啦!”鸣人手捂着后脑,讪讪笑道。同时,他的心中却也有些疑问,刚才血舞潋在焦急地问了声他是否在木叶村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后续回音,直到隔了良久,计都才又传来句叫他原地等待的指令,但这也因此令他分外苦恼,毕竟,如今的小队队长并不是他,他自然更也找不出理由去说服宁次,“我到底该不该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们啊?”
之后,宁次等人拜别了该村的村长,告知他们已经毁去了鬼哭的源头,虽然看着对方感恩载道的模样,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但毕竟若是直接说出他们只把礁石给毁去而已,或许担忧已久的村民还会要求他们住下几天,以至于耽搁到回村的时间。
路途上,道旁枝丫初冒、百花吐芯,偶有几许蝶影鸟姿穿梭其中,使景状更添生趣,即便时节如今仍属冬末,但因为季风与海洋暖流的关系,月之国南部的气候却是适宜如春。闲丸一路上招蜂引蝶,替无趣的路程中画上一抹亮丽,此蝶与蜂自然指的不是青春少女或者美貌少妇,而是直接从字面上来解释,因为闲丸身上喷的香水气味,所引来的觅花昆虫。
“该怎么办、怎么办……”鸣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总是怎也称不上果决,如今尚在迟疑的他在精神全无注意的情况下,猛地撞上了突然停下身影的闲丸。
“闲丸,你怎么了?”宁次疑惑地问道,却见对方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皱着眉、啮齿咬破指尖,施展出通灵术来。
“砰!”白雾过后,一只小巧可爱的忍犬突现于众人眼前,他正是闲丸平日极是相熟的名为“帕克”的家传忍兽,“帕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什么会强行触动家族契约?”
“唉,大事不好了……”帕克唉声叹气了一会,顶上的大耳也跟着微微摇晃,“现在音、云、岩、雾隐四村,正联合攻击木叶,目前在村子里外都已经打起来了。我刚才本来也有参战,但是我所配合的忍者们都已经战死了,所以之后又被卡卡西重新招唤出来,要我赶紧通知你们。”
“什么!”鸣人此时一着急,早把之前计都的命令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恶,那我们赶快回去支援啊!”
“等一下!”闲丸强行拉住正要加快速度前行的鸣人,从那几可让鸣人感到疼痛的握力来看,他的心中也不是如外表般表现得如此平静。接着,他又向帕克问道:“我们的砂忍同盟呢,没有出兵帮助吗?”
“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们似乎也遭到不明力量的忍者攻击了,所以似乎是无法派人来援助。”
“……”
“那么,以我们目前的位置看来,现在应该去支援砂隐村才对。”宁次发现其他人的疑惑,遂又解释道:“我们现在离木叶的直线距离至少有四百公里,就算我们全力跑回去,那时候查克拉也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尤其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木叶还是否存在……”宁次在心头补了句,却又奋然摇头,好像要将这个不祥的念头甩出,“而砂隐村离我们只有八十公里的路程,到了之后还能留下不少查克拉。另外,即使木叶有个万……我们也还有可能可以将援军带回村子。”
听完宁次的分析后,众人思考片刻,正当准备附和同意时,却听得一句:“不行!”帕克的语气顿了顿,又说道:“鸣人,卡卡西要我跟你说,你不能回村。”
“现在,更也不能去砂忍村。”帕克看见鸣人疑惑愤怒的模样,叹道:“唉,这次战争的原因似乎就是因为尾兽,你身为九尾人柱力,如果回村的话,一定会给村子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如今的你更应该躲起来才对!”听罢,宁次等三人皆惊讶地望着鸣人。
“原来这就是他奇怪力量的来源啊?”宁次在惊诧之余暗思着,之后他的眼神便与众人的目光一起停留在鸣人的脸庞,但却发现对方的模样看来有些失神,恍若正在回忆着什么。
“莫非是因为他们?”鸣人的思绪不禁飘回了一个半月前……
那个沁凉如水的夜晚,那个星罗密布的月夜。
“你的意思是说,鸣人不是你们的孩子?”满面震惊的自来也说话声调有些尖音,他在语句中用了复数称呼“你们”,是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学生,若是血舞潋无法生育的话,那么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自然也不可能会去使另外一个女人受孕,“不对啊,当初是你们自行公布有孩子的呀,尤其他和我……为什么……”
血舞潋并没有回答自来也因为过于惊愕,而变得逻辑怪异的问题,反而是对着正“晕迷”的鸣人说道:“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还在赖床的孩子啊,妈妈要打你的**喔!”
“鸣人,起来吧,大家都知道你醒了。”随着计都的低语,鸣人也跟着缓缓地睁开双眼。其实,除了因为身受重创而实力大减的自来也外,血舞潋与计都早就从鸣人那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当中,发现他已经醒来好一阵子了。
“你真的不是我的妈妈?”鸣人的语气中有种莫名的苦涩与沙哑,就恍若那种伤口上所黏附的干枯血液般。
“你想呢?”看着鸣人的神情,血舞潋不由的笑了,笑得分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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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一日,除了是本书中冥王降临的日子外,也是作者,这名身材如骷髅的男子,降临于地球上的第二十年。
第一百六十章 怨(上)
“我……我……”鸣人有些嗫嚅,惶惶不安地说不出话来,但就在此时,血舞潋却猛地噗哧一声,紧接着就捧着她那纤细的柳腰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们的表情真好玩!”血舞潋笑得颇有些接不上气,但这笑容中却又有着勉强而为的感觉,此时,他口中所指的“你们”自然包括了正翻白眼的计都,和满面困惑的自来也,“鸣人,我当然是你的妈妈啦!”
正当鸣人颇感到惊喜交集时,却又被血舞潋接下来的一句话搞得莫名奇妙:“虽然你不是从我的腹中生出来的……”此时,除了计都之外的两人,都随着刚才那一番话,心脏忽而悬高、忽而跃低。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来也本来稍加挺直的身躯,又因为无奈而重新瘫回长椅上。
“当初,九尾袭村时,我并没有出去迎敌。”血舞潋敛起笑容,说出一句前不对尾的话来,接着她的语气顿了顿,又说道:“那时候,鸣人还在‘孕育’的最终关头。”
“虽然已经有了计都,但我跟水门还是一直想要有个孩子,所以我们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并且着手研究术式法阵。最后,终于决定使用我的血继能力来……”血舞潋看了计都一眼,面色有些疼惜与愧疚,随即朱唇微启,一字一顿道:“复.制!”
原来,唯我一族血继限界的第五阶段,在某种层度上能够操纵他人的身体,不是只有单纯的动作与举止,而是更深层内部的控制。从前血舞潋用这招“推倒”了她当时委托任务时的执行人,也就是之后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过了数年后,更是用这项能力复制了丈夫的基因,依靠着忍术孕育出他们的爱之结晶。
“你、你们……”自来也惊骇地说不出话来,而鸣人更是已经失了心神。
血舞潋淡淡一笑,肯定道:“没错,鸣人就是……”
“水门的基因复制人!”
“等等,你、你,我……妈……”心中涌起惊涛骇浪,鸣人从未像今次这般讨厌自己那不便给的口舌,直到他最后很狠地捏了自己一把,然后才得以成功说道:“你说你们当时已经有了计都,呃……”鸣人偷偷地觑了眼计都,他知道村中之人私下对计都的评语“青出于蓝的四代目之子”,所以又据刚才血舞潋话中所透漏的,他发现了个自己从未想过的身份……
“那我的父亲不就是……”鸣人忽然发现自己接不下话了,接着他转头望向了自来也,以一种畏惧、恳求、希冀、惊惶,甚至是夹杂着愤恨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对方。
“唉……”自来也长长地叹了口气,恍若要把常年积蓄在心头中的所有压抑一同吐出,“你的父、你身上所流的血液……是木叶村的英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说话的同时,他也有些理解了计都的心情,鸣人与水门除了灵魂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差别,但在计都的眼中,两者间的差距,却比深海中的沟壑还要深上无数倍,“但血舞潋不回村探望鸣人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鸣人和‘祂’之间的差距,大的……让我想杀了他。”计都又回忆起曾经对卡卡西说过的一句话,那是三年多前的夜晚,同样的秋季月夜,同样的似水凉风,但当时跟如今比起来,却早已是物是人非。虽然鸣人至今已进步了不少,却仍是无法改变计都的心理,那种些许的怜悯、些许的蔑视,亦或者是……深深的嫉妒。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发出此声询问时,鸣人的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地恍若一滩渐冻的死水,即使强风拂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