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允许那种事。”
他希望知道细节，但是又不允许方恪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违法的事情。
当然方恪没有采取任何违法手段获得情报，所以没有必要保密：“哈维－斯贝特科，就是今年哈佛的那个头名毕业生是一个非常热心公益的人，他主动重审那些可疑的案件，他在大学期间就见到过的一起案子的当事人正好是那位未婚妻的弟弟，未婚妻非常感激哈维－斯贝特科先生。”
当然方恪也不会告诉路易斯－利特事情的全部真相。
“是吗？哈维是这样热心的人一点不出乎我的意料。”方恪的描述显然不符合路易斯－利特对哈维－斯贝特科的印象，这种履历对商业案件的律师用处不大。
不过他显然已经明白了方恪的意思。
“斯贝特科先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方恪再次赞美了那位英俊的同时一番后继续回到主题。“根据未婚妻的说法，那位当事人其实对我的条件是愿意接受的，但是他的律师，尼尔－麦尔对当事人的影响力很大，他艰巨不肯接受和解。”
“尼尔－麦尔，我知道这个家伙，你要小心他。”虽然当时方恪的未来老板还没有发迹，不过他已经在专业人士中赢得了一些注意。
“是的，他对于伤害案的补偿根本不满足，一心要打集体劳务官司。”方恪对于尼尔－麦尔的危险性当然更加了解。
“既然对方当事人完全受他律师的控制，那么我们就要做好打大规模劳务官司的准备。虽然我知道麦卡利斯特先生的选举很重要，但是这个案子你也必须投入足够精力，我们要对我们的客户和事务所的名望负责。”路易斯－利特接着补充道。“当然那位未婚妻也要保持关注，要尽可能地用好她，让对方律师没有机会损害当事人的利益。”
“是，利特先生。”方恪对路易斯－利特的鬼魅话语照单全收。
“对于伤者的利益我也是非常关注的，我已经在得到了他的伤情光片。”方恪的话让路易斯－利特连连点头，他立刻明白了方恪的计划。“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我需要让我们事务所的医疗专家看他的X光片，但是秘书说只有合伙人才有资格让医疗专家服务…………”
“等会我打一个电话就行，还有什么最新进展也要及时向我报告…………。。”
第六十章 三人餐
更新时间2014510 20：30：25 字数：2257
方恪把X光片丢给了刚刚拒绝了他的秘书之后，就去了楼下。
大楼外，麦卡利斯特已经在等他了，简－米莉尔也在。
他们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一顿算是开始的很早的晚餐。
简－米莉尔给麦卡利斯特点了虾仁蘑菇面，麦卡利斯特给她点了黄油波士顿龙虾。
“早上的事情顺利吗？”方恪自己点完菜问道。
“挺好的，搞到了超过一万美元的捐款！”麦卡利斯特报出的数字让方恪很满意，可是方恪注意到他的情绪似乎不怎么样。
“怎么了？是有预定的重要人士没有见到吗？”方恪问道。
麦卡利斯特摇了摇头。
“你的麦卡利斯特先生是一个好人。”简－米莉尔替沉默的麦卡利斯特说话，并发了他一张好人卡。
“到底怎么了？”对于方恪的问题，麦卡利斯特只是表示没什么问题。
可是方恪坚持要知道他情绪不佳的原因，虽然他就算加上另一个失控中的十年人生，也只是和麦卡利斯特差不多岁数。
但是相比警察，律师本来就是距离政治更近的职业。
在他的一再询问下麦卡利斯特才勉强开口了。
“想见的人都见到了，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过去我想给我们警察局筹款升级顶配防弹衣，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捐款人，我们只是需要八千美元罢了。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也弄不到捐款，现在一个上午我就能筹集到那么多款项。”麦卡利斯特是对这种转变难以接受。
虽然这笔钱对他来说不成问题，但是这种事情私人出钱就缺乏一点警民鱼水情的意思了。
“其实警方下发的防弹衣质量也不错啦。”方恪安慰道，只是他也知道这其实不大切题。
“确实差不多，下发的货色和我想买的顶级产品两者在性能上至多有百分之五的差距，可是你知道的，对于中弹者来说，这和百分比完全没关系。”麦卡利斯特摇了摇头。“枪支无所谓，关键是这个防弹衣一定要好。最后还是只能我自己掏腰包补上了差价。”
“同样是捐款，给警察局就是没有回报的，给你的钱你可不要以为他们真的是因为支持你的理念。”简－米莉尔评价地就很直截了当。
麦卡利斯特听了她的话之后沉默地点了点头。
“不要要求太高了，米莉尔小姐。”方恪开口为自己党派的捐款人说话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私心呢？即使每个人都有私心，也不能否认所有捐款人确实也是为了共同的政治理念才捐款的，他们如果不是真心认同美利坚合众国的理念也就不会在这种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上投入大笔金钱。”
“呵呵，那些捐助一两百美元的人也许确实是因为支持共和党的理念不过那些人你们俩难道还会亲自拜访不成？”简－米莉尔的话相当犀利。“没有两千美元，根本见不到尊敬的麦卡利斯特先生。”
“我和阿兰对你的召唤可是随叫随到的啊。”麦卡利斯特对于简－米莉尔直率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情绪有所好转，笑呵呵地说道。
方恪的开导虽然没有说服简－米莉尔，但是对主要目标效果却不错。
“如此美丽女士的召唤，那我可要尽量跑得比你还快。”方恪也一起笑了起来。
“你们律师哪里跑得过我们警察。”麦卡利斯特拍了拍方恪。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少来吧，如果不是我愿意继续给你们宣传，你们有那么积极？”话是这么说，其实简－米莉尔对这个工作很高兴，失去了男友之后她急需工作来填补空白。
大吃一顿，再灌了好几倍餐后酒之后，他们就在餐馆里做起了采访。
采访的主题是目前选战的一大热点。
“麦卡利斯特先生，总统阁下对于此次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在应对恐怖袭击的问题上很不满意，他已经着手准备建立国土安全部这个新的部门专门负责本土的反恐安全，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成立国土安全部是小布什总统对恐怖袭击的第一个重大举措。
“我认为这一举措非常有必要，既然旧有的机构没能阻止这次可怕的袭击，我们就有必要组织新的充满活力的部分来应对眼下的情况。”对于共和党大老板的计划，麦卡利斯特当然是双手双脚的支持。
“可是民主党的几位发言人声称这次的恐怖袭击之所以没有能够被组织，主要是因为恐怖分子使用了前所未见的袭击手段，并非现有机构能力不足。对此你是怎么看的？”不是我们无能，而是恐怖分子太狡猾，这当然是一个解释。“你的选举对手布拉克先生最近在一次集会上对他的支持者也表达了这种看法，他声称各项情报机构特别是联邦调查局是一个有非常悠
光荣历史的机构，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把这个机构抛弃，这是无情和冷漠的行动，不是美国精神。”
“布拉克先生说法我不能苟同，任何失败都必须有人承担责任，更不要说恐怖分子袭击了我们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本土这种最不可原谅的失败。”麦卡利斯特这起采访的目的，就是要和布拉克打对台。“联邦调查局的光荣历史任何人都没有忘记，总统阁下没有取消联邦调查局，也没有把任何人以渎职的罪名丢进监狱，这就是因为那些光荣的历史。”
方恪这个时候皱紧了眉头，他和麦卡利斯特事前当然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可是因为时间不足，他们只是电话里沟通了一下。
麦卡利斯特比和方恪讨论时，似乎变得更激进了，仅仅是提及到监狱这个词，实际上已经是很极端的态度了。
“你认为应该追究那些失败者的责任吗？”简－米莉尔没想到麦卡利斯特的态度如此强硬。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组织应该继续存在，但是应该有负责人为此付出代价。”麦卡利斯特仅仅是在选举市议员，他不需要像布什总统那样的人那样谨慎，他的话也不会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局长和副局长，如果不上法庭的话，至少也应该向由参议员和众议员组成的委员会解释，他们必须对数千美国公民的死亡给出一个解释！”
只是这些话也不是方恪计划中的话，他的眉头更紧了。
“当然了，这种调查不应该妨碍到目前联邦调查局的工作，大部分联邦探员都是勤奋和勇敢的人，他们不应该受到任何指责。”麦卡利斯特最后的补充也没让方恪的脸色好转，这种话是绝对糊弄不了那些听了之后怒不可遏的联邦调查局高管的。
第六十一章 很快
更新时间2014511 20：38：35 字数：2176
接下来麦卡利斯特又是申讨了一番现有体制的问题，然后慷慨激昂的表示改革是唯一的出路。
而简－米莉尔兴致高昂地做着笔记，浑然没有意识到麦卡利斯特说得那些措施和理念就是小布什总统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
不过方恪并没有强行打断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两人情绪很高，也是因为这些话对于选民们来说确实有一定的**力。
“这里用词最好能圆滑一点。”
“这个词不能用。”
“不要把麦卡利斯特先生和联邦调查局这样排列，这样会让读者产生误会。”
当然必要的打搅还是无可避免的，方恪对于麦卡利斯特的话进行了好几处修正。
“这就是我的意思，为什么不能用。”
“你看威尔都这么说了。”
只是麦卡利斯特和米莉尔好像结成了统一战线，这让方恪很为难。
“见报之前，请你至少提前二十四小时把文章拷贝给我一份。”不过在最后，方恪还是加上了这么一句。
“怎么？你要搞新闻审查？！”简－米莉尔对方恪的要求显然很不满意，立刻一顶大帽子盖了下来。“我的专业性不容置疑。”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吗，简是一定不会断章取义的。”麦卡利斯特也觉得没有必要。
“不，威尔，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前几次话题的争议性不大，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一定要保留这个权力。”方恪前面一直打哈哈，在这里却不肯让步。
“那我会向总编报告，也许你不想要我们《休斯敦纪事报》的大力支持了？”米莉尔话中的火药味十足。
虽然这几天和麦卡利斯特相处的很愉快，其实她还远远没有从失去未婚夫的状态里走出来，对于不和她心意的事情攻击性很强。
“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刚刚还好好的，这么点小事何至于此。”简－米莉尔的话让麦卡利斯特大惊。“我是新闻自由的坚定支持者，阿兰，我看这事………。”
“我知道有一些参选人为了获得宣传资源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但是麦卡利斯特先生和我是有自己原则的！”方恪不顾麦卡利斯特就在旁边，直接代表了他。
这就是一个竞选经理该有的样子，他的专业性同样不容置疑。
“我们当然没有权力干涉你发什么新闻，但是对于麦卡利斯特先生说的话，我们有权知道
你是不是忠实地进行了引用。”
麦卡利斯特虽然刚刚还在打圆场，但是现在他总算适时地保持了沉默，让方恪发挥。
他知道这个时候方恪是在替他做坏人。
最终在方恪以“路易斯顿先生可能会关注这件事”相威胁，总算是让简－米莉尔答应了他，会在出版前把自己的稿件传给方恪看一看。
这样方恪也就不必真的去找保罗－路易斯顿了，实际上他也从来么有这个打算，没人会喜欢为了这么点事情就要求援的战友。
这一番较量之后，简－米莉尔大感不快，不过在麦卡利斯特的一再挽留下，她并灭有立刻离开。
乘着女士去卫生间的时间，方恪对麦卡利斯特说道。
“你的话即使她没有断章取义，也会引发很大的不满，联邦调查局可不是好惹的。”方恪尽量避开和这个强力部门的冲突，但是麦卡利斯特似乎另有想法。“他们挖内幕的功夫可不简单。”
“我的一生都清清白白，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麦卡利斯特的话掷地有声，不过接下来他的话似乎更接近他的真实想法。“第一波的民意调查的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局面很不乐观，百分之五十九比百分之四十一，布拉克居然领先我接近二十个点。我不能说话平平无奇，这样根本无法让选民买账。”
这是一个极其巨大的差距，民主党统治了这个非白人选区那么多年，早已经是经营地铁桶一般。
麦卡利斯特其实远不如和简－米莉尔说话时那样表现地心情放松，他只是不愿意在女士面前显得很担忧罢了。
“你不要心里压力太大，这个地区就是这样的，随机抽取提问和选民的比例是不一样的，我们这种小型选举，投票率是关键。”越是大型的选举，民调结果越是容易接近实际情况。“只有有效的组织才能让居民愿意去投票。易卜拉欣倒台之后，他们的组织能力已经大大下降了。”
“而且布拉克最近一段时间非常高调，他的画像在社区里到处都是，还有专门的小汽车散发宣传资料。他们雇佣了大量无所事事的………。。人到处呼喊口号，只要有吃有喝再加上每天五美元，他们就愿意四处晃荡上一天，这个曝光率太高了。”麦卡利斯特说到这里的时候僵硬了一下，他是想说“黑人”的，好在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万一被人听到就麻烦了，如果被拍下，那就走远了。
就在这时，他们透过窗外看到过一队身上挂着支持布拉克标语的志愿者，在昏黄的夕阳中，几乎分不出这些家伙的轮廓，尽是黑蒙蒙一片。
“阿兰，我们能不能也雇佣上一批人？”这个情况让麦卡利斯特更加上火了。
“你也知道他们雇得都是些什么人，虽然易卜拉欣的社团倒了，但是基本上倒霉的都是中东人，黑人和墨西哥人组成的帮会不仅没有完蛋，反而扩大了的势力。你的基本盘和他们不一样，弄不到这么廉价的人力。我已经通过林先生和本地的几个白人街道领袖建立了联系，会让他们找一找本社区有没有可以提供的人手的。”本地不是没有白人社团，但是一直规模很小，而且很琐碎。
“你也说了人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