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云菲在南方的一座城市里生活着,她会一个星期会给王风打个电话,说几句问候的话,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问候,再无其他的话语,但王风却知道她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她来过这个城市几次,王风都没有见她,她一定很伤心。
但王风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无法忘掉一个影子,忘掉那个影子是要花费很长时间的,或许是一生一世。而她的心意,他也知道,他不能耽误她的青春,她应该有更好美好的生活,有更幸福的婚姻。
而杨君却从此杳无音信,再难得到讯息。
“风哥,你怎么了?”宁文拉了王风一下,使他从回忆中醒来。
“对不起,我走神了。”王风连忙歉意地说道。
第二十章 在银行的守候(2)英雄
下午。阳光有些热辣。
王风站在银行的门前;看着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匆匆忙忙;不知他们是从哪里来到拿里去;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样子。
这些忙碌的人们,他们心中的幸福是什么?王风有的时候想,这些人,都在忙碌着,他们来去匆匆,是为了生活而奔忙着。
那对年轻的恋人,互相打打闹闹的走在街道上,女子一脸的幸福,一切都洋溢在脸上。那对老年夫妻,互相搀扶着,向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他们互相的扶持,浓浓的深情,融化在他们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的步伐上。
王风知道,其实人们对幸福的理解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一千个人对幸福的理解有一千个版本的答案,但无论如何回答,幸福都是珍藏在人们心中的回味,一生一世,永永远远,欲久欲浓。这些点点滴滴的细微之处,都是平凡的人们最珍惜的,是任何时候都忘不了的。
“风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走出来的宁文说道。
“没什么,看到街上的人们都很幸福的样子,心里有一点感想。你想不想成为英雄?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我只是随便问问。”王风看着街上的车流,在轰鸣的马达声里,向前滚动着。
时间也在这铁流滚滚之下,向后飞逝。
“如果有机会,我想成为一个万人景仰的英雄,好男儿谁不想成为英雄?鲜花、掌声……小的时候,我十分崇拜英雄,做过多少的英雄梦,醒来发现自己其实只是空欢喜一场,自己还是自己,鲜花不见了,掌声也没有,只好回到现实生活中;自己的工作岗位没有变化;还是那个一到抓人我就被命令去当看守的活儿;只是我永远也没有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了。”宁文叹了口气。
“你不要失望,机会只会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的,我相信你。”王风鼓励道。
“谢谢,我会努力的。”宁文眼里有着期望,有着憧憬,刚刚毕业的学生,他们更多的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宁文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至于成为英雄之后该如何,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自古英雄最孤独,最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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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了英雄又怎样?你还没有看透这一切埃也许平淡才是你真的想要的。”王风望着晴空,天气虽炎热,但在这座大楼的雨达底下,还暂时感受不到那袭人的热浪。
这是北方夏季里一个最普通的下午,王风站在银行的门外,与宁文聊着。
“我只是想让父母认可他们这个辛辛苦苦培养长大的孩子,没有让他们失望,我的要求不过分吧。”他的眼神里有了一种渴望,那是内心世界里的真情表白,是任何感情都无法替代的,看来他的父母对他的关切是他产生那些想法的缘由之一。
也许他的父母更希望他平平安安,做英雄很累,做英雄的父母是不是更累?王风无法将这些事情想象得很具体,他实在不知道如果自己的父母健在,他荣立战功,成为英雄时,他们会怎么想,他也无法体会做父母的心情。
王风:“当然不过分,或许你还不了解自己的父母,他们的真实想法是你现在这个年龄所难以理解的,你的父母也许更盼望你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像那种波澜壮阔的伟大事业,是要一个人付出很多很多东西的。有的时候也许是生命,这是很沉重的代价。”
宁文:“也许吧,但我还是要努力,尽力不让他们失望。”
他一脸的美好向往,眼里闪着激动的光。
王风:“努力是必然的,但你千万不要冲动,一切要顺其自然。所谓水到方能渠成。”说完,王风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宁文:“风哥,我发现跟你说话特轻松,没有任何的压力。而且,还能解心烦。”这是宁文发自内心的话,王风很感动,跟他共事的人都这么说过。
王风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是把我当成了烦心药来吃了,其实不是我为你解了心烦,是你自己为自己解了心烦。因为你已经放下了自己背了多年的包袱,浑身自然变得轻松明快。”
这时,王风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安全局的战友焦洪打来的。
“喂,是阿风吗?”他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很焦急。
“是我。你说吧。”王风往一侧的边门处挪动一下,说道。
“事情好象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让我查的那个杀手我们只知道他与香港一家很大的公司关系密切,但他们具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幕,却不是我的权限范围内所能查到的。另外,这个人好象还和一家境外集团公司有些关联,在监听时这个人说的一种方言我听不懂,既像暗语又有些像外语,但决不是英语的语种。他说的也很简短,从不超出三句话。”他又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就像我问你三是什么,而你回答三是四,很奇怪。”
王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很危险,我们都很担心你。肖强刚刚来电话,让我动用青龙帮的力量帮助你,他说你一定不同意,让我不要告诉你这个情况。你是怎么想的?”焦洪的语速很快。
王风:“先不要让青龙介入,如果只是帮会之争,他也许有用,但这似乎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也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内,如果我和你都无法查到这个人,那么他更不行,一旦他稀里糊涂地卷进来,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使他承受无法承受的危险。他的帮派在S市也许还可以,但他若惹上这种与境外有关的人物,介入这种争斗的话,对方发怒也会让他的帮派灰飞烟灭。我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你只需告诉他,让他帮我盯住西南帮里面一个叫小刀的人即可,要查清他的行踪,包括他与什么人接触,与什么人来往密切等等,都要详细的情况,我怀疑他极有可能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成员;而且是重要的成员。”
焦洪:“那他隐藏在西南帮的目的是什么?”
王风:“一定有他的目的,有这么几个可能,是境外派来的人,在S市发展地下势力,为他们逐渐渗透到S市做准备。或者是在这个帮里,躲藏着,一旦有机会干什么大的勾当,例如,贩毒、倒买倒卖枪支弹药等。”
焦洪“这个人背景复杂,我会建议市国家安全局对他进行严密监控,不知行不行?”
王风;“不好,那样会打草惊蛇,找青龙的人跟着,会更好些。一旦发现,只当是帮派寻仇处理,不会联想到其它方面。”
焦洪:“也好,你也注意点安全,惹上不明势力很麻烦的,尤其是境外的。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王风:“我知道了,另外,你告诉青龙,要找一个身手好的兄弟去盯梢,那个小刀的武功很高强,别出什么意外才好。我跟他交过手,他似乎隐藏了一部分实力,总之,这个人很狡猾。”
焦洪:“我让青龙找个机灵点的,放心吧。”
王风:“一会儿,我让师兄派一个功夫好的人去找青龙,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焦洪:“这是个好办法,你大师兄怎么说也是武当传人,他派去的人,功夫应该没问题的。”
王风嘱咐焦洪道:“是的,与那个小刀打个平手应该没问题。以后你多与青龙联系,就把青龙作为你们国家安全局的线人,青龙也算为S市的安全稳定做点贡献,黑道并非永久。黑社会就是毒草,铲了这茬,那茬长,他也有改邪归正的想法,你就多帮帮他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有个安静的生活环境,有了稳定的生活来源,谁还愿意过着朝不保夕、打打杀杀的日子。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大小现在也是一个处长,也算有点权利了吧,拜托你就当回佛吧,把青龙给修成正果。我代表所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们,谢谢你了。我最近很忙,现在还一直蹲在银行里呢,我跟青龙打电话联系也不方便。上回的事,替我谢谢铁进。”
焦洪:“你是道家的,怎么不把他炼成道士呢。对了,我听说你那天带着一个美女到宾馆去开房了?”
王风:“臭小子,你听谁给我造的谣啊?”
焦洪:“是不是吧,听说你都跟人家都订了婚了,还参加人家的港商宴会。好啊,这么大事你也不跟哥几个汇报一下,肖强还不知道,我替你瞒着呢,但我不知道能给你瞒多久啊,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王风:“我是冒牌的,是那个女孩走投无路找的我,唉,我也愁啊,怎么跟林静说埃”
焦洪:“可怜啊,城市英雄遭遇美女老板,抛妻弃子陈世美现原形。怎么样,这标题多醒目,多吸引人眼球,完全可以登报纸杂志了吧?保证一夜之间风靡全城。”
王风:“你不去当狗仔队队长,不去偷窥明星隐私去卖钱可惜了。”
焦洪:“那我当狗仔的第一篇稿子也得发你的这个事,多有卖点埃”
王风:“哥们,跑题了啦。我得执勤了,一切按计划办吧。”
焦洪:“好了,不说这些了,林静真的不错,别错过了,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
王风:“你放心吧,我能处理好。”
“好的,我挂了。”焦洪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王风又打了个电话给师兄,告诉他事情有了一些变化,北武派的人可能要有什么行动。就在昨天,师叔已经派了两个得力弟子来帮王风了。王风让师兄派一个身手好的师兄,去专门跟踪小刀。
要想弄清这个人的根底,查清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得从这个神秘的杀手查起,这个人是金放的师兄。这个神秘的杀手,跟小刀有着密切联系。王风要师兄立即安排人展开行动,师兄问王风关于武馆开业的事,王风说等他回去后再详细地商量一下。
第二十一章 与修道者的第2次对决
回到大厅;办理业务及取钱的人逐渐少了;但仍有几个人松松散散地站在一米线外;排着队等候着;有2个年轻一点的主动地排让3个老年人到前面去办理;银行办理业务的人动作并不熟练。
王风很担心他们这样缓慢的操作动作;在人多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都让来这里的人们排到银行外面去;夏天还好说;只是热一点点;但冬天怎么办;属实是一个难于解决的问题。
有的时候;那个年轻一点的职员还要跟前排的女孩说笑两句;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应该与工作无关。有个老者的脸色已明显变化,很不满意,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王风就想,银行职员每天都在做这样的工作,他们也很无奈,也自然感到枯燥乏味,偶尔互相之间打个趣,也属正常,但在外面排队等候的人们,就不会这么想,这是人们所站的角度不同。
服务行业也很难,但这是双方的,是相对的,辛辛苦苦一天下来,却令顾客不满意,这是得不偿失的,服务者希望顾客宽容些,顾客希望服务者态度好些,这是一对矛盾体,一般情况下,双方很难达成完美无缺。
王风站在橱窗外面看了一会,就又走回沙发边缘。
刚想坐下,宁文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对他说:“风哥,该咱们上去了。”王风说好吧,两个人就上了2楼。
在一间很宽敞的房间里,一面墙上都是屏幕,各个角度都有,监控的十分全面。
胡兵边说边往外走,边说道:“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可以下班了,坚持就是胜利埃呵呵。”
“是啊,晚上还要陪女儿吃肯德基。”钉子说着,就与胡兵下去了。丁子与钉子谐音,所以队里都叫丁子为钉子。反正只是叫,又不写成文字,是谐音,谁也听不明白。
“哦,对了,刘大队说过了,这个特殊时期过去后,他要请大家吃一顿大餐,连给风哥接风洗尘,还要庆祝咱们成功守护银行的安全,当然,还没有完全成功呢,还差一点点,努力啊,各位哥们。庆功的时候大家都要参加啊,有事的也要退掉,特别是小宁,处对象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时间。”胡兵站在走廊,一本正经地说。
刑警队的特点是,管岁数小的也开玩笑叫哥,显得亲近,大家叫来叫去的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哥了,气氛倒是很活跃。这个习惯是最近开始盛行的,一旦那天你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大哥管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口一个地叫哥时,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不理解的。这些平时忙得脚打后脑勺的刑警,也是难得在一起如此轻松地开个玩笑。
王风笑着说:“谢了。”
“谢什么,又不是我请,我得等大队这拨过去,还有小队这拨都过去,才能请你的。谁让咱们是这个大队里最小的基层单位了,在组里我虽然也是个探长,但这基本就不是个官。我想了想,我可能都不如村长大。在一个城市,村长在市、县、乡的下面,排在第4位置,我的探长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远远靠后。”胡兵的性格很开朗,与大队的所有人都处得来,这一点十分难得。
王风一听他这么说,笑了。他觉得这个人还是有很好的感召力,这很难得。因为一个单位的人一多,可谓性格各异,很难说都是那种随便的性格,胡兵不计较,不小气,有胸怀,很宽容,所以说胡兵的协调能力在大队是出了名的。
“参加集体活动我决不含糊,你见我哪次缺席了。哦,上次不怪我啊,出差去南方押解逃犯,与我无关。”小宁解释着。
“回来你就消停了?搞对象都搞疯了。”钉子回道。
“你们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得努力啊,我妈说了,一定要在今年完成结婚的大事,这是命令,不然的话,我妈会跟我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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