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不用猜也知道她说的是叶蒙,只是这么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在她的眼里也只是有点本事,可见叶蒙在她的心里的位置是如何的低微了。
那八名暗卫没有说话,齐齐点点头,跟着身影一晃,就在阴影里离开,往隔壁而去。
而钟母狮望着隔壁梨园美轮美奂的景色,眼睛眯了眯,一缕锐芒从眼底迸射而出,希望等下不会出现令她难堪的事,否则……否则她会怎么样,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是她那近似疯狂的神情让她身边的丫鬟,微不可见的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退了退。
在和桃园和梨园交接的地方有一座假山,而这座假山不但高,而且可以说雄伟,这对于园林里面设计的奇和异来说,这样的假山太过怪异,不过也是这假山的怪异,让人以为这假山是天然的,唯有天然的山峰才会雄伟,不过可惜的事,这还是假山,还是人造的。
甚至还是中空的,而现在这中空的假山里面,正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看戏。
这些人当然就是乔语嫣和宁轻玥他们罗。
此刻诸葛珣正像一只无尾熊般挂在凌殇墨的身上,不对,应该是由凌殇墨托着正从一道隐秘的地方往外看,而他边看边直播着。
“叶子和蝴蝶在树林飞着。”
“哎呀,黑色的青蛙出来了。”
“哎呀,叶子和蝴蝶回来了。”
“哟哟,叶子正为蝴蝶倒酒。”
“靠,这叶子不是人竟然下药。”
“哎呀,哎呀,这那里是蝴蝶啊,是狐狸精才对。”
“呀呀,这个身材真有料,语嫣,比你有看头多了,唉哟!”诸葛珣不知道怎地从凌殇墨肩膀上摔了下来。
“你看过?”宁轻玥阴森森的话随后响起。
“没,当然没,我这是目测,目测。”诸葛珣连忙解释,他还不想死。
只是他的话还是惹火了宁轻玥,“你没事,整天打量我的女人干啥,想找打吗?”
“没,没,无意是无意的。”诸葛珣摆手兼摇头的哀求着。
“哼。”宁轻玥冷冷地哼了一声,饶过诸葛珣一命。
虽然诸葛珣说的是实话,但是被人拿来做比较,她还是有点不爽,乔语嫣双手环胸,冷冷地瞥了诸葛珣一眼,那目光带着锐利的刺,抿紧地唇角带着冰冷的寒,让诸葛珣的背脊寒意直升,他以后不敢再乱说话了,呜呜……
此时梨园里的暖阁里,叶蒙正殷勤的为蝶舞郡主倒酒,“来,这梨花酿不会醉人的,很清甜和糖水差不多,还有美白润喉清凉的作用,喝多些也没事。”
叶蒙目光深幽的望着蝶舞艳若桃李的娇容,若这是纯的梨花酿确实没事,不过这可是……叶蒙看着蝶舞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再次殷勤的注满酒,而他也捧起自己的酒杯,和蝶舞的撞了一下,一仰头干了。
而蝶舞甜甜一笑,也跟着干了,这梨花酿很甜,真的如他所说的般,像糖水,所以蝶舞也不做他想的连续喝了好几杯。
只是……蝶舞眨眨眼,她怎么觉得有点犯困?难道……该死,她不是让她小心点吗?她怎么还中招呢。
“喔,喔。”她连续打了两个呵欠,只是她的犯困还没消去,她就被腹部突然涌出的一股热流惊了一下。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好热呢?
难道是地龙太热了?蝶舞用手在脸颊边扇了扇,只是这么点凉风一点降温的作用也没有。
而叶蒙望着蝶舞潮红的脸色,还有那媚色绽放的眉眼,他知道药力发作了,他非常有耐心的等着蝶舞的投怀送抱。
因为这药那些鸨母早就说了,管她是何等的烈女,只要喝了这药,保管她变淫*娃。
“好热,我要出去透透气。”蝶舞扯了扯衣领,但是就算她扯开了那么一点,但是那微小的空隙,就算她的手一直不停的扇风,她还是热。
“这边比较凉爽要不要过来吹吹。”到嘴边的肉叶蒙怎么舍得她离开呢,连忙指着另一边道,这边还真的有风轻拂,那帷幔也随风摇曳,“不如你坐过来这边,我拉开帷幔就不热了。”
跟着叶蒙指指榻榻米,而那边摆放软枕的地方正是帷幔那边。
蝶舞看了看,点点头,走了过去,倚着软枕坐了下来。
而叶蒙则走过去拉起帷幔,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是那微凉的冷风没有令蝶舞的热度降下来,反而有上升的趋势。
此时叶蒙走了过来在蝶舞的身后坐下,双手仿佛为她按摩般放在她的双肩上,为她温柔的揉捻着,“你要不要躺一下?”
他的双手慢慢下滑,而蝶舞的衣裳全部撇开,而他正要敷上他最喜欢的莹白时,他忽地身子一僵,全身不能动弹,跟着眼前一黑,在他陷入黑暗前,他心里惋惜不已,他刚刚怎么不抓一把过过手瘾呢,呜呜……
不单只叶蒙陷入黑暗之中,就连衣裳尽开的蝶舞也同样的陷入黑暗之中。
若不是叶蒙整个人的精神和思想都落在蝶舞身上,那么他也能发现有人潜了过来,只是当人被下半身支配时,他的感官和触觉都消失了一大半不止,所以才会让人那么迅速得手。
“小姐,她怎么处理?”一名暗卫拿了一条被子把蝶舞由头卷到脚,就连头发也没有露出来,不过也不会把蝶舞闷死。
“放到城北的二巷胡同里就可以了。”钟母狮嘴角微勾,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
那名提着蝶舞的暗卫闻言心里一震,城北的二巷胡同他当然知道,只是那里是京都有名的乞丐集中地,把蝶舞放到那里去,她……那名暗卫已经不敢想下去了,不过主子的命令他也不能不从,当即带着蝶舞迅速离开。
而钟母狮则目光幽深的瞧着已经昏倒在榻榻米上的叶蒙,眼底星芒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叶蒙她从一开始凶狠的占有,到现在……她不知道她这是习惯,还是为了面子,只是她从刚刚那一霎那,她的心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还有淡漠。
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还以为她的心还在叶蒙的身上,但是就在刚刚那一霎那,她知道她的心已经不再在叶蒙的身上,她现在只想到自己的孩子。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蝶舞这么一个郡主会看中自己的丈夫,对于叶蒙她当然知道他几斤几两,她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因为她刚刚一直在留意,因为她没有从蝶舞的眼里看到一丝看到情人时的炽热目光,一丝都没有。
反而在叶蒙看不到的地方,她还会露出一抹厌恶,而令蝶舞能忍受厌恶也要和叶蒙周旋,她就算再笨她也能猜到,那定是叶蒙西山锐健营的兵权!
蝶舞为什么要拉拢叶蒙呢,他为的有是谁呢?
钟母狮毕竟是前任西山锐健营统领的女儿,她当然知道这锐健营代表的是什么,也当然知道要想逼宫甚至造反想第一时间控制整个京都,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锐健营的支持。
这也怪不得蝶舞就算厌恶也要忍受叶蒙了。
只是能让一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清誉也要来周旋和拉拢叶蒙,除了为了自己的爱人谁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那到底是谁呢?
太子?不可能,太子已经的继承大统的人了,根本不需要再造反。
为了德亲王?
德亲王虽然满心希望造反成功,但是他名不正言不顺,他也没有那个势力让朝廷中人支持他,所以他也不是。
三皇子?
三皇子太过……钟母狮想了想,她还真的想不出一个一直隐藏在深处的人有什么厉害之处,以他们家人的淡泊名利,她又排除他。
四皇子?
她好像对于这个四皇子只有一样比较有印象,那就是他的花心。
他这样游戏人间、潇洒度日的人,一定不会窥视那个位置的。
钟母狮又把四皇子排除出去。
五皇子?
同样一个醉心武术的人,也对那个位置喜欢不上的。
钟母狮再次摇摇头,对于他们几个皇子的性格,不用她专门去调查,她的父亲就不知道在她面前说过几次了。
而对于她的父亲,她是非常相信的,父亲能够在皇上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能够一直当西山锐健营的统领,可见他是明白当前的形势,明白他们要想继续安安全全的生存下去,那么就应该保持中立。
他的父亲还不时的告诫她,为了不受人要挟,对于那些无事献殷勤,无事送礼之人,一定要慎重有慎重。
尤其是六皇子的人。
当时她的父亲专门提了六皇子,专门做了介绍。
从六皇子的出身,到六皇子一直以来韬光养晦的行事,还有这两年的高调,问鼎那个宝座的势头非常充分。
而且也有那个魄力,还非常严肃的跟她说的清清楚楚,六皇子的人千万不要接触,也不要让叶蒙接触,而她也一直这样做。
而现在蝶舞她却……
钟母狮眨了眨眼,眼底如刀的寒芒一闪,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对他们一直无从入手,才让蝶舞出马?
这么一想钟母狮觉得越发可能。
她猛地一握拳头,要是她没有孩子,要是她不是叶蒙的妻子,她才不管他的死活,但是她现在有孩子,还是叶蒙的妻子,为了不让叶蒙受到牵连,她要断了叶蒙的念想。
“来人,把他抬上我的马车,我们去城北!”
第二百二十九章
城北二巷这个地方原来只是一条比较幽暗和狭小的巷子,这里原来还有一些单门独户的住户,或者是那种合租的住户,只是自从这里来了一批乞丐之后,慢慢地这些住户也搬了出去,而这里就成了那些乞丐的天堂。
他们各自霸占地盘,各自拥有一块地方,不再拍被人驱赶,也不会再被人嫌弃,他们各自相安无事的生活。
这天他们吃了讨回来的残羹冷饭之后,非常舒服的靠在围墙边上晒太阳。
他们有些还在梳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在拼命搔痒痒,甚至在抓身上的跳蚤。
忽地从他们的头上落下一卷被子,被子砸在两名并排躺着的乞丐身上,跟着滚落地上,被砸的他们咒天骂地的大声叫嚷起来。
若是平常旁边那些乞丐肯定会同仇敌忾的附和,但是今天他们两个臭骂了一会也没有听到附和声,他们两个齐齐往四周看去。
咦!他们怎么齐齐低头,在干啥?
忏悔?
也不是他们砸的,他们忏悔啥?
啊!流口水?
不是吧,难道地上有什么吃的?
想到这里他们两个齐刷刷的低头,睁大双眼,跟着做出抢东西的姿势。
倏地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瞪大双目,瞪的那双眼珠子也好像要掉出来般。
因为在他们的面前,那张卷着的被子因为滚了滚已经展开一半,露出里面一个半裸的女子。
女子的面容被散落的头发遮了一半,看不出什么模样,但是那露出的一双粉唇却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桃花。还有,还有那线条优美的脖子,还有从哪撇开的衣襟所看到的,白皙如玉,泛着珍珠光泽的雪肤,还有那鼓鼓的隆起……
这一切的一切都看的他们血脉愤张,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使得那里昂扬而立。
“人家说天上掉馅饼,现在天上掉小美人,感谢老天。”
一道喃喃自语的声音打断他们呆滞的目光,他们纷纷抬头对看一眼,有手脚灵活的就要扑过去抱住被子当中的小美人。
“你们滚开,她砸中的是我,所以她是我的。”其中一名被砸中的乞丐比那人还有灵活,还有敏捷,身子一滚就连人带被子抱住。
“还有我!”另外一名不甘示弱的跟着叫道,并且还上前帮着那名乞丐拦住其他想分一杯羹的乞丐。
“欸,砸是砸到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能独吞。这可是天下掉下来的小美人,你们要想独吞,我们肯定不依,再则你们也看到了,这小美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如果你们不让我们分享,那么你们也别想碰她,只要我们嚷开,她的家人定会寻来,到时候……嘿嘿……”围观的乞丐当中,有一名比较有想法立即出言威胁,大有你们要是不答应,他们定会叫出去,到时候大家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便宜。
那两名被砸的乞丐对看一眼,交换着眼色,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答应他们罗,不过人可要他们先玩,之后才到他们。
好,就这么办。
两人很快商议好,就跟那些乞丐商议,“好,那就听你的,不过人呢,我们要先上。”
“可以,就听你们的,大家跟着我排好队。”那名负责商议的立即同意,跟着往周围吆喝一声,围着的乞丐立即往他的身后挤过去,为了能排在前面,他们打了起来。
而那两名乞丐可不管身后那些乞丐两人抬着那卷被子和那小美人往他们身后的屋子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连一张椅子也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床铺了,只在屋子的一角铺了一层干草,干草上面一张边缘都破了的还脏兮兮看不出原来什么颜色的破席子,和一张布满污垢的烂被子。
他们两个把被子在席子上放下,展开,在把被子里面的女子放平的时候,他们两个都顺手在鼓起的胸部抓了一把。
“剪刀、石头、布。”
两人根本不用再商量谁先来,谁后,和他们以前一般用最简单的办法决胜负。
“哈哈,我先来。”左边那名乞丐挫着双手大笑。
右边那名也不闲着,他虽然让出了下面,但是可没有也让出上面啊,于是他自个俯身下去,一边狠狠地抓着那名女子的胸部,一边拨开那名女子脸上的发丝,那娇媚的脸庞骇然就是蝶舞。
“哗!我们赚到了。”他惊艳的低叫。
“恩恩。”另外一名只知道恩恩说不出其他话来,他已经被蝶舞的美貌惊艳的口水哗啦啦的流,或许是太过惊艳,他反而手足无措,半天也没有把蝶舞的裙子解开。
“欸,你行不行啊,唉,我来帮你吧。”前面那名乞丐强忍着身子的叫嚣回过身子来帮后面那名解开蝶舞的中裤和亵裤,至于裙子则解也不解直接往上面推。
后面那名在看到那双白花花修长长腿时,整个人差点站不住脚,他呼地呼出一口气,手极快的扒拉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塞到蝶舞的双脚中间,跟着横冲直撞的撞了进去……
“不准看!”宁轻玥才抬头看了一眼立即转头把乔语嫣的脑袋按了下去。
旁边诸葛珣正垫着脚拼命伸头努力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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