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互相牵制、它们互相攻击、它们互相残杀!而无论多么狡黠和聪明的人进了宫也会无用武之地!能保住性命已是可喜可贺!
“阿拓,你速派人去金台国与林闻知大人见面,问清金台国老皇帝选秀之事的真假!”赫连鹰对那史拓命令道,“还有,我们何时才能得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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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很快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口中得到了确切的回复:金台国皇帝沉迷酒色,无心管理朝政,国家大事早已交给太子去打理。后宫的女人们整日争风吃醋,不停在老皇帝耳边吹枕头风,说着太子的坏话,无非是想立自己或同盟妃嫔的儿子为太子!皇后为了稳固太子之位,才想起选秀女入宫,以期新人换旧人,分散老皇帝的心思,也打击那些得宠妃嫔们的废太子鬼心思!
使臣出使到了金台国都城,却迟迟得不到答复就是因为太子也不敢作主“赠城”这样的大事,而皇帝根本就是三天两头不上朝,若有折子来就直接打发到太子那里!
在地铺上翻了一个身,借着洒进来的月光,赫连鹰的双眸盯着那双朴素的布靴。
没错,他是为了她才回到乌山镇的!
一念之间,招呼都未打,他拖着那史拓来到了乌山镇!
喜欢一个女人、想得到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错!男人天性本来就是掠夺!赫连鹰不以此为耻!
睡不着是因为想着她、烦闷是因为对她念念不忘!若是得到了这个女人,与之同游巫山、共享芸雨几次后,也许就不会再这样了!
他不会强迫女人上床,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向来都是心甘情愿的奉上软香躯体!所以,花无缺表现出害怕的模样来,赫连鹰就收手了!有花漫犯些。
早晚她会臣服于他的身下,很快……
邪气的勾了勾嘴角,赫连鹰闭上眼睛睡觉,而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边赫连鹰找回了睡眠,可花无缺却失眠了。
在床上翻了数次身,仍然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花无缺猛的坐起来,头发蓬乱的顶在头上,她想尖叫!
该死的赫鹰!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从赵铃儿的飞剪中救了她的赫鹰、拾了她绣花鞋要奖赏的赫鹰、帅气打倒采花贼挽救了耿有财晚节的赫鹰、在仓库里把她当成烤羊腿又亲又吮的赫鹰……还有今晚格外邪肆的赫鹰!
“疯了!我真是疯了!”花无缺抬起手把很乱的头发又揉得更乱了!“赵铃儿一定把花痴传染给我了!要不然我干嘛对一个家奴的暧昧产生想法!”
虽然帅哥人人爱,但自作多情就可笑了!
钱墨璇的示爱属于温和型的,循序渐进!让人感觉得到他的诚意和踏感!
可赫鹰就如同一团火,不明不白的就燃烧起来!这火可能会温暖你,也可能会烫伤你!
但有些人就是奇怪,总喜欢危险和玩火!
花无缺申吟一声倒回床上,拉起棉被盖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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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花无缺被梦惊醒,热汗淋漓、口干舌燥。
她爬出被窝,腿软的下地,结果差点儿摔坐在地上!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放水瓶的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咚咚的喝下去,花无缺抹了抹嘴巴再倒一杯!
我的那个天!花无缺拿着杯子的手都在抖!
她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一个香艳又刺激的梦!简称--春/梦!
梦里,她被赫鹰热烈的亲吻,而她没有生气、没有害怕、甚至连害羞都省了,也激烈的抱着他的颈子回吻!唇舌嬉戏时的湿粘触感是那么真实,掌下赫鹰结实紧绷、潮湿火热的身躯也是那么的真实,连他抚摸她的身体时带来的压力也那么真实!
“咳咳!”第二杯水呛到了她,花无缺用力拿拳头捶着胸口,眼泪咳了出来!
她在被浪间蠕动雪白娇躯,身上没有半片布丝儿遮挡,他麦色的雄壮体魄缓缓压下来……进入、填满、移动……一切都太真实了!
呀咩嗲、一库一库、哈呀库岛国动作片里的画面一一出现在梦里,只不过男女主角换成了她自己和赫鹰!
生活在现代文明中的女人已经不再把看岛国床上动作片当成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单单男人的盘里有那么几个藏匿精彩的文件夹,女人的电脑里也会有!
十九岁生日当天晚上,已经大四、正在积极找工作的表姐拉着花无缺(苗冰)看了两部岛国床上动作片,对她进行开智和启蒙教育!当时她除了目瞪口呆发傻之外,只记住了屏幕上似痛苦、似快乐的女人不论年龄、胖瘦、美丑,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呀咩嗲、一库一库、哈呀库”……
本着好学精神,她还真查过这三个使用频率最高的日文,答案令她脸红心跳了许久。
木然的推开窗子,花无缺想借着秋天冷冽的晨风吹醒自己那沉得像灌了铅一样的头脑!
梦里自己的双腿使劲勾着赫鹰的劲腰,不停叫着“哈牙库”的梦境令花无缺羞愧!妈/的,要叫也叫中文,怎么学起岛国女人的叫声了!
倒了第三杯水凑进唇边,花无缺依旧有些惺忪的双眼望向院子……
噗!一口水喷出去,差点把她那副老心肝肺给一起喷出去!剩下的一点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有要多狼狈就有多儿狼狈!
只见赫连鹰不畏秋天清晨的冷冽与寒露,依旧穿着小褂在院子里打拳!
闪闪发光的麦色肌肤、棱角分明俊美的侧脸、结实瘦削的身材、仅用普通黑色线绳扎起的头发……
花无缺庆幸自己没有看到美男就流鼻血的习惯,不然她真容易因失血过多而卧床!
听到声音,打拳的赫连鹰收起拳式,转头看过来。
顶着鸟巢头、穿着皱里衣、一只手里拿着杯子、一只手缩在过长的里衣袖子里擎在胸前……她微张的嘴里正流出可疑的液体、目光呆滞、眼角有眼屎、占了半张脸的华丽黑眼圈……
“老板,早。”赫连鹰彻底转过身,朝花无缺绽开一抹笑。
哦,买糕的!花无缺心底念了一句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信仰之言,凌晨时作的春/梦再度窜上脑海!
如今,男主角活色生香的站在她眼前,还朝她露出白牙笑呐!
花无缺的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她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老天爷!花痴是真的会传染啊!
赫连鹰一头雾水,看着花无缺露出窗口那颗那乱蓬如草的后脑勺,他摇头笑着走回仓库。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竟然那副模样就让男人看到了!他过去见过的女人从未在男人面前如此失仪过!就连急于和他上床的蔡银花听到夜半时分的敲门声、开门出来迎接情郎时也是衣裳整齐,顶多有几分艳丽罢了。
昨晚他睡得实在是太好了!竟然一夜无梦到天亮!今天起来打拳时明显感觉到一直压在胸口的那股气已经消散,令他浑身舒服!
耿有财与花富山陆续起床,耿富有也爬了起来,花家人开始了与往常没什么区别的一天!
**
不知道是谁将赫连鹰已经脱去奴籍的消息散布出去了,花家米油铺又迎来了一次媒婆帕子舞的盛况!
摇扇子、挥帕子,简直成了媒婆与老鸨们的招牌动作,而扇子和帕子也似乎成了这两种职业妇女的必备道具!
前一次是抢着给花富山保媒的媒婆们挤得东倒西歪,这一次是给赫连鹰保媒!
铺子的隔板一拆下来,花无缺和赫连鹰就傻住了,铺子外面站了至少八九个媒婆!
“赫鹰,听说你回来啦!”穿着大红缎褂绣白牡丹的媒婆挥了一下香得呛鼻子的帕子,朝赫连鹰抛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暧昧眼神,“而且还脱了奴籍?”
赫连鹰心惊的退了两步,手里的木板险些掉落砸到花无缺的脚!
“赫鹰,你已不是奴籍人,那你在家乡可有妻室儿女?”另一名穿着紫红绣小黄花的媒婆挤上前热切地问道,“是否有在金台、乌山成家立业的打算?”
“是啊,既已脱去奴籍,以你的本领大可找份不错的工来作,何必委屈在这小小米油铺子做事呢?如果你愿意,马家镇的马员外府上正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姐,嫁妆可是一间玉器铺子!随便拿出一件玉器,也够包下花家米油铺里所有米面了!”另一名媒婆积极的开始保媒。
花无缺脸色渐绿,自家铺子才开了一半,但那些媒婆一个个挤破脑袋想进铺子的样子真让人想一板子招呼在那一张张泛着油光的肥脸或尖嘴猴腮上!
一件玉器换她家的米油铺子?真是可笑!这是来挖她的墙角吗?
先更一万一,剩下九千努力!
请大有多多支持!
今天两万更!喵啊
各位知道那三句日文的意思吗?哈哈哈,鸟儿也是查了又查才知道。
纯洁的孩子不要查了,哈哈哈。
只告诉大家标题上“呀咩嗲”的意思:不要,住手!
小没良心的
如果不是不能总关着门,以免对铺子的生意有影响,花无缺真想再把这些木板挡回去!
赫连鹰很快进入状况,他双眼阴霾地低声对花无缺道:“我已不是奴籍的事是钱墨璇传出去的?”
昨天只有钱墨璇来过铺子,而且知道他已经不是奴隶了,那个男人是什么意图?竟然把这件事广而告之!明知道现在是抢男人的风口浪尖时期……
花无缺磨了磨牙,当机立断地道:“开门!”
赫连鹰拧紧眉头,他可不想被媒婆们缠住啊!
花无缺把手中的木板放下,脸上浮起欢快的笑容……没错,就是欢快的笑容!
“各位媒人大婶!各位请安静!”花无缺抬起双手示意吵吵嚷嚷的媒婆们安静下来,双眼扫过那几名媒婆和后面看热闹的人之后,她笑得更像朵绽放的花儿了,“正如大家所说,赫鹰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不再是奴隶了,但他现在是我们花家米油铺子的伙计!大家想给他保媒无可厚菲,可不能耽误我家的生意啊!”
“花老板,挡人姻缘是要遭雷霹的!你不愿嫁给好人家当二房或是当媳妇,可也不能挡着别家闺女想嫁人呀!”一个胖媒婆舞着帕子言词犀利的道。
花无缺狠瞪了一眼那个胖媒婆,认出她就是替东阳镇的米商大户临丰号刘家来说媒的周媒婆!
刘家想娶花无缺给大儿子作二房,正是看中她将花家米油铺起死回生的经商手段!但花无缺不客气的将周媒婆给轰了出去!因此结下了老鼠怨!
“周大娘说得对。”花无缺不怒反笑,笑得所有人麻酥酥的怕,“我自然不会挡着别家姑娘恨嫁的渴望,也不能拦着赫鹰飞上枝头作凤凰、少奋斗个十来年、翻身奴隶把歌唱、入赘豪门熬死岳丈继续家产……”说得她口干舌燥呢!
外面的媒婆个个脸色难看,翻着白眼儿!
赶情这花无缺的嘴比她们还毒啊!听听她都在说些什么!
赫连鹰站在花无缺身后垂着头,但肩膀却微微抖动着,他在强忍笑意。
真想上前抱住这个小女人狠狠的吻住!她为何如此可爱!
慷慨陈词表明自己绝对不会阻挡赫连鹰与各家小姐的姻缘路之后,花无缺话锋一转,“但你们保媒就要进我的铺子,进我的铺子可不能空手进来空手出去!想给赫鹰保媒的话,各位大婶就请赏个脸买些米面油回去吧!”
好吧,终于说到重点了!以此促进铺子销售赚钱才是重要的!
“切!花老板,你也太黑了!我们是来给赫鹰保媒,他已不是你的家奴,你怎可如此不讲道理!”红褂绣白花的媒婆不乐意了。
花无缺摆摆手,让赫连鹰继续开铺子,转望向那个媒婆道:“赫鹰吃住都在我们花家,白天他要看店做工,晚上我们花家谢绝外客,反正……你们看着办吧!不买东西就别围在我的铺子前耽误我的生意!”
有几名媒婆咕咕哝哝的离开了,她们可不愿买什么米面倒搭钱的保媒,比赫鹰条件优越的男子多得是!
最后,铺子前还站着两个媒婆,她们的衣着也比离开的数名要华贵鲜艳许多,手指上更是戴着几枚大戒指!可见她们都是说媒高手,说成的亲事不少、拿的媒人钱也不少,才会打扮得这么招摇。
两名媒婆走进铺子,花无缺用待客之道请她们坐,然后让赫连鹰泡茶。
花无缺认识这两名媒婆,一个姓王、一个姓刘,是乌山镇和陶石镇最有名的两个媒婆!而且她们二人只为富贵人家保媒,平常人家的保媒还不屑去作呢!
“王大娘、刘大娘,你们二人要买些什么啊?”花无缺可不会让她们先说媒后买东西。
刘媒婆用扇子挡着嘴轻笑,嗔怪地瞥了一眼花无缺,“哎呀,花老板,怪不得刘老爷那种眼高于顶的人都想把你收作儿媳,你果然是经商有道!不过,妇道人家这么专注于商道可不好,男人们总是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子,女人就该小鸟依人、万事靠夫才招男人疼啊。”
果不已传真。“就是就是。”王媒婆用帕子擦了擦鬓角上的汗赞同地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呀。”
无才?花无缺心底冷笑!她若无才家里就无财,然后都得饿死!
“二位大娘的教诲,无缺谨记在心。先买东西后保媒,这可是方才说好的。”花无缺不为所动地道。
刘、王二位媒婆毕竟是老道的人,并没有表露出愠色。
“那就给我来十斤桐县上好的白米吧。”刘媒婆大方地道。
桐县出产的白米颗粒饱满、米粒晶莹,煮出的白饭也特别香,富贵人家都吃这种米,自然价格也是不便宜。刘媒婆买这种米吃,证明她家中条件很不错。
“我也是。”王媒婆应和地道。
花无缺笑着转身离开,正好迎上端茶过来的赫连鹰。
“赫鹰,好好招待王大娘和刘大娘,人家可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而来,走的时候别忘了帮她们各装十斤桐县上好白米,帮着雇车啊!”反正那两个媒婆那么有钱,十斤米也提不动,肯定是要雇轿或车子回去的。
赫连鹰只简单的嗯了一声,看也没看花无缺。
花无缺拧眉看着赫连鹰的背影,这个男人怎么一脸踩到大便的样子!
赫连鹰是在生气!这个女人竟然利用他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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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是替本镇大户、锦记绸缎庄张老板府上、二十一岁的大小姐说媒。
张老板与夫人和妾室育有三子三女,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已嫁娶,只剩下这位大小姐待字闺中。其实,张大小姐这个年龄和自身条件都不在选秀女的标准之内,不必担心被选进宫去!王媒婆此次来保媒,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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