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仪委屈的低下了头,艰难的将话说出。
李长安看得这,摇了摇头,他知道,苏雪仪的道歉,哪是发自内心,可能是被家中之人逼迫。不过,李长安倒是个大肚的人,并不想为难苏雪仪。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说完,李长安便一个人帅先离开。走了几米远的地方,又回过头来,“差点忘了告诉你,虽然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但还是请你日后不要来烦我。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李长安并不喜苏雪仪这样的性格,是以,对她也没什么好感,只是李长安不记仇罢了,看起来倒是和和气气。就算苏雪仪是一个不错的美女,对李长安来说,他也不会怜香惜玉。
“哼,当你是谁呀,鬼才会招惹你。”
苏雪仪见李长安走后,收起神情,小声的骂了李长安一句,便已离开。
只是没想到,后面的几个月下来,苏雪仪居然每日来学中华道教史。李长安虽然奇怪,但见她没有打扰自己,好像真正的在研究一般,也未在意,并不管她。要知道,这中华道教史并不是主课,你来不来也无所谓,你学不学,也是无所谓。
只是李长安学识出众,又年轻,倒有不少其他系的学子慕名而来。本来很是宽敞的大教室,就在众多学子纷拥而至之时,变得门庭若市。这种现象,比之北大知名教授的人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几。
这一日,二节课如常结束,众多学子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教室。李长安本准备要走,但苏雪仪,却是拿着笔记,来到了李长安身前。
“李老师,我有几个中华道教史的问题,想请教一下您,不知有没有时间?”
“我不是说了么,以后不许来打扰我,谢谢。”
说完,也不管苏雪仪什么脸色,就要离去。
“我只是寻问一些关于道教史的内容,你身为北大讲师,有义务向我们这些学子解惑。如今我拿着问题来请教,你却拒而不答,有你这样讲师么。”
“笑话,如果你想请教,上课之时问及也不迟,何必待我下课。对不起,我很忙,没有时间,请让一让。”
李长安可没耐心向她解释,说完,便回到了住处。
只是苏雪仪还真是性格刚强之辈,哪会轻易撒手。在下节课的时候,就在课中,举着手,就要寻问李长安。可李长安呢,装做没看见,始终没有点她名号。这翻举动,却将苏雪仪气的无可奈何。只是她到底是个聪慧之人,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策略。
随后,就在旁边的几位男士前,耳语了一翻。
那几位男生何曾有过如此艳遇,皆是不断点头。拍着胸脯,不断的说道,“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是以,在第一节课时,众多男生,皆高高举起右手,示意有问题寻问。
“后面的那位男同学,你什么问题。”
见有人提问,李长安便点了一位男同学。
“是这样的,老师,苏同学一直有几个关于道教的问题想寻问老师您,我便带她向老师问寻一下……”
这一举动,没将李长安雷翻。
“既然是苏同学要提问,她举手就是,你坐下。”
苏雪仪正等这个机会,举起右手。
李长安无法,见众多同学都盯着,只好点她,问她有何问题。
“我在几节课上,连连举手提出问题,但都没有被老师采纳,不知道,老师是否是歧视女性……”
“苏同学误会,可能是提问之人太多,倒没有注意于你。”
“那就好,我相信老师也不会这样。”
随后苏雪仪,便提出了一个问题。
“刚才老师讲到,说是至宋以后,诸多教派再无往日辉煌,便连神话传说,也是少之又少。但是,为何测算命理学的门派,居然大放异彩……”
“这位同学问的好。”
李长安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苏雪仪并不是来捣乱的。从她提出的问题当中,便足见对中华道教史有着不俗的功底。
“至宋以后,诸多道门便已断了传承,这个原因,至今无人可以解释。但是,便在宋初之时,有一道派,却是一直流传下来。这个门派,号“紫霞”,贡奉的是紫微大帝。研究的是为命理一学,不过,千年下来,紫霞道也不知消失于何处,只能从民间各派命理一学的记载中找到。可以说,正是由于紫霞一门的影响,这才有了千年传承的测算命理之道。比如,当代声名较广的飞星派,便是紫霞一门的旁支……”
“谢谢老师。”
当李长安说到飞星派时,苏雪仪差点叫了出来。他之苏家,便是飞星派的传人。难道李长安知道了,可又不像。上次与李长安交手之时,苏雪仪用的只是古武绝学。再说,天下命理学派多如牛毛,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飞星一门?
想通之后,苏雪仪才暗舒了口气。心中暗道,这个李长安,果然不是普通之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这个时候,苏雪仪便对李长安开始好奇起来。
本来还是很不愿意来上课的苏雪仪,在今天这堂课之后,居然变得热切期盼起来,这是苏雪仪的父亲苏清和,从来没有想过的。
要知道,苏雪仪之所以会来上李长安所授的中华道教史课程,完全是听命于“苏清和”的吩咐。本来以苏雪仪刚烈的个性,她怎么也不会来的。只是,谁叫苏雪仪姓苏呢。苏雪仪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是以,尽管内心十万个不愿意,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得课堂。
好几次时,在李长安的讽刺之下,她差点就不想再来。只是后来,想着苏家一门的荣耀,若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日后传承飞星道派?
就这样,三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
李长安一边在北大教习,一边也在慢慢修炼体内的紫气。如今的紫气,再也不是细小一条,百是如江河一般。在李长安的体内,不时奔走流动。真是涛涛江水,连绵竭。这种紫气,带着天下间最为凌厉的王霸之气,也是天下至圣之气,是为诸气至极,尊贵亨通。
只要紫气一出,天下万气,皆是退让一边。
“李老师,慢走一步。”
又是一节课完毕,苏雪仪叫住了李长安。
“怎么,又是有关于道教中的内容要请教么?”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对于苏雪仪,李长安也很无奈。看她的样子,还真像研究道家学术的人士。是以,李长安也不好意思,将其赶走。
“不是,李老师不是说过么,要问问题,便在课堂之时提问,我可是知道,李老师很忙,没有时间的。”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说吧,什么事。”
李长安笑了笑,问着苏雪仪找他何事?
“李老师,不知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李长安平时皆在修炼,也没吃饱了饭没事干,跟踪这个苏雪仪。说起来,李长安还真没必要知道别人是什么身份。你就算是国家元首又如何?对于李长安来说,他也没有半分畏惧。要知道,天下之大,达到金丹境的,除了李长安,也不知还有没有别人?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也就是说,达到金丹境的,这个时候,再也不是凡人,而是半仙之躯。试问,对于这样境界的高人,又怎么会再意世俗凡人呢?
“看来李老师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仿直说,我便是飞星派传人,是以上次一眼,便能看出李老师修出了三颗桃花星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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