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场雨中赏花!”
外面绵绵细雨,屋里,恨意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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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
更新时间:2013522 20:04:56 本章字数:2111
景华宫,白苏好不容易彻底让小皇后对她放下心防,小皇后玩心重,盯着那广袖流仙裙半响,就冒出一句要试一试的话,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小茴进寝宫里去试了,压根就把仍跪在地上的慈姑忘了个一干二净。
白苏落拂袖凌然落座于旁边的位子上,慈姑求救无门,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她也听闻了这苏妃娘娘数日前因一件衣裳处置长乐宫长宫女忍冬的手段很残忍,她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就边讨饶边自掌起嘴来。
最后在白苏的一番厉色盘问下,慈姑绝望的瘫软在地,看着白苏坚定阴冷的清眸,几番犹豫,也几番启齿,终于还是把宸妃如何收买她的事以及如何要她下药让皇后变成患上鼠疫的假象的事和盘托出了。
白苏听得震惊万分,她本来就认定慈姑是让皇后患上鼠疫的凶手,哪知,这患鼠疫的事居然是假的,只不过是将鼠疫的症状一一呈现在皇后身上,好让所有人都误以为皇后身患鼠疫!
如此说来,鬼卿定然早就知道了,可他为何将错就错,什么也没说呢?若皇后患的是真正的鼠疫,他有把握治得好吗?当她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时,他可还会无动于衷点头认罪?
记得那十个日夜里,他们朝夕相对,却整日都不说一句话,即便要说也是关于皇后的病情。她病倒在皇后榻前时,昏昏沉沉中,她记得是他用他有力的双臂将她抱到膝上,吃力的带她回偏殿的临时榻上,喂她喝药。
醒来,他却什么也没说,依旧是一副了绝尘埃的模样,脸上是完全拒绝与人攀谈的冷漠。
从初始她的伤疤到猫,再是皇后患鼠疫的事,他如此默默相助,到底出于何意?
那样一个俊美脱尘,却心如明镜的男人,他图的是什么?
……
离开景华宫,剪秋已经将未央宫传过来的事告诉她了。
只是,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戳破这一层纸的人竟是鬼卿!
他本来就不是好管闲事之人,白薇叫他去请脉,他顶多只会说请脉所得的结果,即便发现了她所戴的木珠有异样也断不会多嘴。
可他今日是怎么了?还是……他早就知道这是自己设的局,所以才又不动声色的暗中助推了一把?
……
天空仍下着绵绵细雨,回关雎宫的白苏没有选择走红墙过道,而是改走御花园,与宸、苓二妃狭路相逢。
她冷冷的伫立在曲廊里,静看这出自己等待了多时的好戏上场。
只见偌大的御花园里,绽放的花朵上载满了晶莹剔透的雨珠,在风中坚强的摇曳。
宸、苓二妃带着各自的人马作雨中散步,面容挂笑却各怀心思。二人皆穿着尚衣局这几日刚裁制好的薄袄御寒披风行走在花径中。
“姐姐,你瞧这花开得多好,比起其他花来,它好像更加与众不同呢!”云茯苓倏然停下脚步指着摆在花坛上一株绽放似锦的花。
“是嘛!本宫不觉得!只会哗众取宠的花凋谢得更快!”白薇冷哧了声,借花喻人。
云茯苓感觉得出来今日的宸妃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变了,她不知道出于何故,但是由白薇的言行举止来看,今日雨中赏花一行只怕是别有算计,她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愚蠢!预害人之前聪明的就该先隐藏起自己的敌意,她这样子等同于对敌人示警,好让敌人事先做好防备了!
看到白薇轻敌的表情,曲廊这边的白苏冷笑的失望摇头,就凭她这样还想跟云茯苓斗!最后不被云茯苓剥皮剔骨才怪!
估摸着白薇也使不出什么好手段,白苏看戏的心情顿时没了,倒不如回去喝杯热茶,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意外
更新时间:2013522 20:04:56 本章字数:2956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意外发生了,白薇手上的木珠倏然断开,洒落一地,其中几颗滚落到云茯苓的脚下,提起的脚一放下顿时踩滑,惊叫声止住了白苏欲离开的脚步,也拉回了她的视线。
她看到了白薇面露得逞之色的同时也看到云茯苓在踩上珠子时嘴角微勾的阴险。接着,便是,云茯苓惊慌之下乱抓一通,与自己的心腹婢女交换了个眼色,主仆二人在一片慌乱之中将完全失了防备的白薇重力撞到一旁。
混乱中,不知是谁将那盆刚被称赞过的花挥落在地,猝不及防被撞倒的白薇就这般倒在了满地碎开的瓷片上,尖锐的瓷片深深刺入她的小腿和掌心里,顿时,血染一地。
害人不成反害己,见云茯苓假惺惺的俯身佯装满脸愧意的道歉,白苏心下一怒,正要拔步上前帮忙,倏地,耳边一阵疾风呼过,抬眸,那抹从她身边飞快掠过的身影已经奔至雨中的混乱中,忘了自身尊贵,弯身抱起了倒在污水中的白薇,心急如焚地直奔未央宫。
白苏怔怔的走出曲廊,呆愣的站在细雨中看着那抹明黄色的伟岸身影疾步离去。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纯粹的在乎!不是因为白薇是他的妃子,而是白薇是他在乎的女人!
她的心有股异样的躁动,亲眼目睹他纡尊降贵抱起白薇的那一刻,竟渴望能成为他怀中那一人。
“姐姐,这出戏不知您瞧着可高兴?”
皇帝一走,云茯苓立即收起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的假象,来到白苏面前,即便已经淋了一身狼狈却仍不减她的胜利之态。
白苏敛起神伤,淡淡一笑,“本宫的姐姐打小就没什么心机,论算计人的本领自是比不上本宫!”
言下之意是这个后宫里能有资格与她斗的只有她白苏一人咯!
“算计?这雨天路滑的,会滑倒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本宫可不懂姐姐在说什么呢!哎呀!都怨本宫,若不是本宫答应宸妃姐姐雨中赏花,今日的意外就不会发生了!”云茯苓装傻的捻帕咯咯嬉笑,而后又佯装一脸自责。
“谁都不想有意外发生,不过,有些意外对别人来说正中下怀!”那个‘别人’正是自己!
白苏对她精彩的表情变化冷冷一笑,语毕,视线落在她被泥泞沾了大半的身子,道,“剪秋,苓妃娘娘的伞显然不够用,把咱们的伞借给她!”
音落,众人窃笑。方才还不觉得这苓妃娘娘狼狈,经苏妃娘娘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丑态。
剪秋应声把伞奉上,云茯苓大怒,一把挥开了递上来的伞,随即,上前一步,凑近相对于她显得圣洁高贵的白苏耳畔低声道,“比起本宫这身狼狈,宸妃可要严重得多了!宸妃真不愧是有你这么个好妹妹!”
阴笑一声,退离,她傲然摆手,“忍冬,回宫!”
白苏盯着她趾高气昂的背影,拳头暗攥。
狠吗?毒吗?
不狠不毒又怎能斗得过你!不狠又如何保护我的孩子,不毒又如何保护我整个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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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被瓷片划伤了手脚,只怕这几日都无法下榻了。对于此次意外,宸妃言辞凿凿的指正苓妃,并哭哭啼啼的要皇帝为她做主,皇帝便召了在事发现场的每一个人一一盘问了下,最后还是以意外了事。
有脑袋的人都知道发生在后宫里的意外都不会是意外,可皇上为何要包庇苓妃呢,不是说宸妃才是皇上心尖上的那个人吗?何况宸妃又是出自白家,身为白家大小姐,在白家有着呼风唤雨的地位,白家更是上百年功臣,炎曜王朝建国多久白家的功名就存在多久,可皇上为何偏偏要包庇一个没什么背景可倚仗的落魄商女呢?
……
灯火忽暗忽明,坐在绣架前刺绣的白苏秀眉微蹙,拿着针的素手飞快穿过华美布帛,淡淡开口,“剪秋,灯花该剪一剪了。”
眼前有身影走过,她只当是剪秋,并未抬头去看,手里仍继续灵活的下针。待影响照明的灯花被剪去,殿内平稳的敞亮起来,拧起的秀眉顿时舒展了,连带着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这时,暗影从旁笼罩过来,立着一直不走,白苏微微一笑道,“剪秋,你待这么近做什么,本宫知道时辰还早。”
每次剪秋一靠近要么就是为她添茶,要么就是催她歇息。
“呵……”
头顶上回应她的却是低沉好听的笑声,白苏手上一个不稳,针尖刺入了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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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之后会斗得更精彩,与贱妃斗,与腹黑帝斗,与奸臣斗,各种虐,各种爱!
是不是很想知道:
为何一块锦帕经过三个男人之手?
到底谁才是明儿他爹?
当尉司隐发现白苏不是处。子之身会如何?
……
来来,跟着初的脚步往下走,初给你一个一样的重生,不一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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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522 20:04:57 本章字数:14964
头顶上回应她的却是低沉好听的笑声,白苏手上一个不稳,针尖刺入了指心。
疼!并非幻觉!
她愕然抬眸,一双明亮的龙纹靴映入眼帘,顺着往上,便是明黄色锦袍加身,眼前的人不是皇帝还能是谁!
“臣妾恭迎圣驾!”她赶忙起身迎驾,“臣妾不知皇上驾到,适才失礼了,请皇上恕罪!”
“是朕故意没让人通报的,不怪你。”尉司隐单手扶起她,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峥。
“那方才……”方才她可是使唤了他?
“没错,方才是朕替你剪的灯花。”尉司隐玩味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她。
“臣妾该死!臣妾竟如此大逆不道使唤了皇上!”闻言,白苏立即蹲下身去请罪,她可以想象得到方才那修长如竹的尊贵手指替她剪去灯花的画面是怎样的优雅圣洁客。
“是啊,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使唤呢,苏妃,你倒是有本事吶!”尉司隐说罢,撩袍坐到绣架前,炯亮的目光落在绣架上的布帛上。
靛蓝色的上等绸缎,经绣上花纹,倒是好看得紧,颜色搭配得当,每一针每一线也绣得紧实有度,可见拿针之人绣工有多精湛了。可他也看得出来这不是用来裁做女子衣物的布料,而是属于男子的颜色衣物。
她要为谁做衣裳?若是此块布真是用来做衣物,还没裁剪就先自个量着绣上衣边花纹了还真是独特得很。
“皇上就别取笑臣妾了,是臣妾眼拙,没认出皇上!”白苏知道他是故意揶揄她,也就施施然的回话。
这男人今夜不是应该待在未央宫安抚她那个受了伤的‘姐姐’吗?怎会有空来她关雎宫?
“朕哪是取笑,你真的是第一个使唤朕的人!”尉司隐从绣架上移开视线,落回她冷静的面容上,轻笑道。
“是,臣妾知错了!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不知皇上可否饶了臣妾呢!”白苏知他只是想看她的窘态,便顺了他的意罢。
“苏妃,你可知你是朕的所有妃子里头最无趣的一个?”尉司隐散漫的伸开了腿,一只屈起,手搁在膝盖上,邪魅如斯的盯着她。
白苏心尖一颤,却是微不可查的掩饰了过去,莞尔一笑,“令皇上失望是臣妾之错,请皇上给臣妾些时间,臣妾会改的。”
“喔!如何改?不如苏妃现在就改给朕瞧瞧如何?”尉司隐邪气的挑眉。
白苏心下一恼,他今夜是从姐姐那落得不舒坦了才来关雎宫刁难她,找乐子来了是吧!可他是一国之君,她即便怎么气也得把他当佛主一样供奉着。
尉司隐兴致昂昂的等待这般拘谨的她如何个改法!从方才他悄声无息的踏入,看到她全神贯注的模样,并且听到她出言使唤,他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她。
认真的做着手中的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一脸恬淡。
如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为何突然间你争我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皇上,臣妾去替您沏壶热茶来。”在那样灼热的视线下,白苏力持镇定的福了个身就要往外走,倏地,一只手飞快的将她抓住了她,将她拉入健硕的胸怀。
“皇上!”
绣架摇动,她出声惊呼,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间,红着脸望进闪着危险光芒的黑瞳里。
这男人有贵为天子的威严霸气,也有风流公子哥该有的狂放不羁,她知道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善类,只要他心念一起,想把你捏扁揉圆就看他的心情了。
所以,在他面前,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一子错满盘输!
“沏茶是奴才的事,身为朕的妃子,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逗朕开心。”他恶劣的动了动他的腿。
跌坐在他腿上的白苏感到臀下的戏弄,她脸色顿时涨红,尤其是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他是想要她像别的妃子那样娇声媚语的取悦他!
取悦他不难,只是,时机未到,若真照做了,一会儿准停不下来,那她不是处子的事不就……
“苏妃,朕是要你逗朕开心,不是要你魂游天外!”薄唇邪肆一扬,长臂一揽,矫健的身姿猛然一翻,方坐在腿上的娇人儿此刻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朕今夜来此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低低柔柔的语气听得白苏心惊胆颤,他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无比精锐的眸中却骤然阴冷,令在他身下的她恍如置身冰窖。
是了,他不会平白无故来她这里,方才是为了找乐子,现在是真正表明他来意的时候了。
“皇上,臣妾而今这身子生怕污了皇上的眼!”白苏怯生生的说,别开脸拒绝他灼热的呼吸洒下来。
“呵……朕不看就是了!”
伴着一声冷笑,抬手一扬,殿内所有的宫灯均一致熄灭了,瞬间陷入黑暗的殿里只有彼此依旧平稳的呼吸声。
不看就没事了吗?言下之意,他的手也不会碰是吧?若真如此,只怕对她来说是另一种酷刑,甚至极有可能像前世她被侵犯的那一夜,下身被硬生生的撕裂,她求救不得。
每想到此,白苏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抵在他的胸膛,那力度摆明了是在拒绝!
“苏妃这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得可比谁都开心!”
黑暗里,冷冰冰的话带着邪笑回荡在耳畔,倏地,她的手被大力扳离,准确无误的压在她头顶之上,接着,温热的大掌滑到她的腰间,轻扯开了她的衣带。
“宸妃的脚伤得不轻,手心也是。”外衣被剥开,灼热的呼吸吹拂在颈畔,白苏听到冷丝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