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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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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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几更天,外面的巡逻侍卫一拨又一拨走过,身上铠甲碰撞发出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里十分响亮。
帐外,在暗中守护的人看到毡帐里映射出来的影子,眼里仅是淡淡一笑,放心的黯然离去……
·
翌日
“皇上,该起了。”陆英按照时辰进来叫起,没想到竟意外看到落在榻前的姑娘家的衣裳,这衣裳还有些熟悉,这不是苏妃娘娘昨日穿的吗?
可昨夜,他离开前皇上还昏迷不醒的呢,怎可能还有精力去临幸苏妃娘娘?难不成,皇上昨夜是被苏妃娘娘……
白苏知道这时候剪秋早就退下,方便陆英进来碰个正着。一夜未眠的她此刻还躺在男人赤。裸的胸膛里,正打算抬起头来露脸,好让这场戏完美落幕,没想到……她正要行动,一只大手倏地将她的脑袋按回那炙热无比的胸膛里。
“陆英,你还要呆在那里多久,给朕滚出去!”
被褥里突然传来温柔而不悦的嗓音,皇上刚睡醒的嗓音一直都很好听,眼下,可不能听了,要不然会要了他的小命的。
“那皇上……昨夜……”陆英很尽职的没走,反而不怕死的请示道。
“回宫后记入彤史!”尉司隐睨了眼怀里轻颤了下的白苏,终于舍得用那张好看的脸面对陆英。
“是!奴才恭喜苏妃娘娘!”陆英笑眯眯的对被皇上护得密不透风的白苏嘹亮的道喜。
“下去吧!一个时辰后再进来伺候!”尉司隐不悦的拧眉,陆英连连称是的弯着腰退了出去。
“这陆英,死到临头还不忘奉承,他生来就是讨好人的命!”尉司隐回过头来恰好对上白苏抬起来的脸,他温柔的笑道,好似生怕她会因为方才陆英那句道喜而羞得不敢看他一样。
其实白苏早已抬头望了他一会儿了,从他毫不怀疑的让陆英回宫后把他们的昨夜记载如彤史那一刻起,她就有些愣怔的看着他。
他一点儿也没有怀疑吗?即便昨夜他昏迷得雷打不动,醒来也应该对她有所怀疑才对啊?像他这样身经百的人不是应该觉得昨夜的一切漏洞百出吗?
为何……
“为何用这样不解的眼神看着朕?”尉司隐噙着再温柔不过的笑,抚上她娇美的脸颊,贴在他身上的柔软使得他声线更为沙哑魅人。
“没有,臣妾只是……只是……以为皇上不会记得昨夜发生的事了。”白苏强撑出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殊不知她拼命想掩饰的心虚早已全数落入尉司隐的眼里。
“昨夜……朕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他邪笑的眨了眨眼,戏谑的盯着她暗自松了口气的模样,道,“苏妃,昨夜……如何发生的?是苏妃扑倒了朕?还是朕扑倒了苏妃?嗯,朕昨夜重伤在身,大概没那个精力,最大的可能就是苏妃化身为狼,吃了朕?”
他当然知道昨夜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他也知道她昨夜给他下药的事,他也知道她温柔喂他喝药的事,他更清楚的感受到枕在她柔软的怀里是什么感觉,他更知道……鬼卿在他的药里加了让他也无法解的迷。药,即便白苏没有对他下药,那碗药他喝下去也一定能昏死到天明。
可惜,别人解不了不代表他不会,也不想想他曾拜谁为师!
明明被两个人给算计了,为何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呢?反而觉得高兴得很!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这样都不计较!
“皇上……反正说来说去,你的意思是臣妾趁人之危就对了!如是,皇上大可不必让陆公公记入彤史,回宫后皇上就给臣妾安个失贞的罪名吧!”白苏面上又羞又怒,腾地坐起身,连带着抓起被褥遮住只着了件胸兜的身子。
万千青丝披散在雪白的凝肌上,她的恼羞成怒倒让那粉嫩的雪肌如同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水粉,看得尉司隐心猿意马,昨日在上面烙下的印痕还未消散,他又想再在上面烙新的痕迹了。
“瞧你激动的,昨夜朕神志不清,可有弄疼你,嗯?”他伸手一勾,将她捞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拨开她凌乱飞扬的发丝,流连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迟迟不走。
白苏还想呵斥他身上有伤,不该这般大幅度动作,他突然的话让她怔然不已,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羞愧。
她与他昨夜什么也没发生啊,又怎会弄疼她?
“看来,朕昨夜真的很粗鲁,粗鲁到让苏妃都不知该如何启齿了。”避开右腹的伤口,他上半身几乎全压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发丝拨开,露出美丽纤细的颈畔和晶莹剔透的耳垂,炙热的呼吸一近再近的贴了上去。
他是该生气的不是吗?当年,她母亲用药诱他入局,而今她又用药算计他,可是,为何……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为了配合她,故意制造机会给她?
嗯,他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不称职了!
“并非皇上说的那样……昨夜,皇上待臣妾……很温柔。”白苏的双手轻轻抵在他滚烫的胸前,声音低如蚊呐。
昨夜,他像个死人一样,而她就好像躺在死人身边似的,这样,算温柔的吧。
“呵……苏妃,朕以往临幸别的妃嫔时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个温柔过,看来,苏妃对朕来说是相当与众不同的呢!”薄唇已经悄然贴上她的耳畔,呵着热气,低沉沙哑的笑着吓唬她。
温柔是有,可惜没人能值得他情不自禁想要去取悦、讨好。
白苏身子蓦然一僵,他这话的意思是对她起疑了吗?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温柔过?难不成……他在那种事上很粗鲁?
既然粗鲁,那为何云茯苓和白薇,以及所有妃嫔都巴不得与他做那种事?她知道,那种事……很疼……疼得好似活生生把身子撕裂。
她经历过……
“可能……皇上昨夜有些神志不清,错把臣妾当成某人了吧。”她拒绝再回想那一夜,微微涩然的笑道。
“那苏妃倒是说说朕把你当成谁了?”说罢,灵活的唇舌已经等不及的在她身上寻香。
“皇……皇上……臣妾不知皇上心中所想,请皇上不要这样……”白苏的气息开始紊乱,她昨天脑海里想的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呀。
她想过他兴许会勃然大怒,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临幸她的事实,而不是他欣然就让陆英将昨夜的事记入彤史。
她想过他会冷着一张脸,审问她详细经过,而不是这般在榻上调。情正浓。
她想过她起来穿衣便走……而不是还躺在他身下……
……
“既然苏妃认为朕昨夜把苏妃错当成了某人,那此时此刻,朕,想要重温昨夜旧梦!”他邪笑着,眸光里闪着赤红火热的光,说的话却是那么不容置疑。
“皇唔……”
尉司隐撇了眼毡帐门口,不再给她废话的机会,覆上唇去牢牢封住了她的。这张朱唇不是他初次尝,却仿似让他百尝不厌,每一次都恍如初尝般,欲罢不能。
下身自由的白苏想要挪动身子,可是一想到可能会不小心碰到他腰腹上的伤口,只好作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褥,承受他火热的掠夺。
他的长舌似横扫千军般在她柔嫩的领域里纵横,连带着点燃了她潜藏在体内的火苗也冉冉升起。
狂热,温柔,轻重缓急,无论是把她带上云端,还是推入地狱,她都无力反抗。
她以为,这样的美妙再也感觉不到了,没想到……他带给她的震撼永远是意想不到……
湿热的唇舌吻上美丽的颈项,久久不离去,在上边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痕,生怕不明显似的还故意吻重了,直到她不适的扭头他才罢手,接着,像似攻陷敌人的城池般,一步步往下,眸中露出跃跃欲试的狂猛……
……
“王爷,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还望王爷体谅体谅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滚开!本王见皇上有急事!”
帐外,传来陆英和裕亲王的声音,被逗弄得眼神有些涣散的白苏顿时清醒了过来,“皇上……有人来了……”
“陆英会看着办的。”尉司隐一点儿也不在意,继续沉浸在眼下的美景中。
她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第一次摸,可当如凝脂般的高耸双峰再次跃入眼帘时,他一心只想放空一切,好好爱怜它们,恣意的,纵情的,全心全意的爱怜。
“皇上……啊……”
他的手何时钻入她下身的?温热的指间抵上她神秘的幽谷就显得冰凉了,她感觉那里就像是火源,不停的在燃烧,越烧越旺。
他在做什么,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做不来在人前与他如此赤。裸交缠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你下面已经动情了,真是热情的人儿。”他修长的指尖并没有深入,只是在有幽谷周边游走,像是觊觎里面的宝贝的猎人,正在伺机而动。
比先前那些吻,那些爱抚更陌生的感觉袭击白苏,她有些恐慌却不得不力持镇定,咬牙保持理智。
她没忘了昨夜,他刚与她行过周公之礼,若是她表现出生涩或者害怕,一无所知的模样定会叫他起疑,从而否定昨夜她费尽心机的努力。
她甚至不知他所谓的动情指的是什么,只知道下体有些不适,黏黏滑滑的好不舒服。
“皇上,臣有事要奏!”
裕亲王好不容易推开了陆英的阻拦,挥开帐幕,疾步入内,却没想到会看到此等春宫画面。
姑娘家的衣裳凌乱的掉落在榻前,还有专属皇帝的中衣,以及榻上正在被褥下发出火热的娇喘低吟声的男女。
“嗯唔……”
白苏知道裕亲王已经闯进来了,而且一定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瞧,被皇上健硕的身子压在身下,她并不担心自己裸露的身子会呈现一丝一毫在他眼前,只是……
身上这男人好似故意的,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在下面的手也肆无忌惮的挑弄起来,逼得她控制不住娇吟出声。
媚眼一瞪,他却邪佞的勾唇,俯首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吻了下,方抬头,本还吊在她颈上的兜儿倏然被他扯去,就这般飞了出去,从他的臂弯里,她撇到她的胸兜正落在裕亲王的——头上!
如果说方才那声娇吟听得裕亲王酥骨魂飘,那么,此刻这件胸兜则是让他下腹起火了。
可恶!她居然被这个男人临幸了!
“不知,裕亲王有何事非要这时候来打扰朕不可?”尉司隐翻了个身,却没让身下的人儿有一丁点儿暴露在空气里,他侧过身来,用高大的身子挡住了里边的她,一手支着下颌,懒懒挑着眉问,嗓音里还满是情。欲的魅惑;听则温柔,实则有些欲求不满的愠怒。
“是臣鲁莽了,皇上也知道臣沦为草寇多年,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还请皇上恕罪!”裕亲王将那件紧攥在手里的胸兜松开,让它滑落在地,嘴角的弧度却没有一丝卑微,反而笑得格外狂妄。
“无妨,裕亲王这些年沦为草寇真是为难了,若是朕早些找到裕亲王,裕亲王也许就能早日‘解脱’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悄然在身后抚弄着那具滑腻的玉肤,白苏的双手却敌不过他灵活的一手,怎么阻止被他碰到,碍于裕亲王在场,她又不敢有太大动作。
“谢皇上挂怀,臣……”
“啊,对了,有空,朕得跟裕亲王好好喝两杯,也好问问裕亲王草寇是怎样的,不然,朕哪天也不慎沦落为草寇,对草寇却一无所知,那就就惨了!”尉司隐就像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笑得好不纯真。
“臣现在回来了,会有机会的。”会有那个让你沦为草寇的机会的!“对了,裕亲王,草寇是不是吃草的啊?”尉司隐挑眉表现出兴趣浓厚的样子。
“噗!”藏在被褥下的白苏终于忍不住窃笑出声,亏他问得出来,还扮无辜,就算看不到,她也可以想象得到此时裕亲王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回皇上,等日后有机会,臣再详细跟皇上说!现下,皇上该解决的是,今日的比赛!”裕亲王气得全身血液沸腾,恨不得上前将那张嘲弄他的脸给毁了。
“啊,今日的比赛朕只怕是无法出赛了,就由兵部尚书罗勒代朕上场吧!”罗勒贵为兵部尚书,骑术自然了得,由他上场再好不过。
“皇上不妥!如此一来,会让对手以为我朝不尊重他们。”裕亲王立马反对道,他好不容易才让太尉与丞相两人弹劾罗勒这个人,现在让他上场,等同于让他立功,这不是白费了他先前的一番功夫。
“不打紧的!朕已经事先与凤淼国的国主说过了,而且朕也相信有了风佤国的可汗加以说明,凤淼国的国主会体谅的。去吧,今日的比赛就由你和风云王带领了,朕会在上面看着的。”
裕亲王还想据理力争,可是,皇帝已经转回身去逗弄怀中的美人了,他实在无法再站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们翻云覆雨,于是恼怒的无声退去。
“若是可以,朕真想与你在榻上耳鬓厮磨一整日。”尉司隐再三吻了这张红嫩嫩的唇瓣,才舍得翻身而起,赤脚下榻为她捡回衣物。
白苏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知道裕亲王一走,他眼中闪现的冷静令她心颤。
看着他负伤弯腰替她捡回来的衣裳送到眼前,尤其是方才那件衣兜曾被那个裕亲王抓在手里过,她就禁不住眉心微蹙。
“剪秋,回你们的毡帐替你主子找套齐全的衣裳来!”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二话不说朝外出声命道。
“是!”帐外传来剪秋淡冷的回应。
“谢谢。”白苏感动的出声道谢。谢谢他总是能轻易看懂她的为难,谢谢他总会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替她解围。
无论是在佛殿也好,在这里也罢,她知道她心里一直对他心存感激,甚至……还有那抹悄然复生的情愫。
因为没有衣裳穿,白苏只能揽着被褥坐在榻上看他优雅的穿上一件件衣裳,看着那健硕的身材被衣裳遮住,她还看到他身腰腹的伤有丝丝鲜血溢出,她的心只来得及揪了一下,他已经背过身去,以宽阔的背面对她,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整齐,英俊中威严不可冒犯。
很快,剪秋已经把衣裳送过来了,她只在帐外请示,不敢贸然进来。白苏以为他穿好衣裳就会出去了,没想到他却是走到门帐旁接过剪秋手里的衣裳,而后朝她走过来。
“皇上不是该……出去看看赛场,看看各国的来宾们昨夜过得可好吗?”她有些吱唔的问。
他不出去,要她如何穿衣?这里面又没设有更衣的屏风。
“他们没有你重要。”他柔柔的弯起嘴角,一句也许是不经心的话却迷惑了白苏的心。
他把衣裳递给她,“换上,陪朕用早膳。”
“皇上可否……”
“可否回避?你是朕的妃子,朕又不止第一次看你的身子,你还需害羞吗?”他的直白让白苏脸色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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