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魔术师先生犹豫的看了看白清炎,确实将一位小姐丢在这样的天气里有些不太人道的样子。最后他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带着白清炎去了酒吧里面。他承诺最多带白清炎到那里,再之后怎么样他根本不会去管。
(没有关系,只要你肯掺和进来就行。总有办法让你上贼船的。)
……
“呦,亚历山大。今日怎么带女伴来这里了?”一个站在酒吧吧台后面的大汉对着那位看样子是叫“亚历山大”的魔术师先生挥手致意,并笑着打招呼。这位老兄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位酒保,而更像是一位佣兵。
“不是女伴,只是这位小姐和她的同伴汇合还要半天时间,因此无处可去的她才跟我来这里的。”说着,亚历山大塞过去了一张小面额的钞票,“帮我找一个清静一点的位置,像平时那样就算了。”
“呃,你来的时间可能有些不巧,今天我这里的人也蛮多的……”大汉挠了挠他的头发,显得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将钞票收了起来,“算了,你就让这位小姐坐在吧台这里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敢捣乱的人还真没几个。”
“那就麻烦你了。”亚历山大点了点头,准备转身就走,却被白清炎拽住了他的衣角这个拽衣角的动作是依文洁琳反复强调并且要求白清炎按照丝柔的动作来认真学习的。男性和女性在细微的小动作上面可能会有一些不同,比如坐姿、站姿、走路的姿势,包括拉人这样。像一开始白清炎坐着的时候就动不动喜欢敞开大腿,然后依文洁琳就会迅速的朝他的两腿间踢上一脚当然是踢不中,撩阴腿白清炎见得多了。不过这个习惯算是暂时性的被修正了,问题就是日后必须再要修正回来,否则……
“亚历山大先生要去哪里呢?”
“我要去那边赌钱,最近生活费有些不太够用了。”亚历山大露出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表情来,“这位小姐,麻烦请放手,我认为那样的地方不是适合你这样的小姐去的。”
“可……可是……”白清炎强忍着恶心继续将预先练好的台词说了下去,“在、在这样的地方,我一个人……”
“马克思先生其实对人是很不错的,他只是看起来凶悍了一些。”亚历山大试图对白清炎解释清楚他坐在这里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可是白清炎一边在心里吐槽“我才不要去见马克思咧”一边怎么说都不愿意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所谓的女性特权是什么。如果你是个大老爷们儿,这样做早都被人一巴掌扇出去了,可是你是位美女,起码对方绝对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亚历山大,你就带上她吧,问题不会太大的。”做酒保的马克思先生也出来帮腔,“你今年也十六岁了,连个女……咳咳,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这种事情就要趁早,说不定这就是个好机会呢。”我勒个擦,马克思先生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什么叫都十六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亚历山大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得出来他确实是不太擅长应付女性。无奈之下他也就只能带着白清炎前往赌博的区域,并再三提醒白清炎一定要小心。
可以看得出来,亚历山大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证据就是周围那些赌徒最多就只是用戏谑的表情看着白清炎,没有直接就动手动脚。或许是今天这位亚历山大先生有些手气不太好的缘故,居然连输了好几把。
“亚历山大,难不成今天是见到女人心动了,所以技术才下降了么?”一名赌徒调笑道,“玩一个二十一点而已,怎么连续输了这么多?再输下去你可就没有赌本了,不会要把裤子都脱下来当了吧?”周围的赌徒当然是跟着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当然还有人笑着说“不如连人都一起输上来如何?我看你旁边那位小姐就不错,值很多钱的吧”。
“人难免有不走运的时候,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亚历山大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有变一下。
“那个……我想确认一下规则。”白清炎突然极小声的说道,“就是比大小,对吧?”
“是,a既可以当一也可以当十一,然后加起来就好。”
“我明白了。”白清炎点了点头,用力攥紧了拳头,“那我也来参加这个赌局好了,替亚历山大先生把他的钱都赢回来。。”
第五十二章阿野,快出来看赌神!
白清炎握紧小拳头这幅样子确实是很有杀伤力的……嗯,我是说对特定人群,限定为男性但是也不排除女性的可能性。在场的人不禁为之怦然心动,不过更多的人也是惋惜:固然赌博是有运气的因素,不过赌术也同样重要,刚才那两个人其实就是在比这一点,而这位连规则都没有弄清楚的秀……麻烦还是洗洗睡了吧。
在场唯一的例外估计就是白清炎自己,他当然明白自己不是无的放矢。pione的本身存在就是异常,和圣人也算是相似的产物。买张彩票就算不中五百万,五块钱的回本斜也绝对是可以的。就算这样不行,还可以换牌嘛。大家的身体素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普通人的视网膜能否捕捉的道白清炎的手速还是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这位亚历山大先生拉好关系,手段什么的完全不重要。
“还是算了吧,低头乞求施舍可不是我的作风,无论是对男性还是对女性都是一样。”亚历山大当即就干净利落的回绝了白清炎的请求,“这场赌局由我开始,当然也应该由我来结束。”
(闹球甚啊,这么庄重干什么……不过就只是钱不够用了来参加一个小型赌博弄点零花而已么……)
不过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不过只是亚历山大在强撑而已。赌博这种事情真遇上一山更有一山高也是常见。只不过把希望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这无异于是坐等幸运女神的从天而降。
“可是……”白清炎还在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不过对方显然已经无视了他。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对方走投无路的时候自己可以表示先借给他一点钱渡过难关,这样搭上线倒也未尝不是一种方法……不错不错,这样也好。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当白清炎刚在心中拟好了方案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掌从一旁伸了过来,将一张钞票按在了桌子上。
“这局我来跟你赌。”搭话的一位看上去和白清炎来自同样国度的美少女,年龄还要比白清炎年长那么一两岁,亭亭玉立的身姿在一瞬间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身上则是穿着一套华丽的汉服,看上去和这嘈杂的异国酒吧完全格格不入。
或许两人的面庞算是同一档次的。但是毫无疑问,气质完全是截然相反。如果说白清炎此时扮演的是楚楚可怜的含羞草,那么这位女性显然就是绽放于湖心的莲华。
在欣赏方面,白清炎和其他人的感受差不多。他在自制力上甚至还能更强一些,毕竟美女自己也见得够多了。他一开始还想吐槽汉服的问题,可是仔细一想,在外国人眼中或许中国人就是这样的形象。只不过他时时刻刻从这位女性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异常的感觉……对方不是普通的人类,绝对不是。如果说亚历山大是一般的魔术师的话,那么这位女性显然也已经到达了异常的水准。
白清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随后才轻轻地放松了一些。呼吸要平稳,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不然计划有可能会落空……您别看我了行吗?
对方那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得白清炎是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发现白清炎的真实身份。不过好在对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环视了那些起哄围观的赌徒一周,用着轻蔑的语气说道:“怎么了?你们就只有这样的气量吗?本来看在是番邦小国的份上来这里已经是屈尊降贵了,居然连个敢应战的人都没有吗?”
呃,这位似乎是有点中二过头了。别人只不过是起哄激亚历山大先生动作快点而已,根本没有不敢应战的意思。不过穿着汉服还能说出流利英文的人还真是少见啊,总觉得这个设定有点眼熟的样子……
至于亚历山大本人此时则是略微皱了皱眉头后准备回绝,不过也在那位女性的威严之下败退。白清炎的预感果然没有错,这位女性绝对是异常级别的,光凭气势就能震慑住一帮人。
……要是说为什么那群赌徒毫无反应,仅仅是因为他们真的就只是赌徒罢了。层次太低。完全感受不到这位的实力。
赌局迅速再开,依旧是二十一点。某位女性也像白清炎一样问清楚了规则,之后才加入进来。庄家开始给每个人分牌,一张,两张。然后……
“二十一。”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向了那位女性手中的一张黑桃a和黑桃j,没错。正好二十一点。遇上这种牌,庄家是要多赔一倍的赌金的。
几位赌徒骂骂咧咧的看着庄家将钱推到女性的面前,尤为不爽的当然是那位一直在赢亚历山大的老兄。之前的赌局主要就是在他和亚历山大之间展开,显然瞬间运势逆转这种事情让他一下子没法接受,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看出来任何作弊的手法。
那就是赤果果的运气了。
第二局开始,某女直接拿到了一张10和一张9,加起来是十九点。按照一般的规矩来说,这个时候就果断应该不要了,可是某女继续要求摸牌……
于是大家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女亮出来一张二,又出了一个二十一点。
这怎么可能?她拿到牌之后看都没看就亮牌了好伐?除非是她预先就知道那里是一张二,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利索?
庄家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检查起自己的双手了,因为酒吧没有洗牌机,所有的洗牌切牌都是依靠他的双手来完成。一连让同一个人拿到两次二十一点的概率是……不好意思,数学老师死得早,没学好,算不出来。
第三局,六,七,八,二十一点。
第四局,j,k,a,二十一点。
第五局,a,k,二十一点。
第六局……
第七局……
……
到了第二十局的时候,酒馆里的所有人都已经齐齐的围了过来,一起死命的揉眼睛。亚历山大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板上去,而庄家和几位赌徒的眼睛已经被揉烂了。幸好这个年代里某部电影还不是太流行,而且天朝人在英国也不算太多,不然在场之人都会觉得这位女性的额头上其实是烫着两个烫金大字的:赌神
如果说连拿两把二十一点的概率算不出来,连拿二十把的概率那根本就是小数点后面的天文数字了。女性面前的钞票、硬币已经堆成了小山,桌子上的每一位赌徒都几乎是掏出了鞋底的最后一张钞票,可是仍然没能从女性那里赢来一分钱。
“这些钱都是你的了,就当是单方面的恩赐吧。”女性对着亚历山大淡淡的说了句,不过亚历山大只是从中间抽走了三张,那是他最开始用来做赌本的金额。
“居然不要?也算是有点骨气,算了。”女性摇了摇头,对着酒保说道,“把这些钱都换成酒好了,好久没有喝过了,不知道番邦的酒究竟如何。”
马克思瞠目结舌的问道:“全部?这猩以搬空我半个酒窖了。”
“全部,我的发言从来不需要收回,也不需要质疑。”女性毫不犹豫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智勇双全的圣教主之名与天地同在,永劫不灭。御身之武威无限,睿智和慈悲照遍天下。
于是这场令人跌破眼镜的赌局最后就演变成了一场酒鬼大比拼,一方是看起来如同弱柳扶风的美少女,另一方则是酒馆内所有的抠脚大汉。
然后美少女赢了,虽说贫乳乃正义不过邪恶最终将会战胜正义……咦?我在说什么?
到了最后,酒吧里还清醒的人就只剩下了酒保还有白清炎和亚历山大那位女性当然也是清醒着的。至少白清炎和酒保都是一脸泰山仰止的表情,靠一个人就能喝翻一酒馆的人,这是什么样的水平?至于喝的酒都哪儿去了这种设定早都没人去吐槽了,异次元胃袋多得是,比如阿布,比如卡卡罗特,比如神乐。
“这位姐姐好厉害!”
对于白清炎的称赞,这位女性根本无动于衷。她只是将带着酒气的嘴唇靠近了白清炎的耳边,轻声说道:“别装了,你应该看出来我的身份了吧,我的后辈。”
后辈这个词用得好啊,起码是吓出了白清炎一身汗。他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难道这家伙的本体其实是个女装变态”,之后才幡然醒悟应该是说别的什么的,毕竟对方有欧派……
“你……姐姐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呢。”白清炎下意识的还是想要抵赖,毕竟他还是比较信任依文洁琳的现在就算不想信任也不行他不希望这一身都是水货第一次出来混就被人看穿啊口胡!
“不用装了。你也是‘王’吧。”
“我不是!”听到“王”这个词。白清炎立刻就做出了回绝,因为他只能想象到朱月。布朗奈斯塔德。王什么的,难道和自己有一毛钱关系么?
“这句话似乎听起来是真话,难道你对此一点自觉也没有么?”女性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白清炎,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还没有看出来其实白清炎是男扮女装,“那么我换个问法,你有弑杀过神明么?”
两人之间的气温在一瞬间就下降了,原本已经停止的风雪似乎又在两人之间息吹起来。亚历山大站在一旁,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两位站在冰天雪地之间的“少女”,完全不明白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事情我没有什么办法确定。因为我失忆了。”白清炎笑吟吟的说道,“我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所以请恕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在幽界里面逗留太久,反而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么?还真是可悲。”女性摇了摇头。用着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算了,作为同行在一条霸道之路上的前辈,我就宽大的原谅你了。”
“那就多谢姐姐了。”白清炎迅速的转过了身去,抬起脚就想要开溜。女性的声音迅速就从他的身后传来,同时一只手掌就搭在了他的肩头上:“想上哪儿去?”
白清炎下意识的就把肩头一沉,女性的手却如附骨之疽一般跟着就往下降。白清炎的左手反手一扣,身子就以肩头为轴一个转身,左肘就顶在了女性的手臂窝上。随后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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