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见他提起,又想了起来,正要问个明白,就被秋路隐踩了一脚。
怒道:“秋路隐!你踩我干嘛?”
秋路隐挑起了眉梢:“你可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小郡王眼珠一转,想起自己发现了国都的人传给秋路隐的信,死活要跟着秋路隐一道来,还向他下了保证,一切都听他的。
顿时嘟囔道:“我也没有什么没听你的啊。”
秋路隐几乎要叹气,这小子和他真的是兄弟吗?
第 61 章
秋路隐找个时间细细的盘问王慕翎几句。确认蒲台宗敏是有什么东西丢,而且非常重要,否则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况且,本来他联合几家商家和宫里的人,瞅准对方年底段银子卡住的时机给人家造成不小的麻烦,但对方就是不声不响的拿大笔钱放到帐上。
他对于蒲台家的账目虽不会百分百清楚,但秋路隐就有么个才能,根据手下人的情报来分析,就能知道对方的大概走向,回的事,决不正常。
但翻来覆去听王慕翎几遍,也没想出有什么机会拿人家东西,连围墙都没进呢。而且他也相信王慕翎不会隐瞒。问两遍也就作罢。
只担心蒲台宗敏使阴招,执意不让王慕翎等人回国都,要将他们齐接到路州城去过年,又传信,让国都的人手随时注意着蒲台宗敏的动静。
王慕翎也心有余悸,又让他帮着派人到乡下去给娘和爹爹们报个平安,便准备同他齐去路州城。
但总归路奔逃,又在牢里呆十来,人有些疲累,便决定在城主府好好的养将两三才启程。
城主忙给他们让所院子,每人都分间房间,派批下人,将他们伺候得无比的周道。
王慕翎的手也找城中最好的大夫重新看过,开些膏药。但仍是肿得老高,王慕翎寻思是有些发炎,何况伤筋动骨百嘛,只怕时半会好不。
但除手有些不方便外,其他的竟是无比惬意。
苏顾然因着手伤,对极为体贴,也不再发脾气,虽然他心里未必舒服,但至少面上同蓝裴衣是越处越自然。
墨砚,蓝裴衣,包括小郡王,秋路隐,但凡能帮做的,都帮做。
王慕翎跟树袋熊似的,除如厕沐浴外,都挂在苏顾然身上。
晚和苏顾然各自沐浴完毕,又自发自动的坐在他膝上,勾着他的脖子。
气寒冷,屋中四角都燃炭火,苏顾然难得有空看会书,过来又看不成,只得拿布巾帮擦湿发。
王慕翎被他的动作带得头往后仰,瞧着他专注的神情,瞥下眼角,看到他的线条优美的脖子,再往下就微微露出锁骨。
冬都穿得厚重,苏顾然是刚沐浴完,屋里炭火又足,才少穿。
王慕翎就看得心痒痒,算起来都有二十多没有做过,就哼哼唧唧的蹭蹭苏顾然。
苏顾然看面带红霞,眼里股子勾人的劲,就知道要什么。
但他心疼归心疼,终究有些意难平,也就无视么露骨的勾引。
正巧时墨砚进来给王慕翎送燕窝。
王慕翎就叫声:“墨砚宝贝,把门拴上。”
墨砚闻言,听话的空出只手来把门给拴上。
端着粥走近来。
王慕翎撇撇嘴,示意他放到边,然后就目光流转的朝他飞媚眼。
墨砚抿嘴微笑,他那能不知道王慕翎的意思,刚好也想想得入骨。
便蹲到边,将手在炭盆上烤暖,才过来,跪在王慕翎身前,掀开的裙子,帮把裤子解下。双手触到王慕翎的肌肤时便格外温暖,也不冰。王慕翎感觉到墨砚那股体贴温柔的心意,还未开始便动情三分。
墨砚将的腿撑得极开,附过头去,用舌尖在的腿内侧上舔过,留下片水光,引得王慕翎轻轻的颤栗,再不紧不慢的含住那处,轻吮慢挑。
王慕翎段时间没做,便极为敏感,向后仰起脖子,长长的吟出声,苏顾然连忙扶住的腰,防止跌下身去。
王慕翎断续道:“砚。。。。。砚。。。。。。进去。。。。。。”
墨砚便将舌抵进去,不会儿加快速度,不停的抽出和抵入。
苏顾然虽然极力不去看,但王慕翎入骨的呻吟声和墨砚弄出来的水声还是传入他耳内,眼角的余光又不自觉的瞥到墨砚的头前前后后的动着。
不由得身上紧,下身就立起来。
王慕翎清楚的感到臀下有处硬起来,抵住自己的身子,便朝着苏顾然媚然笑。
苏顾然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的唇,空出的只手也伸去解开的上衫。
握住的边胸部,有些动情的揉捏着。再路从的唇吻到下巴再吻到脖子,扶在背上的手微微向下将放平些,低头含住的乳珠。
墨砚亲到王慕翎准备好,便起身勾起的双腿,挺身进入,撞击起来。
苏顾然难耐,捉住王慕翎未伤的那只手,按到自己下身,王慕翎自是帮他捋动起来。
等墨砚第次完事,苏顾然再也忍不住,抱王慕翎放平到桌上,撑开的双腿,深深进入。
整晚他们从椅子上转战到桌上,再到床上,王慕翎无数次被拥抱进入,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如在云霄中不得落地,看看墨砚,又看看苏顾然,心里溢满幸福。
年轻夫妻本就床头吵架床尾合,次吵架后,苏顾然发现自己已是发自内心的疼爱王慕翎,见不得有丝伤痛。再经过番身体纠缠,更发现自己早已不复清心寡欲,身体也完全离不,心里的不豫渐渐淡几分,颇有些认命。
休整几以后,王慕翎等人便随着秋路隐出发。
延郡郡守还派阵士兵护送。
里离路州城也只有半的路程,赶十多,终于赶到。
王慕翎不愿去秋家住客院,便回自己先前在路州城买的那个小院子,正好小小个地方,家人温馨的住在起。
里长期没住人,早已经是厚厚的层灰。
大家子人,只有大柱子个下人可使唤,过年期间想买个奴仆都不能,少不得墨砚,苏顾然,和蓝裴衣,三人挽起袖子打扫卫生。王慕翎手受伤,便在边捧着热茶傻站着。
里外完全收拾好花两的时间,家人赶着去买些年货,但马上要过年,许多铺子都关门。
还好秋路隐着人送上好的银炭和些过年的物资,才算全。
王慕翎怕冷,每个屋子都燃两盆炭。总算可以红红火火,温温暖暖的过年。
四人围在起,热热闹闹的放鞭炮,墨砚下厨做的年夜饭,大柱子帮忙打的下手。苏顾然同蓝裴衣都算是没有下过厨的,苏顾然纵然有制作西的经验,但是那和炒菜做饭又全然不同,去只怕也是帮倒忙。
好不容易做出桌饭菜端上来,王慕翎连忙凑到墨砚身边,甜甜蜜蜜的亲下:“累吧?”
墨砚连忙往后仰仰头:“脸油,别亲。”罢又去打水洗把脸。
才大家起围坐下来,热热闹闹的吃饭,互相举杯对饮。
喝酒以后,四人都有些酒意上头,笑起来,王慕翎不停的插科打混,寻些笑话来逗人开心。苏顾然跟墨砚现在不敢不笑,他们可是领教过王慕翎惊人的荤段子,么闹,四人前段若有若无的尴尬都消失。
王慕翎不知道什么时候,歪歪斜斜的倚到蓝裴衣的身边。苏顾然瞥见,眸光闪闪,但既然已经决定接受蓝裴衣,他倒也强自按捺下来。
王慕翎酒壮色胆,越看蓝裴衣越诱人,禁不住就亲口。
苏顾然边瞧着,目光落在还包着的那只手上,终是心里叹口气,既然已经应,直就样霸着也不能,当下面无表情,只作不见。
再是漫不经心的人,近年没有和心上人相聚,个月以来又直看和别人卿卿,心里必然难耐,此时看娇软的伏在自己臂上,更是蠢蠢欲动,但蓝裴衣硬是压抑下来,眉目含笑,不经意的瞟苏顾然眼,并不妄动。
直吃完年夜饭,大伙聚在块儿守岁,直到睏到不行,才各自回房歇下。
别人家年初都起得极早,偏王慕翎大年初的还赖在床上。家中没有长辈,倒也没那么多规矩。
苏顾然同墨砚却是早早的起身, 苏顾然虽然常年面无表情,但墨砚同他处得久,也能从细微之处看出两分。时旁边没有别人,墨砚便眨巴着大眼睛,对他道:“顾然哥,别介意。妻主心中那么看重。看些日子来,赔多少小心。”
苏顾然静静的看着他,半晌问道:“不介意么?”
墨砚乖巧的笑:“怎会完全不介意,但能同在起便是幸运。起来,看哪个人不三夫四侍的呢?何况妻主心中还有,便足够,比起小小的介意,倒愿意看高高兴兴的。倒是个多情的人,只怕次硬不许蓝老板入门,是拗不过,但终不会开心。即许,又何必自苦。”
苏顾然瞅着墨砚平时极为乖巧柔顺,没什么主见的模样,没想到心中自有套想法,便淡淡的嗯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恢复每日一更,人不能在亢奋状态保持得太久,会漰的。
谢谢支持我的童鞋,但我只怕写不到一百章,我这人好像写书情节推动得挺快的,我看别人的书都是这样,碰到有细描的地方,我都跳过去不看,情节党啊情节党。
这章有肉肉,嘘,大家留言里千万表提及这个,别把坏人引来了。
嗯哼,我先说在这里,举报我的人是小狗。
上面的空气好,表潜水啊,话说留言稍有点内容嘛,千万别打几个标点复制完事,我都被删了几十条评,肉疼啊。
第 62 章
正月间,秋路隐在家里规规矩矩的呆着。
家中前来拜年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他作为秋家的掌事,需得时刻陪在秋夫人身边进行应酬。
秋夫人是极喜欢这种场面的,那么多的人说着吉祥话,热闹成一团,让她不由得满面笑容。
秋家二小姐秋水明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娘,孩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让孩儿出去玩罢。”
她是嫡长女,继承了秋夫人和水正君的好样貌,是兄妹几个里生得最好的,若是不笑,便是十足十的女版水凌澈,一副温柔娴雅的模样,但一笑起来,便多了几分下流的意味。
秋夫人何尝不知,呆在这同各位客人寒暄,对她如同是上刑一样,但放她出去怕是会闹笑话,说是秋家的女儿正月未出就宿到小倌馆去了。
便有些无奈,这个女儿也是水凌澈的种,秋夫人也曾对她宠若珍宝,但她生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随便谁送她长得俏些的公子,哪怕是十里之外都能闻到送来这人是身负了图谋秋家财产重任的,她也色迷了心窍,全部收下。如今她别院里的夫侍,只怕她现在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这些人又不能拿来用,也不能放了出去,只得养着,还得提防着。
一来二去,秋夫人也就对她淡了那份心。加倍偏疼起小郡王来。
现在再一看她这副模样,眼角直跳,压低了声音:“你给我在一边坐好。”
秋水明无法,只得坐到一边去。突然眼角扫到一个新来的小厮,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便招了手叫他过来。
那小厮一进秋家门,就听人说过秋二小姐的恶名,但也不敢违抗,惴惴的过来了。
秋水明笑眯眯的看着他:“多大了?”
“十四。”
秋水明眼珠转了转,左右扫了一眼,只见房中的人都三五成群的围作一堆,没人注意她,便伸手往那小厮臀瓣上捏了一把。
那小厮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好歹没敢出声。
秋水明道:“晚上到姐姐院中来,姐姐教你好玩的。”
那小厮也不敢作答,逃命似的跑了。
秋水明正得意,一抬眼就看到秋路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秋水明若无其事的回以一笑。她和秋路隐,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自去做你的秋家支柱,我自管我的花天酒地。
秋夫人同各位客人都寒暄一通,便让下人搬出桌子和翡翠牌来,开了几桌马吊。
秋水明对于此事极在行,马上自告奋勇的上去作陪。
但她今日手气极不好,一直输钱。她倒不在乎这么点银子,但一直输总是心里不舒坦,过了一阵,便推了牌让别人上。
秋夫人也极好此道,秋水明见她正打得尽兴,估计他们不打到晚饭时分不会散场,便偷偷的溜出厅去,直往外奔。
到了门外就看到秋路隐的身影,不由得奇了。
秋路隐可不像她这么不规矩,这时候外面铺子都关了门,他也没可能出来巡查,倒是要干什么去?
她生了好奇心,便偷偷的跟在秋路隐的后边。
只见秋路隐弯弯拐拐的过了几条街,到了一所小院子前边。这院子看起来十分简陋,也不像是能和秋家谈得起生意的人所住的。
院子门紧闭着,秋路隐敲了敲门:“是我,秋路隐!”
里边就有个女人高声回了一句:“没拴呢,自己进来吧。”
秋水明就心中暗笑,好哇秋路隐,我还一直以为你多正经,原来也会偷情。看我给你逮个正着,再找你讹点银子来用用。
她大半的钱都花在烟花地里,秋夫人最近又卡着她的银子,倒整得她手头有些紧。
秋路隐一推院门,突然头上就突的掉下来一个东西,漫天飞红。不但秋路隐一怔,连躲在远处的秋水明都吓了一跳。
待看清楚,原来掉下来一个纸盒子,盒里装满了红色的碎纸片儿,盒一翻这些碎纸片便漫天飞舞着。
一个女子就大笑着迎上来:“吓着了吧?吓着了吧?开门红啊,我给你拜年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一面伸出手到秋路隐身前。
秋水明着急,被秋路隐挡住了视线,连忙移了几步,换了好几个角度,这才看清那女子。
十六七岁模样,身材还不错,但一张脸就只称得上清秀。不由得大失所望,秋路隐,你偷情也要有眼光啊。
就见秋路隐微微一笑,真从袖里掏出一个锦囊来放到她手心:“这成吗?”
那女子把锦囊打开,掏出一个东西,对着天空照了照。秋水明隔得老远也看出那闪烁的亮度,必然是金刚石,咋了咋舌,秋路隐你倒好大手笔。
那女子欢欢喜喜的收了,把秋路隐迎进院去,反手关了门。
秋水明急啊,四处找了砖块来垫在围墙下,趴上墙头去看。
还好现在过年,周围人家都是呆在家中,没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秋水明勾着头往院中看去,先在心中喝了声彩。
只见院中有个穿着红色长衫的男子,正挽着袖子从井里打水出来。
不看脸,单看那身段就是一等一等的风流,窄腰长腿翘臀。
再等他将桶里的水倒在一边的盆里,微微侧了脸,秋水明差点没站稳。真真是人间绝色啊,低垂着眉眼就自有一股媚态,无一处不生得好,无一处不生得妖。家中那些个小爷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小厮。
却见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