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金牌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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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金牌相公-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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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潇也微微唏嘘,实际上,王爷怕是并不止这几位,皇帝妃子那么多,怎么会只有那么几个孩子呢,那些还未出生的,活着已经死亡的,还有些籍籍无名的,不知凡几,在此等环境下,她几乎可以想见,当初的安逸绝过的是多么的艰难了。
——
得到林潇潇传来的消息,安逸绝立即便派了人去救庄天涯,自然,一个下人倒是并不会让他多么注意,只是,这人是林潇潇让他救的,那么,他就不得不注意了。只是这事偏偏又牵扯到了丞相府,安逸绝不由得铁青了脸,貌似什么事都与丞相府有关联似的。
这边刚刚安排好,柳君如便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摇头晃脑的走过来:“王爷,刚刚郕王去了王府!”



☆、第一百零九章 惊闻,皇上赐婚

“王爷,刚刚郕王去了王府!”
安逸绝微微蹙眉,刚毅威严的俊脸,不怒自威,但是看着柳君如的眼神却是夹杂着淡淡的疑惑。
“王爷莫不是忘了,那天元节的赐婚……”柳君如扇子轻轻地掩住下半边的脸,努力地抑制住不断地扩散的笑容。
话音刚落,原本淡定疑惑的战王爷突地如同火烧眉毛一般的猛地跳了起来:“这该死的安逸郕,他一向口没遮拦的,这要是……”说到这里,安逸绝猛然停了下来,脸色陡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眼神淡淡的瞥了不远处的柳君如一眼:“看来,咱们只能把计划提前了!”
柳君如眉头猛地跳了两下,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了,连忙收敛手中的折扇,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其实以王妃的头脑,这件事也隐瞒不了多久,眼下季城那边赏梅大会才是首要。”
听柳君如如此一分析,安逸绝倒也快速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皇上的情况不明,心思也是难测,如此重要的事,若是交由安逸晔主持倒可说得过去。”
柳君如心思最是玲珑,眼神微微一闪:“十日后的赏梅大会,帝后均会出席,到时候一看便知,只是……王爷,恕属下直言,郕王虽然无心朝政,且与王爷私交甚好,可是他与信王太子亦是交情不错,而且皇上对他更是态度不明,王爷不可不防!”
安逸绝沉沉的点了点头:“这点本王自是知晓,对了,十日后赏梅大会王妃定是要去的,你这几天便且先过去,在那边做些准备。”
柳君如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恭敬的点点头:“属下明日便去。”
——
天元节乃是东邑国一个传统节日,也算是比较喜庆的节日,因此,许多人便喜欢选在这个时候成亲,天元节更是年前的最后一个节日,林潇潇一边翻看着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一本野史,微蹙的峨眉,眼神微微有些泛冷。
侍立在身后的念棋与念琴两人悄然对视了一眼,便极为默契的退了下去。
察觉到身后的动作,林潇潇倒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微微吁了口气,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只是眼中却是乍然泛过一丝寒光,她原本就是个极为敏感的人,安逸郕临走说的那一番话,明显便是话中有话,只是她倒是没有想到,这老皇帝都是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强势的给安逸绝赐婚。
林潇潇轻轻放下手中泛黄的书籍,心中也不由有些疑惑起来,在得知了云州十六城之后,老皇帝竟然还将宫霓裳赐给安逸绝,这老东西明显没这么好心,可是若不是这样,那么他这样做的原因便有些值得推敲了。
自然,在一开始得知的时候,林潇潇是非常火大的,心中的火气也让她微微有些怔愣,旋即便也释然了,若不是真的在乎,定然不会如此生气。轻轻地笑了声,林潇潇心情陡然好了起来,这个时候,估计那个傻子心中更急才是,安逸绝对她的在乎,她自然也能感受得到,最开始的两人,或许谁都说不上谁爱谁,但是最起码是在乎的。
轻轻的站起身,作为东道主,是该去看看宫霓裳这个西冧郡主了。
亭台楼阁,稍显有些粗犷,但是却绝对比之西冧国要好上许多,西冧国的建筑普遍都偏向于粗糙,给人的感觉便是偏于厚重。因此,稍加比对,即便是战王府这般简单的楼阁也显得精致起来,楼前花圃中的花早已谢尽,独留下边上一排常青树,青石板地面打扫的很干净,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但是此时,却被院中的一幕破坏殆尽。
身穿着华贵精致大红色绣花长裙的女子正高贵的端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高傲之色的看着跪在前面地上的几个侍女,眉头微微不耐的皱起。
“这东邑国的下人怎么尽是些这样的,你居然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你偷拿了我们家郡主的发钗,还敢抵认!”宫霓裳身后的穿着粉红色长裙的侍女满脸的色厉内荏,眼神恨恨的盯着地上瑟瑟跪着的两名侍女,眼中全是不屑之色:“也不看看,这些东西岂是你个小小下人用得起的!”
宫霓裳眼中划过一丝快意,这些天来,这战王府的下人们尽是不将她堂堂郡主放在眼中,现在这样瑟缩的跪在她的脚下,让她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种肆意主宰他人生命的感觉。
“好了,不就是区区发钗么,就当是本郡主赏给她们的好了。”见差不多了,宫霓裳脸上露出个恰到合适的表情,似悲悯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你们都起来吧,只是下次别这样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本郡主这般好说话的。”
“郡主,你就是心肠软,这种人……”身后的粉衣侍女立即不赞同的说道。
而地上原本正瑟缩的跪着的两名侍女之一猛地抬头,双目不屈的看着宫霓裳,声音虽然强自冷静,但依稀还能感受到隐隐的颤抖:“我们没有拿走郡主的发钗,郡主若是对奴婢们有什么不满便直接与安总管说便是!”
宫霓裳闻言,眼中危险之光陡然升起,整张俏脸更是阴沉了下来,而她身后的粉衣侍女更是快步自她身后窜出,抬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那侍女复又反手又是一巴掌“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一声比一声响亮,而那跪在地上的侍女更是被打的半个身子趔趄到了一边。“你个奴才竟敢抵认,看我们郡主好说话便觉得好欺负是不是?待我们郡主与王爷成亲之后,定要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奴才给赶出王府!”
这回,宫霓裳只是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那侍女,倒是没有在唱白脸,王府中人皆因为她是西冧国人,一个个都不把她当回事儿,不过这次因为有了皇上的赐婚,她底气足了,是该杀鸡儆猴了,因此便也默许了那粉衣侍女的行为。
“不可能,我们王爷才不会……”跪立在地的其中一位侍女颇为听了此话,蓦地惊叫出声,皇上赐婚皇榜尚未贴出,此事尚未正式公布,因此,大多数人皆如林潇潇一般,还不曾听说,那名侍女估计是之前被吓得不轻,身子还隐隐的发着颤,但是看着宫霓裳的眼神却是倔强中带着点点不屑。
宫霓裳眼神一厉,眼底泛出点点狠厉之色,淡淡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侍女:“如此三番两次顶撞柱子,恶奴欺主,你这奴才当真大胆,今儿个就算是王妃在这里,本郡主也要好好教训你这奴才!”说着便示意身后的粉衣侍女上前好好教训教训她。
粉衣侍女狞笑着上前,正欲再次出手,倏地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打断——
“倒是本王妃来得晚了,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清冷却几位好听的女音陡然出现,院子里的众人动作皆是一滞,宫霓裳眉峰不由微微皱起,众人凝目望去,便见那边拱形门边林潇潇带着随侍的四个侍女淡然的站立在那里,淡紫色的束腰长裙,外照着同色系的薄纱,领边一拳紫红色的狐裘衬托的那张白皙的脸庞更是晶莹如玉,她就那么淡淡的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极为融洽的感觉,以及身后的几位侍女都给彻底的忽略了过去,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黯然失色。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眼神皆是微微怔了怔,旋即不约而同的看向这边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的宫霓裳,心中不由想道:差距太大了……
而地上原本跪立的两名侍女眼神微微一亮,王妃虽然性子冷淡了些,可是极好说话,对待下人也并不苛刻,于是两人连忙跪着转身,声音更是比先前还要微微提高了一些:“见过王妃!”
“见过王妃!”这院子中大半的人还是王府中人,此时乍然见到林潇潇,心中也是微微一怵,忙恭敬的见了礼。
林潇潇眼神淡淡的,却极是压迫的扫视了一圈,顿时,周围原本便是低垂着头的众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
宫霓裳眼里划过一丝怒意,却也极是利落的起身:“王妃姐姐来了啊,妹妹正在处罚这两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倒是让姐姐见笑话了!”
林潇潇眼神淡淡的落到一边的宫霓裳身上,脸上一片风轻云淡,眼神更是似笑非笑,这让宫霓裳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脸上的笑容也微微冷了下来。
“郡主还是叫我王妃吧,毕竟,叫人误会了不好,郡主乃是千金之躯,若被人误以为是王爷的侍妾,总归是坏了郡主的名声。”林潇潇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个宫霓裳,竟直接的连称呼都变了,以前她还当这个女人有点脑子,现在看来,便也只是如此,怕是她认为既然已经赐婚,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咦?怎么会?”宫霓裳立即满脸‘惊讶’之色的看着林潇潇,掩嘴羞怯的一笑:“王妃姐姐莫非还不知道,皇上已经为我和王爷赐婚了吗?”说完眼神微微低垂着,无限娇羞状。



☆、第一百一十章 庭院深深

此时此刻便是连风都好似静止了一般,院子里王府的下人们皆是战战兢兢的低垂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有宫霓裳身后的几个西冧国人挺直了脊背,一个个好似扬眉吐气一般的站得笔直,林潇潇还未有动作,身后念画便猛地窜了出来。
“王爷对我们王妃痴心一片,绝对不会娶你这个西冧的郡主!”念画脸上怒意翻腾,这几人中,念画年纪最小,所以最是冲动,在她心中,自然什么都是林潇潇最好的,宫霓裳如此说,念画心中自是气愤难抑。
而林潇潇身后的念棋则是眉头微皱,刚刚念画动作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小心地瞄了瞄林潇潇的背影,心中有些担心的看着前面的念画。
林潇潇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喝退念画,嘴角的笑容泛着淡淡的冷意,微微上前一步,淡淡的睨了宫霓裳一眼:“这点王爷倒是不曾对本王妃提及,说来,本王妃当初也是皇上赐的婚呢!”
林潇潇的话音,刚落,宫霓裳便是脸色微变,她有些弄不懂林潇潇说这话,纯粹是在嘲讽她,还是……
微微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宫霓裳谨慎的笑了笑:“是吗,想来王爷也是事务繁忙,才未来得及告知王妃吧!”宫霓裳说着,不禁挺了挺胸,他就不信,凭着她的手段,还抓不住安逸绝的心,只是,林潇潇于她,始终是一根刺,早晚有一天,得拔了它!
林潇潇没有理会宫霓裳那突然将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只是眼神瞥了一眼地上殷殷的望着她的两个侍女:“不过,现在本王妃很好奇,这究竟是唱的哪出啊?”
“不过是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下人而已,本郡主不会连着点自由都没有吧?”宫霓裳淡淡的瞥了一眼跪着的两名侍女,脸上却是挂着得体的笑意。
“既然不听话,那自然是得教训的!”林潇潇说着,淡淡的走了过去,在离宫霓裳大概五步远的地方站定,眼神微带着凌厉的扫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一圈王府下人,脸色不由得又冷了一些。
而王府的一干下人也被林潇潇那淡淡的却夹杂着凌厉的眼神看的微微一颤,他们自是知晓林潇潇那眼神中所代表的含义,发生了这种事,作为王府中的下人,自然是首先便应该通知林潇潇才是,只是,在场众人,大半都收过宫霓裳的好处,所以……
“不过……”见宫霓裳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林潇潇不由话锋一转,那满含压迫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宫霓裳:“不过,要处置,也是由本王妃来处置!”说着,便冷冷的盯着那地上跪着的两名侍女:“究竟怎么回事?”
“王妃,冤枉啊!”其中一名侍女首先便是大声喊起冤来:“奴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发钗,更没有见过,奴婢真的没有拿郡主的发钗!”
林潇潇眼睛淡淡的转向另一个。
“是的,奴婢两人一直在一起,收拾郡主的房间之后,奴婢两人面退下了,当时根本就没看见什么发钗!”另一个显然性子较为冷漠,见到林潇潇来了,顿时背脊便挺得直了,看着宫霓裳的眼里也明显带着几丝冷意。
林潇潇定定的看了两人半晌,没有作声。
“王妃,事实很明显了,莫不是王妃还想包庇下人的这等偷窃行为么?”宫霓裳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嘴角微扬的看着林潇潇。
“此事是真是假,本王妃还真看不出来,不过,若是郡主真有那么一个发钗,想来应该还在王府中才是!”林潇潇嘴角微扬,看着脸上漾着淡淡惊愕之色的宫霓裳,微微侧了侧首:“念棋,让安伯着人搜查一下他们两人的院子,然后在搜查一下这个院子!”
“等等!”听到林潇潇如此吩咐,宫霓裳自是不干了:“明明是这两个下人拿走的,为什么还要搜查本郡主的院子?”宫霓裳眼中含着点点怒意,不过那怒意到不似作假,只是林潇潇还注意到她身后那个粉衣侍女在听到林潇潇如此吩咐的时候,眼神中划过一丝慌乱,林潇潇心里不禁有了一些底。
“郡主这话倒真是有些好笑了,本王妃不过是让人搜查一下王府,这个院子说到底也不过是郡主的暂居之地而已,而且,本王妃如此,自然是为了让郡主快点找到发钗而已,既然郡主为了那根发钗如此大动干戈,想来,那发钗定不是寻常之物,如真是这两个丫鬟哪盗走,本王妃自不会姑息,如果……只是郡主不小心忘记了放在哪里……”说到这里,林潇潇停顿了一下,只是那话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宫霓裳自是听出了林潇潇的言外之意,顿时冷笑道:“王妃莫不是在说本郡主冤枉了这两个贱婢?”论心性,宫霓裳自是比不得林潇潇,这下子,竟是连脸上故作姿态的假笑也维持不下去了。
“既然不是,郡主又何必如此激动?”林潇潇淡淡的一瞥,宫霓裳只觉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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